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我能看穿你修為嗎?”


    梁淩風聞言,不禁點了點頭,劉湘湘見狀,朝梁淩風微微一笑道:“你說霸天看到你的時候能不能看出你的修為?”


    梁淩風想了想,搖了搖頭道:“不能。”


    梁淩風之所以說陳霸天不能看出他的修為,那是因為他昨天去找陳霸天的時候梁淩風已經成為八層武手,但是陳霸天並沒有發現梁淩風身體的變化,而現在劉湘湘一眼便看穿他的修為,唯一能夠解釋的便是劉湘湘的修為還在陳霸天之上。


    “難道……”


    “沒錯,你猜對了,其實我的修為還在霸天之上,所以我才能一眼看穿你的修為。”劉湘湘見梁淩風一下子就想到問題的關鍵,她笑著打斷了梁淩風的話,隨後她有看到梁淩風臉上露出疑惑之色,笑著道:“我想你是在想為什麽我的修為還在霸天之上,但卻要生活在這個終日不見天日的地宮吧?”


    梁淩風點了點頭,臉上滿是疑惑之色,他搞不懂既然劉湘湘修為比陳霸天還要高,那這樵山鎮裏麵還有誰能夠傷得到劉湘湘。


    劉湘湘看了陳雪馨一眼,隻見陳雪馨臉上也是帶著好奇與疑惑,臉上還帶著些許的憤怒和憂傷,看來她長那麽大都不知道自己的母親到底是在誰的手上受的傷,與此同時她心中也是相當的生那個傷害她母親的人的氣。


    劉湘湘頓了頓沒有說話,她似乎在追憶著當年,一陣子後她才微微勾起一絲和藹的笑容,似乎在述說著一件很平常不過的事情。


    劉湘湘輕聲道:“想當年我跟霸天私奔出來,並沒有往大城市裏麵跑,而是來到樵山鎮這個小地方。原以為以我跟霸天的修為要在這裏立足那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原本在這裏的格局就是三足鼎立,而我們突然插隻腳進來,人家肯定不同意,最大意見的莫過於黃雷二家了。當時黃家的老祖宗還沒有去死,因而黃家在隱隱當中為三家之首,而黃家這個最大的地頭蛇肯定不會讓我們在樵山鎮裏麵立足,因而黃雷二家百般刁難,最終我們陳家跟黃雷二家的家主還有黃家的老祖宗大戰一場。那時候我跟霸天對付三個與我們修為相似的強者,那時候我的修為在幾人當中是最高的,但是黃家的老祖宗也不弱,最終為了救霸天,我受了重傷,而黃家的那個老祖宗也並不好過,在我跟霸天最後的拚死一搏當中,黃家的老祖宗落了個重傷,最後還因此隕落了,隻是我也落下了病根,到最後成為終年不見天日。”


    梁淩風聽到劉湘湘說起以前的事,臉上顯得相當平靜,但是梁淩風知道她的心中肯定還是有所觸動的,要是不恨黃雷二家那是假的,畢竟她之所以受傷還是因為這兩家。梁淩風聽完後,心中也滿是唏噓,現在看著陳霸天風風光光的樣子,沒想到當年的他還有劉湘湘也有著這樣苦的一段日子,他們為了建立這個陳家還是付出了不少代價與心血啊。


    陳雪馨聽了劉湘湘的話後,臉上早已淚流滿麵,她摟住劉湘湘沒有說話,但是她臉上的淚珠卻是述說著她心中的傷心,沒想到現在的陳家是這樣來的。她跟陳鋒之所以能夠過著這麽舒適的生活,每天前後都有人照顧,從來不需要擔心生活,而為她帶來這一切的正是眼前這個臉容姣好,風韻猶存的女子。


    “伯母,你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任何人傷害雪馨的,要傷害雪馨就先從我的身體上踩過。還有你的仇恨我們一定不會忘記,隻要我有實力的時候,我一定會為你向黃雷二家討債。”梁淩風小臉之上滿是堅定之色,隻見他雙眼直視著劉湘湘,這一次沒有被劉湘湘那酷似陳雪馨的俏臉所影響到,看得出他的心中隻有承諾二字。


    劉湘湘聞言,嘴角掀起一絲微笑,低下頭看了陳雪馨一眼,輕輕拍了怕她的肩膀,而後又抬起頭看著梁淩風,和藹道:“雪馨能夠得到你的照顧,我也十分放心,霸天果真是沒有看錯人,霸天的眼光一如既往的毒辣。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我隻有雪馨一個女兒,作為父母自然是不希望兒女受到傷害,因而我希望你能夠信守你今天的承諾,不要讓雪馨受到些許的傷害。”


    “伯母,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守護雪馨的,雪馨是我的妻子,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梁淩風重重地點了點頭,沉聲道。


    埋在劉湘湘懷裏的陳雪馨聽到梁淩風的情話,她的心裏麵頓時間有一陣暖流經過,心中甜絲絲的,但是礙於女孩子的矜持,她抬起頭白了梁淩風一眼,嬌嗔道:“誰是你的妻子,不要臉。”


    因為陳雪馨很少朝梁淩風發出如此女兒態的嬌嗔,他一時間被陳雪馨那泛著紅暈的眼眶,睫毛上還掛著水珠,一副雨打梨花的柔弱給迷住了。不過梁淩風沒多敢享受著這一副柔弱,畢竟未來嶽母還在身邊,這樣眼神中占人家女兒的便宜,就算要占也等過了門吧,現在是不是太過著急了點。


    “好了,都要成為淩風妻子了,還那麽小孩子氣。淩風,以後雪馨就交給你了,你可要多多擔當啊。”劉湘湘寵溺地抹了抹陳雪馨的秀發,而後抬起頭衝梁淩風慈祥地笑了笑。


    一個時辰後,梁淩風和陳雪馨從地宮裏麵走了出來,從在地宮裏麵走出來,梁淩風的嘴角一直都掛著笑容,看起來他的心情相當的好。而他看向陳雪馨的眼神也更是溫柔了一些,陳雪馨似乎察覺到梁淩風看向她,她扭過頭看向梁淩風。


    “幹嘛這樣看著我?有什麽開心的事能讓你高興成這個樣子”陳雪馨從梁淩風的雙眼當中帶著點笑意還有柔情,這讓她感到有些疑惑,有些不解地看著梁淩風,問道。


    梁淩風伸出一手輕輕握住陳雪馨柔荑,笑著道:“當然是因為你了。”


    “因為我?我有什麽事能讓你那麽高興。”聽到梁淩風的話,陳雪馨就更為疑惑不解了。


    “第一是因為你就要嫁給我了,第二就是今天見伯母很成功,看樣子伯母對我好像挺滿意的,你說我是不是應該高興?”梁淩風開懷大笑了兩聲,原本在進去之前梁淩風心裏麵也是沒什麽底的,雖然陳霸天很看得起他,直接就把陳雪馨許配給他,但是陳霸天的態度並不代表劉湘湘的態度,但是今天看到劉湘湘對他的態度後,梁淩風徹底地放下了心來,誰說山村少年就不能抱得美人歸的?


    陳雪馨見梁淩風那個高興樣,心中頓時間就升起了要打擊梁淩風的心。或許是因為跟梁淩風已經確定了關係,不日就要成婚,因而陳雪馨在梁淩風的麵前也比以前隨意得多,直接就哼了一聲,道:“還不是因為我經常在娘的耳邊說你的好話,不然你以為能那麽容易過到我娘那一關?”


    “哈哈,還不是因為我太優秀了,所以伯母一看到我就把我認定做她的女婿。”梁淩風聽到陳雪馨的打擊,非但沒有受到她的打擊,反而顯得更為的“猖狂”,這就導致了陳雪馨賞了梁淩風幾個白眼。


    “唉,要是娘能出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就好了。”梁淩風笑了一陣子後,陳雪馨突然幽幽道,一陣說不出的落寞彌漫在陳雪馨的心中。


    梁淩風聞言,不禁歎了口氣,捉住陳雪馨的手不禁緊了緊,輕聲道:“雖然伯母不能出來參加我們的婚禮,但是她會在地宮裏麵祝福著我們,而且不是還有伯父嗎?而且雖說隻能辦一次儀式的,我們可以請伯父還有師傅幾人到地宮裏麵再辦一次儀式。”


    原本情緒低落的陳雪馨聽到梁淩風的話後,她的雙眼頓時間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她一手捉住梁淩風的衣袖,驚喜地問道:“真的?原本我也想過這樣,但是我怕你不同意,所以就沒敢說出來。”


    梁淩風聞言,不禁伸手捏了捏陳雪馨那猶如能夠滴出水來的潤澤光滑臉頰,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地道:“真是的,有什麽別整天藏在心裏,說出來跟我商量一下,說不定就有解決的辦法了。”


    陳雪馨點了點頭,而後兩人便朝著客廳走去,畢竟這個時候也已經不早了,小靜早已準備好中午飯,就等陳雪馨還有梁淩風回來吃飯。


    今天中午隻有梁淩風還有陳雪馨兩人吃飯,要是在平時兩人吃飯肯定會很安靜吃飯,陳雪馨生性淡雅如水,奉行食不言寢不語,而梁淩風更是一個不說話的家夥,有時候一頓飯下來屁都不放一個,吃飯吃得尷尬得要命,但是今天兩人猶如脫籠的小鳥一般,在飯桌上有說有笑,到了最後還依依不舍地離開。


    梁淩風回到房間後,就在他想要休息一陣子的時候,小貓突然從他的身體裏麵跑了出來。梁淩風見小貓跑了出來,他也暫時不去休息,一副不解與好奇的神色看著小貓,畢竟這隻貓沒事可不會跑出來的,它現在肯定有事才會出來的。


    “貓兄,今天出來有什麽指教呢?”梁淩風看著落在他床上的小貓,笑眯眯地打趣問道。


    現在的梁淩風每一次見到小貓出來都不會再叫它做小貓了,為了尊敬這隻尊貴的貓,梁淩風決定把它當成人來看,所以就喊它做貓兄,可是這小貓似乎有點不領情的樣子。


    隻見小貓瞪了梁淩風一樣,哼聲道:“不是貓兄,是貓哥,少說老子都活了幾十年,你這小屁孩才活幾年。”


    “行了,別在這裏跟我端著個活了幾十年的架子,雖然我對你們妖獸不是那麽了解,但是我還是知道妖獸要達到成年期要幾十年,而聖獸就更加長了,所以現在的你估計就剛過成年期,你說我說得對吧?”梁淩風笑眯眯地看著臉色越發難看的小貓,沒想到吃飽飯戲弄一下這隻小貓還是挺有趣的。


    小貓聞言,臉上頓時間就有了變化,而梁淩風心中暗暗道,看來還是沒說錯啊。雖然小貓的臉色稍稍出現了些許變化,但是很快便恢複過來,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道:“看來你是不想知道如何治療你女人母親的病啊。”


    梁淩風聞言,臉上頓時一凝,他心中已經在暗罵,怎麽沒想起這家夥來著,好歹他活了幾十年,而且還是一直貨真價實的聖獸,怎麽說知道的東西都會比他們要多,說不定除了那個藥方之外還有別的治療方法。


    “小貓啊,怎麽說我們現在都是好朋友,好朋友有難是不是要幫,我知道你是會回答是的,所以既然你知道怎麽治療雪馨母親的病,你就給我說說,也好在成親的時候她能夠前來參加。”梁淩風雙眼當中冒著光,要是小貓是女的,見到梁淩風雙眼當中冒著狼光,早就已經一巴掌呼過去了,並且大罵色狼二字。


    這時小貓的姿態又變了,他沒再跟梁淩風急,因為它知道有人比它要急,小貓捉了捉臉上的毛,不快不慢地道:“我知道的事隻會告訴我的小弟,一般能夠成為我大哥那些都是比我要強大,會的東西比我要多,所以一般情況下他們是不需要我提意見或者來問我東西的。”


    梁淩風聞言,伸手指了指小貓,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道:“好,算你狠,我喊你一聲貓哥總該行了吧?趕緊跟我說怎麽治療雪馨母親的病?”


    小貓聞言,臉上露出滿意的表情,點了點頭看著梁淩風笑眯眯道:“剛剛我暗中觀察了一下陳雪馨的母親身上的傷,我發現她的傷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的嚴重,要是我擁有當年的修為,要治愈她身上的傷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是現在的我也沒有辦法治愈她,唯有把陳霸天藥方上麵記載的藥物全部收集好,然後去煉製藥方上的靈藥,現在隻有這個方法。”


    梁淩風聞言,要不是他的意誌還在,說不定他就伸手把小貓捉在手中掐死它,說了等於沒說,誰不知道隻要把藥方上的藥物全部收集了並且煉製出靈藥劉湘湘就能痊愈。可是問題就在於現在的他們都沒能把全部藥物找到,並且找到還不一定能夠煉製出靈藥出來。


    “你能說些有點建設性的話嗎?淨說些廢話,我看你是閑得慌找我來消遣的吧,我現在可沒有那麽多時間給你消遣。”梁淩風狠狠地瞪了小貓一眼,沒好氣地道。


    小貓看著眼前因為它的話而氣衝衝的梁淩風,嘴裏怪笑了兩聲,並沒有覺得因為自己惹怒了梁淩風而後悔感到不好意思,心中反而有些暢快愉悅的感覺,畢竟能夠把這個比同齡人的心性要成熟得多的少年氣成這樣還是比較有難度的。


    要是在平日裏小貓說這些毫無建設性的話梁淩風或許不會有這麽大的反應,而他今天之所以會有那麽大的反應還是因為剛才在地宮的門口聽到陳雪馨說她很想劉湘湘能夠離開地宮前來參加他們的婚禮,因而陳雪馨的話還有她臉上渴望的表情便停留在梁淩風的心中,而小貓的出現讓梁淩風看到了希望,隻是沒想到它淨在說廢話而已。


    小貓嘿嘿怪笑兩聲,道:“我可沒有在說廢話,是你在我沒說完的時候就打斷了我的話,你叫我能怎樣?”


    “好,我給個機會你把剩下的話說完,要是不能給我個交代你應該知道後果的。”


    梁淩風惡狠狠地盯著小貓,嘴裏威脅著,其實即便小貓繼續戲弄他,梁淩風也沒辦法,難道還讓他停止修煉?吃虧的還是他,畢竟現在的他已經不單單隻是為了當初那一個殺身之仇而去奮鬥的少年了,現在的他是為了複興家族,報滅族之仇而去修煉的,要是停止了修煉,梁淩風還能完成他對老祖宗的承諾嗎?


    小貓不以為然地笑了笑,道:“雖然我現在的我沒實力治愈她,但是最起碼我有方法能夠讓她在你大婚那一天出現在你們的婚禮上。”


    “什麽,你有辦法能夠讓雪馨的母親脫離地宮前來參加我們的婚禮?”梁淩風聽到小貓的話,梁淩風話語當中滿是驚喜,仿佛在地上撿到錢一般高興。


    小貓點了點頭,傲然道:“又不看看我是誰,好歹我也是叱吒仙玄大陸多年的絕世高手,要是這點小事都辦不到我還怎麽出來混?”


    梁淩風直接把小貓這些廢話忽略掉,聲音當中帶著著急,驅促道:“到底是什麽方法?”


    “年輕人就是心急,罷了罷了,老夫見與你有緣就破例告訴你吧。”就在梁淩風想要打它的時候,小貓才悠悠地說出關鍵,道:“因為你女人的母親中的是極陽的力量,因而現在的她不能見陽光,而恰巧上一次上樵山的時候見到一味叫寒羞草的藥,隻要把這種藥配上一些寒涼的藥熬成湯喝下去就能暫時壓製體內的極陽力量,但是隻有一天的時間,而且不能經常使用。”


    “好,我們馬上去樵山。”梁淩風突然站了起來,看著小貓興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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