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此一役,丹東所有大大小小的官員都被折騰了起來。(.$>>>棉、花‘糖’小‘說’)這時的他們才知道太子在他們丹東遇襲了。而且動靜這麽大,朱縣令竟然裝聾作啞,沒有派出一丁一足。待苗守仁趕到縣衙的時候,不僅瑞婷他們不見了蹤影,便是平日老實木衲的朱縣令,包括他一家全部消失不見。


    其實瑞婷他們也沒有到別處,隻是施了一個小小的障眼法,大搖大擺的出城了。


    太子、衡王以及賢王三人在丹東城遇襲,不見蹤影這麽大的事即便是苗守仁膽子再大,他不敢隱瞞。苦哈哈的斟酌字句,讓了請罪折。然出乎苗守仁意料之外的是,皇帝的竟然沒有遷怒於他,隻是因識人不明、馭下不嚴罰了他三年的俸祿。


    這樣的懲罰在苗守仁心中簡直跟沒罰一樣啊!到了他這個位置,誰還在意那幾百兩銀子啊。


    想比朝堂之中眾人的心思各異,民間的百姓,都在家偷偷的拜菩薩。保佑太子能平安歸來。不過,他們的願望是注定不能實現了!


    就在瑞婷三人慢慢被人淡忘的時候,時間已經過了去了五年!


    這五年間,他們瑞婷三人走遍威遠的各個角落。見識了不同的風土人情。所以這五年三人過的可謂是有滋有味,混的更是風生水起。


    就連皇上都開玩笑的說他們探查消息根本是附帶的。


    瑞婷他們是在大年三十的上午,回到京城的。雖然他們和家裏通信很方便,左家甚至天天通話也沒有問題。但一直沒有回來過,為此,瑞婷專門寫信,讓皇上將安平夫婦和左家人全部接進了皇宮。


    “父皇、母後,我們回來了!”


    “辛苦你們了!”


    坐在下首的左氏夫妻,看著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的女人,激動的紅了雙眼。但他們隻是臣子,根本沒有上前的資格。


    就在他們夫妻雙眼朦朧的時候,瑞婷卻走到了他們的身邊:“爹、娘,女人回來了。”


    看到眼前俏生生的大姑娘,傅氏這才相信,可不就是自己日夜思念的閨女嗎,也顧不得什麽君臣規矩,直接抱著瑞婷,哽咽的罵道:“你這死孩子,還知道回來呀!”


    傅氏這一哭,將一屋子所有的女人都給帶哭了。<strong>.</strong>


    “對不起,都是女兒不孝,讓你們擔心了。不過你們別哭了好不好,你們要是再哭下去,弟弟們要找我算賬了。這讓我這個姐姐以後還怎麽教育幾個小屁孩呀!”瑞婷隻能彩衣娛親一回了,搞怪的說道。


    瑞婷這話一出,安平先繃不住笑出了聲!“你這孩子,這嘴可真夠損的。”


    幾個女人摟在一起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場,發泄完了。才開始好好坐下來談這五年的經曆。當然不涉及機密的,而且撿有趣的說。


    正說的高興的時候,外麵有個丫鬟鬼鬼祟祟的轉個不停,皇後身邊的女官看著便走了出去。隨後將那名丫鬟帶了進來。這時左長林夫婦才看清,這是他們這次進宮帶的話梅,“老爺、夫人,老家傳來消息,老夫人過了。”


    瑞婷聽到這個消息愣了愣。轉頭看向左長林,如果說這裏還有一人會難過的話,可能也隻有他一個人了。


    雖然寒氏被休,但左長林也還是寒氏的兒子。得到這樣的消息,左人家確實不適合在待下去了。


    古代過年有休朝的規定,但五品以上的官員及命婦還是要進宮問安的。


    於是瑞婷他們出現的皇宮的消息,很快便傳了出去。


    得到這個消息的裴逸樓坐臥不安,他好想馬上見到她。她是不是長大了,更美了?還有她還記得自己嗎?


    然知道宴會結束,他也沒有見到思念的人兒?


    裴逸樓站在窗邊,想著他們見麵的一點一滴。尤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麵時的情景。她是那樣的光彩奪目,即便對戰整個京城的才子、才女也一點不膽怯。


    她就是在那個時候走進自己的內心的吧!可是那時候的自己沒有欣喜,隻有害怕……


    第二次再次見麵,她身邊多了一個哥哥。她的笑容是那樣的真實,這一次他再也抑製不住自己的心動。於是在她想用一個小案子搬到劉家的時候,他不遺餘力的幫她。


    ……


    他想見她。馬上、立刻,想見到她。


    一道藍色身影越過重重守衛,飛簷走壁,直往東宮的方向而去。


    他放輕腳步往象牙床走去,大手將紗緯輕輕掀開,露出那張思念已久的容顏。


    “是你?”瑞婷睜開雙眼坐了起來。淡淡地望著他,這大半夜的,大臣摸進太子的房間,如果被侍衛發現肯定會被當作刺客吧。


    “你回來了!”心裏有千言萬語想用表達,沒想到說出口的竟然是這樣平淡的話語。


    “你喜歡我?”雖然是問句,但是瑞婷用的卻是肯定的語氣。


    裴逸樓一怔,卻肯定地點頭。“是,我喜歡你,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小小的身影已經牢牢刻入了我的心裏……”


    “可我有愛的人了。”瑞婷截斷了裴逸樓的話,她不是什麽女尊主義者,她隻想有一個愛她,她也愛的人平淡一生。


    “愛人?”他們已經到了這樣的程度了嘛!他終究還是遲了嗎?突然想起多年前她在朝堂上的一句話“我可以……”


    但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他放不下他的自尊。但瑞婷卻欣慰的笑了,這樣的他很好。


    “為什麽?”看著瑞婷的笑意,裴逸樓不自覺的想要問原因。


    “你很好,沒有因為愛而失去自己,你堅持了自己。而我也同樣,我們都接受不了自己的愛人心中有另外一個人的身影。”瑞婷說道。


    “是這樣嗎?”裴逸樓輕聲問著自己。


    許久,裴逸樓笑了,而且笑的很開心!也罷,既然這是她希望的!他轉身飛躍、離開了。就像來時的那樣,沒有驚動任何一人。


    半個月後,左家人回來了!這時瑞婷才知道寒氏這五年來的生活狀況和整個喪禮的過程。


    寒氏是被左家休離的婦人,但當時的寒氏整個人已經高位截癱,娘家人肯定是不會接受她的!


    最後還是老四出了主意,將老宅不遠處的一塊荒地買了下來。專門給寒氏蓋了一見屋子,伺候的人是本村的一個寡婦,一個月給她一兩銀子。但要保證寒氏的衛生還有飲食。


    那個寡婦做事實誠,每天給寒氏洗身下的傳單。前兩年還好,寒氏還懷著希望。但漸漸的,兒子們隻是偶爾看看吧!既沒有提讓她回家的事,也不準左家的後輩探望,好像她在左家不曾存在過!她想過自殺,但一個連手指頭都不能動的人,自殺對於她來說也是一種奢望!


    所以她就這樣熬了五年!臘月二十九下午才過世。三十兒左長林接到消息,當天便敢了回去。但即使再快,到了左家莊的是時候已經到了大年夜了!這裏的習俗,大年初一是不能辦喪事的。


    所以隻能將寒氏的棺材停放在屋子,直到過了初五才請風水先生來,選定墓穴。出殯的日子。但寒氏因為是休婦,根本沒有來吊喪。更不願意沾染寒氏的一切,當然最後這些人都是他們兄弟幾個親自完成的。對於寒氏這點,不知道是她的幸還是不幸!


    到了最後宸智還想說什麽的,卻被左長林給拉住了!最後瑞婷才知道,是關於大姑左巧慧的,大姑左巧慧出嫁多年,為夫家育有一子一女。如若在其他家可能會生活美滿,但左巧慧的丈夫卻是個眼高手低的人物。但偏偏是這個的渣男,竟然還騙了一個商家的小姐。說是小姐,其實也就是鎮上開雜貨鋪的。但她的經濟條件確實要比左巧慧好了。


    這樣,那個渣男竟然為了錢,想要娶那個女子,強逼著左巧慧做妾。這樣還不算,還要她做活伺候他們一家老小。


    後來,左家發達了,才將左巧慧提為平妻。但條件是要她回娘家,幫他們家要挾好處。左巧慧的性子不知仿了誰,死扛著不應。她覺得她被逼著做妾已經丟盡了左家的臉麵,她已經沒有資格回去了。


    “那爹、娘就沒有給那家人一個教訓?”瑞婷和宸智在外麵嘀嘀咕咕。


    “當然有,我和大哥親自去的,姐,你猜怎麽著?”宸智故意調瑞婷的胃口。


    “告訴你,大姑和那個男人的婚事還在。大姑才是名正言順的正妻。而且那個女子根本就是賤籍。當我和大哥將證據放在他們麵前的時候,他們一家都傻了!一家子糊塗蛋,還有大姑拿著婚書竟然能讓一個妓女哄得團團轉。”宸智鄙夷的說道。


    “那最後呢,大姑不會還要和那個女騙子共侍一夫吧!”瑞婷最關心的還是這個問題。


    “當然不是,他們一家在得知那女子的真實身份後,都炸了。當場就要將她賣到妓院,還是大姑給攔住的。不過大姑要求那女子不能出現在她家以及她的視野之內!”宸智說道。


    “為母則強,大姑這樣的做法才對嘛!現在她還有整個左家撐腰,她害怕什麽?”


    “就是,我就是這麽跟大姑說的!”宸智高高的揚起頭,一副求表揚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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