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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嗯了一聲,但完全沒有要起來的跡象,我又問:“那我叫他們送上來?”


    他笑了一聲,撐著身子坐起來,又伸手拉了我一把,“下去吧,再這樣躺著人都要廢了。(.無彈窗廣告)”


    這麽一說也是的,我們這一段時間絕大多數時候都是窩在酒店床上度過的。


    我們洗漱整理了一下就下樓了,他又穿上了他那件該死的風衣,我隻能盡量避開視線。


    晚餐是老板娘親自下廚幫我們準備的,我才知道今天給我們送東西的小女孩是老板娘的女兒,她人很可愛,一見到我們就不住地道歉,然後親自帶我們去餐廳。


    安意很喜歡她,和她說了一會兒話,表情很溫柔,讓我有些妒忌了。


    “你很喜歡女孩兒嗎?”小女孩走了之後我問他。


    他笑了笑,不經意地回答:“挺可愛的。”


    “那我們以後也生個女兒好不好?”我緊接著說。


    他正在給麵包抹果醬,聞言微微一怔,放下麵包片的時候袖子擦過果醬瓶子,沾了一點紅色的醬汁上去。


    我連忙遞過紙巾,假裝沒有在意他的反應,調笑道:“怎麽跟個小孩似的,吃東西還能沾到衣服上。”


    “太餓了。”他笑著說,接過紙巾擦掉那一點果醬,然後低頭吃麵包。


    我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我也沒有了說話的興致,兩人麵對麵沉悶地吃完了一頓晚餐。


    我們走出餐廳的時候那小女孩又跑過來問我們要不要出去走走,她要牽狗去散步。


    安意很溫和地答應了,我有些煩悶,實在不想去,便借口怕狗推辭了。


    小女孩很失望,連忙說自己不帶狗了。


    “你們去吧,姐姐想回去休息了。”我對她說,回頭的時候卻撞上安意略有深意的眼神,我撇開臉,沒有理會他。


    小女孩還在猶豫,安意已經摸了摸狗的頭,笑著對她說:“我們走吧。[]”


    我沒等他們出門就上了樓。


    結果剛進房間房門又被敲響,開門看居然是安意,他不去了?


    我沒有問他,直接開了門就進了臥室,聽身後傳來的腳步聲辨認出他似乎是去往衣櫥的方向,兩分鍾之後他又走出去,隨著一聲門響,屋子又安靜了下來。


    我光著腳丫走出去看了一眼,發現他隻是回來換了一件厚外套,那件風衣被他放在椅子上,我拿起那件外套看了兩眼。


    一個人呆著其實挺無聊的,何況我下午睡了那麽久,現在實在不想到床上去了。


    我在客廳看了一會電視,老板娘就打電話上來,溫和地和我說後麵有溫泉,如果我有需要她可以帶我過去。


    有啊,當然有了,我立馬帶上衣服下樓了。


    溫泉很舒服,因為是私浴,所以我泡得都有些忘了時間,等到頭暈腦脹的時候才想起出去,折騰了一會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十點半了。


    小女孩已經回來了,在壁爐旁邊和狗狗玩,老板娘一個人在前台,看到我之後和我問了一聲好,問我泡得怎麽樣。


    “很舒服,不過有些頭暈了。”


    她笑了笑,“您泡得有些久了,晚上不要做劇烈運動,也不要著涼了。”


    我應了一聲之後就上樓了,等回到房間才想明白她那句劇烈運動是什麽意思,登時整個人更暈乎乎的了。


    我剛走進屋,就看到安意從裏屋出來,頭發濕漉漉的,隻穿了薄毛衣和純棉長褲,是剛剛洗完澡。他步伐有些匆忙,但在看到我的瞬間就停住了腳步,定定地盯著我。


    隔了那麽久,我的氣早就消了,於是笑著問他:“散完步了?風景怎麽樣?”


    他就站在我對麵,嘴唇緊抿,神色不明地望著我,老實說這眼光看得我有些發毛,又有些不解,“怎麽了?”


    他仍沒有說話,徑自轉身出去了。


    我實在是莫名其妙,覺得他表情實在是有些嚴肅,怕他有什麽事,於是連忙跟上他出去了。


    安意下了樓,直接就衝到酒店外麵,繞了一圈來到我們房間陽台的那一麵,我緊跟著他,外麵風還很大,溫度很低,我們都是剛剛洗過澡,他頭發還濕著,這樣很容易感冒。我急得上前去拽住他,“安意,你回去穿件衣服,這樣會生病。”


    他抽出自己的手,動作很不客氣,表情也十分隱忍。


    坦白說我真的被他嚇到了,隻覺得他真的在生氣,所以也沒敢再去碰他,就站在他旁邊,看他在周圍走了一圈,找了一根枯樹枝,在雪地裏撥動著。


    我們陽台下麵有一棵大樹,但是枝葉並不繁茂,安意撥了幾下,就看到了一層土黃色,他連忙蹲下身子,用手直接在地上刨雪,我看著他凍得通紅的手,也有些生氣了,便過去又拉了他一把,“安意,你到底在幹什麽!”


    他仍然沒有理我,一直到那層雪被他刨開,露出了裏麵一堆枯黃的樹葉,他才徹底停下,整個人失力了似的垂著腦袋。


    我心下明白了幾分,覺得十分荒唐和無力,直接轉身離開。


    回房之後被屋裏的暖氣這麽一烤,我立即打了兩個噴嚏,感覺腦袋都是懵的,於是趕緊喝了一杯熱水滾回床上去,大概是快要感冒了,所以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正要睡著的時候,忽然感覺屋子冒進來一股寒氣,我還未睜開眼睛,身上就一冷,我的被子被掀開了。


    我睜開眼就看到安意那雙通紅的,帶著怒氣的眸子,他抓著我的手腕把我拽起來,力氣大得我快要脫臼,除了痛,還有冷,他肯定又刨了不少雪,手像塊冰一樣寒冷,又紅又腫。


    但這是他自找的。


    “你鬆開。”我冷眼盯著他說,不願在氣勢上不輸給他分毫。


    他估計都快氣瘋了,聲音很冷,強壓著怒火,還有一絲顫抖:“尤昵,你把我的衣服丟哪去了?”


    嗬嗬,我就知道他是在找那個玩意。


    他還說他不喜歡錦年,和錦年沒有在一起過,這麽介意一件破衣服,真是把我當狗來耍呢。


    “我燒了。”我盯著他的雙眼一字一句地說,“就在樓下那個壁爐裏燒的,你們一走我就燒了,現在估計灰都找不著了。”


    他沒有再出聲,但胸膛在起伏,呼吸急促,視線越來越壓迫,抓著我的手也越收越緊,我一度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被他捏碎了。


    可是我在這陣痛楚中居然輕聲笑了,“我看髒了,也洗不幹淨了,就燒了,對不起咯,你要是真的這麽喜歡,我再給你買十件賠給你咯,你換著穿。”


    “對不起?我不需要你廉價的道歉,故意傷害是最惡毒的行為,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我甚至都沒聽清他說這話的語氣是什麽樣的,但內容已經足夠讓我傷心了。


    “我就是這樣的人,真可惜,你現在才發現。明天就回去吧,回去就離婚。”我咬了咬牙,抽了抽手,讓自己的語氣硬起來,“可以鬆手沒有?”


    他仍然不放手。


    我也是氣瘋了,低頭就衝他的手背咬上去,但我沒想到我這麽賤,到了這個時候都還舍不得讓他流血,牙齒碰到他的皮膚的瞬間就軟了,最後隻是輕輕的,象征性地咬了一口,他肯定也感覺不到痛。


    我疲倦地鬆口,感覺到他肌肉緊繃,一句滾出去的滾字剛剛出口,就一陣天旋地轉,我被他推倒在床上,整個人都翻了過去。


    我仍是懵的,隻覺得他冰冷的手掌壓在我的後頸處,他力氣很大,我不僅翻不了身,也抬不起頭,鼻息被壓在枕頭中間,呼吸困哪,兩隻手臂完全沒有用武之地。而他的另一隻手已經利落地掀起了我的睡裙,扯下了我的內褲。


    等我完全搞清楚了他想做什麽的時候,連一聲驚呼都來不及發出,就被一陣刺痛貫穿了身體。


    一口氣還沒緩和回來,我就被那接二連三的動作弄得快要昏過去,我從來沒有想過我們之間第一次會這樣發生,我也死都不會想到安意會這樣對我,他仍然壓著我,我感覺自己胸膛的空氣被一點點擠出去,幾近窒息,連呼痛的聲音都發不出。


    他的手掐在我的腰上便於他用力,我覺得我快被他搞廢了,腦袋一陣轟鳴,像是有一把劍刺穿了我,還在不停地扭轉,刺捅,直把傷口弄得血肉翻飛。


    渾身都在痛,我恍恍惚惚的想,自己真的是看錯他了,我腦子裏不斷回閃著這幾個月以來的畫麵,看著自己是怎麽樣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送到那張冷臉麵前,又是怎麽把一顆心恭敬地送到他腳下,由著他踩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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