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秉原本隻把這個仙道大會當做觀光賞玩的事情,無意過激爭搶。隻是剛才一戰之後,卻再也難平定心緒了。


    隻是相互間簡單的眼神,讓李秉確定,赤仁和盈瀾兒也是這個意思。安子原本就是個愛打鬧的,在長安他事事克己,一直壓抑著,這一番之後,總算回歸了真性情,原本青年的狂躁之心,此番再難壓抑。


    夔牛之亂剛剛散場,李秉六人也按圖索驥,奈何與紮隆索查幾人閑聊的時間,已經大大失了先機。羊皮紙上標注的那些位置,都已經被人捷足先登,安子又急又氣,卻也無可奈何。


    幾次之後,韓臨淵看著安子著急,忍不住道:“照著這個方法,我看是找不到了。”


    安子聞言,怒目而試:“忙了這麽半天,好不容易搶到了羊皮,還是我們帶頭的,結果一個信物沒找到,難道這就放棄了嗎?”


    韓臨淵笑了笑,一把拍在安子肩頭:“安子別急,聽我說完。”


    他轉身,將白玉戒尺在掌心拍打兩下,信心滿滿:“你們想,這次我們新人大會,少說六百人,就算九人一隊好了,那也有將近七十隊,可是你看著圖上的標記,一共大約三十個。剛才夔牛身上的羊皮卷,我覺得也是差不多這個數。”


    說到此處,韓臨淵無奈攤手:“剛才那個地方,你也看到了,信物根本就幾乎沒藏,隨便一下就能找出來。這三十多個隊伍裏都是一等一的江湖高手。知道了大致位置,這樣的信物還藏得住麽?想必這第一輪已經被搶完了,絕對沒有漏可以撿。”


    “那我們就不找了麽?萬一……”安子說到此處,眼珠轉了兩轉,忽然轉身,指著韓臨淵驚訝道:“你的意思是……要搶?”


    “互相搶是當然的,我想這才是靈蛟島真正的意圖。不打兩架,怎麽才能選出有資質的人呢?至於羊皮卷的提示,隻是給略微聰明一點的人一個先機罷了。這關鍵中的關鍵,還是武力。”


    原本還說的高興,這時候韓臨淵卻降低了聲音:“不過,要搶卻不是這個時候,現在時間還早,越早拿到信物,隻會越早招來別人的覬覦,一定會被逼的一戰再戰。不如養精蓄銳,等到明日一早,再出手不遲。”


    安子原本也不笨,自然之道韓臨淵說的才是正理,不免還是問了一句:“那我們就歇著麽?”


    韓臨淵話說一半,李秉當然知道他的意思了:“那也不必,不是還有一個地方可以去麽?”


    “李兄?哦你是說那個特別的標記?”


    赤仁手裏的那份地圖上,共有三十個標記,大小一致,顏色一致。可唯有一個,不僅大一些,更用朱筆圈起來。當時幾人認為,這東西恐怕爭鬥的厲害,而自己這一隊人,論團隊實力,確實隻算一般,故而也沒有起念頭。


    這次韓臨淵卻又提起:“既然閑著也是閑著,要去看,也去看那最好的一個,估摸著那些自是不凡的人,都想去找一下吧。我們就算拿不到,至少也能看一下,所謂的人中龍鳳,都是怎麽樣的身手。”


    “既然定好了,就這麽辦吧!”


    盈瀾兒也插不上話,隻能幫著泠泠,在這原本就不太好走的山路上,舒服一些。


    ****


    陰風習習,湖麵吹起一層濃濃的白煙。


    沒過多久,這雨就下下來了。


    霧氣上湧,遠處的景色瞬間便被霧氣吞沒,隻剩下被雨點打的褶皺的波光。


    岸邊三兩個船家,連忙牽了纖繩,匆匆泊了船趕上岸,跑到岸邊的酒樓一層,要了一戶熱酒,暖暖身子。


    太湖之邊,酒樓不在少數,可唯獨這一座最為顯眼,先不說這五層樓的樓高,遠遠超出了周遭的建築。隻看這樓麵第一層的牆壁之上的無數文人墨寶的落款,便知道不是一個凡俗的地方。


    一個小廝,也跟著這一路漁夫,冒著大雨衝進了這酒樓,順著樓梯一路狂奔,到了四樓,卻被攔下來了。


    小廝半身都被淋濕,從衣襟掏了兩掏,摸出一封信,指了指那邊的一桌的:“這封信是交給大人的,煩勞小哥幫個忙。”


    守著樓梯口的護衛,看了一眼信封,上麵一個字也沒有,又拿到鼻息前嗅了嗅,瞥了一眼那個小廝,怒喝道:“在這等著。”


    護衛上了五樓,靜靜站在樓梯口,也不說話,隻是靜靜等著傳喚。


    五樓的酒肆裏,一個中年淺灰紗衣男子站起身,倚著欄杆,看著滿湖水霧,將手裏的酒一飲而盡:“難得下了雨,這景色果然好的出奇。”


    他旁邊的酒桌上,還坐著一個麥色錦衣文士,而文士身邊還帶著一個兩歲的孩子。


    “這次多謝‘柳兄’相邀,這麽美的景色,錯過了該多可惜。”


    文士也起身:“時局動蕩,三皇子被扳倒,我也被發配到此地,除了寄情山水,又能幹些什麽呢?”說完他抱起孩子,走到紗衣男子身邊:“我是沒什麽希望了,隻盼我家‘小宗元’長大後,能匡扶社稷,為國效力。”


    紗衣男子淡淡一笑:“柳兄哪裏話。來日方長,你一身才學,何愁沒有施展的地方。”


    那文士拿起一個點心,喂給懷裏的小孩:“哎,我已經心灰意冷,再不想多問朝廷之事,管好我這一方水土也就好了。”


    兩人說道此處再無言語,整個五樓瞬間徹底安靜下來。


    文士低歎一聲,才注意到樓梯口站著的護衛:“怎麽了?有事麽?”


    護衛得了傳喚,走到文士身邊,俯下身子:“大人,有人送信給您。”


    文士雖然有些疑惑,將孩子遞給護衛之後,還是拆了信,隻看了一眼,雙眉一橫:“這是什麽意思?那人還在嗎,叫上來!”


    紗衣人看他麵色不對,湊上前來問道:“柳兄?有什麽事麽?”


    “這封信說是給我的,我卻不知道是什麽意思。”說著他把信紙遞了過去。


    紗衣人拿過信,剛看了一眼,已經大驚失色,正巧那小廝已經走上來了。


    “是何人讓你帶信來的?”剛才還在談笑風生的紗衣人,不知為何莫名著急起來,說話間已經提高了音調。


    這一怒,嚇的小廝連忙跪地:“是……是一個姑娘,剛才跟我說讓我一炷香的時間以後,把這封信送到這裏。其他的……小的……什麽也不知道啊。”


    “洛兄?你這是?”


    紗衣人沉靜一下,噴出一股熱氣,低聲道:“沒什麽大問題,又得跑一趟了。”說完他歎了一口氣:“隻可惜了這太湖的風光。遠本來想著雨後初晴,能泛舟太湖。”


    “洛兄要去哪?”


    “也沒哪,順利的話,半月就能回來。”


    說完,著急便拱手告辭。


    “什麽事情,這麽著急?洛兄不能明天再走麽?”


    “一點小事,早去早了。十天半月也就回來了。到時候一定再找柳兄品茗論景。”


    洛兄拱手拜別,匆匆下了樓梯,隻剩下柳姓文士一個人坐在五樓,看那信不知所以。


    那信紙上並沒有什麽玄機,隻有十個字:“冥魔異族混入仙會,速去。”


    ——————————


    我錯啦!


    我錯啦!


    我錯啦!


    回國一趟,耽誤了這麽久也沒更新。。。。。都是我的錯!


    請大人們原諒!(跪地狀)。


    不過這些天也沒有全然沒有收獲,回頭看了一下我寫的小說,又剛好遇到《琅琊榜》這樣的好劇,去看了一下原著,好好審視了一下我自己的東西。


    我自己的書,當然有好的地方,但是越寫越感覺,文的格局在慢慢變小,沒有了一開始的那股豪氣。


    隻能把後麵大綱又改了改。


    今天這一章,就是我改了大綱之後的,有沒有覺得跟前麵的風格不太一樣了。。。。


    今天繼續寫,這幾天會多更,來彌補我犯下的滔天罪行!!!!!


    請大人們原諒!


    請大人們原諒!


    請大人們原諒!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三相經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更更更更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更更更更並收藏三相經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