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蕭疏不會耍狠,隻是她並不想把自己最壞的一麵展現出來。[.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誰心中沒有住著一個惡魔?誰在被人陷害的時候不願意馬上反擊回去?不是誰都願意做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你以為,你能在寧城橫行?就算蕭乾在歐洲是最大的財團之一又怎麽樣?你們蕭家還能在寧城指手畫腳?我倒是要看看,你蕭疏究竟是怎麽不放過我!”


    “臨淵又怎麽樣?還不是在你被綁架的時候,最後放棄營救你!”


    一句話,戳中了蕭疏的心。


    不管當時楚臨淵有著怎樣的苦衷,但他的確是放棄營救命懸一線的她!


    如果,她沒有抓住那塊石頭朝那個男人頭上砸去。


    如果,她掉下海之後沉入海底。


    如果,楚臨淵沒有事後把她救起來。


    那麽,蕭疏根本沒可能站在這裏。


    “當你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一個男人身上的時候,就已經輸得一塌糊塗。”蕭疏覺得自己很惡毒。


    為了報複楚臨淵也好,為了氣岑姍也罷,她現在完全有機會把楚臨淵是為了某種目的接近岑姍這件事告訴她。


    但她沒有。


    她很想看到岑姍在知道是楚臨淵給她致命一擊時候的表情是如何的。


    岑姍是不是還會像現在這樣理直氣壯地說著她是楚臨淵的妻子。


    可笑,可悲。


    來了這麽長時間,岑姍才想起來這個時候來的意圖。


    “我知道你和臨淵有仇,現在他的公司有難,你巴不得賣掉手中的股份,看他五年的心血毀於一旦。不過蕭疏,我不是來勸你不賣掉那些股份,你最好趕緊賣掉!”


    蕭疏像是想起來了什麽,道:“我本來也是這麽想的,我要楚臨淵公司的股份做什麽?不如賣了賺錢。”


    高於市價兩倍,那得是多少錢呢!


    “但是,見你這麽想要讓你丈夫的公司毀於一旦,我就偏不成全你。”


    岑姍麵色一白,眼中全是憤怒。


    “倒不是我心疼他五年的心血。我就是要讓這個公司存在著,成為你心中一輩子的陰影。”


    “你――”


    risa,”蕭疏淺聲用意大利語說了出來,“在意大利語裏麵risa就是‘笑’,這個公司存在的一天,就提醒著你,你丈夫用了我的名字來命名他的航空公司。[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我為什麽要讓你如願?”


    岑姍被氣到發抖!


    她不知道楚臨淵用蕭疏的名字做公司的名字嗎?五年來他閉口不提的人,卻每天被他看在眼裏!


    這個公司的存在本身,對岑姍來說就是諷刺!


    她怎麽可能容忍這個公司的存在!她巴不得蕭疏把股份賣了,公司易主,楚臨淵就和它再沒有任何的關係!


    楚臨淵的身上也不會貼著蕭疏的標簽!


    可沒想到蕭疏竟然為了膈應她,愣是把股份留在手中。


    岑姍敵視著蕭疏,在要開口的時候,被杜寒聲攔住。


    “給你三秒鍾的時間,滾。”他看出蕭疏情緒的不對,看到她顫動的肩膀,看出她隱忍的情緒。


    傷人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容易。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說的,便是蕭疏這樣的人。


    “蕭疏,我能讓人綁你一次,就能有第二次。除非你永遠滾出寧城!”


    聽岑姍說這句話,岑姍一雙冷眸朝她掃過去!


    原來,是她策劃了那一場綁架案!


    “滾――”


    蕭疏不知道自己再看到岑姍的麵容會不會想要把她從48樓給扔下去!


    氣的聲音都在顫抖,蕭疏告訴自己一百遍,殺人是犯法的,沒必要因為這樣的人而賠上自己的一輩子。


    “啪――”


    蕭疏一巴掌扇在岑姍的臉上,用了十成的力道。


    很快,岑姍白希的臉上印上四根手指印。


    她讓人綁架了她,差點殺了她!


    這一巴掌,都算是輕的!


    岑姍捂著臉,竟然有了要打回去的表情。


    隻是杜寒聲在這裏,會讓她打?


    在岑姍還未動手的時候,杜寒聲就已經拽著岑姍的手,把她往房間外麵拖去。


    杜寒聲直接把岑姍丟了出去。


    外麵站著酒店的安保,他嗬斥道:“以後別讓這個女人踏進這裏半步!”


    穿著黑衣的安保即刻上前,一人一邊架著岑姍的手臂,要把人拖出去!


    “你以為你愛著的那個女人就是一朵純潔的山茶花嗎?她都不知道被人睡過多少次!虧你還是貴族之子,原來不過是個撿破鞋的!”


    其實有些時候對付這些惡言惡語,最好的辦法就是置之不理。


    因為你一旦被這種人給糾纏上,她就像是吃過的口香糖一樣,黏在你的鞋底,不想用手去把它剝掉,覺得惡心。


    可是黏在鞋底又非常的膈應。


    沒關係,多踩幾下就好了。


    杜寒聲冷眼瞧了一眼已然沒有大家閨秀矜持的岑姍,再次開口:“扔出去。”


    “砰――”隨後,他把那些吵雜的聲音關在了門外。


    回到房間的時候,之間蕭疏已經非常平靜地坐在沙發上,手中拿著那張請柬,淡淡道:“明天,我想去這個酒會。”


    ……


    “楚總,股票再次跌停,我們怎麽辦?”


    “楚總,原本談好的兩個合作案,因為這兩天出的事情,他們已經拒絕和我們合作。”


    “楚總……”


    一早,楚臨淵走進公司就聽到下屬在他耳邊喋喋不休。


    他們忙天忙地,努力想要把公司給拉回正軌,可是他們的上司,從出事開始,就沒有發表過正麵的應對方案,甚至連吩咐都不曾有過。


    底下的員工偷偷地談論著,說是不是公司的氣數已經,就連楚臨淵都回天乏術?


    他們無所不能的楚總,這時候獨自一人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拿著手機,屏幕的頁麵是撥號盤,上麵是一組號碼。


    他似乎是想了很長時間,在手機暗下去之後,又用拇指點開,暗了,再點開……


    如此往複,不知疲倦。


    腦海中想到的那次蕭疏生病住院,蜷縮在病床上的她也是這麽抱著手機,在手機一暗一亮中徘徊猶豫。


    屏幕上是他的號碼。


    現如今,這麽做的變成了他。


    糾結的心情卻如出一轍。


    昨天開會的時候不知道誰說,不如去聯係一下三個月前幫忙降落飛機的那位乘客。


    是他拒絕的。


    但是現在,他摁下通話鍵之後,在電話那頭的人接了電話之後,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三個月前,一架意大利飛寧城的航班,機長高血壓犯,我知道是你幫忙讓飛機平安降落。”


    電話那頭在沉默,就連呼吸聲都沒有傳過來。


    她在聽嗎?


    沒有吧,是不是聽了他的聲音就恨不得把電話立刻掛掉。


    蕭疏輕嗤一聲,語氣中全是涼意,“是又怎麽樣?”


    當日沈家別墅一別,半個多月過去,終於再次和她對話。


    她的聲音依舊冷清,帶著一絲不耐,還有迫不及待想要掛掉這通電話的急切。


    “公司出了點問題,和三個月前的事有關,作為當事人,你……”


    “我拒絕。”蕭疏沒等楚臨淵說完,就斷然拒絕了他。


    “我還沒說什麽事。”


    “不管是什麽事,我都不會答應你。你放心,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不會動,不是因為擔心你的心血會毀於一旦,是想讓它的存在告訴岑姍我會成為她心中永遠的陰影。”說完,她應該覺得暢快的。


    可是並沒有,心裏反而堵得難受。


    “是嗎?”果不其然,一道低沉厚重,甚至帶著點沙啞的聲音傳過來的時候,直擊蕭疏的耳膜。


    她站在窗前,48樓的高度讓她覺得整顆心都懸著。


    “是!你知道是她策劃綁架我卻任由她逍遙法外!我不知道你究竟在策劃些什麽,又或者你隻是想要保護你的妻子!”她聲音忽然間的哽咽,因為她也不知道楚臨淵究竟要做什麽!


    “從今往後,不管是你,還是岑姍,都沒辦法傷我分毫。”


    她一鼓作氣地說了很多,說道後麵,聲音都有些啞,身子都有些顫抖。


    “還有呢,一起都說了吧!”青煙繚繞,他靠在沙發上,耳邊是蕭疏熟悉的聲音。


    她沒多說一句,仿佛對他來說都是恩賜。


    別人都說,蕭疏愛慘了楚臨淵,他多幸福,有個女孩兒從小就對他死心塌地。


    可別人不知道,他比蕭疏愛得早,比蕭疏愛得深,比她更不願意放手。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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