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那冰冷的戰栗一同留下的還有一道寸深的傷口。


    夏末在和暮離擦身而過的一瞬間,從包裹裏套出了一把匕首,直接朝著他的胸口刺去,不過,這個男人的速度實在太快了,他的反應實在是太敏捷了,就算夏末是奔著直接刺死他去的,可是,卻也讓他直接在微微偏了一下身子的時候化解掉了,所以,匕首隻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一條深深的傷口。不僅如此,暮離在受傷的時候匕首也已經出了手,雖然他預料錯了夏末的下一次動作,可是,這並沒有什麽大礙,他也可以應變發動下一次攻擊。


    這一次攻擊的結果就是夏末的手臂上同樣留下了一條又深又長的傷口。


    在擦身而過的一瞬間,暮離的雙眼緊緊的盯著這個女人,看著她烏黑的發,蒼白的皮膚以及鮮紅如血的唇。而她也在看著自己,忽然她的唇角勾了起來,整個人在那一刻變成了一柄殺氣凜然的利刃,朝著自己刺了過來。暮離並不知道從容的化解了這次她的攻勢,並且同樣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道傷口。


    夏末看著那個男人的臉,很年輕,大概不會超過二十四五歲,頭發烏黑而柔順,標準的東方麵孔。一雙修長的眼,上揚的眼角,透著森森的殺意,那張麵孔並不好形容,美麗或者英俊,或許都沒有達到這個標準,可是,卻讓人過目不忘,逼人的銳氣,無法移開目光的魅惑。


    他在笑,無論是那上揚的眼角。還是那淡紅色的唇,都是彎彎的,是笑著的,可是這樣的笑並不溫暖。帶著一種死亡氣息朝著人麵撲了過來。


    夏末眨了眨眼睛,貼著這個的身體,利落的轉了圈。然後從他的背後朝著瀑布的方向輕巧的跳了過去。


    望著那個女人站在了瀑布正中的那塊被流水覆蓋的石頭上,暮離想都沒有想,就要跳過去抓住她,可是他隻摸了她那如冰一樣的指尖,除此之外,什麽都沒有。他站在那裏,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女人麵朝自己背朝後麵的懸崖掉了下去。她那烏黑而綿長的發在空中糾結出了一道極美黑雲,她那張讓人無法忽略的美麗容顏上帶著笑容。那是一種輕鬆的,結束的,甚至是帶著幾分嘲諷的笑容。


    真是讓人不爽啊。


    暮離站在水中,朝著瀑布下望去。那個女人在空中利落的轉了個身。好像是跳水運動員一樣以一道利落的弧線直接栽進了瀑布之下的水中,她濺起了一朵幾百的水花,可是,跟巨大的水流砸在一起的水花混到一切,瞬間就消失的不見蹤跡。


    這個女人……暮離扯了扯嘴角,原本勾起的笑容弧度更加漂亮了。果然是個不能小覷的對手,他估計了一下瀑布的高度,至少也有五六十米。真是不怕死啊。


    暮離對戰的所有人中,最討厭的遇見的一種對手就是不怕死的。索性他遇見這樣的對手不算多。可是,就算不多也是存在的,就比如麵前的這個女人。


    膽子大,能力強,不怕死,這種對手難能可貴。最難得可貴的她還從自己的手下或者的逃開了。真的就這樣放開她嗎?怎麽可能。從來沒有人從他的手上活著離開,就算是這一次可以活下去,下一次,沒有下一次了。


    暮離揚起了頭,望著潔白慘淡的月色,勾起了一個漂亮的笑容。


    真奇怪,剛剛在對戰的時候,這個女人給他的感覺好像是地獄裏的阿修羅一般。那麽美麗,又那麽不怕死,戰鬥到底,不死不休。


    好吧。暮離呼出了一口氣,從容的將一雙短刃收了起來,轉身朝著林子裏走去,背後的月光照在他漆黑的發上,印出了一層柔美的白光。


    下一次再見吧,阿修羅。


    希望你能活到那個時候,不,你一定可以活到那個時候。


    因為,你是我的。


    獵物。


    彈頭一樣的衝進了水裏,並沒有撞到什麽石頭上,夏末覺得自己的運氣還真是不錯。不過強大的水壓立刻朝著所有的五官壓了過來,她覺得自己的耳朵都要聾了,鼻子似乎也酸痛得不是自己,眼睛更不用說了,好像快要爆炸了。隨後更加強大的水流砸在了她的身上,讓她的身上的骨骼似乎都要被生生的折斷了。


    夏末緊緊的咬住了嘴唇,隻朝著瀑布個更深處潛了下去。


    水是很強大的東西,無論再打的衝力,也可以被它輕而易舉的化解,就好像現在一樣,她下潛了一段時間之後,那瀑布水流的巨大的衝力就已經被化解了。讓她可可以鬆了一口氣。


    因為怕那個男人看到自己,夏末並沒有馬上從水裏衝出來,而是,在水中潛行了一段很長的距離之後,才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上了岸。


    似乎已經是最後一口氣了,夏末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麽疲倦過,她提著一口氣從水中爬上了岸,她抬起了眼睛想看看四周的情況,可是能看到的東西全部都是重影的。,腦子裏昏昏沉沉的一片模糊,似乎再也堅持不下去了,她眼前一黑,就這麽倒了下去。


    醒過來並不是因為天氣或者別的原因,而是夏末隱約的感覺到有一隻手,不,或許是幾隻手在撫摸自己的身體,脖子,手臂,胸部,然後繼續往下,隨後是濕滑的黏膩從她的胸口開始一直往下滑了下去,然後她的雙腿似乎被人分開了。


    這種感覺真惡心啊,就好像她曾經經曆過的一樣。是做夢嗎?


    她正這麽想著,似乎有什麽東西靠近了腿心,正要往下壓。等下……這不是做夢!這是……


    夏末猛的睜開了眼睛,果然看見一個男人正拿著自己那醜陋的東西跪坐在自己的腿間,朝著自己的身體裏插過去。她又驚又怒。大叫一聲,猛的抬起了膝蓋就朝著那男人的下身狠狠頂去!隨後便聽到淒厲的慘叫聲。


    “快點壓住這個娘們,她居然醒了!早不醒晚不醒,偏偏在這個時候醒過來。”夏末的頭頂又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她抬眼望去,之間還有三四個男人圍著自己,那個男人的話音才落。立刻有很多隻手試圖按住自己的手臂,自己的大腿,甚至還有自己的胸乳。


    她的微微眯了一下眼睛,盛怒的情緒立刻就平靜了下來,她掙紮了一下,並沒有掙開,這些男人或許一個人的力量比不過她。但是那麽幾個人的力量一起加載自己的身上就不是那麽容易掙脫的了。


    “快點快點,不要管他了,踢一下又不會死。這種極品貨色哪裏找去,快點上!”另一個男人也急促的說道,這個時候。就看見一個男人立刻從夏末的後方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脫著褲子,他其貌不揚,個子也不高,不過卻有一頭棕色的頭發,五官也不像是中國所處的東亞人,倒是比較像東南亞的人,他的皮膚黝黑,望著夏末的眼睛裏有著深深的垂涎。他脫掉了褲子,立刻就露出那東西,跟他本人一樣,粗粗短短的,他蹲下了身體,伸出手朝著夏末的左乳就摸了過去。一邊摸一邊激動的說:“能上這種女人,真是,真是夠味啊。”


    其他男人看見這個他這個樣子,心神也有些激動,特別是看他將夏末的大腿掰得更開,托起了她的臀部,讓她的腿心就湊在自己的麵孔之前。這男人顫抖了一下手,摸了摸那光滑的皮膚,下一刻,他不能抑製的將嘴朝著那最為隱秘之處就湊了過去,吱吱做聲的舔舐著。


    夏末隻覺得滾燙的黏膩貼向了自己的身體,並且朝著身體裏麵不斷的鑽進去,一種難以形容的惡心從她的心底湧了出來。她眯了眯眼睛,狠狠的咬著自己的舌頭,鮮血直流。然後她哼了一聲,立刻引起了那個正在捧著自己隱秘之處貪婪的舔舐的男人的注意,她張開嘴,猛的將一口混合著鮮血的口水吐向了那個男人。


    夏末才剛剛從水裏出來,口腔裏難免帶了不少的泥沙,這一口血水吐出去,直接砸在了男人的眼睛上,他隻覺得刺痛極了,大叫一聲:“這個女人下毒!”


    “頭!怎麽了!”其他的幾個男人也跳了起來,一臉擔心的看著那個男人,就在這個鬆懈的時候,夏末像是一隻被彈壓了很久的彈簧一樣,猛的跳了起來。她的速度太快了,而且抓得時機也極好,當她跳起來的一瞬間,原本壓著她的幾個男人甚至沒有發覺,隻覺得自己的手下一空,再抬頭一看的時候,卻看見那個剛剛還被幾人壓製住的女人已經站了起來。


    站在了那個粗矮男人的身後。


    粗矮男人顯然不知道有一個人已經站了自己的身後。


    她是怎麽站過去,沒有人看見,而當他們意識到這個女人逃脫的時候,所映入眼簾的是那個漂亮到淩厲的女人,手裏舉著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她站在那男人的身後,麵無表情,目光朝下垂著,看起來一臉的殺氣。


    粗矮的男人一把擦掉了臉上的血水,睜開眼睛,怒罵道:“醜娘們,老子幹死你!”話音未落,脖子間便冰涼一片,他的手似乎想要舉起來,他臉上的表情似乎很是驚訝,可是,就在眨眼之後,那身體便已經倒了下去,他的頭也好像是一個破舊的皮球一樣滾到了一邊。


    猩紅的鮮血濺在了夏末蒼白的皮膚上,好像一副叫做踏雪尋梅的中國畫。


    “弄死她!”


    幾個男人就這樣愣愣的看著這一個變故,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剛剛還被幾人壓製住的女人是怎麽消失的,她又是怎麽來到了頭兒的身後的,他們所知道的隻是那個宛如地獄餓鬼一樣的女人高高的舉起了長劍,使勁一揮,那個還在說話的頭顱就這樣落了下來。


    恐怖,刻入骨髓的恐怖,就在那一瞬間刺進了每個人的骨血裏。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恐怖,他們甚至忘記了要做什麽,隻聽得一個人大叫一聲。這些人才回過神來,抽出了自己的武器朝著這個女人撲了過去。


    夏末隻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毫不客氣的就揮起了長劍。怎麽回事,這些人的動作怎麽會這麽慢?難道自己碰到的這群人實力很差嗎?夏末覺得有些奇怪。這些人的動作似乎很慢,慢到她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攻擊的優勢。防禦的劣勢,還是破綻,這些的一切一切統統在她的眼中暴露無遺。


    如果動作這麽慢還不能將他們全部收拾掉那她真是太沒用了。


    不過是幾刀的事情。夏末朝著撲向自己的人奔去,長劍在月光下仿佛一條銀色的緞帶,柔美而殺氣騰騰。


    好快!


    剛剛並沒有看清楚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麽出的手,現在才算是真的看明白,可是。說看明白還是沒有看明白,因為根本就沒有人看清楚這個女人是從前方衝過來的,隻看見她好像是一道不斷跳躍的光一般,一下這邊一下那邊,她所到之處。血光四濺,不過是眨眼功夫,已經有幾個人死在了她的劍之下。


    她的移動很快,她的出手也很快,她的手起刀落之後,她攻擊的人甚至連叫聲都發不出來就直接撲在了地上,再也沒有了聲息。


    一共五個人,出了第一個人想要強暴夏末的男人被一腳踢飛便疼暈過去之後,其他的四個男人在極短的時間內。便無聲無息的躺在了水邊。他們死的都很像,頭顱被生生的砍斷,橫七豎八的屍體。


    溫熱的液體撲在了她的麵孔上,她的身體上,她淡然的伸出手輕輕將在麵頰上滾動的液體擦掉。攤開了手,一手的猩紅。那麽鮮豔,那麽美麗,那麽觸目驚心。夏末微微的呼出了一口氣,她的身體上似乎還能感覺到剛才被這些人留在上麵的肮髒觸覺,惡心的要命。她收起了長劍,走到了那個已經疼暈過去的男人身邊,一臉厭棄的看著他,她抬起了腳放在了那個男人的胸口之上,然後順著他的身體緩緩的移動了下去,最終落在了他那醜陋的子孫根之上。


    夏末輕輕的抬起了腳趾,撥動了那已經疲軟的東西,挑了挑眉毛,然後提了腳尖用腳跟放在了那耷拉在地上的囊帶之上。裏麵有兩個柔軟的,圓滾滾的球體,溫熱的觸覺從她的腳跟傳了過來。她的麵孔上露出了一抹溫和的笑容,然後,她的腳跟狠狠的踩了下去,並且狠狠的左右搓動著。


    “啊——!”


    淒慘尖利的叫聲在空蕩蕩的樹林中四散開來,將著濃墨般的黑夜染得更像是地獄一般。


    嘩啦啦——


    驚起了一片早就休息的飛鳥,撲啦啦的翅膀翻飛著,伴隨著那驚悚的尖叫聲,消失在了天際。


    纖細慘白的手指從烏黑的發絲上掠過,濕漉漉的撩起了一片水汽。夏末平躺在水中,讓冰冷的水不斷的衝刷著自己的身體,她輕輕的撫摸過自己的皮膚,似乎上麵還殘留著這些男人留下的惡心觸覺,她翹了翹嘴角,收回了手指,再一次將身體渾身上下洗了洗,便從水裏站了起來。一邊走著一邊將包裹裏的衣服穿在了身上,當她走到了篝火邊上的時候,她那一身暗紅色的勁裝已經全部穿好了。


    她抬起手,從腦後將一頭烏黑的頭發輕輕的挽了起來。那烏黑的發絲上不斷有冰冷的水流下來,將她的衣服打濕了,她卻並不在意,依舊將那頭長發挽起來,找了一根刺蝟簽子隨便一別,便盤在了頭頂。隨後她坐在了篝火的邊上,從口袋裏將妙音鳥的肉塊拿了出來,用細木棍穿好,然後架在火上細細的烤著。


    對於烹製食物這件事夏末是極有耐心的,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的時候,她都喜歡靜靜的享用每一次的進餐,這大概是對於她充滿了戰鬥和血腥的生命中唯一的犒賞吧。她拿出了鹽小心翼翼的灑在了鳥肉身上,在細心的翻動著,沒有多大一會,那鳥肉就已經發出了誘人的香味,讓人聞到了就忍不住食指大動。


    凡塵客輕輕的眨了眨眼睛,眼前似乎有火光在晃動。他覺得頭很暈,渾身上下都滾燙的厲害,連一點力氣都沒有。他有點暈暈沉沉的,半天都沒有想起來自己在睡過去之前發生了什麽事情,他動了動身體,可是下一刻,下身傳來火辣辣的劇痛,讓他再也沒有辦法忍受得了,低低的呻吟起來。


    “醒了?”一個柔美的聲音傳過來,可是那聲音裏語氣卻好像是寒冰一般讓人不寒而栗。凡塵客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是誰在說話?他下意識的抬起頭,艱難的朝著聲音傳過來的方向看過去。


    溫暖無比的篝火,幹燥的沙灘,篝火山剛還夾著一些肉塊,在這一切美好的東西的後麵坐著一個更加美好的女人。


    這個女人,可真漂亮啊……


    凡塵客這麽想著,可是卻怎麽也沒有辦法看清楚她的麵孔。真奇怪,他明明看不清楚她的樣子,怎麽知道她長得漂亮呢?真奇怪啊!


    “你是誰啊……”凡塵客張開了嘴,可是,她沒有想到自己的聲音像是撕破的風箱一樣的難聽。拚命的咽了咽口水,可是,哪裏有什麽口水,到處都是幹燥滾燙的一片。


    “來,喝點水吧。”那個柔美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隨著這個聲音,一個裝滿水的水袋湊到了他的唇邊,他的唇角微微翕動了一下,然後立刻就湊了上去,好像是在汲取生命一樣大口大口的喝著那清涼的水。


    夏末手裏拿著水袋,靜靜的看著這個被自己捆得結結實實的男人,唇邊勾起了一絲若有似無的弧度,冰冷徹骨。


    凡塵客覺得自己好像是有一萬年都沒有喝過水了一般,將這些水灌進了肚子裏之後,才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似乎是喝了水的緣故,他的頭腦也沒有那麽昏昏沉沉的了,他的眼睛也沒有那麽昏花了。他朝著那個給自己水喝的女人看去,抽了抽嘴角,想要扯出一個溫暖的笑容:“謝謝啊……”


    這幾個都沒有說完,凡塵客全部的聲音和笑容就被卡住了,他的一張臉在一瞬間扭曲成了麻花一樣的詭異神態,他的嘴唇劇烈的抖動起來,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看樣子,你還是認識我的嘛。”夏末伸出了那慘白冰冷的手指緩緩的貼在著男人的臉上,像是在撫摸自己的情人一般,柔情似水的撫摸過他的眉眼,他的鼻子,他的嘴唇。


    凡塵客卻不這麽覺得,此時此刻他隻覺得這個女人的幾根手指就好像幾條毒蛇一樣在自己的麵孔上盤旋,隻要一不注意就要朝著他的咽喉咬過來,至死方休。他的身體不可以抑製的抖動起來,喉嚨裏咕嚕咕嚕的抖動著,卻什麽聲音都發布出來,眼睛裏充滿深深的恐懼。


    夏末收回了手,衝著凡塵客翹了翹嘴角,冷靜自持的說道:“幹我的感覺如何?”


    “我沒有……”凡塵客的嘴唇抖動著,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充滿了驚懼的申辯道:“我沒有,我還沒有來得及做。”


    “那這麽說有人做過了?”夏末揚了揚眉毛,微笑著,好像說著不是自己的事情一般。


    “沒有,沒有,我們是抽簽的,我抽的是第一個,我才剛剛想……”凡塵客的臉色變得慘白,因為他終於看見了在夏末身後的空地上,那曾經的鮮活的生命身首分離的慘景,他的麵色簡直沒有了人色,而後夏末聞到了一股騷臭的味道,她低頭看到,這個人的褲襠處居然一片潮濕,混合著水漬的血跡讓沙地上的顏色很是精彩。


    “我什麽都沒有做,我真的什麽都沒有做,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什麽都沒有做!”凡塵客終於淒厲的哭了起來,他因為四肢被捆了起來,隻能不斷的朝著夏末點頭,表示著自己在磕頭的樣子。


    而夏末隻是笑意盈盈的望著,好像是在溫柔的看著自己的情人一般。(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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