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盡快偵破案件,我和李白跟著陳隊長來到揚州刑警大隊。


    這算是一次特例,由於綁匪其中之一,黃一民的消失。已經讓事件升級。肉票姚立軍沒有找到,姚可可也失蹤。警方已經到達了困難的邊緣。


    除了破案,警方已無路可走。


    “李前進,你確定在手指上,肯定有線索嗎?”陳隊長問道。


    我喃喃的回道:“我也不確定,這是唯一的希望了。”


    陳隊長一聽,也室友無奈的歎氣。


    一個女警走到我們的身邊,連忙叫道:“陳隊長,已經調查清楚了。黃一民一九八九年出生在南京下的一個縣,四年前來到了揚州,黃一民的父親,得了晚期的胃癌,估計這幾天就會去世。醫院給我們的資料,黃一民的父親,兩年前在醫院檢查出有胃癌,當時還是良性的,隻是因為沒有錢醫治,最後到了晚期。”


    “兩年前?”


    我摸著下巴回憶著。我記得若寒說過,姚可可和黃一民就是兩年前處過對象。似乎我已經感覺到,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現在什麽都不要說了。趕緊派人去找黃一民,趕緊催化驗所,看看到底在姚立軍的手指上,還有什麽重要線索。”


    “是。陳隊長。”


    在這件事上,我也有一定的責任,其實我已經開始懷疑了黃一民,可我並沒有告訴警察。雖然陳隊長並沒有說我,可我內心非常的愧疚。


    如果我早一點告訴警方,或許姚可可不可能失蹤。


    就在這個時候,在一個辦公桌上,響起了電話。


    一個警察接通了電話之後,就連忙朝著陳隊長叫道:“陳隊長,有保安,在華天街的一個廢棄的樓中,發現了三局屍體,兩個重傷者。根據我們發出去的情報。很有可能是姚立軍、姚可可、黃一民。”


    “什麽?”陳隊長突然的叫道。


    似乎陳隊長難以相信,一時愣住了。


    “走。馬上去華天街。小楊照顧一下李前進。”


    我尷尬一笑,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麽。


    一大隊人,急忙開著警車,開往華天街。而我、李白、若寒三人,就坐在那個姓楊的女警車裏,也一起到了華天街。


    華天街這是一個非常長的街路。在東南角有大片的空地,在空地上,有一個閑置的大樓。


    我們幾個人跟著警方一路到了案發現場。瞬間就已經震撼到我了。


    在現場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被綁在椅子上,在椅子下都是血跡。那男人低著頭一動不動,已經說明死亡了。


    在那男人身邊不遠處,倒著三個人。


    其中一個人趴在地上,上半身都是血跡,由於看不清楚臉,隻能看那男人身上的衣服。


    一套正規的西裝,而且看身影,一下子就可以認出來,是黃一民。


    我心裏暗道:“怎麽回事?黃一民不是綁匪嗎?”


    另外一個男人並不認識,而是穿著一身的黑色衣服,頭上還帶著一個頭罩。


    不用估計,肯定是綁匪之一。


    而另外一個男人我也認識,但不熟悉。


    這個男人就是我和李白之間就見過的鄧少鋒。


    我心裏疑惑道:“為什麽他會在這裏?”


    我非常的不解。不過法醫在來到現場之後,檢查了一下四個男人,除了鄧少鋒之外。其他的三個男人都已經死亡。


    最慘的還是姚可可。


    姚可可倒在一邊,衣冠不整。看來是受到了欺負。


    不過姚可可隻是頭部有一些血跡昏迷了。並沒有死。


    陳隊長叫道:“馬上派人送兩個傷者去醫院。”


    “知道了!陳隊長。”


    “陳隊長,現場沒有發現贖金。”


    我摸著下巴,仔細觀察了報警的兩個人。


    報警的兩個人,大概是五六十歲的兩個上了年紀的老人。


    警方在給這兩位老人做筆錄。


    這兩位老人是這附近的更夫。就在報警前的十多分鍾,突然間聽到了槍響。兩個老人頓時感覺到不好。


    因為這一片空置的樓,是一年前要建造的。不過由於某種原因,中途擱置了。所以在這一年的時間裏,這一片空地,早已經沒有了人出入。


    有槍聲的時候,兩位老人都感覺到不對,急忙報了警。


    民警到的時候,在樓裏一檢查,頓時發現了屍體。


    我在一旁認真的聽,也聽到陳隊長和他身邊的同事說著:似乎還有綁匪沒有抓捕到。這一點我非常的讚同。


    可是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


    除了姚可可醒來之外,無人知道了。


    不過看著鄧少鋒,我隱約也猜到了一些。


    在鄧少鋒的身上,似乎有槍傷。而且最起碼是重了三槍。


    正猶如鄧少鋒所說,有人要綁架姚可可,鄧少鋒一直在暗中保護姚可可。我估計肯定是綁匪要施行殺人的時候,鄧少鋒趕到,及時和綁匪打拚。


    最後因為是寡不敵眾,鄧少鋒才受傷。


    一個身穿白色大褂的男人,走到了陳隊長的麵前。


    “現場有三位死者,綁在椅子上的死者,是因為流血過多而死。除了手指被砍斷了之外,全身上下都有不同的傷痕。具體的死因。可能就是頭部的那一個重創。死亡的時間,大概是四個小時之前。具體的報告,之後我回去解剖之後給你了。”


    陳隊長微微點頭。


    法醫繼續說道:“第二個死者,是受到了頭部重創,流血過多致死。死亡的時間大概是三個小時之前。最後一個死者,身上有很多傷痕,估計在生前與人鬥毆,死亡的原因是頸部受到重創。”


    陳隊長喃喃的說道:“三個死者的死因完全不一樣,好奇怪啊。”


    法證在現場收集線索。其中一位來到陳隊長的麵前。


    “陳隊長,根據分析,在現場至少有七個人的腳印。”


    “七個人?那也就是說,還有兩個人了?”


    法證點頭說道:“沒錯。”


    在我看來,事情可能是這樣,鄧少鋒趕到這裏的時候,黃一民和他的黨羽正在欺負姚可可。


    趕到的鄧少鋒和綁匪打在一起。結果綁匪打不過鄧少鋒,在兩敗俱傷之下,綁匪開槍打傷鄧少鋒。


    而黃一民和其中一個綁匪,都被鄧少鋒打死。


    這是唯一一個合理的解釋。不過到底是不是這樣,也隻有姚可可醒來了。才會有答案。


    似乎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一個結局。


    “都排查清楚了嗎?”


    “陳隊長都已經排查清楚了。”


    “那好!收隊。馬上都回總部去。”


    “是!陳隊長。”


    警方在這裏排查了很長時間,差不多有三個多小時。


    陳隊長緩緩的走到我的身邊,看著我說道:“李前進啊,非常感謝你。我們就先回去了。”


    我尷尬一笑,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麽。因為我根本就沒有幫助警方什麽。要不是以前我和這個陳隊長有過接觸,我相信,陳隊長根本就不會帶我來到案發現場。


    我尷尬的回道:“陳隊長,謝謝。”


    我們幾個人隨著警察離開了案發現場。


    警察都離開了之後,就剩下我們三個人。


    此時我們三個人都沒有心情說話。似乎都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而若寒最擔心的人,就是姚可可。


    在趕到案發現場的時候,不光是警方,若寒也發現到了。姚可可必然是被人欺負了。而且看著姚可可昏迷時候的樣子。當時的姚可可必然是驚恐之下。


    若寒轉頭看了看我說道:“前進,我想去醫院看看可可。”


    我微微點頭,喃喃的回道:“若寒你的心情我完全可以理解,但是現在姚可可是警方重要的證人。你以為警方會讓陌生人隨便接近的嗎?”


    “那。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我搖頭歎息道:“等吧。等到姚可可醒來,一切自由分曉。”


    這一次的案件,全部的責任,都在我的身上。


    要是我早一點跟陳隊長說出我知道的事情,或許這起綁架案,不會發生到這麽嚴重的地步。我難辭其咎。


    當我們回到賓館的時候,天已經完全的亮了。


    可是我和若寒誰都沒有困意。若寒就是坐在床邊,不停的惋惜和歎氣。而我一直坐在椅子上,一支煙接著一支煙的那麽抽。


    我始終想不明白,黃一民為什麽會綁架姚立軍。根據鄧少鋒所說,不是要綁架姚可可嗎?


    兩天的時間過去了。警方那頭也沒有主動聯係到我們。所有的線索,根本就得不到信息。


    而我們又不能主動去聯係警方。除了傻等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


    我們三個人在一起吃飯。若寒一直都沒有胃口,似乎就是在擔心著姚可可。


    我看著若寒說道:“若寒,你的行李是不是在姚可可的家裏。”


    若寒恍然的磚頭看著我回道:“是啊。”


    我說道:“我看到你兩天沒有刷牙了。你一直都是用一個牌子的牙膏,賓館裏的牙膏和牙刷,你也不喜歡用。對了,姚可可家裏的鑰匙,在你兜裏吧。”


    若寒點頭說道:“是啊。可可為了方便,給了我一串她家的鑰匙。”


    “我看不如這樣吧。一會咱們就去姚可可的家裏,把你的行李收拾一下。我看咱們現在也幫不上什麽忙了。”


    李白轉頭看著我說道:“前進,你的意思是?”


    我尷尬一笑,搖頭說道:“我還能有什麽意思。以後的事情交給警方吧。”


    若寒看著我說道:“前進,現在傷害姚可可的人都沒有抓到,你怎麽可以走?”


    “我並不是想走,隻是現在還有很多事情都搞不清楚。隻要姚可可一醒,所有的事情,姚可可都會告訴警方。警方也會根據姚可可的證供,去抓捕綁匪。現在來說,案件一切都明了了。”


    我的話,李白似乎也是非常的讚同。


    隻是若寒有一些泄氣而已。


    吃完了午飯,我們三個人就打車來到了姚可可家的小區。


    由於這幾天,我們一直都是住在姚可可的家裏,早就已經熟悉了。


    若寒拿出了鑰匙,在打開姚可可家的房門的時候,驚恐的發現。在姚可可的家裏。居然還有兩個大概五十多歲的中年夫婦。


    若寒一打開門,就看到一個中年夫婦坐在沙發上,朝著大門口,瞪著眼睛看著我們。


    “你們是誰啊?”


    這一下子,讓我們所有人都驚呆了。


    我出於本能的想到:走錯門了?


    不能啊,這就是姚可可的家,而且若寒的鑰匙,已經打開房門了。如果走錯了。鑰匙也打不開房門啊。


    這一下子,反倒是把我們給弄糊塗了。


    那個五十多歲的男人,連忙從沙發上站起。朝著大門口處走來。


    “你們是誰?怎麽有這裏的鑰匙?”


    看著那中年男人氣勢洶洶的朝著我們走來。頓時有一些驚慌失措。


    若寒連忙說道:“你們是誰?怎麽會在這裏?”


    “這我還要問你們呢?快說,你們是誰?看你們的樣子,就不想好人,老婆子,馬上報警。”


    說著那中年男人擼胳膊,似乎要和我們廝打在一起。


    我發現,眼前的這個男人,很像一個人。


    我瞬間想到,這個男人很像姚立軍。雖然我沒有正式的見過姚立軍。可在家裏,我卻看到過姚立軍的照片。


    年輕時候的姚立軍,就是一個軍人,退伍之後開始從商。


    在案發現場,也算是看清楚了姚立軍的廬山真麵目。


    我感覺到麵前的大叔,和姚立軍有著幾分相似。


    頓時我就已經猜到了。這個男人極有可能是姚立軍的兄弟。


    我連忙擋在若寒的麵前,我雙手向前一推。連忙阻止道:“叔叔,你別誤會,咱們是自己人。”


    “誰他媽可你們是自己人?快說,你們幾個人怎麽有這裏的鑰匙?”


    聽著那中年男人底氣十足的語氣,我更加確定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姚立軍的兄弟。


    我連忙解釋道:“叔叔,你別誤會,我們是姚可可的朋友。在姚可可出事之前,我們一直住在這裏。所以姚可可就給了一把鑰匙。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姚可可的房間看看。還有我女朋友的行李箱。”


    那男人聽我這麽一說,算是暫時相信了我們。


    那男人上下打量著我們三個人,不過依舊是有一些懷疑的態度。


    “你們是姚可可的朋友?”


    “是的。”我點頭回道。


    “可是我怎麽沒有見過你們?”


    若寒連忙說道:“叔叔,我們和可可認識的時間也不算長,但是我們真就是可可的朋友。我的行李,還在可可的房間呢。”


    我附和道:“是啊。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姚可可的房間看看。對了,刑偵大隊的陳隊長也認識我們,他也知道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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