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叱吒風雲


    華子建最近幾天很忙,他一點都不知道雷副縣長的想法,他和過去一樣,該幹嘛幹嘛,他對自己分管的幾個局又好好的跑了跑,摸了一個底,其他局都沒有太大的問題,隻是林業局群眾反映意見多一點,甚至有風言風語的說,很多木柴檢查站和木柴販子是一窩的,那不是檢查站,是收錢站。


    對此,華子建是沒有發表任何的看法,也沒有在吳局長麵前提起一字,他還需要再了解,再觀察一段時間。


    在目前這個社會中,各行各業都在巧妙的收刮著油水,隻要是但凡有一點權利,他們都會把這一功能發揮到極致,用一些讓你難以想象的方式,去完成他們權利和金錢的交換。


    華子建不可能什麽都製止,他隻有這麽大的一點權限,在他目前的原則裏,你下麵的人不要太過分,適可而止,自己也暫時的冷眼旁觀,常言道水至清則無魚。


    但水也不能過混,那一樣會把魚嗆死,當你的行為超越了華子建為自己設定的底線,那麽,華子建是一定會出手的,就算這樣的出手會給自己帶來危機,他也在所不惜。


    下午吃完飯,華子建就早早的衝了個澡,最近幾天老跑,就想休息一下,他沒有出去,一個人躲在辦公室準備看看書。


    坐下沒有20分鍾,電話就響了起來,他不想接,知道不是請他出去唱歌,就是請他出去喝茶,對這他心裏有點反感,一個個破鑼一樣的聲音,老是唱唱唱的,有什麽意思,不就是都想趁機在那小姐身上摸索,摸索嗎,真是沒意思。


    座機不響了,但手機卻響了起來,那是要接的,但他猶豫了一下,拿過手機,一看,原來是仲菲依的電話。


    他趕忙接上:“仲縣長啊,你好。”


    那麵響起了一個脆生生的含嬌細語:“不要叫的這樣生分好不好,你在外麵嗎?說話方麵嗎?”


    華子建忙說:“嗬嗬,我在辦公室啊,一個人,你有什麽事說吧,方便的。”


    那麵仲菲依嬌鶯初囀道:“哼,在辦公室也不接我的電話,還讓我打手機。”


    華子建就知道了剛才那電話是人家打的,忙著一連聲的道歉:“嗬嗬嗬,我不知道是你的電話啊,要是知道你來的電話,我不等它電話響,我就把它先接上了,嗬嗬。”


    很快,華子建身上那種見了酒不想走,見了美女心發抖的性格就展現了出來。


    有很多人都是這樣,在一個自己很愛好的領域,他會顯的很活躍,有的是在牌桌上,妙語如珠,有的是在酒宴上,袖子一挽,興奮異常,華子建就是見了美女,話比屎多。


    那麵仲菲依聽他這樣調侃著,也就笑了起來:“哎,子建,我記得你前幾天說過要請我吃飯的,不知道你忘了嗎?要是沒忘,那就現在出來,請我喝咖啡吧,免得時間長了,我連咖啡都混不上了。”


    華子建一聽,糟,自己這幾天還真把這事情給忘了,人家幫自己洗了那些臭襪子什麽的,是應該表示表示,他就忙說:“好好,你在哪?奧,我現在過去找你,好的,一會就到。”華子建放下電話,他趕忙把自己也裏裏外外的收拾了一下,離開了政府。


    在外麵吹吹風,感覺也不錯,路上的行人也很少了,華子建來到了酒吧裏,他很快就發現仲菲依站在一個燈光闌珊處,向他招手,他穿過人堆走到了她的身邊。


    仲菲依看來是到了好長時間了,已經喝掉了幾瓶啤酒,紅彤彤的臉蛋煞是柔媚。


    華子建坐了下來,在他不遠的地方一個女人與一男子正在耳鬢廝磨,男子輕摟女人柔細的腰間。有的女人嫵媚的縮在男人的懷抱裏麵唧唧我我,男人卻是一邊喝酒,一邊和女人撕混,用那遊動燥熱的手胡亂的摸索著。


    華子建有點不喜歡這樣的環境和氛圍,他就想帶上仲菲依離開,但看到她淺斟慢飲,兩腮緋紅,雙眸一泓醉意,溫柔中揉入了嬌媚,憂傷中又讓自己感很到那麽楚楚可憐。


    他又不忍心去破壞她的興致,勉強自己再多坐一會。


    仲菲依今天顯的柔情萬千,她象小鳥一樣依附在華子建的身上,溫柔的小手輕輕握住華子建的手,好象要向他述說自己的相思和愛慕。


    仲菲依用迷離的眼光看著他說:“你很不錯!”


    華子建有些迷惑,不懂她這話是所以意思:“什麽不錯,你怎麽會有這樣一句話??”


    仲菲依答所非問的說:“洋河縣很複雜。”


    華子建聽懂了她的意思,是的,洋河縣是很複雜,但自己還是融入了進來,也許是運氣吧。


    對一個仲菲依這樣的美女來說,有時候,一個睿智的男人,更讓她崇拜和熱愛,自古就有美女愛英雄之說,現在不能殺人了,所以英雄就隻能是權力,金錢和智慧來體現。


    華子建就溫厚的笑了下,緊了緊握在掌心的仲菲依的手說:“是啊,但有你們支持,我很有信心。”


    仲菲依就曳了他一眼說:“我們那能支持你,你現在都是常委了,以後我要把你叫領導。”


    說完,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時間過的很快的,他們兩個人說說笑笑,淺斟慢飲,仲菲依輕輕的呡了一口酒,用一種幽怨的眼神看著華子建說:“最近你有沒有想過我?”


    華子建沒有猶豫,也沒有思考就脫口而出:“有!”


    在這樣回答的時候他沒有任何的做作,勉強和虛假,也許在他的心靈深處,同時愛幾個美女,同時想幾個女人是正常的。


    他也曾經那樣的羨慕一些阿拉伯國家,一個男人可以娶5.6個老婆,這樣的好事情對他來說真的很有點向往。


    仲菲依有點被華子建的話和他的眼神感動,她就想馬上親吻華子建,這樣的舉動讓華子建有點緊張,不管怎麽說,自己在洋河縣也是個人物,他不希望自己有什麽緋聞傳出,更不希望因為自己影響到仲菲依的聲譽,他雖然很向往5.6個老婆,但他更明白自己是個領導,更希望自己不要在這上麵翻撬,他還有更遠的路要走,還有更大的人生目標。


    於是他躲開了,用詼諧的話語說:“你喝不了就算了,不要想給我吐。”


    仲菲依狠狠的瞪了他兩眼,用剛才還很溫柔的小手,在他手背上使勁的掐了起來。


    華子建呲著牙躲閃開去,但仲菲依那特有的淡淡香味,還是讓華子建陶醉的,這不是香水的味道,完全是一個女人,一個成~熟女人身上散發的體香,他們又喝了幾杯紅酒以後,華子建放下杯子說:“仲菲依同誌,今天就少喝一點吧。”


    仲菲依搖了一下頭:“不行,今天我高興,你來了,我更高興,我想喝酒。”


    華子建就不能在說不喝酒了,當一個女孩,說見了自己很高興時,華子建也就準備放開量好好陪她喝了。華子建幾次和仲菲依的眼神交織,都明顯感覺到了心裏有一種渴望,一會,仲菲依就問華子建:“你還是沒有談女朋友嗎?”


    華子建聽到了這句話,心底就升起了一種濃濃的哀傷:“是的,我在等待。”


    仲菲依看到了華子建的憂傷,她溫柔的再靠近了一點說:“等待誰?”


    華子建看著那朦朧的燈光說:“等待一個迷途知返的心!”


    說這話的時候,華子建的眼前就仿佛出現了安子若那飄渺的身影,此時此刻,華子建真的有點明白了,自己此生此世隻怕是真的很難忘掉安子若,或者,早在多年以前,自己已經把安子若並入了自己的未來。


    仲菲依幽幽的說:“迷途知返?你有那麽博大的胸懷嗎?”


    華子建的眼神就充滿了堅定的說:“對她,我有!”


    仲菲依:“是誰?可以告訴我嗎?”看來,所有的女人都是好奇的,仲菲依也毫無列外,她也渴望知道那個人是誰。


    華子建的眼光也有了迷離,他看著她說:“是我一個多年殘缺的夢中人!”


    仲菲依的臉上也有了悲哀,那個女人多幸福啊,有人惦記,有人等待,而自己呢?誰又會來等待和原諒自己。


    想到這,仲菲依端起了酒杯,不聲不響的連喝了兩杯。


    華子建沒有去勸阻她,讓她喝吧,誰又能沒有傷心的哀愁呢?我有!仲菲依也一定有,所有的人都會有自己的不如意,隻是形式不同而已。兩個人的臉上都有了落寞的神色,仲菲依帶著朦朦的醉意說:“那個女人可真幸福!”


    華子建沒有說話,他又開始回憶起過去和安子若那些美麗,浪漫的往事了,也就在這一刻,華子建做出了自己一個決定,他要找機會告訴安子若,自己依然愛她,依然忘不掉她。


    後來華子建還是把仲菲依送了回去.......


    第二天,市委華書記靜靜地坐在椅子上,全神貫注地看著自己麵前的這幾張紙,這是紀檢委剛轉來的一封舉報信,一般的舉報信是送不到話書記這裏來的,也沒人敢拿一些小問題來騷擾他。


    隻是這封舉報信有點特別之處,上麵有洋河縣雷副縣長的簽字,它的分量和真實性就不一樣了,舉報的對象是前幾個月剛剛上任洋河縣的副縣長華子建,對這個級別的領導,市紀檢委不打招呼,是不敢隨便處理的。舉報人是一個叫張金昌的,好像還是洋河縣的一個人大代表,在洋河縣很有點知名度,開了一家酒店,他在舉報信上說,前幾天,因為華子建進了縣常委,就大肆的請客,霸占歌廳,在自己和他講理的時候,對自己大打出手,至今本人還臥床不起,下不了地。


    這就是性質相當惡劣,影響極為嚴重的一件事情了,對方是人大代表,不是一般的小魚小蝦。


    雷副縣長在上麵也簽了:情況屬實。


    如果不是因為舉報人是個人大代表,如果不是因為雷副縣長在上麵簽了字,如果不是因為舉報的對象是華子建,那麽,這本來這是一個簡單的信訪案件,不需要華書記如此上意費心的,但華子建這個名字,本身對華書記來說就是充滿了內涵,他的問題已經和秋紫雲有著不可分割的聯係,打擊他,也是華書記早已經既定的方針,今天既然華子建撞到了這個槍口上,華書記又怎麽可能輕易的放過他呢?


    當一個高高在上,唯我獨尊,深藏不露市委書記親自操刀之時,華子建又能有多少逃脫的機會呢?隻怕很難了,在中國,權力決定了一切,而華書記恰恰就是柳林市掌控權柄的第一人,他這奪命**的一刀,華子建是再難逃避了。華書記看著這份舉報信,沉思了一會,他還是決定和秋紫雲通個氣,最近一個階段,秋紫雲擺出了一副捉對廝殺的架勢,讓自己幾次的計劃都化為泡影,還是不要激怒她為好,隻要打擊了華子建,拔出蘿卜帶出泥,一樣可以達到打擊秋紫雲的效果。


    並且,這件事情是板上釘釘的事,何必在藏著掖著,就讓秋紫雲也知道一下,量她也鞭長莫及。


    他就拿起了電話,撥上了秋紫雲的號碼:“秋市長,你好,我華啊。”


    秋紫雲在那麵就客氣的說:“華書記你好,有什麽指示請講。”


    華書記說:“是這樣,今天接到一封對洋河縣華副縣長的舉報信,他過去是你的秘書,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秋紫雲在那麵猶豫了一下,說:“什麽內容的舉報信?不要是捕風捉影的事吧?”


    華書記平淡的說:“他在舞廳把一個人大代表打傷了,還有他們洋河縣雷副縣長的證明,關鍵是這件事情的背後隱隱有他進入縣常委的一些蹊蹺在裏麵,所以紀檢委請求過去澄清一下。”


    秋紫雲冷冷的笑笑,紀檢委能是去澄清事情嗎?他們還不是聽你老華的指揮,秋紫雲就說:“既然華書記如此重視,那請華書記嚴肅查處,不過也希望市委調查一定要實事求是,尊重事實,保護幹部,有必要的話,我們政府也派人一同前往,做到不偏不倚,公正透明。”


    華書記在電話中聽得很清楚,秋紫雲把“保護幹部”這幾個字咬得很重,華書記也在官場混跡了多年,可謂是爐火純青,他明確地聽出了秋紫雲表態背後的含意,看來秋紫雲是一定要保這個華子建的。


    華書記就暗暗的笑笑,就怕你秋紫雲置身事外,你要跳進這麻煩堆裏,那是再好不過。


    華書記就說:“好啊,就讓紀檢委和你們政府相關部門一同前往調查。


    ”放下了電話,華書記那粗大的手指有節奏地叩著辦公桌,時而急促,時而舒緩;濃密的眉頭時而舒展、時而緊鎖,炯炯的目光時而平靜,時而淩厲,他把需要考慮的問題都考慮了一遍以後,抬起了頭,拿起那封檢舉信,在上麵寫上了自己的批示:紀委和政府組成調查組,立即核實情況,嚴厲查處。


    秋紫雲市長也在辦公室裏麵思考著,她來來回回的踱著步,她也相信華子建還不是這樣飛揚跋扈的人,對這個舉報信的問題,她更多的想到了可能是洋河縣主要領導間的派係問題,這個雷副縣長嗎,秋紫雲也是知道的,應該和哈縣長是一撥的,也就意味著是華書記一撥。


    這次他在舉報信上簽字,不知道是哈縣長和華書記的授意,還是他自作主張,但不管是什麽原因,華子建是不能就這樣讓他們搞下來,應該要他早點做個準備,防患於未然。


    秋紫雲拿起了電話,直接就打到了華子建的手機上:“子建,你好,我雲啊。”華子建接到電話就知道聽出是秋紫雲的聲音了,他連忙放下正在書寫的材料,很恭敬的問了好:“秋市長你好,最近都還好吧?”


    秋紫雲“嗯”了一聲,沒有繼續和華子建敘舊,直截了當的說:“子建啊,你在洋河縣應該嚴格要求自己,和雷縣長他們搞好關係,你們在洋河縣舞廳發生的打人的事件,市裏已經準備去調查了。”


    華子建心裏一驚,猶如世界轟然倒塌,不是嘩然巨響,而是靜寂無聲,隻有沉寂的灰塵四處飄散迷漫,華子建就那樣靜靜的站在那裏,半天沒有說話。


    沒想到果然還是鬧出了事情,但這還不是關鍵,關鍵問題是華書記插手了,這就讓事情的複雜程度加劇不少。


    而且很顯然,從秋紫雲的話裏可以他能聽出,這事情和雷副縣長也是脫不了幹係的,一定是他挑唆了那天那個老板,寫了東西,把自己告上了市委。這樣一來,自己就算是給了一個機會,讓華書記通過自己來打擊秋紫雲了。


    華子建緩和一下自己惶恐的心情,現在沒有時間細細的想這些,他連忙對秋紫雲說:“秋市長,那天事出有因,我也就不多解釋了,隻是希望不要影響到你。”


    秋紫雲一聽華子建在這種時候,還是如此的關愛自己,擔心著自己的處境,也就心腸一軟說:“我到沒什麽,就擔心你,對方是個人大代表,真怕你.....。”


    華子建也確實很擔心的,看來自己那天是有點莽撞了,他緩緩的掛上了電話,他要好好的想一想了,對自己來說,時間也許不會很多,可能也就是一兩天,這事情要按本身來說,也不是很大個事情,但把此事和自己升任常委委員聯係起來考慮,問題就有點麻煩了,看來雷副縣長這一刀砍的恰到好處,火候掌握的很到位。


    如果自己對此事處理不當,就會暴露出一個自己最不願意涉及的問題,一個剛來幾個月的掃尾副縣長,怎麽就可以一躍成為一個縣常委委員,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麽別的貓膩,是不是有什麽**藏匿其中,讓人聯想和深挖的最後,也許就要暴露出自己威脅哈縣長和欺騙吳書記的真相。


    這才是事情最可怕的地方,自己隻要大小受個處分,也就說明了市委華書記對自己毫不留情,那以後很多人,包括吳書記都不敢和自己靠攏了,誰也不敢沾上一個讓華書記打擊的人,他們可以讓自己進常委,一樣也是可以讓自己出來。


    華子建在細細的想通了所有問題以後,一種恐慌的情緒,就漸漸的彌漫在了全身,他甚至已經開始懷疑起自己走入仕途的這條道路是不是正確。


    在這裏,一點小小的漏洞都可以把自己苦心經營很長時間的夢想擊碎,自己那些理想,那些壯誌,就因為一時的衝動,一切都給毀了。


    他閉上眼,讓沮喪和頹廢的心漫無目的遊蕩起來。


    他想到了這些年自己忍辱負重,小心謹慎,如履薄冰的一切往事,走到今天這一步,是如此的艱難,但要失去它,又是如此的輕易,這怎能讓他不暗自灰心。


    他也算看透了人生和官場,有升有降,起起落落,時兒引吭高歌,時兒銷聲斂跡,這就是官場。


    華子建在一陣的神魂出竅中,想了許許多多事情,後來,他還是克製住自己思緒的漫遊,漸漸的把思路又拉回到這件事情上,既然已經發生了,光沮喪又有什麽用處呢?還是麵對現實的來想一個應對之策吧。


    華子建皺起了眉頭,在辦公室裏來回的晃悠著想,怎麽才能讓自己成功的金蟬脫殼?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他決定先下手為強,摸下情況。


    華子建拿起了辦公桌上的電話,給刑警隊王隊長撥了過去:“王隊嗎,我華子建。”


    電話那頭一時間是沒有什麽答複,華子建也就耐心的等了一會,估計王隊長正在腦海裏搜索著華子建這個名字,華子建,名字怎麽這麽熟悉呢?但又好像不認識啊,好一會王隊長才慢條斯理的開口:“你那一個啊,打錯電話了吧?”


    華子建有點無奈,就想笑了,看來自己的知名度確實有待提高了,本來華子建現在的心情是不大好,但想到對方那傻樣,也不由他不笑:“哎,看來我真是混的背啊,前幾天我們還在歌廳見過麵,這麽快你就把我忘了啊。”


    對方依然是在遲疑著,那麵王隊長應該還在抓腦袋:“我們見過麵,在歌廳,誰啊。”


    突然的,華子建就聽到那麵是劈裏啪啦的一陣響,估計是這王隊長終於是想起來了,這一緊張,應該是想站起來在對麵給自己敬禮,所以把杯子什麽給帶翻了。


    電話那頭的王隊長就忙不擇言的說:“是..是華副縣長啊....啊,錯了,錯了,是華縣長啊,你好,有什麽指示我一定照辦。”


    華子建是不會和下屬們計較什麽稱呼問題的,他知道了王隊長很惶恐,對自己還是很害怕,這就夠了,隻有達到了這個效果,自己也就可以進行後麵的計劃了。


    華子建淡淡的說:“現在忙嗎?要是不忙,就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王隊長自然是不敢說忙的,本來現在剛好他也沒事情,就是有事情,就是天上下刀子,他也是一定要趕過去的,這是主管公安局的任常委啊,他毫不猶豫的答應著說:“10分鍾之內,一定趕到。”


    華子建就笑著說:“那好吧,我在辦公室等你。”說完,華子建也就滿意的放下了電話。


    時間還真的不算長,估計也就七八分鍾的樣子,王隊長應該是跑著上的辦公樓,在華子建的辦公室門口,他喘氣喘的比較嚴重,他先調了調自己的呼吸,深吸兩口氣,在緩緩的吐出,等平定了一下自己的喘息,這才敲響了華子建辦公室的門。


    這倒讓華子建真的有點佩服,速度真快。華子建把臉板的的平平的,依然在一個什麽文件上寫著,在他的臉上是看不出任何表情的,他隻是點了一下頭,示意王隊長進來,自己是一句話也沒說。


    王隊長就開始擔心著自己今天隻怕要糟,一定是上次歌廳的事情惹惱了這個華縣長,要和自己算賬了。


    他很快的就證實了自己這個推斷,因為在他進來以後,華子建依然在寫他的東西,沒有招呼他坐,也沒有說話,這是個不好的信號,不要以為縣長真的有那麽忙,這不過是一種方法,這方法王隊長在刑警對也是經常用的,特別是對嫌疑犯,主要就是給對方一個無形的壓力,還有就是調節下自己憤怒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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