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戲嘛…”晴兒沉吟了一會兒,臉上馬上就有了笑容,“若雪姐姐,你真好。”


    “怎麽,你還會唱戲?”藍若雪沒有想到晴兒竟然連戲曲都會,這讓藍若雪更加的對晴兒是刮目相看,本來晴兒在醫學上的天賦就已經頗為驚人,現在聽到她竟然連戲曲也會,藍若雪除了羨慕之外剩下的還是羨慕。


    “若雪姐姐,也算不上會,隻是我以前在家的時候,閑來無事,也會偶爾唱上一兩句,實在是算不上會的。”晴兒說的是實話,以前在家中的醫館,每天除了上山采藥就是在家中磨藥,實在閑的無聊的時候才會唱上那麽一兩句。


    “什麽嘛,來,唱兩句,也讓我聽聽晴兒唱的怎麽樣。”藍若雪可沒有要放過晴兒的意思。


    “哎呀,若雪姐姐,我唱的真的不好,你就不要拿我開玩笑了。”晴兒怎麽可能好意思在藍若雪的麵前唱戲呢?隻能是連忙推辭。


    “哦…那我明白了,你是不是你給你家的常師兄唱,晴兒,你可太偏心了,怎麽說你也叫我一聲姐姐,怎麽我想聽聽妹妹唱曲子也不行?”藍若雪心裏清楚,晴兒之所以會問這個問題,無非就是想唱給常胤聽,雖然嘴上還在打趣晴兒,但是藍若雪的心中卻在想著自己有什麽地方可以讓軒轅翔刮目相看的,或者說,能夠吸引軒轅翔。


    “哎呀,若雪姐姐,你真壞,怎麽老開我的玩笑啊,你要是在這樣的話,我可就不理你了。”晴兒可沒有藍若雪想得那麽多,她此時早已經是臉色羞紅的轉過身去。


    ……


    同一片午後,遠在千裏之外的梅花門卻也是一樣的恬靜自然,梅花夫人行走在花海之中,神情卻不比藍若雪她們那般輕鬆,自從從青城派回來之後,水月師太的死訊就一直的縈繞在梅花夫人的腦海中,先是徐乘風的死,現在就連水月師太也慘遭毒手,這背後的人到底會是誰呢?他這麽做到底又是有著什麽目的?梅花夫人想不通,她更加害怕的是不管是青城派還是峨眉派都是這西南的門派,那麽同樣位於這裏的梅花門會不會是他下一個目標?


    這些想法在梅花夫人的腦海中已經有了一些時日,可是想要想明白這些可真的是不容易,神情焦慮的梅花夫人此時連欣賞這些開得正豔的花都已經沒了心情。


    正當梅花夫人深思的時候,一個梅花門的弟子匆匆趕來,像是在尋找著什麽,當看到梅花夫人行走在花海中的身影的時候,那個弟子明顯臉上一喜,連忙是跑了過來,“師傅,師傅……”


    “怎麽?有事情?”梅花夫人不喜歡被人打斷思緒,臉色有些不喜的看著漸漸跑來的那名弟子,說話的聲音也有些不好。


    “師傅,剛剛門外有人送來一張拜門名帖。”那名弟子從自己的袖口中取出一封書信,交到了梅花夫人的手中。


    梅花夫人將那名帖接了過來,細細端詳了一下,看不出什麽端倪,將那書信拆開,裏麵的內容一一的呈現在了梅花夫人的眼前,首當其衝的是一方手帕,那手帕上繡著一棵梅樹,上麵的梅花雖然開的正豔,但是乍一看上去卻十分的淡然,但是在這方手帕的左下角有一個用粉紅色繡線繡的歪歪扭扭的‘折’字。


    對於這塊手帕,梅花夫人十分熟悉,這是當初柳折梅剛剛拜入自己梅花門的時候,自己親手送給她的,這麽多年來,她都一直隨身佩戴,從沒有離開過身,看到這塊手帕的那一瞬間,梅花夫人的心一下子被揪起,像是自己一直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梅花夫人迫不及待的打開書信,細細讀了下去。


    “那送信來的人呢?”梅花夫人抬起頭來,看著送信過來的那位弟子,語氣中多了一絲焦急,果不其然,柳折梅還是出事了,這信中說讓自己一個人去梅花門外的那片竹林中見麵,這事關柳折梅的安危,梅花夫人不敢怠慢。


    “回稟師父,那人時留下了一封書信,和一句話便走了,他說您看了這封書信自會明白的。”那弟子並沒有拆開過書信,自然是不知道裏麵都寫了什麽內容,不過看著師傅如此著急的樣子,看來一定是發生了什麽重要的事情。


    “行,你先下去吧。”這個挾持柳折梅的人既然敢送書信過來,那必然就是已經做好的萬全的準備,自己想要從送信的人身上找出突破口,恐怕是沒有用的,那現在隻剩下了一條路,那就是按照心中的要求去做,最起碼,梅花夫人要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


    “師傅,這信中說了什麽?”那弟子明顯看到了梅花夫人臉上表情的變化,自然是對這封書信充滿了好奇。


    “沒什麽,也不是什麽大事,你先下去吧。”梅花夫人朝著那弟子揮了揮手,“等等,我有事情要馬上出去一趟,這梅花門的安危,暫時就要交給你們了,記住,不管是誰,都不要放他進我們梅花門,直到等我回來,知道了嗎?”


    “是,師傅。”那弟子已經從梅花夫人的語氣中感受到了不尋常,臉色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


    “晨雨,這麽做真的行嗎?”竹林中,石青看著眼前的林晨雨,不由得有些擔心起來,這梅花夫人武功之高,自己三個人就算加起來也絕對不是她的對手,就更別說讓林晨雨一個人來麵對了。


    “大師兄,你放心吧,我打聽過了,這梅花夫人對柳折梅可是喜愛的緊,如果不能確保柳折梅沒事的話,她是不會貿然出手的。”林晨雨說話的時候,走到了一旁柳折梅的身邊,柳折梅自從被帶離折柳山莊之後,就一直被這三兄弟輪流看管,身上的穴位也都被他們封住了,就連想要說話,恐怕都是奢望,此時更是隻能瞪著一雙美眸看著走來的林晨雨,那樣子似乎是要說什麽,可是她除了張張嘴之外,是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二師兄,到時候就拜托你了。”林晨雨眼色一凜,轉身對著石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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