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灣地,雷德溫海峽。


    幾百艘大型帆船航行至此,與遠方的千艘鐵民長船,隔海相望。


    加蘭·提利爾之前派出的斥候,此時也乘坐小船返回。


    “加蘭伯爵,青亭城還懸掛著雷德溫家族的旗幟。”斥候爬上帆船,低頭回報。


    青亭島的派克斯特·雷德溫爵士就在加蘭的身邊,他笑道:“看來我們高估了鐵民, 他們沒能拿下青亭島。”


    加蘭沒有這麽樂觀,“派克斯特伯爵,你出發君臨城之前,留下了幾艘戰艦?”


    派克斯特微微一愣,領會了加蘭的意思。“不足十艘。”


    加蘭指著雷德溫海峽的茫茫大海,“它們如今在何處?我怎麽沒在碼頭看到它們?”


    派克斯特啞口無言, 他的臉色陰沉, 罵了一句:“該死的鐵民!”


    加蘭站在船頭, 目光灼灼:“城堡上的旗幟並不重要,青亭島一句落入鐵民之手。我們現在要想辦法奪回青亭島,趕走這些鐵民。”


    雷德溫家族在此地經營數百年,熟知島上的一切,也自然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密道。


    派克斯特低聲說道:“加蘭伯爵,在青亭島的背麵有一處小型溶洞,那裏有一條密道直接直通城內。”


    加蘭並不意外,因為很多貴族都會在自己的城堡裏麵修建一條退路,特別是青亭島這種孤島,就更有必要了。


    “既然如此,派克斯特伯爵,你帶領艦隊正麵迎擊敵人。我與霍拉斯爵士、霍伯爵士,領著十艘戰艦繞到青亭島背麵,通過密道進入城內,奪回城堡!”


    霍拉斯·雷德溫和霍伯·雷德溫, 是派克斯特的孿生雙子。他們身為雷德溫的嫡係,當然也是知道密道的存在。


    派克斯特伯爵瞪大眼睛, 連連擺手,“奪回青亭島應該是我們雷德溫家族的分內事,怎麽能讓你去以身犯險?不妥不妥。”


    加蘭笑著拍拍派克斯特的肩膀,說道:“派克斯特叔叔,我們不必如此見外。正麵戰爭至關重要,你的海戰經驗比我豐富,留下來指揮作戰才好。”


    留在青亭島的鐵民一定都是高層人物,身邊少不了實力強勁的護衛,派克斯特老胳膊老腿,還真應付不了。


    派克斯特深受感動,叮囑兩個兒子一定要照看好加蘭,不能讓他受到任何傷害。


    他接受了加蘭的命令,指揮艦隊緩緩向雷德溫海峽靠攏,與鐵民的長船艦隊展開對峙,大戰一觸即發。


    加蘭則是率領十艘帆船從後方脫離艦隊,繞行一段距離,利用海平麵的落差,避開鐵民的視線,成功繞到了青亭島的後方。


    此處有一座斜山,剛好也擋住了島上燈塔的視角。


    十艘帆船上的士兵總數大概在三百人左右,加蘭留下幾十人看守帆船,自己和雷德溫雙子帶著兩百多人下船。


    他們順著潮濕的通道前進,這裏麵昏暗無光,不時還要下水遊泳,穿過水下的暗道。


    如果沒有雷德溫雙子的帶路,加蘭有可能會被困在這裏數月,也找不到進入城堡的通道。


    青亭城。


    島嶼很大,隧道亦很長。加蘭等人一直行進至後半夜,才到達了盡頭。


    他們悄悄地弄開地道出口的木板,魚貫而出。


    出口的上麵是一座十分簡易的小木屋,木屋外麵是一大片葡萄園。


    雷德溫家族與鐵民有本質上的不同,他們的艦隊是用來禦敵,不像鐵民是用來劫掠的。也正因如此,雷德溫家族為了艦隊的開支,必須有一門收入可觀的營生。


    葡萄酒就是他們發家致富的路子,他們的族徽就是一串紫葡萄,在青亭島釀製的葡萄酒就是維斯特洛大陸最有名氣的高檔酒水。


    所以,島上除了城堡,幾乎種滿了葡萄,到處都是葡萄園。


    但是與城外的那些葡萄園不一樣,這片位於城內的葡萄園與眾不同,它是雷德溫家族用來培育葡萄新品種的地方,很少會有人來這裏。


    這座小木屋是園丁休息的地方,現在青亭島被鐵民占據,看守葡萄園的園丁們也就跑光了。


    加蘭蹲在葡萄園,他將指揮權交給雷德溫雙子,這座城堡是他們的家,他們熟悉這裏的一草一木,可以悄無聲息地殺掉入侵者。


    不僅僅是雷德溫雙子,跟著他們一起來的兩百多名雷德溫士兵,又何嚐不是呢?


    在夜色的掩護下,熟知地形的雷德溫雙子和兩百多名雷德溫士兵開始一場斬首行動。


    留在青亭島的鐵民有不少,足足五千人,但他們都在岸邊埋伏,以為雷德溫艦隊會傻乎乎地自投羅網。


    城堡內不過百名守衛,再加上一些J女,幾十個尋歡作樂的鐵民貴族,再無他人。


    耗時幾個小時,兩百多雷德溫士兵順利解決留守城堡的一百多個鐵民士兵。那些鐵民士兵完全沒能料到敵人會從背後出現,幾乎沒有還手能力。


    雷德溫士兵們僅有不到十人受傷,就將鐵民全滅。


    在主堡被紙醉金迷的鐵民貴族也嚇傻了,他們在J女的尖叫聲之中,被雷德溫士兵亂刀砍死。


    雙子之一的霍拉斯拿起桌子上的空酒瓶,怒道:“該死!他們喝了我們珍藏的百年陳釀!這一瓶就是一百枚金龍!焯!”


    他繼續爆砍屍體,似乎在泄憤。


    這時,有士兵從頂樓下來,匯報道:“三位大人,樓上還有一個鐵民!那家夥的身手極其厲害,已經傷了我們十幾個兄弟了!”


    雷德溫雙子正在肉疼幾十瓶百年陳釀被喝掉了,一聽還有鐵民活著,提著劍就跑上樓去。


    加蘭急忙跟了上去,雷德溫雙子的身手雖說尚可,但對付不了一個能以一當百的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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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當他趕到房間的時候,雷德溫雙子已經落敗。


    房間內,一位穿著黑色鱗甲的獨眼男人手持瓦雷利亞鋼刀,悠閑地喝著酒。


    比起性命,雷德溫雙子更加重視獨眼男人手裏的酒,“混蛋!那是五百年陳釀!快給我放下!”


    獨眼男人踢開雷德溫雙子,頗感興趣地盯著加蘭的盔甲,調笑道:“啊?玫瑰圖案,你就是加蘭·提利爾?”


    加蘭用臂甲拭去佩劍上的血跡,他也猜到了對方的身份,“鴉眼,攸倫·葛雷喬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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