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腦海裏是親人被殺的場景,耳邊仿佛還能聽到那刺耳的槍聲,她的命早就不是自己的了,就算是死,也不能由她自己掌控,她一定要為親人報仇!


    可,身體裏的欲望火舌已經蔓延全身,攸文芊隻能不斷地在胳膊上劃著口子,再繼續下去,她想自己的一定會在欲望徹底爆發之前,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去。


    攸文芊覺得自己的手已經和那玻璃碎片連成了一體,當她意識模糊地想要再次劃向自己的手臂之時。


    西蒙澈終於將她的手握住,冰冷的眸子裏充滿了憤怒,他將她手裏的玻璃抽出,攸文芊的手早就已經感受不到疼痛。


    她隻覺得身子被他丟到了床上,而柔軟的大床上立即沾染了她的血跡。她倔強地撐起身子,看著西蒙澈,“不要碰我!”


    西蒙澈看著她虛弱的模樣,將身上的襯衫撕開,上床,將她拽到了自己的懷裏。攸文芊用盡力氣掙紮,可她早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力氣。


    貼在他赤裸的胸膛裏,讓她燥熱的身子感覺到了片刻的舒服。


    西蒙澈將襯衫裹在她的傷口上,看著她異常紅潤的臉頰,擦去上麵的汗水,笑的惡劣,“你想死,我偏偏不讓你死,你不想我碰你,我偏偏要你清楚的記得,你是怎樣一點一點成為我的女人。”


    攸文芊的視線漸漸變得模糊,她想要說些什麽,唇上卻多了一股力道,他的吻霸道地占據了她所有的思緒。


    攸文芊閉著眼睛,他的吻就似一個導火索,將她強壓下去的欲望全部釋放出來。攸文芊努力不要自己去回應他,卻漸漸地開始迷失,沉浸在他的霸道的溫柔之中。


    鎖骨處忽然傳來刺骨的疼痛,將已經迷失自己的攸文芊拉回了現實,她猛然睜開眼睛,卻忽然看到房頂上清晰地倒映出的景色。


    這間房子的設計本就特殊,在床的部位,房頂是一麵鏡子,清晰地映出床上的任何一個細節。


    攸文芊看著那個在他身下眼神迷離的女人,想要去反抗,但是鎖骨處的疼痛還在繼續,她甚至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


    就在那疼痛快要麻木的時候,西蒙澈忽然移開身子,攸文芊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鎖骨處緩緩地流著鮮血。


    西蒙澈撫上自己的傑作,勾唇一笑,“這是我賜給你的烙印,就算是死,你也不會忘記,你是誰的女人。”


    下一秒,他已經將她全部占有,攸文芊閉上眼睛,不願再看到那個沉浸在他懷抱裏的女人。


    “西蒙澈,我恨你,你這個惡魔!”攸文芊咬住他的肩膀,承受著身體越來越明顯的歡愉。


    “我就是要你恨我,恨我,你才不會忘記我。”


    西蒙澈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懷裏,隻有這一刻的占有,他才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自己是擁有她的。


    在疼痛與歡樂交織之中,攸文芊隨著西蒙澈的動作到達了快樂的天堂,淚水順著她的眼角滑落,如果一切可以重來,她多想,自己從來沒有來招惹過這個男人。


    在她還未緩過神來的時候,她隻覺得身體裏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循環,她忽然恨極了自己的無能,但隨即她的厭惡便淹沒在了巨大的欲望漩渦之中。


    次日,清晨。


    攸文芊在痛意中醒來,她睜開眼睛,隻覺身體像是被碾壓過的疼痛,好似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


    手臂上一陣刺痛,她扭頭看向坐在床邊,正在幫她上藥的人。


    李醫生專注地幫她包紮手上的傷口,雖然知道她醒了,卻沒有看她,隻徑自說道:“你的傷口有些發炎,在完全複原以前,不要碰水,兩天換一次藥膏。”


    攸文芊忍住痛呼出聲的衝動,打量著眼前陌生的環境,這裏不是夜色,也不是西蒙大廈的套房。


    “還有。”李醫生抬頭看向她,頗為無奈地說道,“你的身子現在很虛弱,短期之內,最好不要同房。”


    攸文芊聞言,蒼白的小臉兒染上淡淡的粉紅色,不過,她並不羞澀,隻譏誚地說道:“這話,或許你該對另一個人說。”


    李醫生無所謂地聳聳肩,她收起工具,道:“我可沒那麽多的閑時間,通知到位。”


    說完,她便轉身走出了房間。


    待她走後,攸文芊掀開被子,才發現自己已經換了一身淡粉色的睡衣,她昨夜在西蒙澈的懷裏昏死過去,誰給她換的衣服,早就沒有記憶。


    她身上傷痕累累,隻從床上下來,便廢了她不少的力氣,而她的胳膊此刻更是一動,立即就刺骨的疼痛,手腕兒裏也纏上了厚厚的紗布。


    雖然昨晚,她是被他喂了藥,不過,該有的記憶卻一個也沒有少。她摸著鎖骨處的痕跡,看著鏡子裏那個類似於蜈蚣的傷口,冰冷的眸子裏閃過一絲薄怒。


    房間裏的布置簡單而又別致,但卻不奢華,可以看出這裏的主人品位不俗。攸文芊走至窗邊,將窗簾拉開,這才看清自己是在二樓,而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院子裏的泳池。


    而此刻,一個矯健的身影正在清澈的水池裏穿梭,頗有幾分專業人士的味道。


    攸文芊冷笑一聲,將她折磨的半死,他倒是神清氣爽地在那裏享受著悠閑時光。


    忽然有人敲門,攸文芊收回視線,門被人推開,達卿領著幾個走了進來。


    攸文芊挑眉看向達卿,“這些是什麽?”


    幾個傭人在達卿的示意下,立即將東西擺到一旁的桌子上,隨後退出了房間。達卿則是恭敬地說道:“這是先生送給攸小姐的禮物。”


    “禮物?”攸文芊皺眉,忽然又譏誚一笑,她打開那些包裝精致的盒子,裏麵有名貴的衣服,鞋子,還有價值不菲的首飾。


    “是陪睡的補償?”攸文芊將那些東西……挑起,扔到地上,“我還不知道,自己居然能值這麽高的價碼,不過,比起這些,給我一粒避孕藥更能讓我對他感恩戴德。”


    “我從來不知道,原來避孕藥還有這樣的用處。”西蒙澈森冷的聲音忽然插了進來,他隻著一件泳衣,脖子上搭著一件毛巾,身上還滴著水。


    冰冷的眼角卻帶著嘲弄的笑意。


    “難道你想要我懷你的孩子?”攸文芊冷笑著看他,“還是你喜歡,親手殺死自己的孩子?”


    她對他的殘忍記憶猶新,他是個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放過的惡魔,可她卻還下不了手殺他


    眼角的笑意褪去,西蒙澈對達卿吩咐了一聲,達卿立即恭敬地退出了房間。


    “西蒙澈,你無權將我關在這裏,也無權將情人兩個字定義在我身上,我現在就要離開這裏!”攸文芊憤怒地看著鏡子裏那個麵容蒼白的女人,而她鎖骨處的傷痕如此的醒目,以至於,她無法忘記,他那張狂的笑容。


    “這是我賜給你的烙印,就算是死,你也不會忘記,你是誰的女人。”


    西蒙澈換過衣服,看著攸文芊摸著鎖骨處的傷痕,走至她的身邊,寬厚的大手搭在她的肩上,一雙黑眸看著鏡中的她。


    “我給你的烙印,你可還喜歡?”


    攸文芊奮力地擦著那傷痕,直到那裏破皮出血,她才終於痛快了一些。


    “放我離開!”攸文芊憤怒地瞪著他,西蒙澈則是冷冷一笑,“芊兒,一大早就生這麽大的氣,對皮膚不是很好,而且,隻要我想,就算放你走了,你根本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陪你多少次,你才肯放過我?”攸文芊眼中的怒意退去,她聲音平靜地問道,“還是你想我怎樣?你痛快地說出來,隻要我能做到的,我都可以做到。”


    西蒙澈聞言,勾唇一笑,大手撫上她白皙的脖頸,“我要你愛上我,等到你愛上我的時候,就是我放你離開的時候。”


    攸文芊看著他帶著笑容卻依舊寒意甚濃的眼眸,心中一頓,這個惡魔,不管她愛不愛上他,她都注定隻能是個輸家。


    “所以,從現在開始,你該好好的學會如何去愛一個人,芊兒,我很期待你接下來的表現。”


    雖然她再三要求,但是西蒙澈卻似是打定主意,並沒有給她避孕藥。


    在這裏住了三天,攸文芊才知道,這裏是西蒙澈眾多房產中的一個,因為濱臨大海而頗受西蒙澈的喜歡。


    她手臂上的傷口,已經結了痂,但是為了不留下疤痕,每隔兩日,李醫生便會上門給她換藥。


    攸文芊也曾向李醫生要過避孕藥,不過,李醫生隻是不痛不癢地看她一眼,道:“我又不是婦產科大夫。”


    在這偌大的別墅裏,李醫生倒成了她偶爾談天的對象。


    攸文芊聽慣了她的冷言冷語,倒是有了死皮賴臉的精神,不顧身上的疼痛,拉開一旁的抽屜,從裏麵挑出一個黑色的禮盒,遞到李醫生手上。


    “就不能幫我帶一些嗎?”她睜著那雙無辜的眼睛,楚楚可憐,不過在一個單身了許多年的老女人眼裏,卻不見什麽效果。


    “你的身體不適合吃避孕藥,除非,你以後都不想生孩子了。”李醫生將那盒子推開,撫了撫鏡框,麵無表情地說道,“就算要吃,也得等你的身體康複以後才可以,而且,這段時間,你很安全。”


    李醫生看了一眼腕表,接著起身,將自己的東西拿上,如同往常一樣,連一聲招呼也沒打,便離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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