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四章:叱吒風雲


    華子建端起了酒杯:“來,第一杯是道歉酒,幾次你采訪我都沒有同意,你也許不知道,我這個人不愛在電視或報紙上露臉!”華子建說完,一飲而盡。


    蘇厲羽看著華子建喝了,也一幹而盡。


    “蘇大記者好酒量!”華子建舉起了大拇指。


    蘇厲羽卻死死盯著華子建的那張英俊的臉,有種想親他的衝動,但還是被她克製了,欲~望的衝動如果不加以克製,將一發不可收拾。


    華子建被蘇厲羽看得發麻,為了避開這個尷尬,他開始倒酒,兩人就這樣你一杯我一杯喝了起來,服務員最後又上了二瓶。


    這時候,華子建和蘇厲羽都有點醉意了。


    “你還說你不壞,你就想我把我灌醉,你想幹嘛,放馬過來,誰怕誰啊?”蘇厲羽說話有點口齒不清。


    華子建就扣住了酒杯,說:“成了,今天就喝到這裏,我說不拿第二瓶,你非要,剩下的不喝了。”


    “誰說不喝了,咱們還沒有喝交杯酒呢?喝。我從來沒有喝過這麽多酒,我就把我人交給你了,我喜歡你,第一眼看到就喜歡你!”蘇厲羽吐露著酒後真言,“雖然你拒絕了我,但我已經徹底被你征服啊,我不管,我賴上你了!”說完,蘇厲羽就晃晃悠悠走過來,坐到華子建的懷裏,用發燙的嘴唇吻著華子建。


    華子建在酒精的作用下也有了衝動,但他酒量比蘇厲羽要好的多,所以直到現在,依然能夠控製著自己的情緒和激動,他回避著。


    蘇厲羽才不在乎華子建的躲閃,她蠻橫的一下子就吻住了華子建的嘴唇,香舌也纏了上去,嬌軀像蛇一樣在華子建的懷裏扭動著,嘴裏發出讓任何男人都要投降的呀呀聲音。


    華子建差一點點都要把持不住了,不過終究現在的華子建已經不是前些年那個到處留情,風流倜儻的人了,他有渴望,但也有了一定的理智。


    他還是用恰到好處的力度,慢慢的推開了蘇厲羽,他既不讓她感到太過尷尬,也要讓她明白自己的決心,蘇厲羽在衝動過後,也清醒了許多,她不好意思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回到自己的座位。


    華子建還是從蘇厲羽的表情中看到了一絲遺憾和尷尬,華子建在經受了齊玉玲那場風波過後,明白在拒絕一個女人的時候,也是要小心和委婉,他趕忙哄她:“大記者,怎麽啦?哪個敢惹我們的周大記者生氣,我們捅他的緋聞去!”說完,哈哈大笑。


    蘇厲羽歎口氣,這個男人總是這樣的讓自己難以割舍,可惜啊,相逢太晚。


    送蘇厲羽回到賓館休息之後,華子建沒有直接去辦公室,他先回家醒了一會酒,喝了好多茶,感覺酒勁過去了不少,這才上班去了,不過走的時候,還是讓小雨用兩個大虎牙,在胳膊上咬了一口。


    這樣又過了幾天,冀良青今天下午很早就到了辦公室,他是接到了齊玉玲的電話,她說他想給冀良青匯報一下工作,但冀良青很敏銳的感覺到,一定是齊玉玲聽到了什麽。


    他在辦公室接待了齊玉玲,等秘書倒完水之後,冀良青就打發秘書離開了,這個秘書不同於過去的小魏,跟冀良青的時間不長,所以冀良青在很多的事情上還是對他有點顧忌和防範,這也是冀良青一貫小心謹慎的性格。


    齊玉玲手裏端著水杯,心裏還是有些惴惴不安的,對冀良青這個人,齊玉玲實際上並不太熟悉,所以她一時也不知道從那先說起,冀良青就笑笑,誘導她說:“我聽說建材市場的工程做的很快啊,是不是馬上就能竣工開業了?”


    齊玉玲順著這個話題,給冀良青做了一個匯報,慢慢的,齊玉玲也就不再緊張了,後來就談到影視城的項目,這就是冀良青想要關注的重點了,冀良青聽的很仔細,直到齊玉玲說起了自己問華子建的關於蕭博瀚的那些話,以及華子建對蕭博瀚事情的回答,這才讓冀良青鬆弛了一點。


    事情看來和自己預料的差不多,在整個這盤大棋中,關鍵的點位就是蕭博瀚,現在不管是華子建,還是省委的王書記,他們都必須先解決這個問題,解決了蕭博瀚的事情,也就走活了滿盤大棋,隻要蕭博瀚沒事,其他的人都不會有事。


    鑒於這種現狀,王書記等人就必須要冒險的啟用華子建,讓他把蕭博瀚的工程繼續做下來,一個是增加了影視城項目的影響,一個是造成一個事實,那就是影視城已經成了新屏市,乃至北江省的一個重要項目和窗口,這就會促使上麵的部門在處理蕭博瀚的問題上多加考慮了,現在不管是全國還是各省,發展經濟已經成了一股不可阻擋的大趨勢,為這個趨勢,很多事情都會有所顧忌。


    這應該說是典型的一招圍魏救趙,拿下影視城,必然救出蕭博瀚,也必然能讓華子建不受牽連。


    這也就是華子建為什麽在恢複工作之後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強勢啟動影視城了。


    現在擺在冀良青好季副書記麵前的就隻有一個選擇,那就是在華子建沒有完成影視城之前必須動手來打亂這個步驟,一旦影視城項目初具規模了,再想動就有點晚了。


    而且就在昨天,北江省的日報還專門刊發了一個頭條報道,裏麵對影視城項目大加讚譽,對華子建也做了專題的采訪,這一係列的行為,無外乎都是為影視城在造勢,也都是為了救活被困在死角的蕭博瀚。


    所以現在就是一個相互的賽跑,誰走在前麵,誰就最先解套。


    情況真的是如此嗎?其實並不是冀良青想象的這樣,本來這個套和他們是沒有太大關係的,隻要他們放手,讓一讓,不再處心積慮的想要用陷阱裝進別人,他們也完全可以置之不理,不管形式怎麽發展,對它們都沒有決定性的危害。


    問題在於人性卻不是如此的,當人類還沒有火種的時候,認為吃到燒熟的肉是最幸福的,倘若那時候信神,一定會認為這是上天賜予;當人類還沒有汽車的時候,認為有一匹馬作為交通工具是很高檔的;當人們還沒有飛機的時候,認為坐上火輪車是最快的,難道還有比這個更快的嗎?


    可是沒有人會認為“這就夠了”,而是想“為什麽不能更好呢?”人們為了滿足自己的貪欲,破環自然,屠殺同類,時至今日世界仍然動蕩不安,隨時會有戰火的危險。一個個道貌岸然的專家、學者、政客天天滿嘴救世的理論,卻讓世界一天天淪入黑暗之中。由此波及到普通人,大家無辜地承擔著大氣變暖帶來的危險,承擔物種滅絕的可怕後果,承擔金融危機帶來的慘痛代價。承擔就承擔吧,我們曾經犯了錯,現在挽救也許還來得及,然而很多人在想“為什麽不能更好呢?”


    人是有貪欲的動物,沒有人願意安於現狀。人們仍然在為自己的利益不停地爭鬥,於是世界動蕩了,人們天天研究核武器用來殺人,天天開采資源,屠戮動物。人們並沒有與自然和諧共處,卻參與到了整個世界的角鬥,每個人都這樣。


    人的貪欲好比一個黑洞,你填進去的東西越多,它的力量就越大,能夠吸進去的東西就會更多。


    冀良青和季副書記都是一樣的,他們有更大的渴望和貪婪,作為冀良青,他不希望在新屏市有人和他分享權利的快感,他想讓華子建盡快的消失在這個大地上,讓自己早一點達到一言九鼎,一手遮天的盛世。


    季副書記呢,他本身具有絕對的實力,也有足夠的智慧和機會,他也是不會輕易的放棄即將到手的一次飛躍,所以這就注定了他們隻能走下去。


    在齊玉玲離開後,冀良青把這個最新的情況告訴了季副書記:“季書記,情況現在正在往有利於我們的方向發展。”


    季副書記在沉吟著,在思考著,好一會才說:“正如你說的那樣,他們想解套。”


    “是的,按說這是一步很高明的招數,不過遇上了季書記你,就顯得有點幼稚了。”冀良青順手拍了一下季副書記的馬屁。


    季副書記早就聽慣了多年這樣的奉承,所以根本都不會為之所動,依然若有所思的拿著電話,說:“你覺得這個項目沒有蕭博瀚的資金解凍,他們撐的下去嗎?”


    “那是肯定撐不下去的,要不了多久,就會因為資金的問題再次停下,當然,市裏是可以解決一部分資金,不過我不會讓這個想法實現。”冀良青很篤定的說,因為在重大項目和投資的決策上,市委是有很大的發言權的。


    “那麽良青啊,如果等他資金跟不上的時候,會不會可以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呢?”


    冀良青恍然醒悟過來,不錯,要是在影視城資金短缺,不得不再次停下的時候,季副書記突然的發難,就會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冀良青連連點頭,雖然兩人使用的並不是可視電話,但冀良青還是忍不住這樣的表達方式。


    “嗯,要是那樣的話,再加上民工鬧鬧事,我看他們真的隻能飲下今天的苦果了。”


    季副書記就很果斷的說:“行,那就先這樣靜觀其變,另外啊,我提議,要是影視城項目在動用市裏少部分資金的時候,你也可以不聞不問的。”


    冀良青愣了愣,很快也就明白了季副書記的意圖,不錯,既然是讓他爛,那就讓他爛的深一點,當影視城項目在華子建獨斷專行的指揮中,陷入了新屏市的資金,最後還是沒能救活這個項目的時候,華子建該拿什麽來給組織做出交代呢?他又怎麽能應對接踵而來對她的打擊呢?


    想到這裏,冀良青就在嘴角勾起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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