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濤在那兒大談特談有關男人、女人的人生經驗。


    蘇畫突然輕笑出聲,而後覺得好笑地提起舊事,“陳芝當年正青春時嫁給了你,聽說當時她的嫁妝超過五十萬。那時的五十萬,可不是現在的五十萬能比的!最後怎麽樣?傻兮兮地把錢交給男人創業,然後男人找了小三,利用完把她一腳踢開了。哈……整個一傻子,人家踢開她,她就灰溜溜地走了。”


    蘇濤當時就變了臉色,抓手機的力道大的恨不能把手機捏碎,“閉嘴,別聽那些嚼舌根的無知婦女胡說八道。”


    蘇畫心裏堵著一股子的鬱氣,誰讓他這時候打電話過來招惹他,正撞到槍口上。她想不拿他出氣都難。於是她氣死人不償命地說道,“你說的也對,女人跟男人不一樣。女人犯傻的時候比較多,吃了虧隻會哭、隻會躲。男人不同,吃了虧肯定想著要報複回來。不止這樣,男人有點能耐了,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小三小四隨便找,然後老的少的想娶什麽樣的女人都成。你不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厚臉皮如蘇濤,也招架不住蘇畫此刻的毒舌。被親生女兒翻他的黑曆史,哪個當父親的都招架不住。他惱羞不已,“怎麽跟爸爸說話呢?沒大沒小的。別廢話,明天馬恩約你,你給我老老實實赴約。”說完,他狼狽地掛了電話。


    蘇畫把手機往床上一扔,一臉諷刺地嘀咕一句,“被揭了短立刻腦羞成怒地掛電話,怎麽不裝關心女兒的和藹慈父了?繼續裝啊!”嘀咕完,她想著去洗漱,一回頭就見到尷尬地站在門口的司琴和宋宇菲。


    上晚自習回來的司琴和宋宇菲表示,她們真不是故意要偷聽的。隻能說她們回來的不是時候,而蘇畫講電話又太專心,因此沒聽到她們進門的動靜。


    蘇畫沒有被人撞破家醜的自覺,詫異地看著站在門口尷尬又麵帶歉意的兩人,“幹嘛不進來?”


    司琴和宋宇菲對視一眼,立刻哦哦答應著,無比老實、無比乖巧地進屋、關門,然後各就各位地坐到椅子上,完全是一副乖寶寶的模樣。和她們平常進門就咋咋呼呼地開始玩鬧的情況完全不同。


    蘇畫覺得奇怪,倒也沒多想,進洗手間洗漱去了。


    不多時,出去約會的張涵也回來了。她發現司琴和宋宇菲一臉小心翼翼地在討論著什麽,她一進門,兩人一臉嚇到的模樣,什麽也不說了。她一臉古怪地看了她們兩人好幾眼,“你們今天這是什麽情況?不對勁兒啊!不會是在說我壞話吧?”


    司琴直接翻白眼兒給她看,“你有什麽壞話可說的?再說了,要說,我也當你麵說,才不幹那種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沒品事兒!”


    這話說的不中聽,但相處時間不算短,張涵也了解司琴直來直往的性格,因此也不疑有它。她放下自己的包,換了拖鞋就去敲洗手間的門,“蘇畫,先讓我用一下衛生間行不行?我挺急的。”


    蘇畫正好洗漱好了,再說也沒有為難人的想法,因此痛快地把洗手間讓給了張涵。


    見到蘇畫出來,司琴以小狗一樣的可憐又濕露露的眼神看著蘇畫,兩隻手作可愛的抱拳動作,“畫姐,畫姐,剛才真不是故意要偷聽的,真的,我發誓。”


    宋宇菲覺得司琴這樣太無恥了,但擺出的表情和動作卻是和司琴極其相似,“畫姐,我也發誓,求原諒。”


    蘇畫愣了愣,慢了好幾拍才明白她們的意思,然後失笑,“我什麽時候說你們偷聽了?再說,我臉上寫著生氣兩字嗎?你們居然還特意這樣……”她想了想,不確定地指著她們倆問,“你們這樣,是叫扮可愛、扮可憐嗎?”看到她們一致點頭,她被逗笑了,擺了擺手,“好吧!我原諒你們了,趕緊恢複正常,該幹嘛幹嘛!”說完,她爬到自己的上鋪,打開被子,鑽進被窩躺下就不動了。


    司琴和宋宇菲擊掌相慶,然後瞬間恢複到咋咋呼呼地玩鬧的狀態。


    第二天,蘇畫如常上課下課,中午在食堂排隊打了飯,獨自坐到靠窗的位置低頭吃飯。馬上要吃完了,手機響了起來。她拿出手機隨手就接了,心神還在沒剩幾口的飯菜上,“喂,哪位?”


    陌生青年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好!是蘇畫蘇小姐吧?”


    蘇畫吃飯的動作一頓。蘇小姐這個稱乎她怎麽聽著這麽別扭呢!她把嘴裏的食物咽進去,“我是蘇畫,你是哪位?”


    “馬恩,蘇伯伯應該跟你提過。”


    蘇畫:“……”她以為蘇濤被她提了黑曆史,會打消讓她相親的念頭。沒想到,她還是太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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