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替換立刻替換,兩點後再來罷——


    “如果單單隻是論跟他們認識的話,不說是我,在坐各宗門中多多少少也有些弟子跟他們相識。我隻是恰巧遇上他們而已,不能隻說我一個人啊。”寧夏一臉無辜道。


    如果說的是別人,她真沒法說,但貪狼鐧的來曆就真的是幹淨多了。不說東南邊陲什麽時候解禁,就是解了那也是到時候的事,大家都能出去了也管不著人家浮雲島的去處。


    其實對方這攻訐來得忽然,寧夏本來未必能夠反應過來。不過先前元衡真君就注意到這事,還對她麵提耳命了一番,寧夏便提前想了這麽一通說辭。


    “怎可能?”泰平一副“你在胡說八道什麽”,似乎篤定她在狡辯。


    “大家想必也聽說過浮雲島罷,幾年曾經大開,邀了一批年輕修士前去遊玩。雖然咱們事實上沒遊玩成,但也算是走了這一趟大開了眼界。”寧夏便開始扯故事模式,一邊觀察對麵人的神態。


    “就算是那也……”


    “不是要我解釋麽?那還請聽我說完。”寧夏不滿地打斷道。


    “浮雲島之上有著自己完整的聚落,生活其上的修士與咱們的文化也沒什麽兩樣。這些想來當初回去的弟子也有同各宗的長輩稟報過了罷,我也就不多說了。而浮雲島中心勢力則是一個稱之為貪狼鐧的監察隊伍。”當時浮雲島的事情鬧得還挺大的,寧夏不信在場沒一個聽說過,看後頭某些人的表情就知道他們估摸著已經琢磨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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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錯,看來有些道友想起來了。我先前引進隊伍中的數人便是貪狼鐧的人,他們不知怎麽地也來了秘境。我當時一個人落單,還是他們送我找到同門隊伍的。”


    “……事情就是這樣,最後可是連同在下的私事也一並交代出來了。雖然也沒有確實證據,不過也正對應你們沒有什麽切實證據的猜想了。不知天星閣的諸位可還有疑異?”寧夏微微笑道。


    還沒到,還沒有結束……這群人。寧夏能感覺到他們心中不斷醞釀的風暴,他們心中暗戳戳謀劃的東西,還沒有暴露出那個點的程度他們是不會放棄的。


    “她說的好像是真的。浮雲島那事兒鬧得還挺大的,不少門派和大小家族的弟子被卷進去了,據說差點出不來……”


    “我一個侄子當初就在裏頭,回來病了大半年,醫修說是劍氣入體,他修為弱受了影響。後來他跟父親他們說起島嶼裏頭的事就有提到不少那個貪狼鐧的事。”


    “這位扶風真人似乎在島裏就與那個貪狼鐧挺有交情的,還跟著他們一起巡場,當時她甚至還不過是築基而已,她說的完全能對上……唉,當然知道,我當時就在!可惜人微言薄不敢說啊。”


    “那秘通道的事情可信麽?”


    “真!比珍珠還真,據說人家南疆光是家族掌控秘境入口就分好幾十個,據說能優先傳送到有利他們的區域,都是祖蔭下來的,羨慕不得。”


    “……說實話,聽到現在,這誰真誰假的我真不知道。但這位扶風真人的關係是真的多啊,路子也奇,怎生從前都沒聽說過,似是橫空出世一般。”


    ……


    一時間場內說什麽的都有的,像是打破了某個僵硬的場麵,不少自稱是目擊者相關者的人由此話題議論紛紛起來。


    場麵霎時間就變得活了起來。大家也似是被解封一樣,也都活泛起來,不過對於在場另一當時人群而言就沒這麽友好了。


    你一個人都說完了,我們還能說啥?


    他們該說真不愧是那位欣賞的弟子麽,就不可能是個簡單的。若不是他們自己算好的,按照戰況而言,他們會以為早有預謀的是對方。


    完敗了……看著泰平一瞬間有些灰白的臉,玉成冷眼看了下,連冷笑都懶得給出個。他就知道這蠢貨親自出來肯定會這樣,如今果不出其然,甚至可以說更糟糕。


    所以說,泰平這家夥莫不真以為五華派的都是蠢貨罷,還想借此算計人家,乖乖順著原計劃危言聳聽為模糊焦點下不就好了麽?最後給個台階人下還能賣個人情嘛。五華派那些人從某種程度而言都挺君子的。


    結果被兩個蠢貨下成這樣的局麵,回頭他們天星閣定會被底下那些宗門當笑話笑死了。


    他看向某個似乎意圖將麵上的僵硬壓下的人,發現對方眉宇間一閃而過的急躁和焦慮,已經忍不住想知道對方下一步會怎麽犯蠢了。


    總覺得,那一定是很蠢的那種。


    “好一張伶牙俐齒,當真是一點破綻都沒有。若不是我親眼見你與不同的境外之人打交道,許是我也相信了。好,那我算你真不知情……”不知道是被她那句話激到了他,看得出這位泰平真人已經耐不住自己的暴躁性子了。


    “停停停,你這說法怎麽一下子又變了。”寧夏不滿道,對於對方這種“行行行算你贏但你就是狡辯”的態度十分隔應,她都講得清清楚楚了還想給她扣帽子?


    “你一會兒對我說不確定我來往之人是不是境外的,一會兒又說自己親眼見到,敢情你是審判官,是修真界的標杆,想怎麽定我罪就怎麽定?”


    “就算我隻是五華派一個小小的金丹,也不容得你這樣隨意攻訐汙蔑,我想我剛剛已經講得很清楚了。如今看來閣下發言俱是不實之言,已對我的宗門對我造成了極壞的影響。若閣下不正式給個說法,我可以理解為這是對我和對我所在的五華派進行挑釁。”寧夏落地有聲。


    到現在真的是壓倒性的優勢,和泉那狡猾的家夥難道是早知道了?旁邊冰心也有些意外地看了眼寧夏,在剛剛那一刻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寧夏在言道“挑釁”的時候,藏在她身上的某劍利器似乎隨之跳了跳,引得她的本命靈器也微微嗡嚀了聲。


    元衡師弟的這個小弟子當真有幾分了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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