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名，顏瑾虞和駱亦坤淡定得很，隻有那個王枝，又哭了。
這一對比，還真有點鮮明。
三人被叫到教室外的走廊上，胡橙橙先說那個王枝，也沒說多重的話，就問了她成績怎麽下降這麽快，再說些要好好努力之類鼓勵她的話，就讓她回了教室。
接著就是說駱亦坤。
“駱亦坤同學，老師知道你家裏條件好，就算學習不好，將來也能有個好的生活。但是人啊，總是不能這樣渾渾噩噩過一輩子。”
“老師聽說你最近和許桂同學一起複習，許桂同學的成績都有了進步，你的成績卻沒有一點起色，老師看你也不是不聰明的孩子，你總不會是故意的吧？”
所有試卷的選擇題都做了，還能考零分，但凡有點腦子的老師，都知道他是故意的。
隻是以往是肖群當班主任，肖群都沒說他，胡橙橙就沒多管。
但現在她是班主任，那就不一樣了。
駱亦坤雙手插兜，懶懶往身後的牆一靠，顯得有些玩世不恭，符合他二世祖的姿態，“老師說笑了，哪有人會故意考零分？”
“你也別和老師打馬虎眼，老師不是傻子。雖然老師不清楚你們肖老師以前為什麽不戳穿你，但既然現在老師是你的班主任，就不能不管。”
“就算你的家世再好，將來也是要上大學的，或是出國留學或是就在國內上大學。”
“你出國留學倒是沒什麽，國內的成績對你在國外的影響也不大，但如果你是在國內上大學，靠你家裏的關係也能給你找個好大學，但到了大學以後呢？”
“萬一你在大學裏遇到一個特別喜歡的人，對方又不喜歡靠家裏的關係才能上大學的人，而是喜歡有真才實學的，你不是虧大了？”
駱亦坤嘴角一扯，以前怎麽沒發現這個英語老師這麽有意思？
“老師，我現在還高三，身為班主任，您不覺得和我說這些不合適嗎？雖然我因成績差，小學留過級，導致我十九歲還在上高三，就算談戀愛也算不得早戀，但我畢竟還是個高中生，說什麽喜歡的人，總不太合適。”
胡橙橙意味深長的看他，“難為你還有這樣的覺悟。”
真當誰不知道他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女朋友三天兩頭換？隻是作為老師，她不太好直接說出來罷了。
“總之，該說的老師都說了，你年紀也不小，相信能懂老師的意思。真的，別到時候遇到一個特別喜歡的人，對方卻喜歡優秀有真才實學的，你就虧大了。”
“得了，你先回教室。”
駱亦坤先是瞥一旁好似在看戲的顏瑾虞一眼，才對胡橙橙笑著說，“謝謝老師，老師的話我記下了。”
對顏瑾虞點了下頭，態度並不像剛才隨意。
這才回教室。
看得胡橙橙一臉疑惑。
她怎麽覺得，駱亦坤同學這個玩世不恭，在學校裏沒賣過誰麵子的二世祖，好像對顏瑾虞同學態度極好，甚至還有點恭敬的樣子？
是她的錯覺嗎？
還是說，因為忌憚九爺，才會對顏瑾虞同學是這樣的態度？
這邊，駱亦坤回到教室，坐下就直接靠過去問許桂，“小桂子，你喜歡學習好自身優秀的人，還是紈絝子弟二世祖？”
許桂看神經病一樣看他，還警惕的離得遠了點，“你好好的問這個做什麽？老子喜歡什麽樣的人和你有什麽關係？”
駱亦坤笑著看他。
“既、既然你這麽關心老子，老子告訴你又何妨？”
“我說你腦子是不是鏽透了？誰不喜歡學習好自身優秀的，會喜歡紈絝子弟二世祖？”
“這樣麽……”
他看得許桂渾身不自在，“莫名其妙！”
與此同時，教室外。
“顏瑾虞同學，你和駱亦坤同學很熟嗎？”
顏瑾虞眨眨眼，“老師為什麽突然這麽問？”
她這副天真無邪又有些小俏皮的模樣，實在是深得胡橙橙的心，差點忍不住抬手捏她可愛的臉蛋。
好在還有一絲理智在。
“沒什麽，就是看他對你態度有些不同。”
放低聲音，“不是老師故意說學生的壞話，駱亦坤同學，怎麽說呢，老師聽說他的作風不大好，喜歡騙漂亮女孩，以前老師就聽說他交過不少女朋友。”
好像覺得身為老師說這樣的話不太合適，胡橙橙幹咳一聲，“哎，總之就是，你盡量少和他打交道。你雖有九爺做靠山，但九爺也不能時時守著你，你又單純，萬一被人花言巧語給騙了，吃虧怎麽辦？”
顏瑾虞輕笑，“老師多慮了，就算九哥不能時時守著我，有他這麽一個靠山，也是沒人敢動我的。”
“而且，我聽說駱亦坤同學好像改邪歸正了，最近都天天來上課，還和許桂同學一起組隊學習呢。”
胡橙橙一想，好像還真是這樣。
“好吧，老師也就是提醒提醒你，你一個女孩子，又長得這麽乖這麽漂亮，小心點總不會有錯。”
“咳……言歸正傳，我們還是說說你的成績吧。”
顏瑾虞一副洗耳恭聽的好好學生模樣。
“你和駱亦坤同學一樣，所有選擇題都做了，卻隻有英語有分數，你是不是和他一樣，也故意隱藏實力？”
胡橙橙一臉已經看透她的表情。
“不是呢，九哥幫我補課就補了英語，其他是我的真實水平。”
胡橙橙當然不信她的話，“既然是這樣，那你就讓九爺幫你再補補其他科目，老師希望你高考能考出一個好成績。”
“你將來總是要到帝都生活的，大學應該也會選擇帝都的大學。以九爺的本事，幫你找一所好大學就讀不是難事，但那樣總少不得會有人說閑話。”
“雖然我出身不高，接觸不到那個層麵，卻也知道，殷家不是尋常人家，九爺又是那麽優秀的人，你總要在力所能及的地方讓人無話可說。”
“老師也不是故意給你壓力，就是想讓你知道，就算將來確實沒考好，但至少你努力過不是？”
“而且，就老師看來，你如果真努力，未必考不好，老師相信你。”
顏瑾虞笑笑，“謝謝。”
“以新任班主任的身份該說的，我都說了，現在我再以私人身份和你說幾句話。”
“那天在溫泉山莊，謝謝你相助。你讓那個胖子回去告訴我爸，他認了我做妹子，那之後，我爸就再不敢插手我的事，現在我也搬出那個家了，他們更是管不著我。”
“如果不是有你出麵幫忙，我現在還不知道會怎麽樣呢。”
“我也沒做什麽，老師沒事就好。”
看著胡橙橙，顏瑾虞笑問：“冒昧問一下，老師一直那麽排斥家裏安排的相親，您是不婚主義者嗎？”
胡橙橙一愣，是沒想到她會問這個。
別人問，她或許就搪塞過去了。
但這個人是她很喜歡的崽崽，身為媽媽粉……咳，不能說假話，又不能說實話，於是就模棱兩可的說：“也不是，就是還沒遇到合適的。”
“你不會也嫌棄老師三十四歲沒嫁出去是個老姑娘吧？”
眯眼笑，“當然不會，是我冒昧了。”
“也不是什麽大事，不存在冒不冒昧。”
“對了，老師是哪所大學畢業的啊？”查過博禦所有師生的資料，顏瑾虞又豈會不知道胡橙橙是哪所大學畢業的。
聽顏瑾虞這麽一問，胡橙橙的表情就有一瞬的僵硬。
不過很快恢複如常。
“雲城大學讀的本科，帝都大學碩博連讀。”
“怎麽突然問這個？”
“就是覺得老師這麽優秀，年紀輕輕就在博禦有幾年的教學經驗，好奇老師是哪所學校畢業的而已。”
“你這話說得老師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就博禦的條件，招收的老師有幾個不是優秀的？”
“這倒也是，但我還是覺得老師很優秀。”
胡橙橙不好意思的笑笑，“先就這樣，老師先回辦公室，你也回教室吧，別總看電視玩遊戲，我知道教導主任給你送過不少試卷，得空的時候就多看看。”
看著她消失在樓道盡頭，顏瑾虞才收回目光。
雙眸幽深。
*
接下來的一個月，日子過得異常平靜。
半個月前，還是沒有那三人的消息，顏瑾虞就讓殷九燼將派出去的人都召回來，各司其職，不再找了。
半個月都找不到，那他們多半就是已經離開北城。
這個月，顏瑾虞依舊沒刷題看書，她就專注看她的電視。
不過，顏瑾雲偶爾會拿問題來問她，她都認真給顏瑾雲講解了。這番下來，班上的人就都知道她並不是什麽都不懂，甚至有可能比學霸校花顏瑾雲還厲害。
不然顏瑾雲也不會拿問題去問她。
隻是礙於對顏瑾虞的忌憚，誰也不敢多說多問，就在這樣有些怪異的氣氛下，過了一個月。
迎來第十二次模擬考。
是的，第十二次，半個月前就又考了一次。
那次，顏瑾虞還是班上倒數第二，除了英語及格，其他都是零分。
一點兒也不出風頭。
這天，第十二次模擬考開始。
剛到教室，顏瑾虞的電話就響了，拿著手機走出教室去接。
“小虞。”是閔如風來的電話。
“嗯，阿風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麽事嗎？”
“我查鳳琴的事，鳳玲知道了。”
顏瑾虞拿著手機的手一緊，“那魅魅是什麽反應？”
“一晚上沒理我，說是沒理我，倒不如說她是得知這件事後一直沉默著。”
“那你查了這段時間，有沒有查到什麽？”
“八九不離十。”
顏瑾虞靜默半晌，才說：“魅魅有沒有和你在一起？”
“嗯，我在陽台，她在客廳。”
“把電話給她，我來和她說。”魅魅那樣火爆的脾氣，在得知這件事後都一直沉默著，可見她有多在意。
“你等等。”
這一對比，還真有點鮮明。
三人被叫到教室外的走廊上，胡橙橙先說那個王枝，也沒說多重的話，就問了她成績怎麽下降這麽快，再說些要好好努力之類鼓勵她的話，就讓她回了教室。
接著就是說駱亦坤。
“駱亦坤同學，老師知道你家裏條件好，就算學習不好，將來也能有個好的生活。但是人啊，總是不能這樣渾渾噩噩過一輩子。”
“老師聽說你最近和許桂同學一起複習，許桂同學的成績都有了進步，你的成績卻沒有一點起色，老師看你也不是不聰明的孩子，你總不會是故意的吧？”
所有試卷的選擇題都做了，還能考零分，但凡有點腦子的老師，都知道他是故意的。
隻是以往是肖群當班主任，肖群都沒說他，胡橙橙就沒多管。
但現在她是班主任，那就不一樣了。
駱亦坤雙手插兜，懶懶往身後的牆一靠，顯得有些玩世不恭，符合他二世祖的姿態，“老師說笑了，哪有人會故意考零分？”
“你也別和老師打馬虎眼，老師不是傻子。雖然老師不清楚你們肖老師以前為什麽不戳穿你，但既然現在老師是你的班主任，就不能不管。”
“就算你的家世再好，將來也是要上大學的，或是出國留學或是就在國內上大學。”
“你出國留學倒是沒什麽，國內的成績對你在國外的影響也不大，但如果你是在國內上大學，靠你家裏的關係也能給你找個好大學，但到了大學以後呢？”
“萬一你在大學裏遇到一個特別喜歡的人，對方又不喜歡靠家裏的關係才能上大學的人，而是喜歡有真才實學的，你不是虧大了？”
駱亦坤嘴角一扯，以前怎麽沒發現這個英語老師這麽有意思？
“老師，我現在還高三，身為班主任，您不覺得和我說這些不合適嗎？雖然我因成績差，小學留過級，導致我十九歲還在上高三，就算談戀愛也算不得早戀，但我畢竟還是個高中生，說什麽喜歡的人，總不太合適。”
胡橙橙意味深長的看他，“難為你還有這樣的覺悟。”
真當誰不知道他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女朋友三天兩頭換？隻是作為老師，她不太好直接說出來罷了。
“總之，該說的老師都說了，你年紀也不小，相信能懂老師的意思。真的，別到時候遇到一個特別喜歡的人，對方卻喜歡優秀有真才實學的，你就虧大了。”
“得了，你先回教室。”
駱亦坤先是瞥一旁好似在看戲的顏瑾虞一眼，才對胡橙橙笑著說，“謝謝老師，老師的話我記下了。”
對顏瑾虞點了下頭，態度並不像剛才隨意。
這才回教室。
看得胡橙橙一臉疑惑。
她怎麽覺得，駱亦坤同學這個玩世不恭，在學校裏沒賣過誰麵子的二世祖，好像對顏瑾虞同學態度極好，甚至還有點恭敬的樣子？
是她的錯覺嗎？
還是說，因為忌憚九爺，才會對顏瑾虞同學是這樣的態度？
這邊，駱亦坤回到教室，坐下就直接靠過去問許桂，“小桂子，你喜歡學習好自身優秀的人，還是紈絝子弟二世祖？”
許桂看神經病一樣看他，還警惕的離得遠了點，“你好好的問這個做什麽？老子喜歡什麽樣的人和你有什麽關係？”
駱亦坤笑著看他。
“既、既然你這麽關心老子，老子告訴你又何妨？”
“我說你腦子是不是鏽透了？誰不喜歡學習好自身優秀的，會喜歡紈絝子弟二世祖？”
“這樣麽……”
他看得許桂渾身不自在，“莫名其妙！”
與此同時，教室外。
“顏瑾虞同學，你和駱亦坤同學很熟嗎？”
顏瑾虞眨眨眼，“老師為什麽突然這麽問？”
她這副天真無邪又有些小俏皮的模樣，實在是深得胡橙橙的心，差點忍不住抬手捏她可愛的臉蛋。
好在還有一絲理智在。
“沒什麽，就是看他對你態度有些不同。”
放低聲音，“不是老師故意說學生的壞話，駱亦坤同學，怎麽說呢，老師聽說他的作風不大好，喜歡騙漂亮女孩，以前老師就聽說他交過不少女朋友。”
好像覺得身為老師說這樣的話不太合適，胡橙橙幹咳一聲，“哎，總之就是，你盡量少和他打交道。你雖有九爺做靠山，但九爺也不能時時守著你，你又單純，萬一被人花言巧語給騙了，吃虧怎麽辦？”
顏瑾虞輕笑，“老師多慮了，就算九哥不能時時守著我，有他這麽一個靠山，也是沒人敢動我的。”
“而且，我聽說駱亦坤同學好像改邪歸正了，最近都天天來上課，還和許桂同學一起組隊學習呢。”
胡橙橙一想，好像還真是這樣。
“好吧，老師也就是提醒提醒你，你一個女孩子，又長得這麽乖這麽漂亮，小心點總不會有錯。”
“咳……言歸正傳，我們還是說說你的成績吧。”
顏瑾虞一副洗耳恭聽的好好學生模樣。
“你和駱亦坤同學一樣，所有選擇題都做了，卻隻有英語有分數，你是不是和他一樣，也故意隱藏實力？”
胡橙橙一臉已經看透她的表情。
“不是呢，九哥幫我補課就補了英語，其他是我的真實水平。”
胡橙橙當然不信她的話，“既然是這樣，那你就讓九爺幫你再補補其他科目，老師希望你高考能考出一個好成績。”
“你將來總是要到帝都生活的，大學應該也會選擇帝都的大學。以九爺的本事，幫你找一所好大學就讀不是難事，但那樣總少不得會有人說閑話。”
“雖然我出身不高，接觸不到那個層麵，卻也知道，殷家不是尋常人家，九爺又是那麽優秀的人，你總要在力所能及的地方讓人無話可說。”
“老師也不是故意給你壓力，就是想讓你知道，就算將來確實沒考好，但至少你努力過不是？”
“而且，就老師看來，你如果真努力，未必考不好，老師相信你。”
顏瑾虞笑笑，“謝謝。”
“以新任班主任的身份該說的，我都說了，現在我再以私人身份和你說幾句話。”
“那天在溫泉山莊，謝謝你相助。你讓那個胖子回去告訴我爸，他認了我做妹子，那之後，我爸就再不敢插手我的事，現在我也搬出那個家了，他們更是管不著我。”
“如果不是有你出麵幫忙，我現在還不知道會怎麽樣呢。”
“我也沒做什麽，老師沒事就好。”
看著胡橙橙，顏瑾虞笑問：“冒昧問一下，老師一直那麽排斥家裏安排的相親，您是不婚主義者嗎？”
胡橙橙一愣，是沒想到她會問這個。
別人問，她或許就搪塞過去了。
但這個人是她很喜歡的崽崽，身為媽媽粉……咳，不能說假話，又不能說實話，於是就模棱兩可的說：“也不是，就是還沒遇到合適的。”
“你不會也嫌棄老師三十四歲沒嫁出去是個老姑娘吧？”
眯眼笑，“當然不會，是我冒昧了。”
“也不是什麽大事，不存在冒不冒昧。”
“對了，老師是哪所大學畢業的啊？”查過博禦所有師生的資料，顏瑾虞又豈會不知道胡橙橙是哪所大學畢業的。
聽顏瑾虞這麽一問，胡橙橙的表情就有一瞬的僵硬。
不過很快恢複如常。
“雲城大學讀的本科，帝都大學碩博連讀。”
“怎麽突然問這個？”
“就是覺得老師這麽優秀，年紀輕輕就在博禦有幾年的教學經驗，好奇老師是哪所學校畢業的而已。”
“你這話說得老師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就博禦的條件，招收的老師有幾個不是優秀的？”
“這倒也是，但我還是覺得老師很優秀。”
胡橙橙不好意思的笑笑，“先就這樣，老師先回辦公室，你也回教室吧，別總看電視玩遊戲，我知道教導主任給你送過不少試卷，得空的時候就多看看。”
看著她消失在樓道盡頭，顏瑾虞才收回目光。
雙眸幽深。
*
接下來的一個月，日子過得異常平靜。
半個月前，還是沒有那三人的消息，顏瑾虞就讓殷九燼將派出去的人都召回來，各司其職，不再找了。
半個月都找不到，那他們多半就是已經離開北城。
這個月，顏瑾虞依舊沒刷題看書，她就專注看她的電視。
不過，顏瑾雲偶爾會拿問題來問她，她都認真給顏瑾雲講解了。這番下來，班上的人就都知道她並不是什麽都不懂，甚至有可能比學霸校花顏瑾雲還厲害。
不然顏瑾雲也不會拿問題去問她。
隻是礙於對顏瑾虞的忌憚，誰也不敢多說多問，就在這樣有些怪異的氣氛下，過了一個月。
迎來第十二次模擬考。
是的，第十二次，半個月前就又考了一次。
那次，顏瑾虞還是班上倒數第二，除了英語及格，其他都是零分。
一點兒也不出風頭。
這天，第十二次模擬考開始。
剛到教室，顏瑾虞的電話就響了，拿著手機走出教室去接。
“小虞。”是閔如風來的電話。
“嗯，阿風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麽事嗎？”
“我查鳳琴的事，鳳玲知道了。”
顏瑾虞拿著手機的手一緊，“那魅魅是什麽反應？”
“一晚上沒理我，說是沒理我，倒不如說她是得知這件事後一直沉默著。”
“那你查了這段時間，有沒有查到什麽？”
“八九不離十。”
顏瑾虞靜默半晌，才說：“魅魅有沒有和你在一起？”
“嗯，我在陽台，她在客廳。”
“把電話給她，我來和她說。”魅魅那樣火爆的脾氣，在得知這件事後都一直沉默著，可見她有多在意。
“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