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平浪靜地過了幾天,一切似乎沒什麽不同。樂文


    今天是“遊醫傳人專家診”的第一天。陸子航把蘇畫送到醫院,目送蘇畫和呂梁一起走進醫院大樓,這才放心地去上班。


    醫院馬路對麵的一棟樓上,空置半年之久的公寓裏,窗簾被掀起一個小角。男人用望遠鏡盯著醫院的方向,一手拿著對講機說,“目標出現,由4號開車送過來,沒有異常。”


    “沒有出現可疑人物,目標下車同5號進去了。”


    “知道,我會盯緊。”


    “我說老板,目標是小人物,目標身邊的4號的背景可有點深,咱們不會惹麻煩吧?”


    “是,是,是,隻做事,不多嘴,不提問。”


    另一邊,男人口中的老板關掉對講機,看向站在自己身邊吞雲吐霧的年輕女人,“玫瑰姐。”


    濃妝豔抹的玫瑰姐穿著緊身的紅色皮衣皮褲,指間夾著煙,吐出一個煙圈兒,交待一句“盯緊了”,轉身離開。


    電梯下到地下停車場,玫瑰姐隨手丟下指間的煙蒂,拉開一輛紅色跑車坐了進去。她打開塞在耳朵裏的耳機,“怎麽樣了?”一邊問,一邊把車開了出去。


    對麵的人說,“看到她了。人手全部到位,她跑不了。”


    玫瑰姐撇嘴,“外麵沒有異常。也不知道她是心大還是什麽都不知道,收到威脅電話,居然連個保鏢都不帶。”他們盯了好幾天,這女人若有什麽安排,比如招集人手什麽的,她們早就發現了。


    “抓到她,問一問,一切就清楚了。”


    “姐,世上真有長生不老的秘籍嗎?”


    “閉嘴。”


    “怕什麽?什麽修仙、異能的、電影都爛大街了,大家張口就來,誰還管你討論永生的話題。”


    “有能耐你去跟爺爺討論。”


    “切!”那個死老頭,整個就一個變態。她看到都怕,才不往跟前湊。“真有長生不老的秘籍,謝老頭兒是那女人的師兄,估計早就煉了。可你看看謝老頭兒,那就是個再正常不過的老人,活不了幾年。”


    “做你的事,少廢話。”


    “什麽派不派的,聽都沒聽說過。爺爺也真是的,聽到點風聲,也不管真假,整個人都要瘋魔了。也不想想,現在人多會弄虛作假!屁用沒有的東西,都能說的天花亂墜地賣出天價來。”


    “能不能閉上你的臭嘴。”


    “……尤其占上消失的寶啊、古早的傳說啊的噓頭,怎麽誇張怎麽宣傳,什麽事兒幹不出來!我看,那女人就是個掛羊頭賣狗肉的……喂,喂,姐,大姐?切,裝什麽冷美人,誰不知道誰啊!”玫瑰姐碎碎念著,一踩油門,跑車飆了出去。


    附屬醫院。蘇畫坐在宋典的辦公室休息,八點五十分的時候,院方通知時間到了,請她過去坐診。


    蘇畫在院方安排的位置坐好。隔著玻璃門,看到外邊排起的長隊,她有些吃驚,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在元市這個地方,她不認為自己有如此大的號召力。她猜,肯定是院方在宣傳方麵做了些文章。


    院方安排了幾個保安維持現場秩序,又安排了兩名護士給蘇畫幫忙。


    掛號的被一個一個放進來,蘇畫一個一個給診脈。診脈有了結果,健康的她就告訴沒事讓人回去,有小毛病的她就指點飲食方麵的注意事項或指點吃幾塊一盒的中成藥,需要開方的她再開方。


    11號的小孩子身體比較虛弱,身上毛病不少。陪同的母親有點照顧不過來的樣子。蘇畫安排身邊的一個護士跟過去幫忙了。


    留下的另一個小護士喊12號的時候,進來的是個衣著時尚的小青年。


    蘇畫讓小青年把手腕放藥枕上,上手搭脈。十幾秒後,她麵色如常地開口,“換左手。”


    小青年挑眉看她一眼,慢條斯理地換手。


    蘇畫這次搭脈隻用五六秒鍾,收回手,說話的口氣就和“今天天氣不錯”一樣自然平和,“腎虧。年紀輕輕的,整日沉迷**之事,再不約束己身,要不了兩年就會不舉。”


    一旁的小護士大概是太吃驚了,眼睛瞪溜圓地盯著時尚小青年。看著也就二十出頭,這都腎虧了,私生活得混亂成什麽樣?


    小青年整個人都不好了,尷尬地臉憋的通紅,“你……你……庸醫,你才腎虧,你全家都腎虧。”


    蘇畫一臉不認同地說,“諱疾忌醫不是明智之舉。”


    小青年一拍桌子,憤然站起來,“你個庸醫,看我不,呲……哎呦哎呦,鬆……鬆手。”


    蘇畫鬆手,“腎虧就是腎虧,哪個大夫都會這麽告訴你。開方嗎?”


    小青年紅著眼眶低頭看自己的左手,看不出什麽傷痕,可剛剛被這女大夫捏住時的入骨的痛做不了假。他抬頭,一臉見鬼表情地盯著女大夫,“你,你對我做了什麽?”


    蘇畫,“……”


    一旁的小護士立刻笑噴。她看的清楚,時尚青年用左手拍桌,蘇大夫不高興地把時尚青年的左手從桌子上弄開,然後時尚青年一副古代大家閨秀被人調戲的模樣,著實搞笑。


    時尚小青年似乎是反應過來了,臉色爆紅,又一臉忌憚地盯了蘇畫兩眼,雙眼噙淚,轉身就跑了。


    小護士,“……”


    蘇畫摸摸自己的臉,“我長的很可怕嗎?”又遲疑地加了一句,“能嚇哭小孩子的那種。”


    小護士搖頭,告訴自己別笑,千萬不能笑,然後一本正經地走過去,拉開玻璃門叫號,“13號。”


    蘇畫微彎了嘴角,暗想:喝了亂七八糟的藥過來試探她的深淺,開點無傷大雅的玩笑她一點都不覺得理虧。


    13號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身邊跟著一個三十左右歲的壯碩男人。


    小姑娘長的挺甜,穿著貴氣,是招人喜歡的那類人。


    隻見她坐到椅子上,手伸給蘇畫的同時,嘴裏說著,“姐姐你真漂亮!我喜歡漂亮姐姐給我看病,不喜歡醜醜的老頭子。姐姐你多大了?有男朋友嗎?我哥哥長的特別帥,還沒有女朋友。”說完笑的特別甜。


    蘇畫麵無表情地輕捏住小姑娘伸著的手,放到藥枕上,卻沒有搭脈,而是頓住動作,不自覺地皺眉。她不舒服,很不舒服,這個小姑娘給她的感覺很不舒服。


    “姐姐,我病的很重嗎?是不是要死了?”小姑娘笑的特別甜,問的問題卻與甜一點都不沾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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