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潔也坐在了1點的賭桌上。


    “呦呦呦,這不是會所裏的美女經理嗎?怎麽親自上陣了?今天這麽有興致啊?”一個會所裏的長客跟張潔打著招呼說道。


    “是啊,今天有空閑時間,閑著無聊,隨便玩幾把,怎麽樣?大家該不會是不放心我吧?”張潔開玩笑的說道。


    “怎麽會,都知道你張潔從來不玩,我們怎麽會不放心你呢?”長客笑著說道。


    “還是這樣吧,為了徹底避嫌,我一把隻要三張牌,輸贏,都在這三張牌裏,這樣沒問題吧?”張潔說道。


    張潔對我非常的有信心,一局隻要三張牌,就相當於兩個拳擊手打擂台,張潔隻用一隻手來對戰。


    三張牌,足夠,我會讓張潔想要什麽就有什麽。


    “這樣你可能會輸的很慘啊,那我們可就不客氣了?”長客開心的看著張潔說道。


    有這麽好的機會,張潔願意白白送籌碼給這些賭徒,他們當然高興的不得了。


    到底誰送誰籌碼還不一定呢。


    “發牌吧,王明。”張潔對我說道。


    至少要有10把牌的時間,讓張潔輸輸,贏贏,不能讓她一個勁兒的總輸,更不能讓她一個勁的總贏,這樣才會分散賭徒們對她的注意力。


    我和張潔心裏都知道,就算這張1點賭桌上,其他所有人都沒有看出來我跟張潔之間的貓膩。


    真餘難也一定早就心中有數,並且真餘難一直盯著張潔,張潔加籌碼,她就退出,張潔退出,她就加籌碼。


    真餘難這樣的玩法很明智,這個時候比技術已經沒有什麽意思了,也沒法比,控製權在我這裏,真餘難就隻好玩起了最孩子氣的方法,就是抓住一條大魚,跟著她遊,就可以吃到很多油水,真餘難跟的大魚當然就是張潔。


    這個方法幼稚可笑,卻很管用,你玩我不玩,你不玩,我在玩,張潔成了真餘難的一盞明燈。


    真餘難一直這樣玩下去,也不是辦法,我跟張潔不隻是要套會所裏的錢,如果隻是這樣,贏其他賭徒的也夠了。


    而是我們不止自己套了會所裏的錢,還要確保不讓黃老邪派來的真餘難贏不到錢,不管是因為仇恨還是因為維護會所利益,我和張潔都應該這麽做,自己家的玩具自己摔可以,別人動一下試試,會所裏的錢隻能我們套,你黃老邪走遠點。


    張潔看著真餘難,完全一個老江湖,老油條,不是那麽容易對付,張潔有些著急,開始敲著手裏的紅酒杯“當當當,當當當。”


    翻譯過來就是“全讓她(真餘難)贏,然後我在一把從她那裏把所有的籌碼贏過來,一次解決戰鬥。”


    “當當當…當當當…”我敲著桌子麵回複道“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大姐贏了,抬屁股走人了,你還能綁住她的手腳啊?”


    “當當當……(你別管,照我說的做)”


    “當(好)”


    跟張潔商量好了以後,這就開始讓真餘難一把接著一把的贏,張潔一直扣牌,很快賭桌上其他賭徒全輸的精光,讓真餘難贏了過去,真餘難高超的賭博水平,這時候已經暴露出來,展現在所有賭徒們的麵前,就算我不發好牌給真餘難,真餘難也有本事靠自己贏。


    輸光的離場,沒有新人加入,沒人願意來找這份“死”。


    “朋友,你技術不錯啊,沒少贏,就我們兩個一絕勝負怎麽樣?”張潔看著真餘難說道。


    “對不起,我還有事,先走了,下次吧,下次再玩。”真餘難對張潔笑著說道。


    這混蛋果然跟我料想的一樣,用了這一招了。


    “哎,你這人兒怎麽贏了就跑?這可是犯了賭博裏最大的忌諱的啊?有你這麽玩的嗎?早知道你這人這樣,我們都不帶你。”其他看熱鬧的賭徒客人對真餘難叫嚷著說道。


    “就是啊,哪有這麽玩牌的啊?這也太不講究了。”


    “就是,張潔,不用給我們麵子直接叫保安揍她一頓,我們什麽也沒看見。”


    所有看熱鬧的賭徒,都分分的表示著心裏的不平,這也太氣人了,贏完就跑,不給翻盤的機會。


    “你看,女士,大家都是這態度,都認為你做的不太好,你不如在玩一把吧,我們就一把定輸贏,你贏了就拿著錢離開,沒人會有怨言的。”張潔笑著對真餘難說道。


    “憑什麽?我有權利不玩了,牌品好不好無所謂,賭局規定了贏完不讓走的嗎?”真餘難狡辯著說道。


    真餘難說的一點沒錯,她不玩了,最多也就是說她人品不好,牌品不好,混賬東西一個,你可以罵死她,但是無權利強迫她繼續玩下去。


    “哎,你這樣太不講究了,你是不是故意來找茬的?我要搜你的身,我懷疑你出老千。”我跳出來,站到真餘難的麵前說道。


    我真的有些急了,新西蘭泡湯了,被真餘難給攪黃了。


    “怎麽?你們這是打算玩賴?”真餘難看著我說道。


    “少廢話,你玩不玩吧?”我說道。


    不玩別想走出去,我比黃老邪也善良不了多少,他殺人,我能幹的你找不著北,你推倒了我的新西蘭古堡。


    “女士,不如你就在玩一把吧,你看我連什麽牌最大,什麽牌最小還不知道呢,你有什麽好怕我的啊?”張潔對真餘難笑著說道。


    “那好吧,就玩一把。”真餘難無奈的說道,坐在了椅子上。


    “發牌吧。”張潔說道,說完,張潔和真餘難兩個人把各自所有的籌碼對押在了賭桌上兩個人的加一起有一千多萬,錢不多,其實不是一塊了不起的肥肉。


    我開始發牌,雖然不是肥肉,但是心裏也緊張起來,輸贏就這一把,別說一千多萬,就是一百塊,我也不應該讓真餘難從會所裏帶走。


    “當當當(真的一把絕勝負嗎?)”我敲桌子發暗號給張潔說道。


    “當(對)”張潔。


    我發了0點給張潔,發了19點給真餘難。


    張潔贏定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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