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興,可能你的師弟沒有幸存,因為這幾日一直都是我和瑤姐姐兩個人在圍殺神腿門的弟子,前幾天,聽說又有別人在圍殺神腿門的弟子,我和瑤姐姐也一直在找那個人,這麽看來,應該就是你了。”馬查蘭以一改剛剛的語氣,一臉正色的說道,並沒有剛剛的蠻橫。


    “啊,怎麽會,不會的,如果沒有人幸存,那會是誰給師傅他們立下的墓碑呢?”俞興不相信的說道。


    “可能是你們鎮上的村民吧,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馬查蘭也是一臉不情願,看著俞興滿臉的失望,也是十分的不忍心。


    知道真相後的俞興,十分的激動,掙紮的要起身,口中還惡狠狠地說道:“神腿門,我俞興要滅你全門,總有一天我會為我師父報仇雪恨。”俞興氣急用力,竟在不自覺的情況下,右肩上的傷口再次迸裂,鮮血如注般的湧出,染紅了整個右肩,可是,俞興仿佛絲毫感覺不到疼痛,怒睜雙眼,仍然雙目含火的發誓道。


    瑤見看見俞興這樣的樣子,也是十分的不忍,走到俞興身旁,將他扶好在床上,回頭對著馬查蘭說道:“蘭妹妹,入夜了,今天就麻煩你先去吧,要讓神腿門的人人心惶惶起來。”


    “那瑤姐姐你呢?你今天不去嗎?”馬查蘭一臉疑惑地問道。


    “我先給俞興包紮一下,看他激動地傷口都裂開了,你先去吧。”瑤見淡淡的說道。


    馬查蘭聽了瑤見的話,也不多說,隻是多看了一眼俞興,然後就轉身離開了。屋子中就剩下瑤見和望著屋頂怔怔發呆的俞興。一時間,瑤見看著俞興也不知道該如何來安慰他,隻是默默地解開俞興的上衣,露出右肩上的傷口,為俞興換藥,突然的清涼感,讓俞興感到疼痛,感到疼痛的俞興,這時才反應過來,看見瑤見為自己換藥,雖然瑤見用白紗遮住下半臉龐,俞興看不真切,但卻能從瑤見的一舉一動之中感到一絲關懷,情不自禁的俞興,伸出左手,握住了正在為自己換藥的瑤見,正想要說些什麽的時候,卻看見瑤見如同觸電般的甩開自己的左手,飛快地走到一邊。


    俞興看見瑤見的反應,以為是自己剛剛的舉動有些輕薄,所以,俞興連連道歉道:“瑤姑娘,對不起,剛剛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隻是想說一聲謝謝。”


    瑤見任然是一點反應也沒有,隻是看著俞興發呆,像是陷入什麽回憶之中,不能自拔。這之間,便是良久沉靜,安靜的有些出乎人的意料,也不知道現在的俞興心裏是怎麽想的,恐怕他自己也不清楚,因為他的心裏很亂很亂;另一邊的瑤見的心裏,同樣也是很亂很亂。


    不知過了多久,沉靜中,還是瑤見先開了口:“你和他很像,但你最終並不是他。”隻是瑤見說話的語氣,不再是剛剛那般充滿關懷,相反,不僅僅是冷漠更多的是生硬。


    “誰?”正在糾結的俞興,聽見瑤見的話,本來就十分的疑惑,現在就更加的迷惑不解了;瑤見聽見俞興的話,隻見她伸手拿出一卷畫軸,向著俞興拋去,俞興伸手接住,順手攤開,隻見這畫軸之上,畫有一個人物,俞興初看之下,隻見這畫軸上的人和自己倒有幾分相似,仔細一看,兩人幾乎相同,不,應該說這畫軸上的人就是照著俞興畫的。


    俞興十分吃驚,想到自己和瑤見隻不過見了兩次麵,而且都是救了自己,根本談不上有什麽,俞興實在想不通瑤見的手中怎麽會有自己的畫像,於是,出言問道:“瑤姑娘,你那裏怎麽會有我的畫像。”


    “哼,你的畫像,這麽說來,你和這個負心漢一樣了?”瑤見顯然是想起了什麽,嘴角微微抽動,此時對俞興的態度發生了根本的變化,仿佛十分痛恨的樣子。


    俞興被瑤見這前後的變化弄得十分不解,“瑤姑娘,你我隻有兩麵之緣,你如何得知我是一個負心漢呢?”


    “哼,你們男人,那一個不是喜新厭舊,你們男人都該死,難道一個女子的容貌是那麽的重要?難道數十年的青梅竹馬卻敵不過一張嬌媚的臉蛋?你們都是負心漢,都該死,這麽想來,當時我一刀結果了那個負心漢和那個賤人,真是便宜了他們,還成全他們做了一對鬼夫妻。”瑤見惡狠狠的說道,她的聲音十分的激動,仿佛是正在訴說這幾年來自己所受到的委屈和痛苦。


    俞興見瑤見十分激動,也猜得*不離十了,聽到這兒,俞興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心想‘壞了,這個瑤見不是什麽極樂穀的毒使嗎?看來也是殺人不眨眼的人,看樣子畫軸上的人傷她很深,即使親手殺了他也不解恨,我又和他長得如此相像,不會她要把怨氣發泄到我的身上吧。’越想越怕,俞興戰戰兢兢的看了一眼瑤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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