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9-1760章


    第1759章 慘痛回憶


    “在我給金景秀姑姑打電話的時候,小雪爺爺的神情突然變得有些怪怪的,好像看起來很不安似的……小雪爺爺一有些反常,小雪奶奶就看著他,似乎因為他的反常神態而有些困惑。”


    我當然明白和其中的緣由,秋桐和老李夫人當然不知道,笑了下,說:“其實小雪***神情不是因為小雪爺爺,而是因為你,小雪爺爺也是因為你,你想啊,你給外國朋友打電話問候新年,他們當然會覺得很意外,他們沒想到你還有在國外的朋友。”


    “或許這樣想是有些合理,不過,我總感覺還是有些怪怪的。”秋桐說:“打完電話之後,小雪爺爺就抱著小雪上樓去了,小雪奶奶坐在那裏就問我打電話的是誰,我就說了。”


    “你怎麽說的呢?”我說。


    “我說是我一個朋友的姑姑啊,韓國人。”秋桐說:“小雪奶奶似乎還挺感興趣,問是幹嘛的,我說是搞文化傳媒企業的大老板,來星海參加中韓文化傳媒交流會認識的她侄子,後來又認識了她……小雪奶奶點了點頭,就不再問了。”


    “哦……那之後小雪爺爺有沒有問你呢?”我說。


    “沒有,沒有問過。”秋桐說。


    我鬆了口氣,說:“那天金敬澤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們閑聊了會兒,金敬澤給我講了她姑姑的一些情況,金景秀和金敬澤的身世都很苦啊……”


    我接著把金敬澤和我說的那些告訴了秋桐,秋桐聽完,似乎被震動了,沉默半天,感慨地說:“原來金敬澤和她姑姑竟然有如此悲慘的身世,原來金景秀姑姑竟然有如此的苦難經曆……那麽,金景秀當初是出了什麽大事導致這一切如此的呢?”


    “金敬澤當時才剛剛一歲多,他也不知道,而且,到現在他也不知道,也就是說,這麽多年,金景秀一直沒有告訴過他,隻是說因為她出了一件大事導致了現在的狀況,想必一定是和全家人性命攸關事情吧,金景秀不說,金敬澤不追問,或許也是金景秀覺得往事不堪回首,金敬澤也不想勾起金景秀對往事的慘痛回憶吧。”我說。


    “嗯……”秋桐點點頭,說:“這樣看起來,似乎金景秀姑姑是個挺神秘的人物,似乎她身上帶有一些傳奇色彩。”


    “是的,她是一個有故事的人,感覺挺有傳奇色彩的。”我說:“其實你也是有故事的人,你的經曆也挺有傳奇色彩。”


    “我?”秋桐笑了下:“我的故事很簡單,我的經曆也很簡單,我沒有多少故事,我也不是什麽傳奇人物。”


    我微笑了下:“在我眼裏,你是!”


    秋桐說:“在我眼裏你還是很有故事的人呢……你的經曆,以後回憶起來,也一定是很有傳奇色彩的。”


    我說:“那我們都是!”


    秋桐嗬嗬笑了起來:“好了,不要自我感覺良好了……你什麽時候回生活基地去?”


    我說:“暫時不回去,第一那天生活條件太艱苦,天寒地凍的,洗澡都不方便;第二現在那邊沒什麽事情做,去也隻是呆著閑置;第三,那基地的主任並不歡迎我天天住在基地,住不上幾天就會給你臉色看,雖然他不能趕你走,但卻會給你拉驢臉……如此,我暫時先不回去了。”


    秋桐說:“為什麽基地的主任不想讓你在那裏住呢?”


    我說:“他不僅僅隻針對我來的,也不是隻不歡迎我在那裏呆,所有在那任職的副主任他都不歡迎常住基地,他樂於看到大家在城裏享福,大家在哪裏,他會覺得礙眼,會妨礙他做某些事。”


    秋桐點點頭:“我明白了……我知道你這話的意思了。”


    我說:“這主任其實挺好玩,是個挺可愛的人,既然他擔心某些東西,那我就成全他好了,大家也都成全他……”


    秋桐無奈地笑了下:“嗯……既如此,那就在城裏好好休息吧,其實,既然這樣,你還不如在家裏多呆些日子陪陪你父母呢。”


    我說:“不行啊,父母不知道我被調整工作的事,我想在家多呆一天都不行,爸媽催著我回來呢,怕耽誤我工作……唉……”


    說到這裏,我不由想起了臥床養傷的媽媽,想起了在我家以朋友身份盡著兒媳婦義務伺候我媽的冬兒。


    這樣一想,心裏就有幾分不是滋味,說不出的滋味。


    秋桐點點頭說:“嗯,不讓你父母知道也好,省地他們擔心你……海珠也不知道吧?”


    我說:“不清楚她知道不知道……或許,應該,她不知道吧。”


    我之所以對海珠到底知道不知道我的現狀心裏沒底,主要還是因為對海珠現在和曹麗到底有沒有聯係沒底,海珠不和我聯係,但不代表她不和曹麗聯係,不代表她通過曹麗知道我的近況。海珠現在雖然不和我接觸,但不代表她就不關心我了。


    秋桐眼神裏流露出幾分迷惘和憂鬱,沉默了片刻,繼續往前走。


    把秋桐送到家之後,我繼續沿著馬路人行道往前走,正走著,一輛轎車無聲地開了過來,停在路邊。


    我站住,車窗搖下,我看到開車的是皇者。


    “嘿嘿……易主任。”皇者衝我發出詭異的笑聲。


    我看著他:“在外鼠竄什麽?”


    “找機會偶遇你啊……”皇者說:“真巧啊,我正好偶然在這裏遇到你了。”


    我看著皇者:“你在跟蹤我……”


    “我說了,是偶遇,怎麽能是跟蹤呢,不要這麽想我哦……”皇者說:“易主任,要不要上來,我們找個地方喝杯咖啡,聊聊。”


    我微微一怔,皇者以前和我見麵總是做賊一般秘密來秘密去,怎麽今晚開著車來在大街上偶遇我而且還要和我去喝咖啡了呢?難道是因為伍德不在星海他膽子大了?


    我此時也正想和皇者談談,於是就直接打開車門上了車:“去哪裏?”


    “這附近有家上島咖啡,可以不?”皇者說。


    “行!”我說。


    皇者發動車子,直奔上島。


    “怎麽?不怕被人看到你和我接觸?”我說。


    “嘿嘿……今晚我來找你,是奉命將軍之命和你談話,我怕什麽?”皇者說。


    “哦……”我又是一怔:“伍德讓你找我的?找我幹嘛?”


    “找你聊天啊,談話啊。”皇者說。


    “談什麽?聊什麽?”我說。


    “別急,老弟,到了地方咱們邊喝咖啡邊聊天多好,好不容易這回不用偷偷摸摸了,我們要好好享受下這種感覺哦……”皇者笑嘻嘻地說。


    我看了皇者一眼,不說話了。


    到了上島咖啡,找了個單間,我和皇者各自點了一杯咖啡,又要了一些點心,邊吃邊喝邊聊。


    “說吧……伍德讓你和我談什麽?”我邊用小勺輕輕攪動著咖啡邊看著皇者。


    “嗬嗬,我看你就是個急性子,不急,先抽支煙。”皇者摸出煙,遞了一支給我,自己也點著一支,輕輕吸了兩口,說:“對了,你們集團,最近領導層人事有變動啊……”


    “是的,這你也知道!”我說。


    “你老弟工作單位的事情,我當然會關心的。”皇者說:“不錯啊,曹麗提拔了,進黨委班子了,秋桐也進步了,成單位三把手了,成副書記兼紀委書記了……都在往上走,可惜,隻有你,在走下坡路。”


    我說:“我命該如此及,人的時氣鳥的命,注定的。”


    皇者說:“你甘心不?憋屈不?”


    我說:“甘心不甘心,憋屈不憋屈,這有用嗎?”


    皇者哈哈一笑:“我想你心裏一定是很鬱悶很抑鬱很壓抑的,你一定是很不服氣的……但是,這都沒有,是的,沒用,你再不服氣也沒用,我看你啊,就是個倒黴蛋,最近的運氣實在不怎麽樣,幾乎所有的倒黴事都讓你攤上了,婚禮夭折,人進局子,背上了作風問題的黑鍋,仕途不利。”


    我笑了下:“你感到很快意?”


    皇者搖搖頭:“不,我很同情你,我們是朋友,我怎麽會以你的黴運而快意呢?”


    我說:“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我寧願你快意好了。”


    “嗬嗬,我是真的沒有快意的意思。”皇者說。


    我看著皇者:“伍德讓你找我談話,不會是隻談這些的吧?”


    “當然不是!”皇者說。


    “那就入正題吧。”我說。


    “好。”皇者點點頭:“奉將軍的指示,我今天隻和你說兩句話,第一,白老三之死案子破了,凶手是保鏢,他已經去警方自首了;第二,春節臨近,將軍讓我代他向你提前轉達節日問候,祝福你在寧州的父母身體健康,節日快樂,祝福你在澳洲的嶽父嶽母以及家屬還有大舅哥等人節日愉快……


    “同時,將軍對你的現狀十分關心,如果你有什麽需求,將軍隨時會伸出援助之手。好了,完了,就這些,將軍讓我轉告給你的話就是這些,談完了!”


    聽皇者說完,我的心頭一震,目光直直地看著皇者。


    顯然伍德讓皇者轉告給我的這兩句話是有深刻的用意的,他讓皇者告訴我的第一句話是目前她不敢肯定我到底知道不知道保鏢去自首的事情,他要確保讓我知道這事事,讓我知道不是他的根本目的,最終是要讓李順知道,他知道我一定會把這消息告訴李順的。


    讓李順知道此事的目的,或許是想讓李順有鬆懈麻痹心理,或許是想讓李順領他的人情,認為是因為他的運作才會有這個結果的,或許是暗示李順下一步他的通緝令就會被撤銷,而這一切同樣也是他的功勞,這一切,都是給李順吃一顆定心丸,讓他產生放鬆心理。


    同時,也讓李順明白他的能量,他能讓警方通緝李順,也能讓警方撤銷通緝令。同時,他在馬尼拉優哉遊哉逛遊,也在向李順發出一個模棱兩可的信號,那就是他現在可進可退,進可威逼李順在金三角的勢力,退可掌控星海的局勢,不管李順在金三角還是在星海,都跳不出他的手掌。


    我感覺這應該是伍德讓皇者告訴我第一句話的意圖,即使不全部是,起碼也有一部分是。


    第1760章 我的死穴


    而伍德讓皇者告訴我第二句話的目的,顯然是向我發出了明白無誤的信號:你如果繼續跟著李順走,你如果不和我合作加入我的陣營,不管你的父母還是嶽父嶽母還是老婆還是大舅哥,他們的安全我都不能保證,不要以為他們到了澳洲我就不知道我就無能為力了,澳洲也一樣在我的勢力範圍和掌控之內。


    同時,如果你願意向我靠攏,不但你和你的親人都會無憂,甚至你的官場我也能鼎力相助,我有辦法讓你走出目前的困境,我能讓你在官場青雲直上。


    這是伍德發出的赤果果的威脅,他似乎被我逼到了絕路上,不顧自己的身份了,對我身邊的人發出了威脅,采取了白老三的辦法。


    拿我身邊的人來要挾威脅我,這是讓我最痛恨卻又最無奈的事情,這是我的死穴。


    伍德比李順比白老三還要恨,觸角不僅包括我父母,還包括了遠在澳洲的海珠極其父母甚至包括海峰。


    當然,伍德表麵上的話是講的十分冠冕堂皇的,聽起來是十分友好十分熱乎的,此話外人是聽不出其中的道道的,但我卻心裏很明白。


    我看著皇者,微微一笑:“好,這兩句話我聽明白了,聽懂了,請你轉告伍德,我會記住他的話的。”


    皇者說:“哦……還有我需要告訴他的嗎?”


    “沒有了,就這些!”我說。


    “哦,你……你就沒有個明確的態度什麽的?”皇者有些不甘心地說。


    “嗬嗬,沒有,你隻需要將原話轉告他就可以了!”我說。


    “好,我會及時轉告的!”皇者說。


    “公事辦完了,是不是?”我說。


    “是——”皇者說。


    “聊點公事之外的話。”我說。


    “聊什麽?你說吧。”皇者說。


    我說:“我很奇怪,保鏢為什麽突然去自首。”


    皇者看著我,半天沒說話,突然笑起來:“你為什麽會奇怪這個呢?這對你來說,對李老板來說,豈不是大好事嗎?”


    我說:“這與好事壞事無關,我就是奇怪為什麽在這個時候他突然去自首?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一定是伍德安排的,一定是伍德讓他去自首的。”


    皇者說:“老弟,你想地可不少啊,有些話我是不能和你說的太明白的,當然,你要猜測我也是擋不住的。”


    似乎,皇者隱約是肯定了我的猜測。


    我說:“保鏢去自首,警方會相信嗎?”


    皇者看著我說:“為什麽警方會不相信?這年頭你見過沒殺人的自己主動去承認殺人的嗎?”


    我說:“保鏢說他失手殺了白老三,怎麽失手的?當時白老三是怎麽死的?死後是什麽個現狀?那能是失手能解釋地了的嗎?”


    皇者微微一笑:“這都不是個事兒,隻要想解釋,任何不合理的事情都可以解釋地很合理,隻要辦案雙方當事人心往一處想,沒有辦不成辦不好的案子,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啊……


    “失手未必一定是槍走火,不小心把老鼠藥當做麥乳精衝水喝也可能會誤殺人,設套子想搞敵人的不小心套到了自己人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這些你就不必操心了,老弟,事實本身是怎麽樣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看有沒有人會願意相信,重要的是警方會不會願意接受,這是關鍵。”


    我說:“或許你說的有道理……那麽,保鏢為何甘願去自首呢?如果他沒有殺人,為什麽他願意去當殺人犯呢?”


    皇者說:“我想,我該先否定你的前提,誰說保鏢沒殺人的?他自己都承認了,他自己承認,這就是事實,你說不是就不是了?人家自己承認你憑什麽還說三到底?所以,你問的問題我沒法回答你!”


    我說:“你少給我裝逼,白老三到底是不是保鏢殺的,白老三到底是怎麽死的,到底是誰殺的,你心裏有數,你比我清楚。”


    皇者說:“你的話我似乎沒有聽懂啊老弟,我現在隻知道一個事實,那就是真凶露麵了,我隻願意相信活生生的事實,相信我看到的事實……其實,這事實對你對李老板沒有任何壞處,李老板洗清了殺人的罪名,這豈不是大好事一件,他再也用不著整天東躲西藏了,可以公開回到星海了。”


    我說:“你真的認為事情就隻有這麽簡單嗎?”


    皇者說:“這事本來就不複雜,我看你是把簡單的事情想地太複雜了……這樣不好,這樣很不好,如果將軍知道你如此複雜地想這個問題,他會很不開心的,將軍不開心,對你是沒有任何好處的。”


    似乎,皇者這話一方麵是在隱隱向我透露什麽信息,另一方麵又在提醒我什麽。


    我說:“你想拿伍德來威脅我嗎?”


    皇者說:“我怎麽會威脅你呢?我有這個必要嗎?我隻是在好心好意提醒你呢……保鏢自首了,殺白老三的真凶出來了,年底前這案子終於結了,這是多麽好的事,李順解脫了,警方解脫了,死者結束也得到安慰了,向社會也有交代了,這是一舉多得的好事啊……而且,保鏢自首,又是失手殺人,態度又好,一定不會重判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對他也是個好事。”


    我看著皇者,半天沒有說話。


    皇者眼珠子骨碌碌看著我,嘴角露出一絲捉摸不透的笑意。


    我突然說:“伍德在菲律賓幹嘛的?”


    皇者說:“你的消息很靈通啊,竟然知道將軍在菲律賓!”


    “猜的。”


    “你很會猜。”


    “還行吧,一般。”


    皇者說:“將軍出去散心啊,從日本到了菲律賓,在馬尼拉散心的啊,這怎麽了?”


    “沒怎麽……他在菲律賓,你在星海這邊想必也沒閑著吧?”


    “我每天需要打理的事情多了,什麽時候我也沒閑過!”


    “要到年關了,想必你會更忙吧?”


    “不錯,每到年關大家都會忙,誰都忙,這很正常!”


    我冷笑了下:“我看今年你似乎會格外忙!”


    “你挺會看!”


    “彼此彼此!”


    皇者嘿嘿下了下,說:“我想,我今天告訴你的將軍讓我轉告的兩句話,你還是回去好好琢磨琢磨。”


    “謝謝你的好意提醒!我會琢磨的。”


    皇者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該匯報的要及時匯報。”


    我嗬嗬笑了下:“你想地還挺周全。”


    皇者哈哈一笑,站起來說:“老弟,我要走了……要我送你回去嗎?”


    “不必了,這賬也不用你結了,我請客!”


    “好啊,老弟就是大方,那我先謝謝你了,回頭我請你!”皇者衝我一抱拳,用怪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後開門轉身徑自離去。


    皇者走後,我又獨自坐了半天,琢磨了半天……


    當然回去後,我安排方愛國把伍德讓皇者轉告給我的兩句話發給了大本營。


    大本營沒有立刻回複。


    此時,想到春節臨近,想到在寧州我的父母,想到在澳洲海珠海峰極其父母還有雲朵,我的心裏是有些忐忑的。


    我不知道伍德這話的意圖是真是假,不知他是在故意製造緊張氣氛嚇唬我還是要玩真的,但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能視為兒戲。


    當然,按照我對伍德的了解,他一般是不會用這種隻有白老三才會玩的下三濫手段的,這對他來說顯得太低級了,太掉他的價了,但也不能防止他走投無路狗急跳牆會這麽做。


    當然,似乎目前他還沒有到這個地步。


    但,也不可不防。


    其實寧州那邊有林亞茹他們四個在我倒是還稍微放心,最擔心的是在澳洲的海珠海峰還有他們的父母以及雲朵,那邊可是沒有我們的任何組織和力量的。伍德***真夠惡心的,搞恐怖威脅範圍太廣了,輕輕鬆鬆一句話就要讓我如臨大敵高度戒備高度緊張。


    隱約,我嗅到到了大戰來臨前的一絲氣息,周圍的一切跡象似乎都在表明這個春節注定是不會安靜安寧的,都在表明有一股強大的暗流在悄悄湧動,很快就會爆發出來。


    想到去年春節前李順和白老三之間慘烈血腥的大戰,我不由膽戰心驚。又要到春節了,難道真的要出大事?難道真的要再來一場大戰?


    如果是,那麽,今年的大戰,參戰方會是那些人?會有幾個戰場?會在哪裏發生?結果又會如何?


    此時,我無法預料無法預知,隻能等待,隻能在不安中忐忑等待。


    這天,我得到消息,曹麗的公示期已到期,被正式任命為集團黨委成員、副總裁。


    曹麗終於心滿意足得到了夢寐以求的副處級。這是很多在集團混了幾十年的人到退休也無法實現的願望。集團一千多號正式在編人員,副處以上的不過那幾個。


    對一個地級市的官場來說,絕大多數體製內人員對副處這個級別是望塵莫及的,多數人隻能止步於正科副科職位。


    如此,連同之前的季書記調走秋桐接替季書記的職位,集團此次的領導層調整終於告一段落。


    人員到位之後,就要開始進行黨委成員分工。


    很快,從四哥那裏,我得知了集團黨委成員重新分工的結果。


    聽四哥說完,我不由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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