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楚楚被餘梁一劍刺穿肩胛骨,郝仁身旁的陸伯言一下子激動地跳了起來,三步並兩步地想要衝進場中,但是卻被擂台外的保安給攔了下來。[.超多好看小說]


    而這時,餘梁手中長劍已經從楚楚的肩胛骨上抽搐,隻見楚楚一下子就癱軟在地,被醫護人員抬上了擔架送到場外。


    在擔架上的楚楚臉色煞白,肩膀上汩汩地流出鮮血,染紅了半邊綠裳,而楚楚那張俏臉因為疼痛而滿是汗珠。


    峨眉派一眾人等立刻將楚楚圍了起來。


    “楚楚,你傷的怎麽樣了?”峨眉派大師姐寧璿關切地問道。


    “師姐,我沒事。是我技不如人……給峨眉丟臉了!”楚楚哽咽地說道。


    “楚楚……這不怪你,剛才你明明已經認輸了,那家夥竟然還一劍朝你刺來,我看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那小子長得就不像好人,整個人陰森森的。楚楚你放心,師姐一會兒一定替你討回公道!”


    “就是……我們一定要讓那個小子血債血償!”


    幾個峨眉派女弟子說道。


    平日裏楚楚雖然古靈精怪,經常整蠱各位師姐,但同時輩分最小的她也是大家的開心果,師門上下都對她寵愛有加。


    而現在楚楚在棄劍認輸之後,竟然還被人重傷,這一下子就惹怒了峨眉眾人。


    就在這時,之前刺傷楚楚的青城派餘梁也下了擂台,正好經過這兒。他手中長劍上還沾染著楚楚的血漬,一臉趾高氣揚的樣子,甚是得意。


    路過楚楚的擔架旁邊時,還挑釁似的朝這裏瞥了一眼,一聲冷哼:“沒想到峨眉弟子竟是這種稀鬆實力,所謂的名門大派不過是浪得虛名罷了!”


    “你說什麽?”


    一個穿著僧袍、尼姑打扮的峨眉弟子大怒道,“蹭”的一聲拔出腰側的長劍,眼看就是要對餘梁拔劍相向。


    “哼……我在擂台上光明正大地戰勝了你們峨眉弟子,難不成你們峨眉派的人這麽輸不起,還想以多欺少、仗勢欺人不成?”餘梁手捧著劍,鼻子仿佛要抬到天上,倨傲地說道。[]


    “靜庵,不要衝動,退下!”


    寧璿秀眉一皺,衝著那個拔劍的峨眉弟子說道。


    “師姐!”


    那名女弟子的聲音中滿是無奈,哀求地看著寧璿,希望她讓自己出手。


    “我說退下!”


    寧璿的聲音提高了一個八度,那個女弟子這才無奈地還劍入鞘。


    “青城派餘梁,今日之仇,我們峨眉派記下來!”


    寧璿冷冷地瞥了一眼餘梁,聲音如同一塊千年寒鐵般冰冷。


    “哼……別人怕你們峨眉派,我可不怕,咱們走著瞧!”


    說著,餘梁便頭也不回地走出場外。


    ……


    “寧師姐,楚楚被那個混蛋刺傷,你剛才為什麽攔著我,不讓我替楚楚報仇?”剛才那個被攔下的女弟子問道。


    “靜庵,那個青城弟子明顯是在挑釁我們。如果你當眾出手的話,隻會給人落下話柄,到時候江湖上便會傳出我們峨眉輸不起,以多欺少的消息,正中了某些別有用心之人的下懷!”


    “那寧師姐,難道我們就眼睜睜地看著楚楚白被人欺負麽?”


    “靜庵,你放心吧!我們峨眉可不是好欺負的,我絕對會讓青城派付出代價的!”說這句話的時候,寧璿那張原本溫婉的臉龐上出現了一絲堅毅。


    就在這時,郝仁突然插嘴道:“寧姑娘,能否讓我看一下楚楚姑娘的傷勢?”


    “你會醫術?”寧璿大吃一驚,沒想到郝仁還有這本事。


    “寧姐姐,我師傅醫術可厲害啊。我昏迷了好幾個月,遍訪華夏名醫都治不好,要不是師傅出手,我恐怕就命不久矣了!”陸伯言誠懇地說道。


    “這……好吧!”寧璿猶豫了片刻,還是選擇相信郝仁。


    此刻楚楚正躺倒在擔架上,星目緊閉。郝仁蹲在她的身側,輕輕扯開她受傷左肩膀處的衣裳,露出嬌嫩白皙的肌膚,而在肩胛骨處,有一個深可見骨的劍傷,殷紅地血不斷從中流出。


    郝仁從兜裏掏出隨身攜帶的銀針,腦海中回憶起胡青牛《子午針灸經》中對於劍傷的記載,然後將體內的內勁匯聚在銀針之上,雙手連彈,銀針閃電般紮在了楚楚身上各處穴道之上。


    轉眼間,楚楚右肩處的傷口竟然止血了。


    “以氣禦針!”


    而在一旁,寧璿看到郝仁的針灸手法,也發出一聲驚呼。


    寧璿雖然不通醫術,但是峨眉畢竟是傳承了幾百年的大派,寧璿在一些泛黃的古老典籍中看到關於“以氣禦針”這種針灸手法的記載。


    但是這門針灸之術已經失傳多年,她沒想到竟然在郝仁手中重現,再結合郝仁之前準確地判斷出刀客關十三和華山派李衝之間對決的結果,寧璿隻覺得這個自稱為“昆侖門人”的年輕人更加神秘了!


    不過好在,寧璿天生對於周圍事物敏感,她能感受的到郝仁對她們並無惡意。


    而用針灸替楚楚止了血之後,郝仁又直接伸出手摸向了楚楚右肩的傷口處。


    楚楚是一個十六、七歲的黃花大閨女,甚至還沒有談過戀愛,照理說男女授受不親,但是她本是江湖兒女,不拘小節,而且現在郝仁是在替楚楚治病,在醫生的眼裏,隻有病人,而無男女之分。


    雖然觸手處是一片滑嫩的肌膚,但是郝仁眼神清明,體內溫和的內勁源源不斷地注入楚楚的體內。


    “嗯哼……”


    楚楚發出一聲嬌吟,臉上原本痛苦的表情稍有緩解,一直緊閉的星目慢慢睜開。


    過了大概五、六分鍾,郝仁才將手從楚楚身上拿開。而這時,眾人可以看見原本兩寸深的傷口竟然已經愈合的差不多了,隻有淺淺的一道口子,這等“生白骨”的神奇手段實在是太令人震驚了。


    就在這時,寧璿主動朝郝仁行了一個禮,十分尊敬地說道:“多謝郝先生出手救治楚楚,郝先生的恩情我們峨眉派必定銘記在心!”


    不知不覺間,因為郝仁的那一手醫術,寧璿對他的稱呼也從“郝仁”變成了“郝先生”。


    “寧姑娘無須多禮,這本就是我應該做的!”郝仁淡淡說道。


    與此同時,楚楚也從擔架上慢慢地站起了身,試著活動了一些受傷的肩膀,接著驚喜地對著郝仁說道:


    “郝仁哥哥……剛才真是太神奇了,我隻感覺到肩膀處有一股溫溫暖暖的力量傳來,沒想到一下子好了!”


    “楚楚……你肩膀上的傷還沒好全,這幾天千萬不要劇烈運動,以免令傷勢加劇!”郝仁交代道。


    “知道了,郝仁哥哥!”楚楚吐了吐舌頭說道。


    因為楚楚受了傷,所以她和陸伯言約定的晚餐隻能被耽擱了。


    而此時時間也已經不早了,寧璿、楚楚她們峨眉派一行人住在武學交流會主辦方安排的酒店中,而郝仁和陸伯言則打了一輛車回了陸家。


    ……


    凱賓斯基酒店的一間套房之中,兩具年輕的白花花的身體正在舒適的席夢思大床上做著某些原始的運動。


    一陣雲消雨歇之後,男子長舒一口氣,躺在床邊,享受著女子給他的按摩,如果郝仁等人在場的話,會發覺這個男子正是今日在擂台上一劍刺傷楚楚的餘梁。


    “師兄,你今天得罪了峨眉派的人,就不怕她們事後報複你麽?”年輕女子未著片縷,趴在餘梁的身上嬌聲說道。


    “哼……今天這麽多人看到我在擂台上贏了峨眉派的那個小妮子,如果我今晚出事的話,所有人都知道一定跟峨眉脫不了幹係,她們才不會這麽傻呢!


    而且師傅明天就到了,到了那時候,峨眉想要對付我,就沒那麽容易了!”餘梁一邊享受女子的按摩,一邊說道。


    “可是師兄,如果峨眉派那幫臭尼姑懷恨在心,在武學交流會之後報複你怎麽辦?”


    “哼……她們可不敢!”餘梁不屑地說道。


    “為什麽啊師兄,那峨眉乃傳承數百年的大派,若論底蘊的話,咱們青城派可不是她們的對手!”


    “哼……峨眉的確是不怕咱們青城派,但是她們卻不如武當啊!武當派宋青雲,正是我的表哥!”餘梁得意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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