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次暢談中,驚訝最大的人,無疑便是昨天十分瞧不起胡風的總理女婿了。當初他還當胡風隻是個地方來的土包子而已。但今日卻發現這個年輕人在總理麵前,不但沒有自己想象中的局促,不卑不亢。就連自己的嶽父,在與他對話之際,也沒有從前那中隱隱的上位者姿態。


    如果總理女婿沒看錯的話,他甚至看到自己的嶽父,在麵對這個年輕人的時候,居然...居然會有自己從未見過的壓抑!更為恐怖的是,自己的嶽父與他說話時,不但總是帶著征求的意見與商量的口吻,甚至,這年輕人在麵對自己嶽父的請求時,居然膽敢拒絕,簡直是赤裸裸的不給自己嶽父麵子啊!


    總理女婿暗暗猜測,一個能讓自己的嶽父如此看重、而又敢當麵拒絕一個總理要求的人物,又會是什麽存在呢?放眼整個世界,幾乎都找不出一兩個人來啊!


    現在總理女婿的心中,除了震驚還是震驚,再也找不到之前的瞧不起與鄙視了。他現在隻想知道,坐在飯桌上吃飯的混蛋,是何方頂天的神聖?


    胡風與含功吃了午飯後,便從總理的家中出來了。臨出門時,總理把現在的統軍局局長梟龍的電話和聯係地址告訴給了他,總理要胡風有空的時候,就去找找梟龍,畢竟現在梟龍和胡風一樣,都把家安在了HS市。因為HS市不同於被絕密局遮蓋了天幕的首都!在HS市,至少統軍局還能有一絲的喘息機會。作為長期駐紮在HS市的統軍局領袖,梟龍住在那兒也不為過。


    總理下午還有國事訪問,再沒有時間再陪胡風了。胡風與含功一道出了門後,沒有直接回家去,而是驅車趕到了當年老元首的家中。


    本來胡風是打算叫總理陪自己一道去的,但聽說總理有國事訪問,隻能作罷,隻叫含功陪伴自己便是了...


    老元首的家,如今住在首都的郊區。遠離俗世的紛爭與打攪,在自家的一個小院子裏,沒事的時候專心釣釣魚,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偶有政府要員來擺放,除非是特別要好的朋友,否則推說臥病在床,不予接見的。


    當含功與胡風二人靜悄悄的來到老元首家中時,正好趕上老元首閑來無事,便在家裏釣魚去樂。初始,當元首得知是現在的公安部副部長來找自己時,還叫傭人推脫自己有事,不在家中的。同時心裏納悶的緊:暗道平時來探望自己的,無不是手眼通天、各權利機構的首腦人物,為什麽一個小小的公安部部長,會突然間找到自己呢?


    然而,當胡風以一個前絕密局局長的名義,叫傭人去通報元首。元首聽見這個消息時,才算是徹底的震驚住了。


    第一時間裏,老元首便把手裏的漁具給放了下來,當看見自家門口站著的,果真是當年那個自己最為器重、早已經成為傳說級存在的胡風胡局長時,這才算是相信了傭人的話。


    一老一少,當年兩個親密無間的終極大佬見麵,一番感概唏噓自是免不了的。當年老元首隻道胡風已經身亡異國他鄉,不想如今卻又如夢似幻的出現在自己麵前,心中激動歡喜,不免感概萬千,終道是老天有眼,好人千年長壽啊!


    一個下午的時間裏,胡風與老元首相顧暢談,親密之態,比之當年並肩作戰時猶有過之,晚飯在老元首家中吃自是免不了的。直到夜晚十點鍾,胡風才與老元首依依惜別,載著老元首如今對自己的囑咐與寄托,絕塵而去...


    自此,這一趟耗時兩天的首都之行,終將到了尾聲。胡風與含功回到家中之後,再聊了沒多久,便相互睡覺去了,隻待第二天天一亮,胡風就告辭而去。


    今年,首都的冬天一直是被寒冷的積雪所覆蓋的。溫度也一直保持在零下幾個攝氏度。果不其然,第二天胡風醒來時,發現窗外當真是被一片雪白遮住。不知不覺間,又是下了一夜的雪花。


    胡風在床頭伸了伸懶腰,穿上衣物後便出去洗涮去了。因為聽說今天自己就要離開首都,所以飯桌上,早有含母為其準備豐盛早餐為其踐行。


    吃早飯的時候,胡風與含氏夫婦一番離別挽留推脫自是在所難免。當初看著胡風猛然間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時候,含母心中的喜悅充斥了整個心頭,隻道這一次胡風出現了,而且至今單身,以為自己的女兒當真是有了與他喜結良緣的希望。卻不成想,自己的女兒終究沒能與胡風對上號,白白浪費了含母的百般心思,卻最終落得個空空蕩蕩,什麽也沒撈到。


    如今看著胡風要走,含母心中惋惜與遺憾在所難免,但心知胡風離開是必然的趨勢,隻能留下這點遺憾,為他做最後一頓早餐,就當做這孩子與自己女兒緣分的終結。


    飯桌上,胡風與二人嘮叨的時候,看見含冰並沒有在飯桌上吃飯,禮貌性的問一句:"對了伯母,為什麽含冰沒下來吃飯呢?"


    "她啊,如今沒找到理想的工作,早上一般都是睡到八九點鍾才起床的。"聞聽胡風的疑問,含母向自家樓上望了望,心中無限遺憾。隻道自己的女兒真的是如此的不把胡風當回事,居然連胡風要走,也不來與他想見一下。


    昨天晚上,當含母得知胡風次日清晨就要走的消息時,曾經到女兒的房間裏,委婉的告訴過自己的女兒胡風要走的消息的。含母原本希望含冰聽了這消息後,即便是看在當年共處兩年公寓的緣分上,也要出來相送胡風的。卻想不到現在胡風都快吃完了飯,都快啟程的功夫,這丫頭依舊沒有蹤影,實在是讓含母失望透頂。


    "哦!"


    聽說含冰一般是八九點鍾才起床,胡風心中了然,也不以為意。他輕輕的應了聲之後,剛要把手裏的麵包往嘴巴裏塞,卻突然間聽見樓上傳來一聲輕微的開門聲,緊接著,便聽見一陣高跟靴子敲擊地板的聲響。胡風一抬頭,正好瞧見含冰淡淡的走了出來。


    這真就叫說曹操,曹操就到了。看見原來是含冰出現了,胡風暗暗驚異,不是說這丫頭一般都要睡到很晚嗎?怎麽今天這麽早就起來了?眼睛一撇,發現這丫頭洗涮打扮完畢後,還真是漂亮得緊,稱得上是絕色妖姬了。美得驚心動魄的容顏,加上完美得不像話的身姿,再配上精心準備的著裝,蠱惑人心啊!


    胡風在含冰的身上停留了足足有一秒鍾,直到含冰發覺了他的色狼眼神,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再罵了聲臭流氓後,這才驚醒過來。然後憋紅了臉埋頭苦吃,雖然心中極為渴望再瞧瞧含冰的樣子,卻強自忍住,再也不敢抬頭看含冰一眼了。


    他還真害怕自己多看這丫頭的話,會被這丫頭魅惑得不能自拔,到時候丟醜可就丟大了。


    把胡風的神色瞧在眼裏,含冰臉上無喜無悲。自個兒找了張椅子坐下後,便悶聲不響的吃起了母親準備的豐盛早點來。


    "咦?冰冰,你昨天不是說要睡到十點鍾才起床的嗎?怎麽今天又起的這麽早啊?"看見自己的女兒突然間出現,含母也是滿臉的意外。她明明記得昨天這丫頭親口說要十點鍾起床的。


    "哦!昨天一個朋友打電話給我,約我今天早點出去玩的。所以就這麽早起床了!"含冰衝著媽媽笑一笑,又繼續埋頭苦吃,看也不看胡風。


    "是嗎?"聽說是要陪朋友一起出去玩,含母信以為真。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女兒,突然發現今天女兒格外的漂亮美麗,便笑問道:"冰冰,看你今天起得這麽早倒是很難得啊!你那個朋友,他是男是女啊?"


    "這..."


    含冰被自己的媽媽問得一愣,臉色不自覺的紅了紅。她的大眼睛,迅速的向全場掃一眼,隨即看著母親撒嬌道:"媽,你問這個幹什麽?你隻要知道自己的女兒是陪朋友出去玩就是了。"


    "喲!我的寶貝女兒居然還向媽媽藏起貓貓來了?"含母把含冰的小女兒態瞧在眼裏,笑眯眯的猜測道:"如果媽媽沒猜錯的話,今天去見的人,恐怕是個男的吧?不然的話,你今天也不會打扮得這麽漂亮喲!"


    "瞧你說的..."含冰見自己的媽媽猜測,既不否認,也不承認。她隻是很嬌羞的臉色紅了紅,竟是胡風從未見過的羞態,美得驚心動魄,讓人血液上湧。


    含冰說完話後,發現爸爸也微笑著看著自己,更是羞得不行,不自覺的把頭低了下來,隻是用餘光淡淡的撇了胡風一眼,沒被任何人察覺,便迅速的把眼神隱藏起來。


    胡風沒有插話,也沒對含冰的舉動有任何的疑念。他依舊在吃他的飯。他聽說含冰似乎是要去見男朋友之類的人,臉上沒有什麽緊張失望的神色。他隻是專心致誌的為填飽自己的肚子而奮鬥。直到自己麵前的早餐吃沒了,這才摸摸自己的肚皮道:"伯母啊!這幾天真是謝謝你的招待啊!讓我吃好喝好,再一次讓我體會到了家的溫暖...嗯!隻是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伯父為我安排的航班過不了多久就得起航,所以就此別過。祝願伯父伯母將來..."


    "哎呀...你怎麽就要走呢?"


    還沒等胡風的話說完,便被滿臉驚愕的含母打斷了。雖然含母很關心自己女兒究竟是不是去見男性朋友的事情。但此刻見胡風要走,心中依然遺憾萬分,她道:"小胡啊!其實呢,我覺得你應該再在首都玩兩天再回去不遲。畢竟你以前在首都工作了那麽長時間,如今三年不見,應該在首都多走走看看才是正理。"


    "這...還是不了!"麵對含母的盛情款待,胡風拒絕得很吃力:"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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