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聲空外瀟瀟,


    雞也膠膠,漏也寥寥,


    竹也蕭蕭,樹也搖搖。


    怎清得簾衣嫋嫋。


    窗紙條條。扯淡的的把香也燒燒。


    基石也敲敲。畫也嫋嫋。燈也桃桃。


    當夜,馮家的書房中聚集了一群人,其中,馮老爺子正在和馮總管爭執。


    “不行!老爺,您這樣真的是操之過急,俗話說得好,欲速則不達,您這樣草率的做出錯誤的決定,會害我們的‘天衣’計劃失敗的。”


    馮總管苦口婆心的死命規勸著馮老爺子,希望他能改變心意。


    “廢話!我等了這麽多年,那死孩子還是不天竅,害得我的兩個寶貝孫長年在外麵流浪,嗚嗚……我真的不是一個盡職的好爺爺。”馮老爺子一想到自己的老大及老二不能在身邊克盡孝道,他的長孫及第二個孫子也不能在他身邊陪伴他玩耍,隻能浪跡江湖,他的心中就覺得很自責。“都怪你,就是因為聽了你的勸,才害我從小將那個死孩子寵得無法無天,害他直到今天還是個童子雞,不但不能替我討房媳婦、生兩個乖孫,連他那兩個嫂子都被他氣得非要離家出走,你……現在再說什麽都沒用,我今晚一定要執行我好不容易想出來的萬全計策。”馮老爺動怒的道。


    馮總管哀怨的心忖,可惡!老爺竟敢將一切的過錯都推到他的頭上,不行!他才不能任人如此汙蔑呢!


    “老爺,我要申冤——”馮總管不悅的舉手抗議。


    “總管大人,你別鬧了,誰不知道你隻是不想演這出戲而已。”護衛甲站在馮老爺子那一邊吐馮總管的槽。


    “對嘛對嘛!你隻是怕你會累扁,才老是澆老爺的冷水,但你這回可是最佳男主角那!人家我們想參一腳,老爺還不準呢!”護衛乙吃味的說酸酸的話語。


    “嘿咩!你不是老對咱們說‘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嗎?你現在可是在幫馮家莊做大事耶!”護衛丙站在‘公正客觀’的立場說。


    “是啊!”馮總管的臉都氣綠了“受罪的都是我,你們還敢這麽明目張膽的指責我?”


    “玉棠,”馮老爺子決定使出溫情攻勢,“你跟了我這麽幾十年,我對你如何你應該明白.難道……你忍心看著我做個孤獨老人?”


    又來了!馮總管不禁在心中悲泣,每次老爺都用這唯一的一招來對付他,“老爺,我……我又沒說不做,我隻是覺得事情有轉機,建議將計劃延後幾個月而已。”


    馮總管終於說出他心中所打的如意算盤。


    “不行!友綸已經十八了,再等下去,誰知他會變本加厲到什麽德行?現在好不容易有現在的‘肉票’,我一定要趕快收到最佳的效果。嗯,最多你的戲讓別人分一點去。”馮老爺子很堅持的說。


    唉!小少爺,您真的不能怪我,我已經盡力了,馮總管隻能在心底暗自哭泣。


    馮友綸死盯著晉以臻瞧,他不懂,平平都是女人,為什麽他看到她的感覺會這麽的不一樣咧?


    難道她真的跟別的女人不同?


    但他根本無從比較起,因為,自他五歲,家中發生娘親偷爬牆的大條事情後,他就變得憤世嫉俗起來,他甚至不能再接受女人靠近他一分一毫。


    所以,當他那兩個優秀的兄長成親,娶了如花似玉的嫂子回到馮家莊後,他立刻向他爹提出他要去浪跡天涯的要求,氣得他那兩個嫂子立刻包袱款款,成為落跑新娘,而他那兩個愛女人的兄長當然馬上跟著老婆的屁股後頭走人,臨走前還辱罵他是怪胎!呸!他隻是看不慣女人,他們可是他的親兄弟,有必要為了討人厭的女人麵跟他兄弟翻牆嗎?


    自兩個兄長離家後,他便決心未來由他接管馮家莊,順便將雌性的動物全都趕出去。


    沒女人又怎樣?他爹還不是獨自將他們三兄弟一手帶大?


    他再次恨恨的瞪著晉以臻,決定等他的心境平定下來後,他絕對要對她嚴刑逼供,讓她將她到馮家莊行刺的真正目的說出來。


    “看什麽看啊!沒看過不食人間煙火的清秀小佳人嗎?”晉以臻被他的不屑目光弄得心頭燃起一把無名火,她好想跳到他的身上狠狠的扁他一頓。


    隻是,她又匆忙的用眼睛掃了一下他的胯下,不知他是否仍將那可怕的大棒子私藏在身上?


    看到她的眼睛直盯著他的那裏,他竟莫名的發現,他的那兒居然……又站了起來?!


    天哪!讓他死了吧!


    怎麽她一看他的那兒,他的那兒就這麽不對勁?


    他倏地轉過身子,不想讓她看到他的模樣。


    晉以臻驚訝的心忖,這個男人真的大惡毒了,他為了提防她,竟然隨時隨地都攜帶著那根大棒子,他不知道她隻是個功夫……不太了得的弱女子嗎?他怎麽能隨身帶著“暗器”,隨時想對她不利。


    真是一個沒品到了極點的臭男人!


    好!他就不要落在她的手裏,否則,她絕對會要他的大捧子好看!


    “喂!我快要尿出來了啦!你把人家鬆開嘛!”她忍了這麽久,真的好想去解放一下;


    馮友綸則被她的直言嚇紅了。”“你……你說什麽?”


    一個姑娘家,怎麽一點女人嬌羞的矜持都沒有?


    “我要尿尿、我要尿尿。””晉以臻深怕自己會忍不住弄髒衣衫,隻能在地上滾來滾去,想自行脫困。


    但他捆得實在是太緊了.不論她怎麽滾還是像個粽子一般。


    馮友綸看她急成那樣,隻得信了她的話,“你……你別亂動,我幫你解開繩子。”


    他邊說邊將她扭動不已的身子抱住,勉強想解開已被她弄得連繩索的線頭都不見的束縛。”“你不要一直動嘛!”


    他生氣的命令道:決定直接用利刀割斷繩索。


    “我很難過那!”晉以臻邊忍耐還得過接受他無禮的對待,心中一時悲從中來,“哇我要回家了啦!爹——


    娘——你們的仇自己報,我不玩了啦!”她放聲大哭,淚水如潰堤般的流淌著。


    “你……”看到她小小的身子顫動著,小臉哭得皺成一團,他冷硬的心竟忍不住抽痛了,他溫柔的割開繩索,將她軟軟的身子抱起來,“不哭不哭,我帶你去方便!”


    碰到她柔軟的身軀,他隻覺得渾身竄過一股莫名的戰栗,那感覺真的好奇怪喔!


    馮友綸發覺,他對自己的身體愈來愈不了解了。


    “我……好討厭你喔!”她邊委屈的哭泣,邊將眼淚、鼻涕全抹在他的衣衫上。”


    馮友綸也不懂他幹嘛對她這般的輕聲細語,但他就是不想看到她哭,不喜歡聽到她說她討厭他,他隻覺得看著她氣焰十足的罵人架式,似乎比較讓他能接受耶!


    “茅房在那裏,我在外麵等你。”他帶她來到方便的所在,耐心的交代道。


    晉以臻真的憋不住了,她匆匆的奔進茅房,卻又馬上逃了出來,“要死了?你想臭死姑奶奶我啊!”


    人家她在家中可是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哪看過這般不衛生的地方。


    馮友綸一想,也對,他們馮家莊本來就是男人居多,在使用茅房時,都嘛是比較隨興,但他又不願意將她帶到女眷的地方,因為,如果他出現在那裏,相信明天馮家莊就會有一拖拉庫不實的流言了。


    唉!他就說女人都是麻煩的動物嘛!


    “解個手也有這麽多麻煩!”他邊在嘴裏嘟囔,邊牽起她的小手,帶她回到他的房間,“你就用我的便桶好了。”


    他說不出當他摸到她柔嫩無骨的小手時,心中那種奇怪的感受。


    唉!他隻知他又破戒了,自從好昨晚出現後,他己經打破了多少自己的規矩呢?,


    他……怎麽會那麽衰,竟招惹到住這個麻煩精!


    晉以臻都快憋不住了,一看到便桶,就馬上寬衣解帶,急匆匆的坐了上去,好不容易發泄完畢,她才驚覺馮友綸竟目不轉睛的死盯著她看。


    “你……可惡!竟敢偷看姑奶奶我……我殺了你!”


    她再年幼無知,也知道他不該看她如廁。


    看著她飛撲而來的身子,馮友綸控製不住的一把將她接個正著,他可以感受到她胸前似乎好軟,壓得他壯碩的胸膛好舒服。而且,更不可思議的是,他的那兒竟然……又挺直了!


    晉以臻還是個小姑娘,她一心隻想逮到機會將她所受到的委屈全報複回來,所以,她什麽也沒多想,隻是一味的以兩個小拳頭在他的身上捶打著。


    馮友綸突然想到馮總管先前告訴他的“私房話”,他情不自禁的將他的大手覆上她柔軟的胸脯,嗯——果然如馮叔所說的,好軟,好好摸幄!


    那往下摸以後還會碰到什麽寶藏呢?


    馮友綸記得馮叔隻說,女人的下腹是一處神秘的寶藏區,至於如何開發,則全靠男人的一雙手。


    嗯——趁著她全然不知道他在偷吃她的嫩豆腐之際,他幹脆正大光明的在她全身走透透。


    對!心動不如馬上行動。


    他的手像是有自主意識般的來到她的俏臀,當他將大手覆上她的臀瓣上時,一股莫名的心動倏地傳遍他的


    四肢百骸,他當下竟想將她……扒光光?!


    看來,馮叔的話真的具有該死的可信度呢!那他接下來是不是應該讓她與他一起裸裏相對咧!“你……你找死!”


    就在馮友綸仔細思考著馮總管對他耳提麵命的那番話之際。晉以臻突然發現他竟不要臉的把他的手放在她的身上,還到處揉捏起來。


    她狠狠的一把推開他,惡狠狠的罵道,“你這個色狠、登徒子,姑娘娘我非剁了你的手不可。”說完,她愈想愈不甘心,縱身地次往他的身上跳了過去,想剝下他的狼皮。


    馮友綸沒想到抱著女人的感覺竟是這般的美好,當她一離開他,他一時突然覺得心底仿佛少了什麽似的,但在看到她又撲向他,他立刻開心的咧嘴笑開了。


    “來吧!”他不怕死的挑釁道,並一把將她抱住,壓倒在地上。


    天!用自己的重量壓在她軟軟的小身子上的感覺真是太美妙了,他情不自禁的更用力的壓住她,並開始輕輕地擺動起身子,


    哦——一陣奇怪的感覺倏地自他的下半身傳到他的腦海,他忍不住更用力的磨蹭她的嬌軀。


    可晉以臻卻受不了的大吼出聲,“救……救命啊!


    你……你想壓死……姑奶奶……我啊!”


    馮友綸將身子稍稍挪移一點,但仍用身子束縛住她,不讓她得以逃脫。


    “你……”不知為何,一股奇怪之感覺如雷極般竄過她的心頭,駭得她都不知該如何是好,她知道自己應該阻止他這種不合禮教的舉止,但為何她全身會變得沒有一絲力氣?


    他時而輕揉、時而重捏,似乎想知道它的彈性究竟有多大的極限一樣。


    一陣陣從來未體驗過的感受讓晉以臻嚇得不知該怎麽辦,此時,她像極了一個被嚇壞的小女孩,“不要,你……你在做什麽啦?我要……起來!”


    她慌得忍不住啜泣起來,“嗚嗚……我要告訴……我爹……你這樣……欺負我!”


    馮管家的的話倏地又浮現在馮友綸的腦海中——當女人不聽話,不肯依照你的命令行事之際,可以直接把你的嘴覆在她的上麵,當然,最好是在你們兩人都張開嘴的時候,那樣,你絕對會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看見她的小臉上掛著晶瑩剔透的淚珠,他決定依照馮管家的話試試看。


    他陡的將嘴覆上她正嚶嚀不停的小嘴,突然,一股比蜜還甜的滋味竄進他的口中,讓他情不自禁的將長舌探至她因驚愕而微張的小嘴中,並貪焚的吸吮起來。


    “嗯——”她仿佛被人用鐵槌敲了一記似的,理智與神誌全都跑光光,連哭泣都忘了,隻能乖順的任他吸吮著她口中的蜜津。


    反正她是他的小俘虜,他愛對她怎樣就怎樣,因為,他爹早就將管她的權利交到他的手中了。


    晉以臻知道他正在對她做很親密的舉動,因為,她曾經不小心偷看到她爹與她娘在房裏抱在一起的樣子,那時,他們好像也是嘴對著嘴……


    可這種事不是夫妻才能做的嗎?他他他……怎麽能這麽親密的親她?莫非……他喜歡上她了?


    她的心思全都在思考這件事,全然沒發現他竟又壓到她的身上。


    “嗯——好痛!”她突然驚覺,他竟然邊對她做出這麽親密的舉動,邊想偷用他私藏的大棒子偷襲她。


    “可惡!”她忿忿的使出吃奶的力氣推開他,“你……你真是太可惡了,竟敢……親了我又想偷襲我。”


    她義正辭嚴的指控,非但沒有讓他感到不悅,反而讓他對她產生一種說不出的憐惜,因為,馮管家還說過,如果女人奮力抗拒,就表示她是個清白的好女孩,


    是他……可以拿來試用的最佳驗品!好耶!他正想試試看他“長大成人”的工具是否能發揮功能?


    馮管家說,隻要能讓女人哇哇亂叫,那他就算是踏出成熟男人的第一步,而且,隻要他爹承認他是個成熟的男人,那離他接掌馮家莊的日子就不遠羅!


    嗯!他決定選日不如撞日,他就拿這個小刺客來試試他的身手,畢竟,她可是他這十多年來唯一看得順眼的女人呢?


    “我不會偷襲,我做事向來正大光明。”馮友綸好言好語的對她說道。


    他開始替自己寬衣解帶,“你也脫吧!”他交代道。


    “脫?!我為什麽要脫?還有……”她嚇得連聲音都在發抖了,“你為什麽要脫?”


    好可怕喔!他竟然膽敢在她的麵前赤身裸體,她嚇得趕忙用兩隻小手掩住眼睛,因為,她記得她娘曾千叮嚀、萬矚咐她道:“千萬不準亂看男人沒穿衣服的樣子,那不但很醜,還會令你長針眼。”所以,她在家時,再怎麽無法無天,也不會去偷看那些長工或護院們偷洗澡,她甚至連她爹都沒偷看過呢!


    “喂——”她嗓音顫抖的哀求道:“你……你別害我……我可不想長針眼……”奇怪?馮管家不是說,女人隻要一看到他壯碩的體魄,就會乘乖的躺到床上,等他和她那個嗎?怎麽她的反應這麽奇怪?啊不管了,反正他今天就是要試試他的大棒子是不是能尋到寶藏就對。所以,他完全不顧她的抗議,逞自一把將她抱起丟在大床上,再順手扯開她的外衫。


    晉以臻嚇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她是不討厭他,也覺得她可以欺負他,因為,她發現他有時對她還滿疼惜的;但他怎能把自己的上身剝光光後,又來剝她的衣服呢?他們又不是夫妻!


    她嚇得蜷縮在床腳,“你……你別亂來喔!”


    “我不會亂來,我隻是想長大成人。”他試著跟她講道理,“而我需要你的幫忙。”


    因為,據馮總管所說的,他是不可能隻靠自己“長大”,他必須找個女人來幫他,而現下,他又隻對她一個女人有好感,加上她又是他的俘虜,他應該有權決定她的生死才對。


    “你……是不是想……用你那根……大棒子……欺負我?”晉以臻駭然的瞥見他的褲子凸起一大坨。


    “我……”他低頭發現他已無法再掩飾、便大方的褪去外褲,“我……你借我試試看它的功力好嗎?”他虛心的請她幫忙。


    “不要……我才不答應,不借、不借!”她嚇都嚇死了,天哪!誰來救救她啊?


    人家她才不想被他那根看起來好長、摸起來又好硬的大棒子打到呢!


    眼看晉以臻就要被他製伏住、突然,房門上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小少爺、少爺!您快開開門。”


    門外是馮總管焦急的聲音。


    “馮叔?”馮友綸訝異極了,這麽晚了,馮叔不睡覺,怎麽跑來找他?莫非……又有刺容侵人馮家莊?


    “有事嗎?”他邊趕忙穿衣邊問道。


    “小少爺——”


    不知為何,馮總管的聲音在夜間聽起來格外的淒厲。


    馮友綸火速將自己的儀容整頓好,並幫晉以臻拉好衣衫,“就來了。”


    他迅速打開房門,霎時驚駭的瞅望著渾身是血的馮總管,“你……馮叔?!”


    “快!再不走……就來不及了。”馮總管邊說,嘴角邊流下一道深紅色的鮮血。


    “發生了什麽事?我爹呢?”馮友綸驚駭的扶住馮總管傾倒的身子,心急的想詢問事情的來龍去脈。


    “大夥都……死了,不行!你……快走!我……我讓小狗子在後門……等你,你、快走!別讓馮叔……”馮總管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快要掛了。


    “不!我要去看個仔細。”馮友綸想衝到前院去看看家中到底發生了蝦米大條的事?


    馮總管死命的拖住他,他在心中暗忖,你這個死猴子,怎麽就不能聽我的話一次呢?“那……我……帶你去偷看一下……你可得答應馮叔,千萬……別衝動。”


    “我答應。”馮友綸回頭看一眼晉以臻,隻見她渾身發抖的看著滿身是血的馮總管。他不知該不該帶著她,隻好先安撫道:“你在這裏等我,我先去看看。”“不!


    我要跟你在一起。”或許是剛才兩人己有了比較親密的接觸,現在晉以臻根本就將他當作是自己人了“也好。”馮友綸一手拉著她,一手扶著馮總管。三人來到前院。


    隻見滿地都是一具具橫陳的屍體,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奇怪的異味,眼見這種陣仗,馮友給隻差沒有捶胸頓足,所以,根本忘了要對那異味追根究抵,“我爹呢?”


    他焦急的問,一心隻想看他爹最後一眼。


    晉以臻生平從來沒見過這種血流成河的恐怖景象,頓時兩腳發軟,就嚇暈了過去。


    “別……你爹……死得好慘啊!”馮總管悲切的哭訴,突然,他似乎生命走到終點似的說,“再不走就怕……來不及了,馮叔怕……仇家未走,你可得……替你爹報仇啊!我……讓小狗子在外麵……等你……他會把……一切告訴你……呢”


    眼見馮總管就快要咽下最後一口氣,馮友綸慌了手腳地問,“你要我去哪?她又該怎麽辦?”


    神哪!誰來告訴他究竟發生了蝦米大事啊?


    “小……狗子會……告訴你,還有,她是個關鍵……人物,你報仇……找她的……”還沒說完,馮總管就這麽斷氣了。


    “馮叔——”馮友綸在心中悲切的哀嚎,但他深知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道理,他輕輕的放下馮總管,拉腰抱起晉以臻,他決定先去後門找小狗子問個清楚。


    等馮友綸一走,剛剛地上的一具具“屍體”全都自動爬了起來。


    “玉棠,你怎麽不讓友給那孩子來看看我的相?害我憋氣憋得差點掛掉!”馮老爺子不滿的抱怨道。


    “是啊!馮總管隻顧著當男主角,都不讓小少爺來看看我們的掛點樣子,我們裝得那麽逼真,可惡!”護衛丁大聲的抗議道。


    “就是說嘛!連小狗子的戲分都比我們多。”護衛戊也不爽的提出抗議。


    “你們真的是太不知感恩了,我是因為小少爺剛才靠我太近,我怕他聞出我身上根本不是血的味道,那該如何是好。”馮總管臉色不佳的直說:“他剛才一定是已經有點起疑,我還真怕他萬一抱著老爺大哭,老爺一小心笑場了,那該怎麽辦?”


    “也對也對,老爺的演技最爛了,鐵定會穿幫的。”


    大夥這才佩服起馮總管的先知先覺。


    “總管英明、總管英明。”大夥異口同聲的說。


    “好說、好說。”馮總管趾高氣昂的笑說。


    馮老爺子不爽的瞪了他們一眼,“收戲!趕快把這裏清掃幹淨,否則,明天一早教張嫂看到,不傳到外人耳裏才怪。”


    天哪!眾人一回頭,看到“血流成河’的背景,心中都涼了半截,這……要洗多久才洗得幹淨啊?


    看來,今晚大夥都別想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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