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常的在紙牌區當著黑手,自打上次見過張荷雨之後,這都一連幾天過去了,但是我對於心中的猜測卻沒有絲毫的線索,這幾天雖然一直對於張潔旁敲側擊,但是每次都被她巧妙地回避開了我想要聊的話題,而且我也不敢太直截了當的問她,那樣很容易就會引起她的懷疑,到時候就更不用想問出點什麽來了。


    所以眼下的我可以說是進入了一個瓶頸期,對於整件事情沒有任何的突破,現在回所裏唯一可能知道實情的幾個人都很明顯的在刻意回避著這件事。


    看來我能找的突破口就隻有還沒有回到會所的黃老邪還有高姐了。


    而且根據我的猜測,高姐應該還在這件事情中擔任著相當重要的角色。


    眼下看來隻能是等到他們兩個人回來了,雖然就算他們回來了,我也沒有什麽把握能夠從她們口裏問出我想要知道的事情,但總歸是一個希望不是。


    今天的會所顯得格外熱鬧,這倒不是因為別的,主要是因為在紙牌區來了一位大戶。


    隻見那人一身黑色的長身風衣,白襯衫配上西裝褲,一雙皮鞋倒是擦得十分的亮眼。


    雖然看上去倒是氣質十足,但是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那一身衣服並不算是什麽名牌,拚吧拚吧也就不到一千塊錢的貨色,別說在這裏的都是一些身家動輒數百萬以上的大款了,就連我這樣的一般人都對他那一身打扮看不上眼,之所以稱他為大戶,主要還是他手裏提的那一個銀色的手提箱。


    手提箱沒有什麽太過出眾的外觀,簡簡單單,十分的大氣,但是憑借我在會所中鍛煉出來的眼力,一眼就看得出這款手提箱中,絕對能裝下不下一百萬的人民幣。


    如果隻是這樣倒是還不足讓人注意,但是當這個人將手中的手提箱打開的時候,卻是引來了一陣驚呼,因為手提箱裏裝滿了是裝滿了,但是裝的卻不是人民幣,而是一遝遝被碼得整整齊齊的美元大鈔。


    而且數量也和我估計的沒有任何錯誤,整整一百萬!


    如果兌換成人民幣的話也足足有六百多萬了,而且看他的樣子,很明顯是有備而來,打算在會所中狠狠掙一筆的。


    六百萬,對於會所來說也算是一筆大單子了,更何況看對方也是信心十足的樣子,很明顯是不好對付,因此作為會所能力擔當的我自然而然也就被張潔委派過來應付起這場牌局了。


    自從這個人將所有的現金全部換成籌碼的時候,我就已經在打量著他了,看他的樣子,並不像是中國人,但是讓我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麽他會選擇來我們這家會所,難道說真的就隻是純粹來賺錢的?


    不過這些東西是沒辦法向他問了,而且也沒必要問了,會所中並不乏自認為有實力然後想要來將自己手中的錢翻翻倍的,但是那些人毫無疑問的都將自己手中的錢全部留下來了。


    今天這個也不會例外。


    會所本就是一個人吃人的地方,既然來了自然就要有被吞掉的覺悟,而且我也不會大發慈悲。


    畢竟現在的我說是半個會所的主人也不為過,既然這樣為什麽還要把別人打算送給我的錢往外送呢。


    等看到那個人找了張空牌局坐下之後,會所中安排的幾個賭手也都向著那個牌局的桌子走了過去。


    等看到那桌子的人都已經是滿了之後,我也就端著手中的香檳和幹果走了過去,走到他的麵前之後微微鞠躬示意,將手中的香檳給他倒滿之後,便默默的站在了他的身後,等著這桌子荷官的到來。


    等了沒一會兒,就看到一個身影向著這邊走了過來,等我看清那個身影之後不由得一驚,來的人居然是張潔。


    按理說張潔自打坐上了這個會所的第一把交椅之後就很少在親自上陣了,畢竟會所中也不缺她一個服務員,而且她作為這個會所中的老板,本就是應該坐在辦公室中掌控一切,又怎麽會事事親力親為呢。


    但是今天她卻罕見的自己出來了,難道說會所現在人手緊缺嗎,就連個發牌的荷官都要老板親自上陣?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驚訝,張潔來到這裏之後先是給我遞了個放心的眼神,然後這才端端正正的站在了荷官的位置上。


    不得不說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張潔在這裏擔當荷官的角色,看她麵帶笑容,身子挺得筆直,襯托的胸前的兩座山峰十分的隆起,倒是有種說不出的誘惑感。


    不過我可是親自體驗過的人,自然對於這種誘惑有著相當強的抵抗力了,就算真的抵抗不了,大不了等到這局結束了之後就親自把她抱回房間好好地品嚐一下。


    心中這樣YY著,但是對於本職的工作卻是沒有一絲的含糊,此時坐在這張桌子上的人已經完成了投盲注,而張潔也已經開始發牌了,第一張自然是發在那個男人的手裏,因此我的眼神也就隨著那個人拿牌的手一直移動著。


    但是似乎是故意有所防備,那人卻是將手中的牌護的嚴嚴實實的,甚至就連他自己都沒有翻開看,難道說就算不看他也能知道手裏的牌是什麽不成?


    我心中雖然有些疑惑,但是卻也是拿他沒有任何的辦法,隻能是對著張潔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示意我根本看不到他手中的牌麵。


    張潔也知道這種情況一時間也沒有什麽辦法,畢竟看不到就是看不到,也不能說是我的能力問題,但是隻要肯等,就一定有機會,畢竟他自己總是要看牌的,隻要他看牌了就意味著我也能夠看到他手中的牌麵。


    張潔確認過之後便繼續了發牌,同樣又是每人一張牌,等到發完之後,她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等待著幾個人進行第一輪投注。


    但是就在我準備著看那人手中牌的時候,卻發現他依然還是沒有任何想要看牌的意思,難道說他還是不打算看牌,繼續進行盲注嗎?


    這可是要對自己手中的牌有著極大的信心才有可能的事情,或者是對自己的運氣有著信心才行,要不然就憑借他沒有看過牌這一點,就很有可能將現在下注的所有籌碼給輸出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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