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風二人一岔道不要緊,立馬便被這群衣冠禽獸給盯上了。隻見一個光頭立馬走出來,大聲吼道:"喂喂喂,你們...你們倆個,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好人,是幹什麽的?給老子過來...他媽給老子過來,聽見了沒有?"


    胡風剛才還良好的興致,被光頭這通話徹底敗壞了。他依言止住了腳步,倒要看看這幫家夥想幹什麽。胡風摟著雅袖,淡淡問:"有什麽事嗎?"


    "喲!"


    那光頭不答胡風,反而用一雙眼睛對著雅袖上下打量起來,越是打量越是留口水,被雅袖的美貌氣質饞得口水橫流,嘖嘖稱讚:"他奶奶滴,我道這一路上走來,怎麽會香風陣陣呢!原來果真有個傾國傾城的絕色在此啊,漂亮!漂亮!實在是太漂亮了!"


    光頭說完一扭頭,對著身後一群人道:"老大,你們過來看看,這兒有個娘們,長得真他媽水靈,是俺見過得最漂亮的女人了。"


    "是嗎?"


    身後一群人聽了,也不去管那兩名妖豔女子,直接向胡風與雅袖圍觀過來。看著雅袖的模樣,俱都饞得口水直***邪之態畢露。


    看著這群人的模樣,胡風冷冷一笑,感覺到雅袖身子有點顫,趕緊摟緊了她,嘴角輕蔑的笑:"不知道各位警察大哥叫下了小弟,有什麽見教麽?"


    "警察?"聽胡風這一稱呼,這幫淫棍才算回過神來,發現自己身上,穿的都是警服。這一下好,這等於明顯的說出了自己的身份,看來是萬萬不可亂來了。剛才還想來把胡風打一頓,再來個霸王硬上弓的舉措,此時也隻能付諸流水。


    "嗬嗬,我朋友叫下兄弟,其實也沒什麽事,隻是見兄弟看著麵善,不知道叫什麽名字?"


    正當這幫衣冠流氓心中哀歎,穿了這衣服不能再為非作歹時。一個為首的人上下打量著胡風,笑道。隻是,他的餘光,依舊若有若無的飄在雅袖的身上,目光中盡是豺狼之色,讓雅袖混身不舒服。


    "嗬嗬,小弟叫做胡風,不知朋友何曾見過小弟?"胡風見雅袖害怕,心中雖怒火中燒,但他並不首先發難。倒要看看這幫子人究竟有什麽壞招使出來。


    "胡風?"為首之人一聽,眉頭皺了起來:"鎮上胡大炮的兒子胡風?"


    "唔?你認識我父親?"胡風見這男子模樣,以為與自己老爸有些淵源,剛才的厭惡稍稍少了些,當是大水衝了龍王廟。


    "嘿嘿,談不上認識不認識..."為首之人見胡風果真是胡大炮的兒子,臉上頓時露出了陰冷的笑意。要說這名為首之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指揮毆打胡父的大蓋帽,人呼李扒皮的流氓李隊長。隻想不到冤家路窄,此番居然與胡風撞在了一起。


    此時知道了麵前的男子,就是胡大炮的兒子後,李扒皮陰冷的笑笑,既然看胡風已經瞧見了自己是公安係統的人,倒不好直接搶他懷裏的女子。逐陰冷道:"既然兄弟是胡大炮的兒子,那我便不打攪兄弟了。剛才我手下喊住你,也隻是怕有歹徒為非作歹而已,但看兄弟不像歹徒的樣子,咱們就此別過了。"說完一抱拳,最後再用淫邪的目光看了看雅袖,這才戀戀不舍的離去。


    那最後的目光,隻要不是傻子,就能知道,雅袖這塊鮮美的肥肉,算是被李扒皮給徹底盯上了。


    眼看著這幫家夥這麽輕飄飄的就走了,胡風倒不好上前與他們糾紛的。畢竟這群人雖然用眼睛侮辱了雅袖,但終歸是沒有出格的舉動。隻是這不上不下的狀態,最是讓胡風憋屈。他倒是想和這幫混蛋打一架得了,省的他們還敢惦記著雅袖。


    臨走的時候,那個趙扒皮的眼神,便讓胡風分外難受。所謂不怕賊敲門,就怕賊惦記。便是這個道理。


    但他們既然已經走了,自己也不好說什麽,就當是剛才吃了隻蒼蠅,被他們惡心了一把算了,隻是雅袖被他們調戲,心中難免不爽而已。


    回到家中,已經是近十點了。二人進了屋子,抖了抖周身的雪花後,早有胡母把熱乎乎的餃子端上了桌子。看見小兩口的親熱勁兒,胡母心中高興,笑得露出一排牙齒。她現在瞧著雅袖,真是越看越喜歡,越看越中意。


    剛才包餃子的時候,胡母便從女兒嘴裏知道了一些關於兒子與雅袖之間的事兒。知道這丫頭生性善良,而且嫉惡如仇,尤其是不能見男人出軌的行徑。想來自己的兒子要娶了她做妻子,不想老實本分都不行。


    此時見二人回來了,胡母趕緊招呼著全家人出來吃飯。這一頓飯下來,其熱鬧融洽的程度自不必說。胡盼更是纏著雅袖,要雅袖給她講講自己與她那個笨蛋哥哥的羅曼史,害得雅袖俏臉通紅,當著胡父胡母的麵,又不敢真的說出來,隻能對胡盼的熱情哭笑不得...


    飯桌上,胡母使勁兒的給雅袖夾菜,使勁兒的往她碗裏添餃子。因為雅袖的到來,連旁邊坐著的胡父也受到了不小的恩惠。可不,就因為胡父在胡母麵前,幫忙叫著雅袖多吃點多吃點,討了胡母的歡心,所以胡母也當著眾人的麵,宣布了一條重磅消息...鑒於胡父今天包餃子格外勤快,而且勸兒媳婦夾菜有功,所以胡母決定,從明天開始,一直持續到元宵節為止,胡父以後的煙將從以前的大前門,提高到紅塔山的檔次。


    這一消息貼出,立馬讓胡父感激涕零。直嚷嚷著無以為報,以後隻要有用得著他的地方,定然兩助插刀,再所不辭,活脫脫一個綠林好漢的模樣。


    一頓飯下來,直到深夜十二點才告完結。因為家中那間客房來不及收拾,所以胡母叫胡風與雅袖二人,幹脆同住一間房得了。反正小兩口以後終歸是要住一起的不是。


    對於母親的這個要求,胡風自然是沒什麽話說,他的心裏,還趴不得與雅袖睡在一起呢!至於雅袖嘛,當胡母說出這個提議時,臉蛋也是憋得通紅,扭捏了許久,才輕輕的點頭同意了。


    兩個年輕的情侶,因為是第一次睡在一起,所以格外扭捏小心。胡風膽兒小,不敢越雷池半步。雅袖則一開始便側著身子睡下,也沒敢回頭看胡風一眼,所以這一夜雖是同床共枕,但兩年輕人都是屏住呼吸,大氣也不敢多出,稀裏糊塗間,居然便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這一晚,胡風睡得格外香甜,雖不敢對雅袖造次,但伴著一個可人兒入睡,鼻子裏聞著的,都是雅袖身上絲絲縷縷的幽香,睡得渾身舒坦也是自然。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迷迷糊糊間,胡風是被一陣吵鬧聲給吵醒的。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早已經是太陽曬屁股的時候了。隻是,枕邊幽香猶存,同床共枕的佳人,卻已經不知所蹤。


    看見雅袖這麽早就起床了,胡風一瞬間的失落情懷,心中難免有點遺憾。想到昨晚一夜的幽香纏繞鼻翼,便忍不住渾身酥麻,本想躺在床上,靜靜的回憶一下昨天睡覺時的旖旎時,不妨外麵傳來母親的河東獅吼。


    "好你個胡大炮,真是反了你了!想不到現在腳撇了,居然還是這麽不安分!你給老娘說清楚,關於那個什麽你去王寡婦家裏聊天的事情,究竟是怎麽回事?你最好老實點,別給老娘打馬虎眼兒。"


    "我..."胡父有點狼狽的聲音。


    "怎麽?還想不承認是吧?"胡風偷偷開門,瞄一眼,發現母親叉著腰,母大蟲的性格躍然紙上:"胡大炮,老娘告訴你,你不承認也行。反正老娘已經從李蛤蟆那兒,知道了你去王寡婦家裏的事情...我現在決定了,這個年,別說什麽紅塔山的煙了,你連大前門也休想嗅到一根,哼!"


    "老婆子,你可不能這樣..."胡父哀求的聲音,著實有點可憐。後麵說了什麽話,胡風估計也沒多大新鮮勁兒,便不再去聽。反正胡風用屁股也能猜到,父親說的無非就是求爺爺告奶奶要老媽好歹給他點煙抽而已...這種拌嘴的事多了,聽著也沒勁,胡風都懶得去管。隻是拿著洗涮的東西去刷牙洗臉了...


    洗涮完畢,胡風便出了房門,正好發現父親哭喪著臉,屈服於胡母的威勢之下,不但沒得煙抽,如今還得坐在洗衣盆前委委屈屈的洗衣服...看父親現在頹廢的樣子,胡風差點笑出聲來。他悄悄的問了問母親事情的經過,得知是因為昨天李叔被自己老爸騙了後,心裏難受,怎麽想怎麽覺得憋屈,實在是氣不過,便於今晨一大早,登門告狀來了。說胡父於某年某月某日,與隔壁的王寡婦談心談一下午,相見恨晚,把酒言歡...汗!整得像綠林好漢拜把子一樣。


    胡亂吃了些早飯,胡風問了問雅袖與自己的妹妹幹什麽去了。得知這兩丫頭,一大早便吃了飯,出門逛街去了。


    胡風撇撇嘴,吃早飯的時候,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偵查科的成員付江河打給自己的。


    付江河向胡風匯報了一下最近工作的進展,第一件是關於調查馬家問題的事情。最近這幾天,因為是快過年了,所以馬家稍微放鬆了警惕。趁著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偵查科果斷出擊,在這段日子裏突擊調查,查獲了不少對馬家極端不利的腐敗證據。隻要再加把力度調查的話,相信把馬家拉下來的日子,也為時不遠。


    第二件事情,則是關於西方動態的一些事情,付江河隻是報告胡風,偵查科的人已經滲透到了西方陣營的內部之中,相信關於西方世界的一些動態,能馬上報告回來了...


    掛了電話以後,胡風淡淡的歎了口氣,剛起來時的輕鬆,又被一股沉重所取代。他晃了晃腦袋,突然想起這一段日子以來,還有一件事情一直吊著沒做。便起了身子,也不與忙碌的父母說一聲,便獨自一人往鎮政府跑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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