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聽了此話,頓時一滯,留下當時的影像是很正常的,因為的確有一種影像石,輸入靈力之後,此石能記錄下當時的情景。隻不過,畫麵是靜止的,不能留下動態的畫麵。


    但經過影像石記錄之後,這幕影像可以保存很長時間。


    趙總管說道:“王永,我勸你一句,你與小鴿子汙|穢不堪的影像,最好還是別公開了,隻要你認罪伏法即可。”


    當場要把影像石的影像公布出來,那將成為王永和小鴿子一生一世的汙點,被人恥笑。當然,這是在萬不得已之下,王永不承認自己有錯,才會公布。


    王永無奈的耷拉下腦袋,他和小鴿子的事自己心裏有數,真的有冤情那他還不鬼哭狼嚎的大叫伸冤,主要他就算伏法也想拉個墊背的。


    “這麽說你承認了?”趙總管緊緊逼問道。


    王永歎了一口氣,“反正被你們抓住了把柄,你們說什麽就算什麽了!”


    死豬不怕開水燙,王永經過一夜的考慮,已經想開了。


    “那就好。”趙總管問完王永,又去問小鴿子,“你呢,你可認罪?”


    小鴿子垂著頭,用長發遮住了臉不想讓人看見,輕輕說道:“認。”


    趙總管不再多說什麽,臉上鄭重起來,麵朝台下眾人,大聲的宣布道:“王永和小鴿子,在昨天晚上,與一零三號院子裏,偷偷幽會,被抓現行,判為通|奸之罪。按照花家家規,當重罰八十大板,烙下花家受罰印跡,攆出花家,永不錄用!”


    場下眾人無比震驚無比,他們開始都在聽趙總管的問話,看起來,王永和小鴿子的確是違反花家家規了,可沒想到,他倆犯得法竟然是通|奸罪!


    這種通|奸行為卻是很丟臉的,遠遠不及偷盜,行竊那些好聽。


    手頭緊了,偷盜別人的錢財,不過是心術不正,好吃懶做,適當的教育一下,很可能就能改過來,但通|奸一事,令人發指,為天理所不容,是最為下作的勾當,將遭千人所指,為人唾棄。


    這是鬥羅界的世俗風氣,也是道德底線。


    王永和小鴿子聽了趙總管的宣判,頓時癱軟的坐在地上。被攆出花家到無所謂,畢竟是在花家打工做事,留不在花家仍然可以去別的地方。


    關鍵有兩點最可怕,重打八十大板和額頭烙上花家印跡!可是,王永二人此刻再想耍賴已經遲了一步,隨著那個護衛頭領的一聲令下,從文軒閣的後台走出四個彪形大漢。


    這四位顯然有備而來,敞胸裂懷,胸前都是那黑乎乎的護胸毛,模樣更是凶巴巴的,全部濃眉豹眼,簡直如同凶神惡煞一般。


    但凡行刑之人,絕不可能是一副童叟無欺,善良柔弱的形象。


    不過,現場的眾人忽略了這四個大漢,把注意力集中在四個人手裏持的家夥身上。準確的說,那是四個大板。


    有棒刑,有板刑,花府的板刑就是用這樣的大板。


    通常有不到兩米高,手持的一頭為圓形,跟大棍的粗細差不多,這樣用雙手抓著合手,另一頭,也就是大板那頭,有半米長的一個大板。


    此板寬有半尺,厚有二寸,樣式極其霸道。這種大板其實可以夯土打牆之用,如果打在人身上,後果可想而知。


    押著王永和小鴿子的四個護衛見行刑的人來了,快速的用手掐住王永二人的後脖子,朝地上一按,這二人便乖乖的趴在地上。


    另一位則是上前去解二人的褲腰帶,把他倆的褲子脫下一半,將屁股完全露出來。


    花家定下的板刑,是必須把褲子脫下,直接打屁股的。


    當然,女人的屁股一般情況下不能示人,可是,行刑除外,你犯了法,就要受刑,無論你是男女。


    二人的屁股暴露在外,卻是明顯的看見哆嗦不止。


    “行刑!”趙總管大聲喝道。


    他身為總管,管理數千人,如果沒有規矩,何以進行管理,那豈不是內亂無序?這當眾施刑就是要立威,做給人看。


    看見了吧,你如果犯了法,也會被處罰板刑,下場跟王永和小鴿子一樣!


    四個大漢呼啦闖上前,一人站在王永和小鴿子的一側,掄起大板,沒頭沒腦的打了下去。


    “啪”


    “啪”


    另外,還有一點,施刑的大漢自己不用數數,旁邊有專人給他倆計數,就是說,這倆別的不用想,隻是悶頭發狠的打人就行了。


    一開始,四個大漢手上還有分寸,多多少少手上收了點力氣,但一人一板總共四板子打下去,王永和小鴿子的屁股已經由白轉紅。


    “啊!”


    王永和小鴿子可是普通人,當即失聲尖叫。


    趙總管眼睛朝四個大漢狠狠的一瞪,“怎麽,你們四個是不是不想幹了?我們花家家規,板刑必須要讓全場都聽見,聽清楚,你們以為這是撓癢癢嗎?”


    四個大漢一低頭,打吧,上頭發話了,別的不用顧忌了。


    “啪啪啪啪”


    王永和小鴿子的哀嚎聲不絕於耳,而這聲音傳到廣場上的所有人耳朵裏,毫無緣由的產生恐懼感。那是來自心靈最深處的恐懼感,膽小一點的人,早就臉色大變,麵如灰土。


    起初,王永和小鴿子的慘叫聲還挺有氣力,但不到十幾大板,首先小鴿子的聲音虛弱起來,聲音逐漸變小。接著,王永的聲音也小了下來。


    每個人屁股上才不到二十大板,已經被打的血肉模糊,不光淤血滲出,還沾在大板上,當掄起大板就能看到他二人的血跡。


    觸目驚心,心驚膽戰!


    八十大板說起來好像處罰較輕的刑罰,但也非同小可。


    而花家的家規,對通|奸之罪的處罰其實已經算很人性化了,在別的大家族,此罪就有男的處以宮刑,女人要騎木驢,也有的要浸豬籠,那都是酷刑,極刑。


    可是,板刑也絕非一般人能消受的起。二十幾個大板之後,小鴿子長長的哀嚎一聲,昏厥過去。


    兩個大漢慌忙抽身後退,雙手扶大板站立。


    但凡施刑的過程中,把人打昏了,就要及時收手,等待上邊的再次發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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