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賀白的臉像是刷成層黑漆似的,當下就黑了下來,本想著她是老大一直尋找的人而手下留情,看來,是不需要了。︾樂︾文︾小︾說


    十分狠辣的掃向了非顏的側腰,她雙手輕扶上他的腿,高高的飛起……


    仿佛身體沒有重量一樣……


    伸手,直接點了賀白的穴道,當下,賀白動彈不得的僵在原地,而非顏藉助的賀白的身體當跳板,快速朝著閻赫沖了過去……


    閻赫看著衝過的非顏,雙唇輕勾:欠調教的小貓。


    大手,如鷹爪一樣朝著非顏抓了過來,可是非顏的動作輕閃,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所有人都一驚。


    包括閻赫。


    速度,她的速度到達了詭異的程度。


    肩上一沉,女人特有的香味在鼻尖縈繞,非顏側坐在閻赫的肩頭,一手撫著他的臉,目光深幽,詭異。


    「別動喲,否則後果自負!」


    閻赫的眼中劃過讚賞,他果然沒有看錯人,她真的很強。


    果然適合他的世界……上天給他的禮物。


    唇角的笑容越來越大,閻赫滿臉殺意之中帶著笑意,「你這是在找死!」


    非顏低頭,唇角勾起淡淡的笑,目光邪冷幽妄,艷紅的唇輕勾,「那又如何?」


    氣息,噴在了閻赫的臉色,他的眼中快速劃過一抹幽暗,臉上的笑容開始慢慢的變大,目光,看向所有掏出武器指著非顏的下屬們目光一凝,「放下!」


    閻赤的下屬們最終才聽話的慢慢的放下……


    非顏手中的銀針就靜靜的橫放在閻赫的頸間動脈,她像個小孩一樣側坐在閻赫的身上,晃了晃腿,「把果兒姐帶出來!」


    閻赫沒有接話,而是淡淡道:「你似乎很喜歡挑釁我的底線!」


    聲音冷如寒冬的冰渣,閻赫拿起了手機,放到了她的耳邊……裏麵,女人痛苦的聲音響起,而且是被五花大綁的綁在電椅上……


    非顏的瞳孔一縮……


    閻赫伸手,扯著她的衣領重重的摔到地上,假髮飛落,如瀑布般的長髮散開……


    她快速一根銀針刺向閻赫的手臂,趁對上手之時快速後退……剛剛站立,身後,冰冷的武器對準了她的頭。


    閻赫感興趣的拔下讓他手麻的銀針,這個年代,應該很少人會用這種東西為武器吧?又不是古代武俠劇。


    對非顏的底細他越來越好奇。


    揮手,他的士兵散開,他走到賀白的麵前看著他動彈不得的模樣,眼中的玩味更深了……


    大手,緊緊的掐著非顏的下巴直接提到了自己的麵前,伸手僂著她的腰,目光冰寒滲人,「你膽敢離開我視線一秒,你的果兒姐將會萬劫不復!」


    冷冷的話語輕飄飄的吐出,就好像平時一樣正常說話,可是非顏卻完全無法當成是玩笑,反而背後寒涼。


    他說出的話好像根本不是威脅,而是一個事實,隻要她敢離開一秒他就會把這句話變成事實。


    所以說她才討厭這個男人,霸道,強勢,讓人透不過氣。


    非顏當下心中氣極,她不明白怎麽偏偏就惹了這個老男人,難纏又纏解決。


    咬唇,低頭。


    看著認識到處境的非顏服軟模樣,閻赫的目光看見了賀白。


    意味,十分的清楚。


    非顏氣呼呼的走了過去,伸手,從賀白的身上找出一根銀針,拔下……


    賀白猛得一顫,身體能動了。


    像是看著怪物一樣看著非顏,他的目光忌憚又好奇,「你到底是什麽人?」


    「女人!!!」非顏氣呼呼的瞪向了閻赫,有些氣惱的破罐子破摔,「說吧,你要怎麽樣才能放了果兒姐?」


    閻赫卻不再說完,冰寒的目光隻是輕掃了她一眼之後扭頭走向了房中……


    非顏卻覺得莫名其妙。


    什麽意思?


    賀白揉了揉僵硬的身體,剛剛他好像經歷了十分奇怪的事情,感興趣的上下打量著非顏,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是電視劇裏才會出現的點穴?


    「從來沒有人可能接近閻爺,你這是第三次近距離接近卻還活著,以後自己機靈點,因為閻爺並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


    所有人都知道,閻赫鐵血無情,心狠手辣,身為史上最年輕的將軍,他可是縱橫黑白兩道多年。


    從未有人敢接近他,也從未有人能接近他。


    唯有這個女人例外。


    說完,賀白就離開了……


    非顏一個人在這大得嚇人的莊圓之中走動著,時不時踩中一個陷阱嚇她一跳,或許又是哪裏的警報響了起來……


    正在議事的閻赫眉頭緊皺,聽著外麵傳來的一聲又一聲的警報聲,還是砰砰砰的爆炸聲……他死死的皺眉。


    「怎麽回事?」


    「她……正在院子裏走動,估計觸動了警報!」賀白不知道如何稱呼非顏,畢竟閻赫沒有表態。


    閻赫伸手打開了一個開頭,房間牆上,若大的投影屏幕上一個小小的人兒從一個坑裏灰頭土臉的爬了出來,手裏,正抱著一堆零件……


    被她硬生生破壞到變型的陷阱零件……、


    哼,小樣,論機關誰比得上墨穀族的機關?


    非顏剛剛爬上來一腳好像又踩到了什麽東西,她想也不想的快速一飛,動用著輕功立馬飄了起來……


    完全不知道,她的動作完全被屏幕那頭的人一一看在眼裏。


    閻赫看著她這明顯超出異常認知的動作時,他眯起了雙眼,眼中劃過十分深幽的黑暗,是化不開的夜空般的色澤,仿佛能吞噬人的靈魂般。


    這個丫頭到底是什麽人?


    身手與這個時代完全不相符……倒不如說十分的詭異。


    不管是誰,沒有人敢亂了他的心還能逃走……絕對沒有!


    非顏灰頭土臉的從陷阱之中爬了出來,她莫名的感受到有人盯著她,回頭,掃視四周,卻沒有發現什麽時候身影。


    難不成有人的輕功遠在她之上?


    不,不可能!


    非顏搖了搖頭,心中覺得有些奇怪,隨後,她的目光看向了一邊樹葉之中微微轉動發出聲響的攝像頭時,手中銀針從袖中滑落,瞬間出手……


    嘶的一聲,閻赫麵前的畫麵直接幹擾……


    非顏覺得她這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剛剛來到這個世界就被追得滿天飛,這個霸道死男人,總有一天她要殺了他!


    現在她身在別人的地盤輪不到自己做主,算了,陽奉陰違她又不是不會。


    再次從坑裏爬出來的她麵前出現一雙黑得發光的皮鞋,閻赫那十分滲人的目光就這麽靜靜的看著她。


    雙手插在口袋,冷眼看著被她拆成一堆零件的機關,「我的視線所及沒有你的影子,下一次就去閻羅那裏報導!」


    冰冷的話語輕飄飄的,就如同平時說話一樣,可是非顏卻整個背心都涼了。


    她的爹爹本來就是氣勢逼人了,這個死男人比她爹爹的氣息怎麽還要更加恐怖?


    連忙從坑裏爬了起來,她默默的扭頭不語。


    對於自己的生命她還是看得很緊的,因為她天生體弱,燭龍之毒也是一個不能不除的隱患,隨時都是有可能會死的她對於死亡的距離比任何人都近。


    所以才更加的珍惜。


    「這可不能怪我,你家院子時沒事挖這麽多的陷阱……」


    閻赫的表情更加的冰冷了起來,他不喜歡反駁。


    伸手……


    砰的一聲,尖銳的聲音在他們的耳邊響起,閻赫所有人都是生活在這種環境之中的人自然十分熟悉,而非顏則是受到納蘭清的影響,對於這些也十分的熟悉。


    大白天的有槍聲?


    她想也不想的拔腿就跑……


    然而後頸衣領被人勾住,閻赫那冰寒的聲音淡淡傳來:「慌什麽慌?」


    非顏不由一愣,下意識的仔細看著閻赫的表情。


    閻赫沒有看她,目光,卻看著遠處闖進來的十來個殺手,不慌不忙,好像十分不屑。


    好吧,是她自作多情了。


    還以為他是擔心自己……想想也是,或許他是看中了她一身武功吧?


    否則也不會追著她這麽幾年都不放,她走哪個城市,地下世界就出現了她的照片與懸賞金。


    非顏飛快的跑到走廊柱子後麵避開了四處亂飛的子彈,有些小興奮的看著這一幕,目光接觸到站在庭院之中如同黑暗王者的某個男人時……


    與她無關,保命要緊。


    閻赫一動不動的就如同一尊魔神像一樣站在那裏,他的身前,賀白帶著人瞬間就牽製了那群人……


    閻赫陰沉著臉,目光十分的暴唳。


    敢找上門來,是他閻赫這幾年威信下降了還是因為對方太白癡?


    一個殺手從背後接近,非顏見狀下意識要提醒的時候突然她又閉緊了嘴巴,握著拳頭默默打氣。


    加油加油,幹掉那老混蛋!


    閻赫的背後像是長了眼睛一眼,人才剛剛接近的時候他漫不經心的回身,一腳,直接踢在那人的心口……


    披在身上的外衣沒有一絲的淩亂,掉落。


    隨後,他優雅的收回了腿,插在口袋之中的手輕輕的攏了一下披在肩上的西裝外套。


    「找死!」


    看都不看一眼倒地不起的殺手,他的目光正對與非顏那幸災樂禍的目光對視在一起,仿佛直接看透了她的心思一樣,閻赫眯起了雙眼。


    情緒,好像更差了。


    非顏心虛的低下頭,摸了摸鼻子。


    被發現了?


    賀白解決掉了所有人站在那裏,一身血腥難掩。


    閻赫的身上倒是十分的幹淨,他一步一步朝著非顏走了過來,就這麽靜靜看著躲在柱子後麵的非顏,表情陰晦不明。


    「偷懶?」


    非顏掃了一下倒上的鮮血,有的被一槍爆頭,紅白之物就這麽流了出來……看起來有些倒人胃口,噁心。


    不過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收回了目光,嘿嘿一笑:「閻爺不是解決掉了嗎?」


    閻赫身上的冷氣像是不要命一樣滲了出來,冷眼直勾勾的盯著她……久久的,他才不發一語的扭頭離開。


    在非顏看不到的地方微微鬆了一口氣。


    沒受傷就好!


    嘶……


    非顏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這男人也太冷漠了一些吧?


    這是,她的眼前一花,脖子一緊,一道男性的氣味在她的鼻尖縈繞,一瞬間她的身體緊繃了起來……


    「不準動,否則老子崩了她!」


    趴在地上裝死的殺手從地上爬了起來,勾著非顏的脖子怒目對著閻赫。


    閻赫的腳步一瞬,回頭,看著眼前的一幕不悅的抿唇。


    那殺手覺得眼前這閻赫身上壓仰的氣息讓人覺得恐怖,好像化為鬼手正掐著他的脖子,完全喘不過氣來。


    「讓開!」那殺手橫眉一掃,一聲暴喝為自己打氣加油。


    「放開她!」


    「堂堂閻爺也有難過美人關的時候,嗬嗬……想救她可以,交出你拿的遠雄集團的股份!」


    閻赫低眸看著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非顏,他滿臉肅殺,目光,就直直的看著她。


    好像在等……


    等什麽?


    非顏不明白。


    此時她心中把閻赫罵了幾百遍了,她要不要這麽倒黴?


    男人冰冷的手撫摸著她的側臉,曖昧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輕響,隱隱的,還挑逗的在她臉上吐著氣息……讓她的身體越來越緊繃。


    「如此大美人兒,閻爺也是好福氣,拿她換一點點錢,不虧吧?」


    男人沒有發現非顏的眼中一道妖殘的血光劃過,反而沉在喜悅之中。


    沒有弱點的閻赫終於有了破綻……


    「還是說閻爺省得讓這個大美人兒隨我一起死……」


    「放開!」


    非顏猛得出聲,她低著頭,直接打斷了背後那男人噁心的話語。


    男人一愣。


    隨後不屑冷笑,「美女別怪,隻要閻爺願意交換我也不會碰你一絲一毫,如果不救的話……」


    故意使著挑拔離間,想要離間兩人。


    非顏的嘴角露出了十分詭異滲人的表情,幽冷邪妄的光茫在她墨玉般的眸子之中流轉。


    嗬嗬,想她非顏在楚國是何等人物?


    「嗬嗬嗬嗬嗬……」幽幽涼涼的聲音響了起來,尾音帶著一絲危險慵懶的沙啞。若來自地底深淵。


    讓人不禁頭皮膚發麻。


    「臭女人,你笑什麽?」


    莫名的有了不好的預感,好像有什麽危險的東西要出現……那殺手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想要從這種怪危的笑聲解脫出來。


    非顏慢慢的回頭,那殺手對上了她的笑容。


    慵懶,輕渺,帶著魅惑勾引,顛倒眾生的絕美。


    一雙墨玉般的眸子黑氣沉沉,仿佛是能吞噬人靈魂的鏡子,陰詭滲人,緊緊的握著他的心握。


    非顏伸手,輕輕的撫著殺手的臉,好像在輕撫著情人般的溫柔,讓人又忍不住的沉醉了進去。


    怪異的咧嘴一笑,「我笑你不自量力!」


    突然,她的瞳孔一縮,撫摸的動作變力用力一掐,強壓著那人的頭部狠狠的撞到一邊的柱子……一下,兩下,三下……


    鮮血四濺,那人連一聲慘叫都沒有的失去了氣息。


    非顏嫩白的小手扣著男人的手漫不經心的砸到一邊的柱子上,大量的鮮血濺出……隨後,是大量的白色漿物四濺……血肉模糊,整個頭能清楚可見那缺了一角的模樣。


    伸手摸了摸臉上的鮮血,回頭。


    閻赫瞬間就撞進了一雙精緻卻幽深漆黑到詭異的眸子,眸子之中仿佛有著一層白色的淡霧,霧氣,慢慢的蔓延了出來。


    他的心一緊,四周顏色瞬間暗了幾分,視線卻眼前這驚悚妖殘的一幕深深的吸引著……


    平靜如水的內心再次掀起了波瀾,比相遇之時的波動強烈太多太多。


    第一次生出一種渴望,對某個人,對某件物的渴望。


    伸手,撫著微微躁動的心,閻赫靜靜的對她那張煞氣與鮮血交融的雙眼對視著,久久的,都無法移開。


    慢慢的,閻赫衝著她露出一個優美而陰冷的笑容。


    一笑驚魂,莫過如此。


    賀白看到他跟了十年的老大露出了笑臉,心,一瞬間失去了跳動。


    在他記印之中,閻爺從未笑過,也從未怒過。


    他的心如同一塊冰一樣陰寒無波,哪怕是親人,下屬,也無法在他的心中刻下一絲絲的傷痕。


    而現在,他笑了。


    他以前想像過閻爺笑起來會是什麽模樣……


    然而隻有兩個字可以形容:恐怖!


    全身雞皮疙瘩瞬間冒了出來,他看著閻赫的笑容,一陣陣頭皮發麻。


    目光,看向了一邊血腥讓人畏懼的非顏,久久的沉默……


    跟閻爺的手段完全相反。


    閻爺從來不會讓血腥沾上他的身體……而這個女人,卻是極度的殘暴血腥,可是莫名的,他卻把兩人的身影重合在了一起。


    身體,不自覺的彎了彎……


    非顏的目光對上了閻赫那優美而陰冷的笑容,手一僵,屍體從她的手間滑過……回過神來的她低頭看著手上的血腥,皺眉。


    髒死了。


    一塊男式的手帕甩到了她的手上,閻赫移開了目光,隻留下淡淡一句:「髒死了,洗幹淨再過來!」


    目光,久久的看著他的背影,非顏再低頭看著手中的手帕,她愣愣的。


    心,微微跳動。


    偏頭,不解。


    這是什麽時候感覺?


    一身是血的跟著閻赫走進了客廳,閻赫回頭,對上了她一身的血,眼中的不喜與嫌惡重了幾分,「滾!」


    非顏偏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血腥,再十分無辜的偏頭看著他,「滾去哪?」


    「……」閻赫陰狠乖戾又毒辣的目光就這麽看著她,仿佛因為她的反抗與不聽話而不喜。


    非顏也不怕他的表情,剛剛一瞬間她算是明白了。


    他就是看中了她一身武功,絕對是!


    閻赫走上了二樓,回頭,目光看著賀白,「大白,你帶她去洗!」


    「是!」


    賀白低頭,看了一眼非顏身上的血腥之時他也皺眉。


    走上二樓,非顏一直沉默不語。


    賀白想起剛剛閻赫的表情,皺眉:「閻爺說話不喜說第二次,而且也不喜歡不聽話的人,不想死得那麽快的話就別仵逆他!」


    非顏聳了聳肩。


    哼,讓她聽話?


    開什麽玩笑,她又不是寵物,憑什麽聽話?


    她向來我行我素,自在隨意,怎麽可能會乖乖的聽話?


    最好別讓她救出果兒姐,否則到時她一定要屠了這裏!


    非顏的眼中快速的劃過兇殘的光澤,唇角勾起了狠辣的笑意。


    所有人都不知道,包括楚容珍都不知道她的性格,她的性格完美的與納蘭清十分的相似,或許是納蘭清把她帶大的原因。


    手段狠辣幹脆,喜惡十分的分明。


    與納蘭清的性格十分的相似,張揚邪肆,肆意自在,不願受任何的束縛。


    此時,她對閻赫的不喜到達了極點。


    走到浴室清洗了一下身體,她靠在浴缸之中閉著雙眼,舒適又愜意。


    另一邊,閻赫所在的書房


    閻赫伸手點了一根煙,煙霧淡淡的縈繞著他的臉,看不清他的表情卻能感受到窒息的壓抑。


    良久。


    「非顏的資料還是沒有查出來?」


    賀白恭敬的站在他的麵前,彎腰,「這幾年來書生一直都在查她的資料,入侵了各國的戶政局都沒有查到任何的痕跡……屬下懷疑她會不會是哪家派出來的殺手……」


    閻赫手中的菸頭被他死死的掐殺,劍眉緊皺,「哪怕是殺手也有出處,書生這多麽年就查不到一絲一毫的痕跡?」


    「……」賀白不知道如何回答,他也想不到世間有書生查不到的事情。


    書生是有名的黑客,無論哪裏都可能入侵,想查一個人十分的容易。


    偏偏對於這個非顏卻束手無策。


    「查無此人!」


    四個字,閻赫沉默了。


    他站了起來,靜靜的走到一邊的窗邊,伸手,推開窗戶……


    清冷的光線淡淡的撒在他的臉上,堅毅俊美的五官司鍍上了一個層琉光,可是不僅沒有為他氣息緩和幾分,反而更加的冷凝了起來。


    他閻赫第一次抓一個人花了這麽多年的時間,而書生也是第一次查不到一個人的消息。


    這個小女人,到底是的誰?


    一絲一毫的消息都沒有,遠比那些暗門殺手的身世還要幹淨,幹淨到讓人不安。


    「再查!」


    哪怕是憑空出現的他也要弄清楚她的來歷,不把她握在手心之中難免不會安心。


    他絕對不會允許出現第二次被她逃走的情況。


    此時的閻赫不明白心中的占有欲不是一時的好奇,哪怕明白他也改變不了自己的脾氣去追求,也註定他的情路比想像中的還要坎坷。


    目光,看到一邊沐浴完之後伸手擦著頭髮的非顏,他的目光輕閃,隱隱的,有著不知名的情緒。


    伸手,目光透過手心非顏的身影,他用力一握,仿佛要把她握在手心似的……


    非顏洗完澡之後直接來到了閻赫的門口,她微微一笑,露出一個完美的笑容。


    娘親說過不要讓對方看透自己的任何情緒,不管是戰場上還是商戰,又或者是麵對任何人的時候,笑容,就是最好的武器。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非顏伸手推開了門……


    書房之中視線有些昏暗,而賀白對於她沒有敲門的動作有些不喜,下意識道:「進書房的禮貌,你不知道?」


    「禮貌也是看人來的,我想現在不需要這些!」非顏聳了聳肩,臉上,卻是溫軟淺濕的笑容。


    好像變了一個人般,此時,她的氣息十分的溫和,如同春日暖陽般舒適。


    剛剛那幽冷邪妄的模樣好像隻是一個錯覺……


    賀白眯起了雙眼,心中,忌憚的防備也越來越深。


    閻赫的目光一滯,慢慢的,才從她的笑容之中回過神來,靠在椅背之中雙手交叉,不動如山的模樣如猶豫帝王。


    非顏眯著雙眼輕笑著,如一道春風劃過兩人的心間,她微微偏頭:「剛剛我也算是有功一件吧,有什麽獎勵嗎?」


    閻赫滿臉冷銳,可是接觸到她的笑容卻神情舒緩,沉聲道:「你想要什麽?」


    非顏輕輕一笑,臉上,露出她這個年紀該有的機靈活潑,「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追著我不放,或許是當初我對你不敬,不過現在我也算有功一件,能不能兩清?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與不幹涉!」


    閻赫的目光直直的盯著她,半響漠然道:「這是你的份內事,我死了張果兒也會死!」


    「你在開玩笑?」非顏一聽,眼睛緊緊的眯了起來,掩下了眼中的凶光,表麵如同狐狸一樣沒有露出殺意。


    閻墨十分敏銳的事發現了她眼中那深藏的妖殘凶光,不怒,反而感興趣的扣著桌麵。


    敢如此瞪著他的女人,真沒有出現過!


    見非顏敢這麽的瞪著這自已,閻赫覺得十分的新鮮。


    他從軍中爬到了現在的地位之後,有誰敢用這種目光看著她?


    這個女人的脾氣,還真是……


    冷眼掃了她一眼,語氣森灰又冷冽,「我從不開玩笑,沒有算你咒我死的帳,給我安分一點!|


    非顏心裏咒罵了一聲,這個男人難不成會讀心術?


    這時,她的肚子一陣騰,她摸了摸肚子,十分淡定的看向他:「餓了!」


    「所以?」閻赫看了一眼她伸手摸肚子的模樣,又掃了外麵的賀白一眼。


    「怎麽,做你的人還不管飯?」非顏不由的癟癟嘴。


    太沒天理了。


    或許是一句『你的人』取悅了閻赫,他的目光劃過冷銳,站了起來。


    「去換衣服,三分鍾!」


    扔下一句話,閻赫大步的離開。


    ------題外話------


    新文最近幾天會開坑,編輯放清明節,放假之後才會幫我看文,等編輯看完文之後才會開坑。


    清姐姐的文,希望大家會喜歡。


    本書由首發,請勿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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