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五千字大章。[.超多好看小說]


    因為月底了,存稿不多,最近一直在碼字,寫論文,碼字,寫論文,所以可能不會很及時的回複評論。


    嗯。


    還是粘的第二夢,字數相近的那個。然後,再貼一小段莊子逍遙遊的解析賞析。


    今天要努力碼出五天的存稿量了。這幾天拖延症挺厲害的。每天撐死隻能碼一章。


    “逍遙”也寫作“消搖”,意思是優遊自得的樣子;“逍遙遊”就是沒有任何束縛地、自由自在地活動。


    全文可分為三個部分,第一部分至“聖人無名”,是本篇的主體,從對比許多不能“逍遙”的例子說明,要得真正達到自由自在的境界,必須“無己”、“無功”、“無名”。第二部分至“窅然喪其天下焉”,緊承上一部分進一步闡述,說明“無己”是擺脫各種束縛和依憑的唯一途徑,隻要真正做到忘掉自己、忘掉一切,就能達到逍遙的境界,也隻有“無己”的人才是精神境界最高的人。餘下為第三部分,論述什麽是真正的有用和無用,說明不能為物所滯,要把無用當作有用,進一步表達了反對積極投身社會活動,誌在不受任何拘束,追求優遊自得的生活旨趣。


    本篇是《莊子》的代表篇目之一,充滿奇特的想象和浪漫的色彩,寓說理於寓言和生動的比喻中,形成獨特的風格。“逍遙遊”也是莊子哲學思想的一個重要方麵。全篇一再闡述無所依憑的主張,追求精神世界的絕對自由。在莊子的眼裏,客觀現實中的一事一物,包括人類本身都是對立而又相互依存的,這就沒有絕對的自由,要想無所依憑就得無己。因而他希望一切順乎自然,超脫於現實,否定人在社會生活中的一切作用,把人類的生活與萬物的生存混為一體;提倡不滯於物,追求無條件的精神自由。北冥有魚1,其名曰鯤2。鯤之大,不知其幾千裏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3。鵬之背,不知其幾千裏也;怒而飛4,其翼若垂天之雲5。是鳥也,海運則將徙於南冥6。南冥者,天池也7。齊諧者8,誌怪者也9。諧之言曰:“鵬之徙於南冥也,水擊三千裏10,摶扶搖而上者九萬裏(11),去以六月息者也(12)。”嗯,以上。


    第二日清晨,謝冬清披著一身火紅的嫁衣,回望著城門上注視著自己的父皇,含淚跪下,行了拜別禮。


    老皇帝抬手擦了眼角的淚,城門上三公六部眾位大臣皆沉默不語,惟獨老皇帝身旁的繆王一臉得色,挑著嘴角,細長的眼中,露出幾分譏諷。


    梅閣站在轎門旁,幫謝冬清撩起喜簾,謝冬清一腳踏上車,身子頓了一下,突然轉過身,朝著城門大聲喊道:“父皇!父皇!兒去了,就此……別過。”


    秋風呼嘯而起,從風中傳來的斷斷續續的話語讓皇帝抑製不住,哽咽出聲。幾位老臣也忍不住流下眼淚。


    謝冬清歎了口氣,坐上了喜轎。


    梅閣慢慢放下簾子,默默地站回送親的隊伍中,抬頭看著眼前綿延不絕的紅色,內心忽然也難過起來。


    她這是遠嫁他國……


    雖然知道這是在夢中,可梅閣的心情卻莫名低落起來。他跟著隊伍慢慢地移動著,忽然有種想把謝冬清從喜轎裏一把扯出來,將她按坐在龍椅上的衝動。


    大約是因為前世,自己就是做這種工作的吧。用盡全力,把那個小公主送上了皇位。


    雖說最後,自己死的挺悲慘,但看到他輔佐的公主成長起來,成為九五之尊,坐上龍椅俯視江河的那一刹,他心裏還是很滿足的。


    梅閣思緒飄遠,繞了一圈。等他回過神,隊伍已經走至城郊。禮者頌了一首送別祝願歌,京中的送親者停下腳步,同前來接替的送親者相互行了禮,交了差,隊伍這才又挪動了起來。


    梅閣看到前方,一個身披銀甲,身形魁梧的年輕將軍駕馬而來,到喜轎前翻身下馬,大聲說道:“末將衛坤,率征北驃騎營十八騎,前來護送明榮公主。[]”


    謝冬清答道:“有勞衛將軍了。”


    “自當盡心竭力。”


    隊伍走了好久,終於出了帝京地界,進入了荷州北部,當地官員前來迎接,安排了謝冬清在此歇腳。


    謝冬清走出轎,便問起本地官員荷州姚南地區的災情。


    梅閣現在的職務,放在現實中就是總裁特助加保鏢那種。又加上這謝冬清竟然沒給她自己配個貼身丫鬟總管嬤嬤之類的角色,於是大小事務,他都要替謝冬清查看。


    幫她忙前忙後打理雜務,幫她查看住宿條件,幫她查看了膳食。


    以上事物忙完,梅閣走進了驃騎營下榻的地方,詢問驃騎營的住宿情況。


    衛坤正在吃飯,見到他來,突然道:“我怎麽感覺在哪見過你?”


    梅閣摸了摸左手腕,表情十分微妙:“哦,衛將軍見過卑職?”


    “……有印象。”衛坤想了好久,摸了摸頭發,糾結道:“反正看到你就……莫名煩,我剛剛衝你笑,你卻板著臉,怎麽,對我有意見?”


    梅閣:“……”


    他從十二歲能斷斷續續想起前世經曆後,表情就成這樣子了。平時不笑時,總被大家說是不高興。


    多年來他也習慣了,有次他去提審,犯人莫名其妙的對他說了句:“檢察官,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我知道,你不用否認,你那表情我能看得出來。”


    可他當時並沒有表現出什麽個人情緒。


    不過這還好,總比他爸好。有次在家吃飯,自家父親突然對他說:“你不要總是端著架子,年輕人應當謙虛一點。在家跟家人吃個飯你也端著,你累不累?”


    如今到夢中,也能被吐槽……


    梅閣歎氣,對衛坤說:“得罪了,我暗衛出身,表情改不了。”


    衛坤撇了撇嘴,大口啃著肉,低聲嘀咕:“要什麽暗衛,平時打仗流血不都我們來,你們就貓在犄角旮旯,半輩子都沒見起過作用。”


    梅閣很想對他進行一番思想教育,但轉念一想,這畢竟隻是夢,他也就沒這麽較真了。


    他趕了回去,謝冬清已經歇在房中,見他進來,指了指桌子上的飯:“給你留的,趁熱吃,吃完再忙。”


    梅閣喜滋滋地捧起碗,道:“已經忙完了。”


    “……那就吃,別廢話。”她信手翻著一本書,但心思顯然不在書上。


    “荷州災情如何了?”


    “京中派了趙章赴姚南和當地官員協辦此事。”謝冬清說道。


    梅閣也不知道這人是做什麽的,支吾了一聲,繼續吃。


    謝冬清看了他一眼,合上書,幽幽歎道:“趙章是繆王的親信,資質平庸難當重任,並且,我遠嫁他國,父皇身體又欠佳,因此父皇有退位之意,說不定過幾天就要立繆王為儲君了,這種時候,趙章急需在繆王麵前立個功。所以,我怕他免不得要急功近利,讓他趕赴姚南,我心中實在放心不下。”


    梅閣放下碗,問道:“謝冬清,你這到底是要嫁人還是要當國君啊,你給我個準話成嗎?”


    一邊非要嫁去陳國,一邊卻還擔憂涼國國事,操著儲君的心。


    所以,她到底最想做什麽?


    謝冬清愣住。


    房間裏靜的可怕。


    梅閣騰地一下站起身,心道自己是太不把這夢當回事了,演著演著就不認真了,以至於脫口就喊了她的名字。


    謝冬清一掌拍在桌子上,美目圓睜,剛要開口說話,梅閣就跪了下來:“殿下我錯了……”


    謝冬清指著他,眉一揚,說道:“好啊,好啊,都敢直呼本宮的名字了!誰準你叫的!”


    梅閣積極認錯:“我把殿下當家人,當親人,聽殿下說了那麽多心事,一時間就……殿下,屬下知錯。”


    “門外站著去!”


    梅閣鬆了口氣,聽話地站到了門外。


    然而不一會兒,謝冬清突然跑出來,拽著他的衣領往自己懷中一拉,喝問道:“你剛剛說什麽?!”


    梅閣竭力跟她保持著距離,小心翼翼道:“屬下……剛剛什麽都沒說啊。”


    “你說我……想當國君?”


    梅閣這才想起,要命的不是直呼了謝冬清的名字,而是後麵那半句。


    謝冬清放開他,哼了一聲,轉身回房,重重拍上了門。


    梅閣站在外麵,突然覺得,他似乎真應該問清楚,謝冬清到底想要什麽樣的結局。


    若是順利出嫁,那他就盡心盡力將她送到陳國,好好的完婚,不出差錯。


    若她要的是登上皇位,君臨天下……


    其實也不難,自己又不是沒經驗,加之繆王還是這種明顯的反派設定,簡直就是在給謝冬清送助攻。


    所以,問題的關鍵就是,想攻克這個夢,順利取回魂,他就要問明白,謝冬清心底想的究竟是什麽。


    歇了一天之後,和親隊伍又踏上了將自家公主送往異國他鄉的道路。


    這日,隊伍行至峽穀前,衛坤下令停下稍作歇息。


    謝冬清這幾日都未和梅閣說話,梅閣也不著急,很本分的做著一個隨行侍衛應該做的事。


    喜轎停了下來,謝冬清走出來,望了一眼開闊的天空,露出了一絲微笑。


    “這景色真美。”她說道,“出了帝京才發覺,我大涼的山水,竟是這般壯麗秀美。”


    梅閣幫她披上披風,彎腰幫她綁蝴蝶結。


    謝冬清依舊低著頭看,溫暖的鼻息輕輕掃在梅閣的手指上。


    梅閣頓了一下,說道:“……每次打結,殿下都要盯著看,是怕屬下係的不好嗎?”


    “就是因為係的好看才看的。”


    “多謝誇獎。”梅閣放下手,規矩站在一旁。


    “還站著做什麽?十八騎在吃飯,你剛剛也沒來得及吃吧,去吧,跟他們一起。我這兒暫時不用你照顧。”謝冬清將他推走,“侍衛若不吃飽飯,哪來的力氣護衛我。”


    梅閣不是不想吃,而是看到衛坤看向他的眼神,他就沒胃口。


    梅閣端著碗,默不作聲地取了飯,遠遠坐在一邊吃。本想著相安無事便好,哪知在溪邊刷碗時,衛坤也在。


    衛坤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嗤笑一聲,說道:“梅侍衛每日的工作可真清閑。”


    梅閣麵無表情道:“我得罪過你?”


    非但他沒有得罪過衛坤,衛坤反而算是得罪過他,現在他一看到衛坤,左手腕就條件反射的發疼。


    衛坤直白道:“看你不順眼,非常不順眼,人長這樣,一看就沒用。你不就是每天跟在公主身邊陪公主閑聊解悶嗎?別得意,等公主到了陳國,陳國長皇子第一個拿你開刀。不要以為近水樓台先得月……”


    梅閣懂了。


    敢情他是對謝冬清有意思。


    這可真有意思……難道說,是因為現實中衛坤這人給謝冬清寫過情書表過白,所以在夢中,他被謝冬清定為這種角色嗎?


    上次的夢裏,他應該算是謝冬清的保護者和同行者。


    這次的夢裏,他應該算是謝冬清護衛者和愛慕者。


    梅閣笑了。


    他說:“我知道了。衛將軍,是覺得梅某無用。”


    “自然,你是暗衛出身,暗衛而已,除了刺探消息耍耍暗器,還會有什麽本事?整日隻會在公主麵前花言巧語,還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哼。”


    梅閣垂眼,仔細擦幹碗,他說道:“梅某平心做事,能得公主賞識,靠的都是實打實的本事。”


    衛坤瞪眼道:“既如此,本將便要和梅侍衛討教討教這實打實的本事了。”


    梅閣淡定道:“隨你,將軍想怎麽討教?”


    這時,天空中飛來一排大雁。


    衛坤抬頭一看,雙眼一亮,道:“比箭法。”


    又來……這可是你定的。


    梅閣都要忍不住笑了。他爽快點頭,“好,如何比?”


    “怎麽比?”衛坤自信道,“你要是能射下一隻,我就算你贏,至於我,我蒙上眼同你比!”


    梅閣道:“那衛將軍先請。”


    衛坤迅速扯下發帶蒙住眼,拍過身後長弓,搭箭拉弦一氣嗬成。他耳朵動了動,忽然嘴角一勾,輕喝一聲,送箭入雲,精準地射下一隻秋雁。


    謝冬清在遠處看著,不由拍手讚道:“好箭法!”


    衛坤拆了發帶,高興地咧開嘴,樂嗬嗬道:“多謝公主誇獎!”


    之後他揚揚下巴,把弓箭遞給了梅閣,道:“該你了。”


    謝冬清對身邊也在觀看比試的士兵說道:“梅閣是暗衛出身,對箭法應該不大精通。此番比試,應是衛將軍更占優勢。”


    士兵自豪道:“自然,要說箭法,衛將軍敢稱大涼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


    梅閣接過長弓,抬手拆了發帶,對一臉驚異的衛坤說道:“為公平起見,梅某自然也要蒙眼。這樣才能讓衛將軍心服口服。”


    他蒙好雙眼,慢慢搭上箭,靜靜站在原地,聽著天上的聲音。


    好一會兒,他才慢慢舉起弓箭,緩緩隨大雁移動著。


    大雁變換了隊形。


    梅閣鬆手。


    利箭破空而去。


    頓時,在場人群齊齊發出一聲驚歎。


    “兩隻!射中了兩隻!”


    “好厲害!”


    梅閣拆了發帶,仔細攏好頭發,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


    難得有機會在眾人麵前展示箭法,他心裏有一絲懷念,也有一絲受到稱讚後的喜悅。


    衛坤半張著嘴,呆愣的看著他。


    梅閣把弓箭還給他,笑道:“衛將軍,我贏了。”


    衛坤回過神,一掌拍在他肩膀上:“好!夠厲害!我服!之前是我小心眼,不識真英雄,以後你就是我兄弟!”


    梅閣慢吞吞走回謝冬清旁邊,謝冬清笑看著他,讚道:“沒想到我那晚的一句話,竟喊出了一個人才來。”


    梅閣誠實道:“我也就箭法還拿得出手。”


    所以得多謝你的夢給我這次露一手的機會。


    謝冬清笑出了聲:“你侍衛也做的挺好。”


    “多謝公主誇讚,屬下職責所在。”


    謝冬清就在秋天清亮微薄的陽光中看著他,良久,她道:“為何我對你……越看越歡喜呢?”


    梅閣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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