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落在激進派眼中自然就十分刺目。


    我們在這摔桌子瞧凳子,形象都不要了,就差沒抄家夥打起來了。結果你們這些人還X都不放一個……這不叫看熱鬧叫什麽?


    於是,有人就將矛頭對準了某一位典型代表。


    “元衡,你來說。”喝斥的是一位年長的長老,也曾擔任六大峰主一職,後來為了專心修煉才從首座一位退下來。


    別的不說,但是資曆和輩分絕對淩駕在元衡真君之上。他也不好說什麽,隻得道:“我以為掌門師兄說得不錯。”


    場麵靜默了一瞬,隨即又爆發出不小的一陣議論聲。


    “這不是廢話麽?若是能輕易突破地域限製咱們還用聚在這裏討論這個?”


    “你們就別為難他了。這孩子就是個修煉的實幹派,從前就是苦修上來的,哪裏懂這個……”


    “他不懂,他的本事可大著呢,之前他……”


    眼瞅著整個話題迅速往沒營養的方向飛奔而去,元衡真君很糟心,玄陽真君也很頭疼。


    這些長老怎麽一個塞一個難搞。怎麽就不能好好說話呢?


    這幾個在吵的都是宗門老祖宗一級的人物,修為與資曆深厚不說,還各有各的本事,連玄陽真君在他們麵前都是小輩,自然說不得。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越活越小,老頑童?


    但還是有些人沒有眼色,瞅著元衡真君被說得啞口無言,也以為可以跟著踩上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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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說不定元衡師弟還真的有什麽法子。之前有兩塊碎片不都是他找回來的麽?”


    鬧哄哄的大殿內瞬間一靜,氣氛冷凝下來,因為他的這句話。


    “崧山,你這話什麽意思?”百技峰首座乾廣真君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不滿道。


    元衡真君是百技峰的駐峰真君,自然是他一係的勢力,雖然這有些虛,他自問也掌控不了元衡真君這麽一個大神。但也不能任由別人隨意出來踩上一腳……


    “乾廣師兄,您先別急啊。我說的可是大實話。我派已收集此物多年,卻一直沒什麽進展。可前幾年進度卻居然間突飛猛進,一下就補全了一小部分。難道爾等不覺得奇怪?”崧山真君煞有其事地道。


    “你……”


    “崧山師弟也說了,收集聚合了宗門上下所有人之力,在下不敢居功。還請崧山師弟日後莫要再說這樣的話了,如此豈不是要寒了其他弟子的心?”


    “再說了,不知崧山師弟又是從何處得出我會有方法這個結論。若是但以你所說的那些為證據,那未免也太單薄了。”元衡真君沒忍住嗤笑一聲,輕蔑之意溢於言表。


    對於其他老前輩,他不想多說什麽,不代表在這個人麵前要注意。他又是哪位?


    聽出元衡真君話裏地嘲笑意味,這位崧山真君漲紅了臉,有些下不了台。


    他原先跟元衡真君也沒什麽愁怨,之前甚至還一度想跟對方打好關係。隻是三番四次被對方推卻,後請求布靈陣也因為提供的材料不足被拒絕了,一去二來就有些恨上這位師兄了。


    又加上他與水秀峰的文慧真君交好,或者該說……他一直都挺傾慕文慧真君,兩人經常互通有無。文慧真君的事情他自然也知道,他很自覺理解為文慧真君被這位勢大的師兄欺負了。


    他本就對元衡真君不滿,在聽了文慧真君的抱怨後就更加恨上對方了。


    這次也是沒忍住就急急跳出來表現,一來是為了報複,而來也想在心上人麵上立個威。


    隻是顯然他沒選好時機,又或者說他挑錯了對象,元衡真君可不是他位處邊緣的元嬰真君能對付的。連身為一峰之主的文慧真君也要避其鋒芒,他又能做些什麽?


    這位崧山真君也沒有發現,在他話語出口的那一瞬間,剛才還在叨叨絮絮吐槽的幾位資深長老都向他甩了一個白眼。甚至連他傾慕並急於表現的文慧真君見此都無聲地歎了口氣。


    隻是人一旦頭腦充血就很容易昏頭,什麽都不顧了,這位崧山真君顯然也是這麽個狀態。


    他一時間被元衡真君暗藏輕蔑的語氣激道了:“你這家夥竟還裝模作樣。事實如何你我心知肚明,你別想推脫了。”


    這下別說元衡真君了,在場很多人都聽得有些迷糊了。


    什麽?心知肚明?


    到底發生了什麽?


    怎麽崧山這家夥一副,我了解,我知道,我藏了一個大秘密的神情。


    “……你在說什麽?”元衡真君也有些愣忪,懵了,完全沒跟上對方的思路。


    “單是你個人便有兩次帶回碎片,還有兩次雖與你無直接關係,卻與你那名弟子關係匪淺。此十年間補全此物的進程竟都差不多應在你身上。還敢說你對此一無所知?”他激動道。


    整個大殿都回蕩著這位崧山真君的聲音,大概是邏輯太硬太強大了,一時間也沒有誰反駁。


    這——


    元衡真君啞然,這都什麽跟什麽?


    他第一次正眼打量了這人,印象中就是總玩不到一起去的師弟。總算知道為什麽之前玩不攏了,這人還真敢想,都給陰謀化到這個地步,也是一種本事了。


    他直接從外邊找回來的那兩次不說,怎麽還能聯想到他的弟子身上?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對方話裏指的應該是寧夏而不是金林。沒想到這也能成為一個“證據”……


    崧山真君還欲說些什麽,便被打斷了。


    “好了,越說越離譜了。崧山你言過了,你自己想想都說了什麽荒唐至極的話。此話不必再提。”


    “本座相信,在座的諸位都是一心為宗門、值得信賴之人,不應為一些無聊的爭鬥傷了和氣。況且此事事關重大,關乎宗門往後發展,吾等理應慎重……”


    “今日隻是提出來商談,諸位各抒己見可以,可莫要入了歧路。”


    玄陽真君語氣嚴厲,聲音帶上了一絲震懾的靈力,似乎在警告某些不安份的家夥。


    炎陽真君接收到來自師兄的眼神暗示,連忙重新開了個話頭,打破這略微有些尷尬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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