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泠西發現自己犯了兩個錯誤。[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一個是喝完咖啡出門前沒有上廁所,第二個是他選擇自己開車。


    前一個錯誤導致他現在憋尿憋到渾身發抖,後一個錯誤導致他因為今天太緊張,不小心撞了車。


    撞得倒是不嚴重,他想趕快給點兒錢私下解決,然後好去辦自己的事兒,結果對方不同意,拖著他走流程。


    扈泠西急得不行,這會兒沒法找張伯,他偉大的軍師叔叔此刻應該正在跟今天的男主角芮杭喝茶。


    他跟隋安頭腦風暴了一下,最後隻能給許岑打電話。


    他們撞車的地方離公司不太遠,許岑來得很快,扈泠西直接拉著隋安抱著箱子竄上了人家的車。


    “哥們兒,麻煩你了啊,等今天我事兒辦成了,好好感謝你!”扈泠西道了謝,火急火燎地開車走了。


    他其實不想自己開了,但奈何他家那個小可憐弟弟到現在還沒考駕照,隻能親自上陣,拿著之前從芮杭家偷走的備用鑰匙繼續憋著尿奔馳在馬路上。


    兩人磨蹭了這麽久,到芮杭家的時候比預計的要晚四十分鍾,扈泠西怕張伯拖不住他,進屋就開始換衣服,想著屋子可以布置得簡單一點兒,但衣服得穿好,畢竟是他的殺手鐧。


    隋安給張伯發了個信息說了一下這邊的情況,讓他盡可能地拖住芮杭。


    其實根本就不用他們操心,張伯找芮杭的時候就是說要給他過生日。


    芮杭一開始不想過去,但張伯說:“兩個少爺今天都不在家,最近忙得都半夜才回來,你一年就這麽一個生日,張伯不給你好好過一過,心裏不舒坦,就咱們爺倆兒,他們回來之前肯定會給我打電話,到時候你再走也來得及。”


    芮杭最受不了的就是張伯跟他演苦情戲,根本無力招架,乖乖地來了。


    張伯也是好興致,拉著他先是喝了會兒茶,聊了會兒天,接著提議做蛋糕。


    隋安發信息過來的時候張伯正笑吟吟地看著芮杭自己給自己做生日蛋糕,還順手拍了張照片給他家那兩個少爺發了過去。


    “我家杭杭怎麽這麽棒!”扈泠西一邊脫衣服一邊盯著張伯發來的照片看。


    隋安笑了笑,有些羨慕,放下手機說:“我去布置樓道,你換完衣服先穿著點兒外套,就別出去了。”


    “恩恩,你快去。”扈泠西脫得差不多了,渾身上下就剩下一條內褲,等隋安出去,他從袋子裏拿出準備好的丁/字褲,用兩根手指捏著看了看,砸吧砸吧嘴,狠了狠心,換上了。


    一直以來他的身體部位自己最滿意的就是那翹/臀,這條丁字/褲穿在他身上簡直就是最完美的搭配。[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芮杭家裏沒有大的穿衣鏡,他跑進衛生間去照鏡子,廢了好大勁才看到自己的屁股。


    翹翹的,圓圓的,臀/縫夾著一根黑色蕾絲的帶子。


    他腦補了一下芮杭的手掌在自己臀/尖兒揉搓,他特別喜歡那種感覺,隻不過可惜了,這段時間都沒被臨幸過。


    他對著鏡子做鬼臉,然後假裝自己是隻小老虎,“嗷嗚”一聲,惡狠狠地說:“等著吧,今晚一定吃了你!”


    他自我欣賞夠了,跑出去穿那身兔子裝。


    黑色連體衣,臀/瓣和大腿都是裸/露的,臀/部跟那丁/字褲一樣,後麵隻有一根帶子,還是掛鉤的,輕易就能解開,扈泠西嫌棄地看了看那個地方,心說,這還真不愧是情/趣兔子裝!


    他用手撥了兩下臀/縫那根帶子上縫著的尾巴,毛茸茸軟綿綿的一團,倒是真的挺像兔子的尾巴。


    這套衣服肩膀的部位隻有兩根帶子係在脖子的皮質頸圈上,穿的時候也讓扈泠西費了好大力氣。


    麻煩的衣服終於穿好,最後戴上那個兔耳朵發箍,扈泠西看自己,翻了個大白眼,怎麽都覺得是個變態。


    他在心裏咆哮:這麽重口的衣服,用後必焚毀!


    換好衣服他實在沒法直視自己,趕緊把外套先穿上,然後布置屋子。


    無非就是紅色蠟燭,催/情香薰,氣球紅酒,等忙活得差不多,隋安也回來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隋安一進門就看見裏麵穿著兔子裝外麵套著西裝外套的扈泠西撅著屁股在那兒拉窗簾,這場麵實在太詭異,沒忍住,大聲兒笑了出來。


    扈泠西被他嚇了一跳,幽怨地轉過來瞪他。


    “我不笑了,不笑了。”隋安努力讓自己忍著點兒,看了眼時間問,“你這邊差不多了?”


    “嗯,告訴張伯放人吧!”扈泠西有些緊張,把所有的窗簾都拉好,這會兒外麵已經黑得差不多了,他關好燈,把拉住一個個點了起來。


    “氣氛還不錯。”扈泠西滿意地看著,然後把丟在一邊的箱子遞給隋安,脫掉身上的外套,放到箱子裏,“你可以下班了,明天給你雙倍的加班費!”


    隋安這邊也聯係完了張伯,任務圓滿完成,抱著東西先走了。


    他下樓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那扇門,臉上掛著笑,長長地舒了口氣。


    他希望他們幸福,希望這兩個人能讓他一直羨慕下去。


    一切準備就緒,就差男主角到場了。


    扈泠西甚至腦補出了好幾種兩人今晚親熱的體/位,弄得他還沒等到芮杭回來就先支起了小帳篷。


    然而距離隋安離開、張伯催芮杭回家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壽星先生還沒回來。


    扈泠西等得有些急,他之前怕芮杭回來的時候蠟燭已經燒完了,於是就給吹滅了,準備等聽見上樓的腳步聲再點燃。


    可是,他坐在黑暗裏等了又等,等到欲/望來了又退,還是沒能等到他的人。


    扈泠西有些喪氣,躺在沙發上悶悶不樂。


    因為穿得少,到了後來覺得指尖冰涼,扈泠西攥著拳頭,冷著臉,心裏委屈得不行。


    往年芮杭的生日都是他們三個一起過,張伯會做好吃的蛋糕,他會搶在芮杭前麵吹熄生日蠟燭。


    可現在……


    扈泠西越想越難受,不知道芮杭會去哪裏,是在外麵隨便找了家飯館吃飯還是去夜店摟著別人喝酒?


    無論是哪個,他都拒絕接受。


    他不想給對方打電話,說到底還是因為抱有一絲希望,總覺得下一秒那人就回來了,他想要給對方一個最好的生日驚喜。


    等不來那個要等的人,扈泠西把紅酒拿過來直接抱著瓶子喝了起來。


    心情不好,喝得很急。


    琥珀色的紅酒順著他的嘴角流下,一路沿著白皙的脖頸流到了衣服上,扈泠西皺著眉,閉著眼,心情過於煩悶,乃至外麵已經傳來了鑰匙開門的聲音他都沒有注意到。


    芮杭覺得張伯今天特別怪,說好了一起做蛋糕結果做了一半兒說臨時有事要出門,他走的時候對方還特意問了他是不是直接回家。


    他當時的確是準備直接回來的,但出來的時候沒有打到出租車,想到要一個人冷冷清清地過生日,而且扈泠西連一個電話都沒打給他,心裏自然有些失落,於是就幹脆決定走路回家,也算是散散心,恰好路上看到了一個蛋糕店,就順便買了個生日蛋糕給自己。


    不過他沒想到的是,剛一進樓門就看到牆上貼著被剪成心形的貼紙,貼紙上畫著大大的笑臉和箭頭,他當時心裏“咯噔”一下,立馬往樓上跑,每一層都貼著這樣的貼紙,那笑臉畫得特別幼稚特別醜,他最清楚那出自誰的手。


    站在自己家門前,原本春節時貼著的“福”字被摘掉了,換成了一張相片,是他跟扈泠西婚禮那天大堂裏擺放的那張。


    照片上的兩個人,距離很近,他攔著對方的腰,嘴唇輕輕地貼在一起。


    芮杭能感覺到自己心跳很快,他深呼吸了好幾次,在心裏默默地對扈老爺說:老爺,對不起了,我可能這回要讓你失望了。


    麵對主動示好的扈泠西,芮杭根本沒有信心能繼續扛著。


    他開了門,屋子裏漆黑一片,定睛一看,距離門口不遠處的沙發上,一個穿著詭異的人,一手拿著酒瓶,一手擦著嘴,在看到他之後瞪大了眼睛,停住了動作。


    整個世界都好像被按了暫停鍵,芮杭和扈泠西的大腦也停止了思考。


    有那麽幾秒鍾,芮杭覺得自己的心髒好像都停跳了。


    “啊!完了!”扈泠西突然跳起來,紅酒灑得到處都是,大腿濕漉漉的,沙發也濕漉漉的,不過他沒心思去管那些了,把酒瓶往麵前的桌子上一放,拿著打火機去點蠟燭。


    他有些發抖,手尤為嚴重,好半天才按下打火機,卻怎麽也點不燃那蠟燭。


    芮杭關好門,放下蛋糕,走到他身後,一手圈住他的腰,一手握住他顫抖冰涼的手,兩個人一起把那紅色的蠟燭給點燃了。


    扈泠西緊張得不行,身後的人身上帶著外麵的涼氣,可他卻覺得特別暖。


    他喝得有點多,現在有些頭暈。


    芮杭緊緊地抱著他,情緒激動,兩個人都沉默著,安靜的屋子裏隻回蕩著他們粗重的喘/息。


    半晌,芮杭側頭,親吻扈泠西的耳朵,問他:“等我多久了?”


    扈泠西有些冷,尤其是沾過紅酒的大腿,他轉過來,跟芮杭擁抱,委屈地說:“好久了,你不生我氣了?”


    芮杭輕笑了一聲,沒有說話,突然托起他的臀/部,扈泠西極其配合地抬腿圈住他的腰,兩人慢慢移進臥室,擁抱著倒在了那張單人床上。


    扈泠西撇著嘴,還是有些不高興,眼睛通紅地說:“不是這樣的,我計劃的不是這樣的!”


    芮杭被他逗笑,親吻了一下他紅酒味兒的嘴唇,溫柔地問:“那應該是什麽樣的?”


    “應該……”扈泠西認真地想了想,“我聽見你上樓的腳步聲,趕緊把蠟燭都點好,然後在沙發上擺出一個特別性感的姿勢,你一開門看見我,然後又感動又興奮,撲過來跟我接吻。”


    “現在也差不多。”芮杭的手揉著他軟軟的臀/瓣,“這身衣服是挺性感的。”


    “差不多什麽啊……”扈泠西用力推開他,自己從床的另一邊爬了下去。


    “怎麽了?”芮杭已經硬/了,明明兩個人可以進行下一步了,這家夥竟然出乎意料地推開了他。


    扈泠西有些不好意思,用手在後麵抓了抓說:“尾巴……硌得慌……”


    兩人都愣了一下,然後相視一笑,芮杭抬起長腿跪在床上,將站在床邊的扈泠西拉過來緊緊地抱著。


    “還離婚嗎?”芮杭問。


    “不離了。”扈泠西抽了抽鼻子,說,“那個啥,等會兒咱倆是不是要做/愛?”


    “你覺得呢?”


    “嗯……一定要做的。”扈泠西輕輕地應了一聲,然後極小聲地說,“但是,先給我張紙,我想擤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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