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4-1265章


    第1264章 肥水流了外人田


    “對了,我給我的手下囑咐了,今後我們東北區的普通業務招待,就放到你們酒店去,親不親,一家人啊,咱不能讓肥水流了外人田。”海峰又說。


    “哦……那就表示感謝了!”我說。


    “日——和我說這個,你去死吧。”海峰說。


    我嘿嘿笑了起來:“我保證不會給你打折的……狠狠宰你……”


    “操——我的經費也不是無限度的,該打折的必須要打折……不然,我就不去了。”海峰說。


    “行,打九點九九折!”我說。


    “切——不看僧麵看佛麵吧,怎麽說我也是你們老板的親哥哥吧,你個沒良心的狗屎易克!不和你說了,明天我直接找海珠。”海峰笑著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看著窗外的夜色,我無聲笑了一下。


    回到宿舍,海珠剛洗完澡,穿著睡衣給我開的門。


    一進門,海珠就抱著我親熱:“哎——老公喝酒回來了……沒喝醉吧?”


    “沒有啊……”我笑著說。


    海珠抱著我親熱,突然鼻子使勁嗅了嗅:“咦——你身上怎麽有香水味道?”


    我的心一顫,我擦,謝非的香水味道。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海珠就推開我,眼珠子滴溜溜看著我,突然眉頭一皺,伸手從我的白色襯衣上肩膀位置捏起一根長頭發,仔細看著。


    我的腦袋一蒙,日,這無疑是謝非的頭發,靠在我肩膀的時候留下的。


    我有些發暈,呆呆地看著海珠。


    海珠看了看手裏的長頭發,又看著我。


    我舔了舔幹裂的嘴唇,努力讓自己笑了下,這笑可能比哭還難看。


    海珠沒有笑,臉色卻倏地就變了。


    我心裏暗暗叫苦,叫苦不迭,日啊,糟糕,又要起風暴了。


    越是想平安無事越是平地三尺浪,我***怎麽這麽倒黴啊!


    我緊張地看著海珠,一時不知該說什麽。


    海珠看著我,看了半天,突然鼻子裏哼了一聲,接著竟然笑起來,笑得有些讓我不知所措。


    海珠的笑讓我心裏很發毛,物證在手,該起暴風驟雨才是,可是她幹嘛要笑呢?


    海珠一直就是笑,笑得好不正常,她越是笑,我心裏就越不安。


    終於,海珠不笑了,眼神直勾勾地看著我。


    “你是不是想解釋一下。”海珠說。


    我說:“嗯,是……”


    海珠說:“你是不是想告訴我校友聚會的時候有女同學喝多了,你送人家回家,然後人家身體靠在你肩膀上,然後就有了這香水味道和長頭發?”


    我點點頭:“阿珠,真是這樣的……的確是這樣!”


    海珠說:“你倒是會借坡下驢,我這麽一說,你就順勢了,你不覺得這理由很老套嗎?你怎麽就不找個新鮮的理由呢?”


    我有些急了:“阿珠,你聽我說。”


    “我不要聽你說,住口——”海珠說:“你為什麽就不能編個更合理的理由來搪塞我呢?”


    “阿珠,你要相信我:“我喃喃地說:“真的是這樣啊……的確是有女同學喝多了。”


    “今晚你去海天大酒店,真的是參加同學聚會的嗎?”海珠又問我。


    海珠此話一出口,我立刻意識到她又對我手機進行定位了,她知道我在海天大酒店,我下午和她請假的時候似乎沒說去哪裏,不定位她自然是不知道的。但似乎,她隻是定位,沒有去跟蹤,她搞不清楚我是在酒店餐廳還是在客房。


    我說:“第一,今晚真的是校友聚會……吃飯喝酒的……第二,我沒記得我告訴你我去海天大酒店,你怎麽知道的?”


    海珠的神色微微一怔,似乎發覺自己說走了嘴,抿抿嘴唇,接著就用肯定的口氣說:“你當然告訴我你去哪裏參加校友聚會的了,你明明下午在電話上親自告訴我的。”


    “我……我沒記得告訴你啊……”看到海珠的神情如此肯定,我不由有些對自己的判斷有些懷疑,難道我當時說了自己沒記得?


    “你說了,是在海天大酒店聚會。”海珠用愈發肯定的語氣說:“你就是說了。”


    “哦,好吧,那我說了。”我苦笑一下,不管我說沒說,都沒有多大的意義,反正我知道海珠是隨時可以對我的手機進行定位的。


    海珠用狐疑的目光看著我,突然說了一句:“洗澡了沒?”


    “沒——”我立刻回答。


    “怎麽沒洗澡呢?”海珠說。


    “吃飯喝酒幹嘛要洗澡?”我說。


    海珠沉默了一下,接著說:“你覺得我對你的猜疑有沒有道理?”


    我說:“沒有道理。”


    海珠說:“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還有長頭發,你覺得我懷疑的不對嗎?別說是我,換了任何一個女人都會猜疑什麽,你到底在幹什麽,你到底想幹什麽?你到底是不是參加校友聚會的?那個女人是誰?”


    海珠的眼圈有些發紅。


    我說:“阿珠,我今晚真的是參加了校友聚會,今晚關部長的夫人喝多了,我打車送她回家的,她坐不穩,靠在我肩膀了。”


    “真的是關部長的老婆?”海珠說。


    “真的,不然,我現在給你電話號碼,你打過去問問!”我說著摸出手機。


    海珠接過手機,猶豫了一下,然後把手機又還給我:“你沒撒謊?”


    我說:“你打過去一問便知……關部長的夫人是我校友,是我師姐,人家是高高在上的部長夫人,隻是喝醉了酒,你想想人家能和我發生什麽嗎?就算我如你想象的花心,但我敢對部長夫人有非分之想嗎?你覺得有必要猜疑這個嗎?”


    我說的理直氣壯。


    海珠低頭沉思了一會兒,似乎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又說:“海峰不也是你們的校友嗎?他怎麽沒參加?”


    我說:“他今晚剛回國,怎麽參加?剛才回家的路上我還和他通電話了,告訴了他今晚校友聚會的事,他要是能早回來,當然會參加的了……關部長夫人昨天還和海峰打電話了,知道他沒回國,就沒有通知他來參加聚會……打電話的事,海峰告訴我的,不信你還可以去問海峰。”


    海珠又低頭沉思,似乎覺得我的解釋有些合理了,說:“洗澡去吧。”


    我鬆了口氣,忙去洗澡。


    洗完澡,進來臥室,昏黃的燈光下,海珠正靠在床頭發怔……


    我忙上床,伸手攬過海珠的身體,


    我知道,此時想徹底打消海珠疑慮的辦法就是好好賣力氣和她做上一次。


    我趴到海珠身上……


    結束後,大汗淋漓,都沉默著……


    “你很猛。”海珠呢喃地說了一句。


    我沒有說話,心裏隻想流淚。


    “你沒幹壞事。”海珠又說了一句。


    我還是沒說話,心裏感到了一陣潮濕。


    “這就是最好的證明。”海珠說著,下麵收縮了一下,我感覺到了。


    海珠打開床頭燈,開始打掃戰場,我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裏,緊閉雙眼。


    收拾完後,海珠躺回到床上,關了燈,身體靠著我,卻沒有像以前那樣進入我懷裏。


    “哥——”海珠輕聲說。


    “嗯……”


    “問你個問題!”海珠說。


    “哦……”我睜開眼,看著眼前的黑夜。


    “每次做那事,你都喜歡關燈……難道你不喜歡開著燈看著我和我做?”海珠說。


    我的身體微微一顫,海珠似乎覺察到了,她的呼吸離我很近。我知道她正在黑暗裏看著我。


    “我這是為了照顧你……”我說著,將海珠摟到懷裏。


    “照顧我什麽?”海珠輕輕撫摸著我的胸口。


    “怕你害羞啊……”我盡量用輕鬆的語氣說。


    海珠輕笑了下:“做了這麽多次了,彼此的身體都很熟悉了,你覺得我在你麵前會很害羞嗎?”


    我說:“不會很害羞,但起碼也還是有些害羞吧?”


    海珠沒說話,吻了吻我的臉頰,接著說:“你不喜歡看著我的身子和我做嗎?”


    我說:“喜歡!”


    “真的喜歡?”海珠說。


    “嗯……真的喜歡!”我說。


    “那我們找個時間白天做好不好?”海珠說。


    “好。”我幹澀地回答著。


    “隻要你喜歡,我一切都由著你,你不用考慮我太多。”海珠在我耳邊嘟噥著。


    “嗯……”我答應了一聲。


    “我其實還是有些害羞的……但是我想讓你更舒服讓你更滿意。”海珠說。


    “嗯……”我恍惚答應著。


    “你喜歡我的身子嗎?”海珠說。


    “喜歡!”我說。


    “僅僅是喜歡我的身體嗎?”海珠說。


    “不——”我立刻回答。


    “那還喜歡我的什麽?”海珠說。


    “你知道的。”我艱難地回答著海珠。


    “我要你說出來。”海珠撒嬌的聲音。


    “喜歡你的人……喜歡你的一切!”我說。


    “嗯……”海珠滿意地嗯了一聲,又親了親我的脖子:“**和靈魂,是不可分割的,性和愛是緊密相連的,沒有愛的性,是可悲的,沒有性的愛,同樣不合理……每次和你做,我都感覺自己的靈魂和**是融合地那麽緊密,那麽和諧,那麽熱烈。”


    我沒有說話,心裏湧起一陣對海珠難言的歉疚,還有深深的自責。


    我知道,自己在欺騙海珠,不僅僅在欺騙海珠,還在欺騙我自己。


    我覺得自己很無恥很卑鄙很齷齪很下作。


    第1265章 伺候你一輩子


    沉默了一會兒,海珠又說:“老公。”


    “在——”我說。


    “你愛我嗎?”阿珠說。


    “愛——”我說。我知道這個答案是唯一的。


    “有多愛呢?”海珠說。


    “很愛很愛——”我說,心裏一陣迷惘。


    “嗯,我也愛你,愛到海枯石爛。”海珠說。


    “嗯……”


    “你也是嗎?”海珠說。


    “是——”


    “是什麽?說出來——”


    “愛到海枯石爛。”我努力地說著。


    “嗯……”海珠又吻了下我,然後說:“我這輩子都要和你在一起,死活都要粘著你,你隻能是我的男人,誰也甭想把你從我身邊搶走,當然,我也隻會是你的女人,隻是你一個人的女人……我要伺候你一輩子,一輩子和你生死不離。”


    我的心一顫,不知道是感動還是惶恐,不知道是激動還是憂懼。


    仿佛感覺,自己的靈魂正在暗夜裏漫無目的地遊蕩,帶著困惑和迷惘在遊蕩,不知會遊蕩到哪裏去。


    “哥……”海珠邊說把將我的手拉到她的胸口,放在她的小兔子上。


    “嗯……”我握住海珠的小兔子輕輕揉搓著。


    “我老是盤問你一些事情,你煩不煩?”海珠說。


    “不煩!”我馬上回答,我知道,這個答案同樣也是唯一的。


    “真的不煩?”海珠又追問了一句。


    “真的不煩!”我忙說。


    “你會不會覺得我盤問你是對你不信任呢?”海珠說。


    “不會……這說明你愛我!”我說著,心裏不由開始淚流。


    “嗯……你能這麽想,我很欣慰,不錯,我的確是出於愛你才會如此關心你,我關心你,不是因為不信任你,而是,我對自己缺乏自信……因為我對自己的把握無力,我才會想牢牢抓住你,我害怕有一天,你會突然離開我……”海珠的聲音有些淒然。


    我的心有些發疼,摟緊了海珠:“阿珠,我不會離開你的,不管發生什麽事情,我都不會離開你……我們的命運是相連的,命運注定我們要在一起,我永遠都不會離你而去……隻要你不離開我……”


    “嗯,我相信你……相信你說的話……我不會離開你,我會死死抓住你,你是我的男人,隻能屬於我,隻能屬於我……”海珠喃喃地說。


    “阿珠,我希望,你能做一個自信的女人,相信自己,活的輕鬆一些,不要太累。”我說。


    “我不累啊,我活的很輕鬆啊……”海珠輕笑一聲。


    聽得出,海珠的笑有些勉強,說的話有些言不由衷。


    我說:“兩個人在一起,什麽最重要?自然是開心,開心才會幸福,開心才會快樂!”


    “嗯……”海珠低低地應了一聲:“我知道了。”


    “愛情的基礎是什麽?是自信,是信任!”我又誠懇地說。


    “嗯……信任。”海珠答應著,輕輕撫摸著我的身體,說:“哥,你覺得愛是不是一種負擔?”


    我說:“為什麽會這麽想?”


    “不為什麽,就是突然想到的。”海珠說。


    我說:“如果有負擔的話,那麽,一定會有重量,對不對?”


    “是的。”海珠輕聲說。


    “那麽,你覺得愛有重量嗎?”我問海珠。


    海珠想了一會兒,說:“我不知道……你說呢?”


    我說:“我給你講個故事。”


    “嗯……”


    我說:“一位印度教徒,步行前往喜馬拉雅山的聖廟去朝聖。路途非常遙遠,山路非常難行,空氣非常稀薄,他雖然攜帶很少的行李,但沿途走來,還是顯得舉步維艱,氣喘如牛。他走走停停,不斷向前遙望,希望目的地趕快出現在眼前。


    “就在他上方,他看到一個小女孩,年紀不會超過十歲,背著一個胖乎乎的小孩,也緩慢地向前移動。她累得氣喘籲籲,也一直在流汗,可是她的雙手還是緊緊嗬護著背上的小孩。印度教徒經過小女孩的身邊時,很同情地對小女孩說:我的孩子,你一定很疲倦,你背的那麽重!小女孩聽了很不高興地說:你背的是一個重量,但我背的不是一個重量,他是我弟弟。”


    聽完這個故事,海珠沉默了,一會兒說:“這說明了什麽呢?”


    我說:“沒有錯,在磅秤上,不管是弟弟或包袱,都沒有差別,都會顯示出實際的重量,但就心而言,那小女孩說得一點沒錯,她背的是弟弟,不是一個重量,包袱才是一個重量。換句話說,她對她的弟弟是出自內心深處的愛。所以說,愛沒有重量,愛不是負擔,而是一種喜悅的關懷與無求的付出……親情如此,愛情也同樣是如此。”


    邊說著話,我邊騰出一隻手,悄悄摸到床頭縫隙,沒有摸到錄音筆。


    聽我說完,海珠又沉默了,一會兒打了個哈欠:“哥,我困了。”


    我拍拍海珠的身體:“睡吧。”


    我們相擁睡去……


    半睡半醒間,突然感覺海珠的身體輕輕在動,我醒了。


    “哥……”海珠輕聲叫了我一句。


    我沒有吱聲,繼續做沉睡狀。


    海珠輕輕離開將我放在她大腿間的手拿開,然後坐起來,在黑暗中摸索著什麽。


    片刻,聽到床頭有輕微的悉悉索索的聲音。


    然後,海珠又躺下,偎進我的懷裏,將我的手輕輕放到她的大腿之間……


    黑暗裏,聽到海珠發出一聲輕輕的歎息……


    我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裏,一會兒,聽到海珠的呼吸變得均勻起來,她進入了夢鄉。


    我悄悄抽出在她大腿間的手,輕輕摸索到床頭的縫隙裏,接著就摸到了那支錄音筆……


    我將手輕輕又拿回來,重新放回原處,睜開眼,看著窗外夜空裏的一輪明月,心裏湧起一陣巨大的悲涼和愁苦……


    不由又害怕自己再說什麽夢話。


    這年頭,夢話害死人啊。


    不由就憂懼起做夢,不做夢的最好辦法就是不睡覺。


    但,這可能嗎?我困了,我還是要睡的,不睡覺白天怎麽學習馬列主義呢?


    我昏昏又睡了過去。


    睡夢裏,我又開始做夢了,又夢到了空氣裏的浮生若夢……


    夢見了那無數個夜晚和浮生若夢的無聲交流,夢見了和她的心心相印,夢見了她呼喚客客的款款深情,夢見了我呼喚若夢的刻骨情懷……


    天亮後,我醒來,海珠已經起床,正在廚房裏做早飯。


    我想著昨晚的夢境,心猛地一縮,伸手往床頭縫隙一摸,錄音筆不見了。


    我坐起來,不由感到了幾分惶恐,媽的,我昨晚說夢話了嗎?


    我不知道啊。


    我忐忑不安地靠在床頭,摸出一支煙,慢慢地吸著……


    一會兒,聽到客廳裏海珠的手機響了,接著海珠開始接電話。


    “曹姐,你好。”海珠的聲音。


    曹姐,會不會是曹麗呢,曹麗一大早給海珠打電話了。


    我不由豎起耳朵聽。


    “嗬嗬,好,行,沒問題……不過還是我請你吧,怎麽能好意思老是讓你請客呢。”海珠說。


    曹麗又要約海珠吃飯了。


    我立刻下床,走進客廳,海珠剛打完電話。


    “哥,你起來了。”海珠說。


    “剛才是誰來的電話?”我說。


    “曹麗啊……”海珠說。


    “什麽事?”我說。


    “還有什麽事?當然是業務啊……你們集團職工福利休假旅遊的事。”海珠說:“曹麗這人做事倒是挺負責的,效率也不慢,對客戶還挺熱情,說要約我吃飯,順便把出去旅遊的名單給我,我們好早預定機票。”


    我說:“做業務就做業務,幹嘛要吃飯呢?你不要和她一起吃飯。”


    海珠有些奇怪地看著我:“和客戶吃飯,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你怎麽這麽大驚小怪?再說,曹麗是女人,又不是男的,我和她吃頓飯又怎麽了?”


    我一時無語。


    “她倒是很好客,非要請我,我這次不能讓她請客了,我請她好了!不會讓你覺得我欠了你們曹麗人情的。”海珠說著又進了廚房。


    我一時找不到合適的理由阻止海珠和曹麗吃飯,很無奈。


    吃早飯的時候,海珠說:“我倒是覺得曹麗這人待人很熱情誠懇,看來你的麵子不小啊,這做業務有熟人關係就是好。”


    我說:“記住我的話,和她一起吃飯的時候,不要多說沒用的話。”


    海珠看著我:“我能說什麽?你不就是不想讓曹麗知道我們和秋桐雲朵的私人關係嗎?我早就知道了,你不用嘮嘮叨叨叮囑起來沒完,我心裏有數的!”


    我看著海珠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心裏有些沒底。


    海珠看我有些心神不定的樣子,說:“你到底是擔心我在曹麗麵前說出我們和秋桐雲朵的私人關係,還是擔心其他的事情?”


    海珠的眼神不由又帶著幾分懷疑。


    我有些緊張,忙說:“當然沒有別的事情,你不要亂猜疑。”


    海珠說:“我不想亂猜疑……隻是你的表現怎麽有些不大正常呢?”


    我哈哈笑了下:“我的表現很正常啊,木有不正常的地方啊……”


    海珠看了我一會兒,眼睛一眨一眨的,沒有說話。


    我匆忙吃完飯,直接去學校。


    路上,接到了謝非的電話:“不好意思啊師弟,昨晚我喝的有點多……沒有什麽失態的地方吧?”


    我說:“沒有啊,一切都很好啊……”


    “那就好……如果有什麽失禮的地方,如果給你帶來了什麽麻煩,師弟多擔待。”謝非說。


    “師姐客氣了。”我說:“昨晚你回去的比較晚,關部長沒責怪吧?”


    “他?我昨晚回去後到天亮就沒見到他……說是到下麵縣裏檢查工作住在縣裏了,鬼知道是不是真的。”謝非說,口氣裏似乎帶著幾分幽怨。


    幽怨的寂寞少婦啊……


    我仿佛對謝非有這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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