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諾欣喜若狂,如果不是身上有傷,他可以高興的跳起來。


    “是他回來了!太好了,黑城堡也有救了!”


    山姆威爾·塔利也為雪諾感到高興,“雪諾,你知道是誰奪回了臨冬城嗎?其他守夜人在樓下對賭,他們正等著你下去公布答案。是布蘭,還是瑞肯?”


    雪諾激動到手抖,“都不是,他叫盧克·史塔克,是我們的哥哥。你沒有聽說過他嗎?北境的白狼。”


    白狼的故事,主要在君臨城、河間地、北境盛傳。


    山姆威爾·塔利之前居住在河灣地的角陵,那是一座在高庭以南的城堡,距離北方很遠,自然沒有聽說過白狼的傳說。


    “盧克·史塔克?你的哥哥?沒聽說過。不過,如果他收到了黑城堡的求援信,應該會來支援吧?畢竟,你在這裏。”


    雪諾笑容一僵,“盧克,好像不知道我在黑城堡。”


    山姆威爾·塔利瞪大眼睛,“那就糟了!往臨冬城送信的渡鴉應該早就到了,該不是你的哥哥不準備支援黑城堡吧?”


    雪諾不這麽覺得,他冷靜分析起來,“盧克剛奪回臨冬城不久,所以收到求援信的人不是他,是之前的波頓。”


    山姆威爾·塔利經過他的提醒,也想到了這一點,“可我們現在沒有渡鴉,也沒辦法再送一封信過去啊。”


    雪諾在房間裏來回踱步了好一會兒,他停在山姆威爾·塔利的麵前,鄭重的說道:“山姆,因為詐降野人的事情,我現在飽受大家的懷疑,不能隨便離開黑城堡。所以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送信去臨冬城。”


    他十分肯定,“隻要你見到盧克,向他說明黑城堡的情況。他一定!一定會發兵過來支援!”


    山姆威爾·塔利也知道情況緊急,數萬野人大軍隨時都有可能出現在黑城堡外。


    “好,你快去寫信,我今天就出發。”


    …………………………………………


    顧理睡醒之時,已經是下午時分。


    他起床來到宴會大廳用餐,此時的大廳坐滿了北境的領主,他們在醒來之後,同樣來到大廳繼續喝酒作樂。


    這一次,顧理不用敲打他們,貼心的為他們換上了正常的木桌木椅。


    顧理可以用魔法隔絕雪冰帶來的低溫,所以他依然坐在寒冰王座上。


    “諸位,今晚的宴會早些結束,你們回房早點休息。明天,我將為逝去的史塔克舉辦葬禮,希望你們都能到場。”


    在場的北境領主們紛紛附和,答應明天一定到場。


    顧理高舉酒杯,與他們共飲。


    在他放下酒杯的時候,忽然發現坐在他右手邊的瑪格麗,一直盯著他左手邊的丹妮莉絲猛瞧。


    顧理忍不住側身,小聲對瑪格麗說道:“她隻是個心思單純的小丫頭,對你沒有威脅。”


    瑪格麗將目光移到顧理的臉上,困惑的問道:“你是在維護她嗎?還是說,這個單純的小丫頭已經偷走了你的心?”


    顧理差點被酒水嗆到,他瞪了瑪格麗一眼,“我現在沒有心思談情說愛,你們兩個最好也別給我惹麻煩。”


    瑪格麗笑容滿麵,“麻煩?我發現你的一些言行舉止,與洛拉斯很像……嘶,你該不會也是……那個吧?”


    顧理氣笑了,“我是不是那個,要不你晚上來我房間親自試一試?”


    瑪格麗顫抖著雙肩,咯咯的笑著:“王後的貞潔是非常重要的,在婚禮之前都不能丟失。你要是非常想試的話,不如與丹妮莉絲試一下?我在旁邊看著就好。”


    顧理錯愕的問道:“你不在乎?”


    瑪格麗喝了不少果酒,臉蛋紅通通的。她反問:“不在乎什麽?她與你上床?當然不在乎。哪個貴族沒有私生子?這種事情是防不住的,我也沒有想過去防。你可以和任何女人睡覺,但王後隻能是我,王位也隻能是我們的兒子。”


    顧理沒有說話,默默喝酒。


    他在臨冬城長大,艾德·史塔克又是個對婚約忠貞不二的男人。所以他雖然聽說維斯特洛大陸的風氣很開放,卻從來沒有真正的概念。


    老實說,瑪格麗的婚姻觀,有衝擊到顧理。


    顧理飲盡杯中酒,義正嚴詞的說道:“我這輩子,不可能有私生子。那是對孩子的不負責,也是對婚姻的褻瀆。”


    “哦?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假正經的國王陛下。”


    瑪格麗眼中含笑,語氣裏盡顯調侃。可她的心裏卻是美滋滋的,對顧理的承諾很受用。表麵上說著不在乎,可又有哪個女人真的能不在乎呢?


    宴會結束。


    顧理正要回房休息,哈娜嬤嬤卻找了過來。


    她來顧理告知,臨冬城的餘糧所剩無幾。城外三千軍隊,城內兩千軍隊,一共五千多人,以臨冬城現在的存糧來看,確實消耗不起。


    呃,所謂的存糧,其實就是威曼伯爵之前帶來的那批糧食。


    顧理現在也變不出糧食來,他隻有安撫哈娜嬤嬤,“嬤嬤別擔心,他們在後天就會離開臨冬城,返回自己的城堡。同時,荒塚屯與老城也會運送一批糧食過來。等我與瑪格麗·提利爾結婚以後,河灣地的糧食也會運到臨冬城來。”


    哈娜嬤嬤聽到瑪格麗的名字,張了張嘴巴,欲言又止,最後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問出口。


    顧理知道,她在關心丹妮莉絲。可是事已至此,他與丹妮莉絲已經沒有可能了。


    “嬤嬤,要是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回房間了。”


    哈娜嬤嬤拿出一卷紙條,“陛下,今天飛來了一隻渡鴉,這是它帶來的信。”


    顧理疑惑的接過紙條,打開來看。


    紙條似乎浸過水,上麵的字跡早已模糊不清,唯有一個“黑”字,還能分辨。


    “信上的內容已經看不清了,嬤嬤知道渡鴉從何而來嗎?”


    哈娜嬤嬤搖頭,“渡鴉的身上一般不做標記,我也不知道它從哪裏飛來的。但是從信紙的新舊程度來看,這隻渡鴉應該在附近徘徊很久了,信上的消息或許不再重要。估計是因為頻繁的戰爭,使得它不敢飛進臨冬城。”


    顧理琢磨著信上的內容,“黑?黑什麽呢?黑城堡?還是黑水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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