第七百九十六章:叱吒風雲


    這個夜晚,遠在新屏市的華子建在幾個市長的陪同下步入酒店大堂,頭頂上是碩大無比的水晶燈,迎麵正中央是一個彩色噴泉,噴泉背後的圓台上,衣著筆挺的琴師彈奏著舒緩的樂曲,兩邊的餐桌,盡是一些衣著高檔時尚的男女。


    此等奢靡,連華子建這視金錢如糞土,視紅顏如骷髏的真君子都有點天上人間的感覺了。


    能在這裏經常出入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成功人士和非奸即盜的社會渣滓,突然的門口卷起一陣喧嘩,有人說範總到了,隻見在一群人簇擁之下,一個瘦小邋遢的糟老頭子,攙著範美人,從正門堂皇而入。


    王稼祥說,這是一個土礦主,高調的很,華子建多看了兩眼,不過他看的不是這個土財主,看的是他身邊的那個美人,看起來真不錯,胸部波濤洶湧,臀部肉質肥厚,像範冰冰,嬌豔欲滴,幹勁十足。


    把王稼祥惋惜的直罵:“幹~他娘,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幾個人都偷偷的笑了,要是那個土礦主知道正有幾個市長在遠遠的看著他,我估計,他肯定不敢這樣囂張了。


    這一夜,華子建喝大了,他不得不喝大,今天是這幫子副市長為他擺的慶功宴,他能不多喝?不管是那一位的酒,他都隻能接下,更惱火的是,這些副市長可不是好混弄的人,他們是不會讓華子建像在下麵基層喝酒一樣,隨便呡一口就算喝過。這些副市長盯的很緊,華子建不喝完,他們就能拿個酒瓶子站在華子建的身後,永遠都不走開,華子建怎麽辦,隻能喝啊。


    在這些人用盡了威逼利誘,哀求威脅等等手段之後,華子建也隻能醉了。


    醉意朦朧中,華子建覺得他們把自己安排到了一個房間裏,這個時候華子建還是有點知覺的,但腦袋太沉,根本就抬不起頭來,隻覺得好像聽到劉副市長對誰說:“行拉,我一會給華書記家裏去個電1話,就說他晚上有重要會議,你們大家都散了吧。”


    後來華子建就被扶到了一個很寬大的床上,隱隱約約中,感覺到劉副市長給自己到了一杯水,扶著自己喝了幾口,在後來,好像房間裏就安靜下來了,這樣安靜了一會,華子建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華子建猛然驚醒的時候卻看到了房間異樣的情況,因為房間裏多了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很漂亮,很年輕的女人。


    她裹著白色的絲製睡衣,叉著大腿橫坐在沙發上,裏麵的黑色內~褲隱約可見,不停的抖動著腳丫子,沒有約束的**不停的跳出叉開的睡衣,恣意的上下晃動,慘白而無力,卻又蠢蠢欲動。


    華子建很詫異的睜大了眼睛,他本來以為自己是在夢裏。


    華子建一直都是個會做夢的人,童年的夢很純,也就是星星,月亮,加條小溪流什麽的。


    十五六歲的時候那“內容”忽然就變得生動豐富起來,竟然能跳出本班發育還不是很完全,但相貌很好看很娟秀的女孩子來,今天是這女同學,明天那個女同學,後天還帶著脫掉衣服的,就那麽將身體呈現暴露出來,看的華子建兩眼發直雙手無措,醒來後也足實嚇了一大跳,心想自己怎麽可偷看女生換衣服,簡直是下流無恥!


    到了第二天上學的時候再見到那些女同學,招呼也不敢打,玩笑也不敢開,隻低著頭匆匆側身走過,那臉居然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現在是春~夢少了,可老天就要和他開玩笑,或說是玩他耍他,先是讓他經常的失眠,輾轉反側睡不著,腦子各種亂七八糟的想法搞得他頭都快炸了,好不容易挨到三更半夜腦袋開始昏沉迷糊,朦朧中不是被一女妖精,男怪物抓住當早餐般吃,就是被手拿砍刀的野蠻家夥滿街追殺,路兩邊的行人倒是很多,但都在看熱鬧,沒一人願意伸出援助之手的,急的華子建喲,心都快跳出來,甚至大喊“救命”起來。


    看來今天又是一場奇怪的,很久沒有做過的春~夢了。


    但也好像不對,因為這個女人看到華子建站起來的時候,就走了過來,而且華子建可以聞到她身上的香味,她越來越近了,她身材麵條,麵容嬌嫩,她說話了:“華書記,你好啊,你記得我嗎?我是南區的季紅啊。”


    華子建一下恢複了記憶,難怪剛才怎麽看起來這樣眼熟的,不錯,就是這個女人,華子建想要說話,但嗓子很幹,有點沙啞的說不清楚,他想爬起來,端起水杯喝幾口,但還是身子困乏,頭暈暈乎乎的,他記起來了,今天喝酒太多,自己恐怕還沒有醒來。


    季紅就在床邊坐了下來,說:“是劉副市長讓我來照顧你的,他說你喝多了,怕你服不住酒,會吐,對了,我幫你到點水吧。”


    華子建有點無力的點點頭。


    於是季紅就把剛才杯子裏的水倒去了一半,又添上一些,用嘴試了試水溫,過來扶著華子建,讓她靠在自己柔軟的懷裏了。


    華子建想要掙紮開,但還是全身無力,並且每動一下,就感到自己的身體在摩擦這季紅胸前的柔軟。


    華子建就大口的喝了半杯水,人也更清楚了一些,季紅放下了水杯,卻沒有把華子建從懷裏放開,說:“華書記,既然是劉副市長叫我來的,嗬嗬,該怎麽做,我清楚!------但要看你怎麽表現呦。”


    華子建有了一點力氣,翻身離開了季紅的身體,她卻嬌笑一聲,站起來卸除了身上的所有的衣物,


    燈光也迎合得變得迷離起來,季紅已經是真真實實地貼在了華子建的胸前,然後俯下身來,用手指尖觸碰到華子建的胸膛,華子建在一瞬間,縮了一下。


    “我喜歡你的身體!”她繼續撫~弄著。


    華子建也不知道從哪裏生出了一股子力氣,一下就推開了季紅,他的臉有點紅暈,手指也有點顫動,指著季紅說:“你穿好,先出去吧,我不能和你這樣。”


    季紅有點難以置信的晃動著胸前的兩陀白肉,說:“你不喜歡嗎?但你分明已經有反應了,我並不想要什麽好處,你怕我會糾纏你?”


    華子建費勁的搖搖頭說:“不是的,你很好,但我真的不能這樣,算了,我離開吧。”


    這一會的時間,華子建雖然還是感到頭有點暈暈乎乎的,但至少身體已經恢複了不少力氣,他撐著床就坐了起來,勉強走動了幾步,華子建感覺還成,自己還能走。


    季紅一下就過來拉著華子建的胳膊,把整個身體都貼在了華子建的身上,用胸膛,用下麵不斷的摩擦華子建,說:“華書記,你可以放心的,我隻是想來感謝一下你上次對我的幫忙。”


    華子建喘著氣說:“好了,好了,我心領了,但真的不行,我要走了。”


    這樣說著,華子建已經到了門口,手也搭上了把手,他停了一下說:“我要開門了,你不會就這樣讓我打開門吧。”


    季紅這才發覺自己還是全身~赤~露的,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鬆開了手,退後一些,眼看著華子建開門離開了,季紅心裏也像是有點失落,多好的一次機會啊,就這樣錯過了。


    北方的冬日總是來的很早,寒冷和偶爾飄落的雪花在街道上,一股冷氣撲麵而來,華子建打了個噴嚏,華子建看看時間,還不算太晚,他擋了一個車,很快就回到了家裏。


    江可蕊和老媽他們都沒有睡,看著華子建的樣子,問:“剛才劉市長說你回不來?”


    華子建說:“嗯,是喝酒了。給我弄點茶水吧。”


    江可蕊和老媽一下就忙著張羅起來,茶水,糖水都送到了華子建的麵前,而華子建則在旁邊看著,忽然之間,華子建覺得很溫馨,他不知道怎麽形容,搜索他那可憐的詞匯,隻能想到這個詞,溫馨,對,就是溫馨。


    昏黃的燈光下,繚繞的熱氣裏,她們的臉上都滿是笑容。。。。。


    第二天,華子建一覺醒來,看看時間,還早呢,華子建是被尿憋醒的,他心裏雖這麽嘀咕著,但還是隻好勉強自己起來解決這下半身的活!可氣的是摸了幾下也找不到牆上那該死的牆頭燈的方位,華子建憤憤的索性又躺了回去:這廁所實在沒法上了!!


    當時的感受是比那電視劇裏演的妻子和丈夫吵架說的:“這日子沒法過了!”還更慘點兒!但是,意誌有時候必須屈服於自然規律和生理需求,人性畢竟是軟弱的,華子建這憋功還沒撐足五分鍾,就受不了了,又隻得悻悻支起老大不情願的身子,慢慢把手伸向了黑暗中把那千呼萬喚不出來的牆頭燈“妹妹”尋到,掀開她紅紅的蓋頭,伸手狠狠的朝她小額頭摁去————終於,四壁亮了,漂白了,世界安靜了!


    華子建匆匆把自己的深夜情歌獨唱給親愛的,忠實的,永遠默默支持他的馬桶後,他無比深情的又看了馬桶那海納百川的博大的胸懷後,懷著生理的勝利的喜悅,帶著壯誌已酬的無比滿足,踏著仿佛行走在夜下塞納河邊的萬分舒暢輕快的步伐,向著自己那永恒的睡眠之鄉——永遠支持自己的床。


    沿路沒有鮮花,沒有掌聲,沒有喝彩,沒有萬眾矚目,但華子建是快樂的,他的身體和他一樣快樂、舒坦!


    時間於是就走的很快,轉睡間,到了臨晨7點,華子建一個大轉身,醒了!突然,聞到一股熟悉的香味,顯然,那是江可蕊的體香,華子建就看了看江可蕊還在熟睡的樣子,笑了笑,她總是能睡的這樣香甜。


    華子建輕手輕腳的起來了,洗漱一番,到了政府的時候,秘書小趙也已經到了辦公室,當接過了小趙給端來的新袍的茶水後,華子建說:“你一會注意一下,劉市長來了通知他過來一趟。”


    小趙就看到了華子建眼中閃過一抹冷光,他心裏有點七上八下的,因為這個表情往往預示著華子建心中很不舒服。


    小趙很恭敬的點頭說:“行,劉副市長一來我就通知他過來。”


    華子建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樣說:“對了,看到王秘書長也通知一下,不過他們兩個分開過來。”


    “嗯,好的。”


    小趙很快的離開了,華子建心裏一下就記起了昨夜的情景,這個劉副市長,真是越來越沒輕重了,自己必須讓他明白一個道理,我華子建風流,但絕不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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