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五章:叱吒風雲


    現在的華子建當然是可以微笑了,不過他還是努力的克製著自己,直到把蘇副省長等人送走,一個人回到了辦公室的時候,華子建才關上門,笑了,他的嘴裏也哼出了好久都沒有唱過的那首歌:我正在城樓觀山景,耳聽得城外亂紛紛。旌旗招展空翻影,卻原來是司馬發來來兵。我也曾差人去打聽,打聽得司馬領兵往西行........。


    正在華子建暗自得意的時候,江可蕊的電話打了進來:“子建,我剛才又去醫院看了看,孩子發育的很好。”


    華子建知道,這是江可蕊對自己太過擔心,給她自己找了個借口來給自己打電話,所以華子建就說:“不錯,孩子好什麽都好,我也挺好,沒什麽事情了。”


    江可蕊有點遲疑的問:“你真沒事?”


    華子建很有點自滿的說:“能夠有什麽事情呢?蘇副省長已經離開新屏市了,調查結束,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兩個零時工倒是成了責任人,不過我會讓老張好好的安排他們的後事。”


    江可蕊這才完全的相信了華子建的話,她就帶著興奮,說:“為什麽呢?為什麽呢?”


    華子建嗬嗬的笑著說:“晚上回去給你說吧。”


    江可蕊就撒起了嬌:“嗯,晚上我不做飯,我們在外麵吃?去慶祝一下,好嗎?”


    華子建趕忙說:“阿彌陀佛,我總算可以改善一下夥食了。”


    江可蕊恨恨的說:“且,死樣,是不是一直嫌我做的飯不好吃啊。”


    華子建才發現自己有點得意忘形了,趕忙很低調的說:“沒有,沒有,好著呢。”


    華子建放下了電話之後,很快電話又響了,華子建看了看號碼,就接通了電話,這是二公子的電話:“華市長,怎麽樣?哥們這能力還是有一點吧?”


    華子建連連的點頭說:“成成,火力夠猛。”


    “那晚上出來,一起吃個飯吧,我們要談談後麵高速路的操作問題了。”


    華子建有點為難的說:“今天啊,我老婆已經和我約好了,一起吃個飯的,這樣,改天吧,改天我們一起坐坐。”


    二公子帶著笑聲,說:“那不行,華市長,我以後不經常見見你怎麽放心呢?萬一你有天反悔了,我不是吃虧了,今天一起坐坐吧,嗬嗬嗬,別擔心,我不嚇唬你,今天不談公事,就是坐坐,算是給你壓個驚,我把張老板也叫上,你把嫂子也帶上,以後我們可是朋友啊。”


    華子建搖搖頭,對這樣的一個花花公子,華子建也真是有點難以應付,他隻好答應了。


    到了晚上下班華子建一進門,江可蕊象小狗見了主人一樣,跳躍著喊:“回來啦。”


    迎麵撲上歡迎華子建回家,接過他的包,這個時候在華子建的腦海裏,很清晰的有了家庭生活的具體形象,過去他和江可蕊長期的兩地分居,總是少了一點家庭的感覺。


    華子建在恍若中,拉著江可蕊的手不鬆開,心裏想,她就是自己將來不離不棄的妻子。


    一個白天不見,江可蕊像是有很多話急著和華子建說,很興奮,說個不住,宛如瘋癲的喜鵲,嘰嘰喳喳在枝頭跳躍。


    華子建告訴江可蕊,晚上有人請客,江可蕊撅起了嘴,本來他以為這個今天應該是她和華子建單獨共度的,後來聽華子建解釋說自己不得不去應付一下,江可蕊才算放過了華子建,他們出去了,華子建看著時間還在,就想讓江可蕊活動一下,走走路,也不知道他從哪聽到的這個話,說孕婦走走對胎兒好。


    外麵天色晴朗,鳥兒飛翔,風在空氣中輕輕流淌,吹拂起路邊花草的芳香,江可蕊一麵走一麵說起她她們局裏的那些事情,滔滔不絕,滿臉喜悅之色,


    這時候,華子建的手機響了,華子建一看,是柯小紫的電話,華子建有點緊張,但還是接通了電話問:“有事?”


    柯小紫說:“你沒什麽事情吧,我擔心。”


    華子建說:“謝謝你,我很好,沒什麽事情的。”


    柯小紫就怒氣衝衝道:“那些人瘋了,這樣一件正常的事故,他們都要想搞點什麽。”


    華子建忙說:“已經沒事了,沒事了,改天再聊吧。”說完華子建掛了電話。


    江可蕊看著華子建的樣子,湊上來問:“是誰的電話呀?”


    華子建回答簡潔:“同事的。”


    江可蕊起了疑心說:“不對,你心裏有鬼,你為什麽緊張。”


    “我緊張什麽?”


    江可蕊就不說話,上來搶走華子建手機,一手叉著腰翻著看,見華子建伸手要奪,用一根手指頂住華子建的胸膛,內力雄厚,好像練過一陽指,讓華子建不敢動彈不得,然後查看電話記錄,短信,一條條仔細的看,審犯人一樣的問他:“這人名字這麽肉麻。你說,柯小紫是誰?”


    華子建說:“一個普通朋友。”


    江可蕊就在華子建的臉上看了半天說:“騙人,你這個騙子,你和她關係一定不一般,你騙我,我被你騙了。”


    華子建趕忙說:“真的很普通啊,就是一次吃過幾次飯而已。”


    江可蕊判斷了一會,最後氣呼呼的哼了一聲,理直氣壯的說:“我把她刪掉,我不讓你和她聯係。”


    華子建拍著胸脯表忠心:“我答應你,再也不聯係。”


    華子建是很明白的人,這女人啊,她們可以不吃飯,不能不吃醋,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東西,都想占為己有。


    酒宴擺在一家很高檔的酒店,華子建和江可蕊走到的時候,包間裏已經是坐滿了人,張老板帶著一個副總,二公子帶著兩個嘍囉,和兩個說不上是他公司,還是野店裏的小姐。


    大家都很熟悉了,也沒多介紹,倒是江可蕊的出現引起了一陣的驚歎,幾個人都是嫂子,嫂子的叫的挺親熱,讓江可蕊一下有點目不暇給了,不知道該給誰打招呼。


    今天來的還有一兩個人華子建不認識的,後來據張老板介紹,也是廣場那個項目承包施工的老板。


    這個不認識的暴發戶就問起華子建的工作生活狀況,華子建一概搪塞為“還行”。


    他倒是想說,隻是沒有什麽好說的,這暴發戶問個沒完沒了,好似要在華子建的身上,給他自己再多找些優越感。


    見他這樣,二公子先是看不慣了,說:“你這人,亂問什麽呢,你不認識這是華市長那不怪你,你總該認識這江美女吧,你要說你電視也沒看過,那我們就沒法說話了。”


    這暴發戶一聽這就是華市長,乖乖的,不敢在說話了。


    酒菜很快就上來了,華子建自然要喝一下,大家嘴裏沒說什麽,但都有給他壓驚的意思在,所以華子建就一一的陪了幾杯,倒是他們敬江可蕊的時候,華子建絕不讓喝,最後被逼的沒有辦法,隻好說出了實情,說江可蕊懷上了,這好家夥,華子建又成了冤大頭,又喝了不少。


    等他這一輪喝的差不多了,戰況就亂了,二公子,張老板,還有暴發戶,都亂喝起來,華子建在這個時候才有機會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和江可蕊偷著說說話。


    一會那個暴發戶就喝的有點過了,高談闊論,吹噓著:“男人就要有情調,我這幾年變化不少,上衣t恤的真維斯換成了傑克瓊斯,牛仔褲真維斯也換成了lee或者levi’s,鞋子李寧的換成了kappa或者耐克,雜牌包換成了lv,去香港買的,隨便買的,能省就省吧。”


    有的人再沒錢,也不能小視,最多在背後取笑他,有的人再有錢,也被人看不起直接說到臉上。


    二公子一直默不作聲,等他說完後突然抬起頭來,目不鳥他,掏出脖子上掛的一玉牌說:“你把你的衣服物件全脫下來放在桌上,包括內褲。算算有沒有我這東西值錢。”


    眾人也不知道他那玉牌有幾分成色,不過就是在地攤上幾塊錢買的東西掛在二公子的身上,也沒人懷疑是贗品,而暴發戶這樣的人,縱是手握傳國玉璽,人家也以為是蘿卜刻章。


    二公子說話也是快人快語,完全不把暴發戶放在眼裏,說:“再沒素質的人,有點出息都喜歡附庸風雅,其實路還很長,需要繼續努力,到不需要用衣物來裝點門麵的時候,才是真的高人。”


    這一頓宏論說的眾人皆掩口而笑,華子建也是沒有想到,這二公子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過去自己倒是把他小瞧了。


    那暴發戶是知道二公子是誰的,自己比不過,也沒有他的雄辯,便熊起一張走勢低迷的大臉,臉上橫肉色彩絢麗擰在一處,很像老鱉的五彩肉,又似開了個彩帛鋪,紅的、白的、青的都露將出來。


    華子建暗自笑著,就聽在座諸人一會兒長江黃河,一會國計民生,吆五喝六咋咋呼呼, 趁亂華子建拉江可蕊,說房子裏空氣不好,出去走走。


    這些人正諞的熱火,一沒注意,華子建就帶著江可蕊溜掉了,現在華子建已經學會了這招,差不多就開溜,反正他們也把自己奈何不得,下次還得請自己。


    華子建他們兩人實際上也沒吃飽,就在附近又一人吃了一點小吃,才慢慢的走回了家裏,回來後華子建就在想,以後自己隻怕很難甩掉這個二公子了,高速路的事情到底怎麽演變,自己還是要細細的思量一下。


    江可蕊見華子建不再搭腔便說:“老公,笑笑,怎麽悶悶不樂的?”


    華子建說:“我笑不出來。”


    江可蕊近身上來:“笑不出就是欠咯吱,我撓撓你呀?”


    華子建拉住江可蕊的手說:“我在想一個笑話,講給你聽聽吧。”


    江可蕊說:“好。”


    華子建想說,但滿腹的笑話卻一時不知去了何處,隻有一個這會兒一直旋於腦海,傻了片刻脫口說出:“從警校畢業的陳先生結婚兩年。總感覺妻子有些異樣。懷疑妻子有外遇。一日,陳先生總是發現妻子的手機上有一則陌生人的短信。而且每次短信的內容都一樣“趙兄托你幫我辦點事。”!


    晚上十一點。陳先生一舉將出軌的妻子和那個正在苟合的男人拿獲。


    陳先生大罵,太小看我了,你以為那短信我就看不懂了?倒過來讀就是“十點半我幫你脫胸罩”!


    聽說完後江可蕊笑得花枝亂顫,華子建麵不改色,心潮翻滾,這講笑話的最高意境,是說者毫無所動,聽者人仰馬翻,這是華子建有生以來講笑話講的最成功的一次,標誌著詼諧造詣已經升華到了凡人不及的層次,自此變態的種子在心間落地生根,並不斷發展壯大。


    當夜,江可蕊異常溫柔,盡心盡力,像是要好好的慰籍一下華子建,給他一個獎勵,她嘴上不說出來,不代表她不會用嘴來表達。


    江可蕊的身上總是揮之不去的香,溫柔的貼在華子建身上,格外纏綿,她現在很放鬆了,幾天的擔憂都揮去了,江可蕊感到這一刻他們應該共同擁有、共同享受。


    江可蕊深深的把它含入口中,體會它向上伸展的努力,體會華子建身體的震顫……。


    而後,華子建也行動了,他的舌靈巧如簧,拔弄起陣陣熱浪,炙烤著江可蕊的身體、思緒。讓她無力動作,不能自已,讓她飄浮在華子建的身上,體會於超越狂風暴雨的激情。


    空氣中彌漫著他們的體溫、喘息和低吟,他們無法再抑製相互的渴~望,他們需要更深入的傳遞他們的情感,更緊密的交融在一起,更徹底的釋放他們的熱情。


    “我要進去”,華子建喘息著吐出這幾個字。


    他的一次次進攻使她得到一次次滿足,這種滿足聚集了,火一般燒得她要融化了,終於,她的呻吟就變成了哭吟,人就飄飄渺渺地軟了下去。


    突然之間,華子建停住了,有點緊緊張張的問:“現在,現在我們能做嗎?不會會影響到胎兒。”


    江可蕊也有點緊張起來,說:“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啊,你問問吧?”


    華子建愁眉苦臉的看著江可蕊說:“這問誰呢,也不好意思問啊。”


    兩人都有點擔心起來,最後江可蕊說:“算了,明天我去問問大夫。”


    華子建感到這方法不錯,點頭同意了,但身體上的欲~望還是沒有消除,總有點心不甘情不願的。


    江可蕊就笑了笑,用手指彈彈華子建那依然活力四射的龍頭,說:“去洗洗,我幫你親出來。”


    華子建像得到了聖旨一樣,差一點就喊一聲“喳”了.....。


    清晨,華子建的春秋大夢被吵醒,一睜眼是一張活色生香的可人麵孔,江可蕊扯著華子建的脖子在上用力糾吮,發泄蓬勃不盡的愛怨,這吻痕吸的時候隻是疼,隻消一天就變成淤紫。


    華子建慌忙說:“嘴下留情,積點口德吧。”


    江可蕊像個做錯事的孩童:“老公,紅了。”


    她欣賞了一會她的傑作,知錯不改的又來,意猶未盡的說:“你是我的,就是我的。別動老公,我要親出一條項鏈送給你。”


    華子建隻能忍受,在江可蕊的眼中,自己是個人見人愛的男人,飄的感覺便麻醉了疼,況且在心愛的男人跟前,每個女人都有返老還童的絕技和權利,這長不大的孩子,由著她作惡好了。


    華子建美美的享受著這溫馨的時刻,臥室的屋子與陽台相連,睜開眼睛便可以看到很好的陽光,透過半掩窗簾的縫隙暖暖的灑進心裏,光合作用使得萬物生機勃勃,使華子建心花怒放,有江可蕊在,新的一天總讓人期待。


    華子建抱著江可蕊淘氣的臉親,打出啵來,空氣中彌漫著甜蜜的情歌,彼此溫暖的身體帶著愛的溫度。


    忽地華子建記起:“今天還有很多事情,遲到了,我得走了。”


    江可蕊送他到門口:“早點回來。”翹起嘴,華子建上去親了一下,就往外跑,


    出了門,想起江可蕊昨晚就沒吃好,於是買了早點,見什麽買什麽,送了上去,江可蕊問:“你怎麽又回來了?”


    見華子建提了滿滿兩手,雙眸閃動:“買這麽多4個人也吃不完。”


    華子建說:“我多買了些,你挑自己喜歡的多吃點。”


    看著江可蕊接過了早點,華子建這才放心的走了,嗯,就是把心放下留在這裏,身體走了。


    剛來到辦公室不一會,江可蕊電話打過來說:“你晚上什麽時候回來?”


    華子建忍俊不住:“我才走了不到半個鍾頭,我這是上班呢。”


    江可蕊吭哧著不好好說話,恩恩了兩聲:“好吧,你晚上早點回來,聽見沒。”


    江可蕊嗲得不能再嗲的聲音,再一次激發了華子建的男性特質,有一個女人如此真情流露的依戀和信賴自己,自己應該是無怨無悔,這使得華子建男人的征服感和成就感擬合成一種強烈的快感,銘刻於心。


    同樣的這個早上,在省城的省長辦公室裏,李雲中省長正看著蘇副省長送來的那個新屏市花園廣場的事故調查報告,李雲中的臉上沒有什麽表情,直到全部看完這個報告之後,他才摘下了眼鏡,平平靜靜的問了一句:“為什麽?”


    李雲中沒有說出要問的主題,似乎有點很盲目,但蘇副省長是知道他在問什麽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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