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茗西將塞茜莉婭推開之後,自己卻無可避免的被這條毒蛇咬到了肩膀。(.無彈窗廣告)


    塞茜莉婭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被阮茗西那麽一推,她一個趔趄,踩著濕滑的路麵,頓時就摔倒在地。


    後背再次傳來了錐心刺骨的感覺,痛的塞茜莉婭差點暈厥過去。


    她強忍著疼痛,咬牙嘶吼了一聲。“阮茗西,你想謀殺我嗎?看我回去不好好的收拾你。”


    真的是差點就痛死她了,沒想到這個阮茗西果然是個心胸惡毒的女人,竟然在自己的受傷的謀害她。


    哼,這在英國絕對是犯罪,她一定要讓阮茗西去坐牢,哼。


    這麽想著,塞茜莉婭忍者疼痛,抓住小路兩邊的半人高的草,掙紮了好半天,才終於從泥裏跌跌撞撞的爬了起來。


    她爬起來之後,首先就是要去扇阮茗西兩巴掌。


    可是等她轉身的時候,卻發現阮茗西竟然躺在草叢裏一動不動,並且,她的臉色變得相當慘白。


    她幸災樂禍的撇了撇嘴,然後走過去在阮茗西的身上踢了一腳,“你給我起來,別裝死,我這次回去一定要告你對我進行人生傷害。”


    可是,阮茗西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躺在地上除了還有呼吸之外,整個人都一動不動。


    而這邊,雲佳人和文清瑤兩人選擇了正確的小路,就在兩人快要走出山林的時候,天空突然暴雨來襲,將兩人困在了離出口處不遠的地方。


    臨近出口的這段路尤其不怎麽好走,有些陡峭。


    再加上雨水導致了泥路更加濕滑,即便雲佳人小心翼翼的,在下坡的時候還是腳底打滑,直接滑下了有些陡峭的山坡。


    “佳人。”文清瑤在上麵看到雲佳人滑到路上,頓時就失聲驚恐的喊了一聲。


    雲佳人屁股重重的摔在小道上,手也不小心劃傷了,鮮血直流。


    手臂那的傷口撕裂般的疼痛,卻也還能忍受。


    她擦了擦臉上的雨水,望著快要哭的文清瑤,說道:“我沒事,你扶著旁邊的樹,慢慢下來,不要著急。”


    文清瑤擦了擦臉上的雨水,關切的問道:“你真的沒事嗎?”


    “真的沒事,隻是一點皮外傷而已,你不用擔心。”雲佳人朝文清瑤笑了笑,說道。


    文清瑤點了點頭,說:“好,那我現在慢慢下來。”


    “扶著一旁的樹幹,然後盡量踩旁邊有草的地方。”雲佳人再次叮囑文清瑤。


    文清瑤按照雲佳人說的,扶著旁邊的樹幹,一步一步的,慢慢的安全走了下來。


    下來之後,文清瑤首先就是去看雲佳人受傷的手臂。“這麽嚴重你竟然說沒事。”


    雲佳人再次擦了擦臉上的雨水,說:“放心吧,就是一點皮外傷而已,死不了的。但是我現在擔心的是,茗西和塞茜莉婭還有慕容瑾到底回去沒有。[]”


    “但願茗西已經安全回去了。”


    “走吧,我們不能再這裏等死。”說著,雲佳人忍著疼痛,邁開步子朝著前方走去。


    “但是現在咱們怎麽辦?難道要走回去嗎?”看著前麵那長長的一條懸在懸崖邊上的小道,不知道距離馬場有多遠,文清瑤頓時就有些絕望了。


    雲佳人說:“不然呢?這裏這麽滑,馬兒過來肯定也會打滑受傷的。我剛剛跟瀲北說了,如果一個小時我們沒有回去,她就會去找尚東。現在雨勢一時半會還停不下來,我們還是找個地方避避雨。”


    “也隻能這樣了。”


    於是,兩人便拖著狼狽的身軀沿著小道一直朝著前麵走去。


    幸好這裏是可以供遊客賞竹海的地方,每隔兩公裏便會有個涼亭。


    雲佳人和文清瑤走了大約十幾分鍾後便抵達了一個涼亭,因為都比較疲憊,所以她們便在這裏坐下休息休息,避避雨。


    而這邊,阮瀲北因為打阮尚東的電話一直打不通,便隻能自己親自去高爾球場尋找阮尚東。


    可該死的是,球場的工作人員竟然將她攔在外麵,不讓她進去。


    等阮尚東等人因為天空突然刮起了大風不得不休息的時候,已經一個小時過去了。


    從貴賓更衣室裏拿過手機的時候,才知道阮瀲北給自己的打了電話。


    隨後,他立刻給阮瀲北回了個電話。


    等他聽到阮瀲北說的話後,阮尚東頓覺不妙。


    立刻跟阮敬南等人說明了情況之後,一行人立刻趕往了馬場。


    阮家的保鏢也在最短的時間內抵達了淩雲山莊。


    立即吩咐了每個人的搜尋範圍後,大家一秒鍾也沒有耽擱的動身了。


    阮尚東聽說雲佳人她們是從山林走的,便跟著慕容崢等人一起走的山林。


    山林的路不好走,就在他們走到山林中心位置的時候,另一邊的人馬打來了電話。


    “喂。”阮尚東接起電話。


    “先生,夫人找到了,與她一起的還有文小姐。”


    “她們有沒有事?”


    “文小姐沒事,夫人受了點傷。”


    “你說什麽?夫人受傷了?”


    “隻是一點皮外傷而已。”


    “什麽叫隻是一點皮外傷?立刻送她去包紮傷口。”


    “是。”


    “佳人和清瑤找到了。”阮尚東說。


    葉少謙焦急的問道:“清瑤沒事吧?”


    “她沒事。好了,現在茗西卻還沒有消息。繼續找。”


    於是,一行人又繼續朝著裏麵走去。


    到了分叉口的時候,葉少謙選擇了雲佳人他們的那一條路。


    而阮尚東等人則繼續則走的另一邊。


    走了十幾分鍾後,還是不見阮茗西的蹤影,慕容崢慌了。


    他絲毫沒有顧及自己貴公子的形象,扯開嗓子喊道:“茗西……茗西,你在哪兒?”


    “茗西,聽到就快點回答我……茗西。”


    雖然雨聲將這些聲音模糊掉了,但是不遠處的塞茜莉婭還是很明顯的聽到了慕容崢的聲音。


    可是,他那充滿了焦急的聲音為什麽隻喊阮茗西一個人?


    難道他的心裏真的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嗎?


    這麽想著,塞茜莉婭又再次狠狠的踢了阮茗西好幾腳。


    然後,她才轉身朝著前方揮手,扯開嗓子嘶喊道:“我在這兒,阿崢哥,我在這邊,快來救救我……”


    “在那邊。”慕容崢聽到了塞茜莉婭的聲音,立刻對著阮尚東等人說道。


    阮尚東由於擔心自己妹妹的安危,立刻撒腿就朝著阮茗西她們的方向艱難的跑了過去。


    慕容崢的心,早在聽到阮茗西和塞茜莉婭有可能困在山林的時候,就一直懸著,狠狠的揪在一起。


    來不及去思考為什麽得到阮茗西的回應,慕容崢緊緊的跟在阮尚東的身後,朝著那邊小跑而去。


    大約花了好幾分鍾的時間,阮尚東才遠遠的看到朝著這邊走來的塞茜莉婭。


    阮尚東走進塞茜莉婭,問道:“茗西呢?”


    塞茜莉婭有些膽怯的不敢去看阮尚東的眼睛,顫顫巍巍的說道:“她……她在那邊。”


    阮尚東狠狠的剜了塞茜莉婭一眼,然後抬步就繼續朝著前走。


    慕容崢也緊緊的跟著他的腳步,在看到現場隻有塞茜莉婭的時候,他的心裏頓時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


    “阿崢。”塞茜莉婭可憐巴巴的看著慕容崢,怯生生的喊了一句。


    慕容崢焦急的望了望四周,然後一臉擔憂的掃了塞茜莉婭一眼,說:“茗西呢?茗西在哪兒?”


    塞茜莉婭不可置信的看著慕容崢,完全沒有想到他在這個時候,關心的竟然隻是阮茗西。


    所以在他心裏,自己真的就那麽的不重要嗎?


    她一臉憂傷的看著慕容崢,咬了咬唇,說道:“你……你都不說關心關心我嗎?我都受傷了。”


    而這個時候,慕容崢哪裏還有心思去關心她?“我問你茗西呢,她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嗎?”


    “你真的就一點都不關心我嗎?”塞茜莉婭可憐巴巴的睜著已經有些發紅的眼睛,問著慕容崢。


    慕容崢及其不悅的望了塞茜莉婭一眼之後,越過塞茜莉婭就朝著前方走去,留下塞茜莉婭一個人留在原地。


    之後,阮敬南,葉少臣等人也追了過來,他們身後還跟著不少阮家的保鏢。


    阮敬南冷冷的掃了塞茜莉婭一眼,然後對著自己身後的保鏢,說道:“將她送回去。”


    他們已經知道了事情的起因緣由,知道是塞茜莉婭的挑釁造成了兩人被困在山林裏。


    而這邊,阮尚東越過塞茜莉婭走了大約兩百米的位置,就見一個身穿女士騎裝的人躺在草叢中。


    阮尚東的心猛然一緊,連忙三兩步的走到那人的身邊,果然見那個已經昏迷的女孩竟然就是自己的親妹妹阮茗西。


    “茗西。”阮尚東失控的喊了一聲。


    還沒有來得及蹲下身子去抱起阮茗西,隻見慕容崢已經衝了過來,蹲在阮茗西的身邊,也同阮尚東一樣失控的喊了一聲:“茗西。”


    見阮茗西臉色和唇色都慘敗,慕容崢和阮尚東兩人的心更是揪在了一起。


    兩人仔細的檢查了一下阮茗西,見她身上並沒有明顯的傷口,便料定阮茗西很可能是被蛇咬了。


    於是,阮尚東和慕容崢又開始仔仔細細的檢查她的身體,發現肩膀處的衣服有很細小的破洞。


    “果然被蛇咬了。”說著,慕容崢便準備撕開她的衣服,幫她將毒血吸出來。


    “我來。”阮尚東阻止了慕容崢的動作,說到。


    “那邊佳人還需要你照顧,還是我來吧。”說著,慕容崢沒有給阮尚東再次反對的機會,隨後便撕爛了阮茗西肩膀處的衣服。


    看著那被蛇咬過的傷口周圍已經泛起了烏青,兩人知道情況不妙。


    “是眼鏡蛇。”阮尚東驚喊了一聲。


    聞言,慕容崢更是一秒鍾都沒有猶豫,立刻一口一口的將阮茗西肩膀處的毒血吸了出來。


    這時候,阮敬南和葉少臣等人也趕了過來,見阮茗西被毒蛇咬傷陷入了昏迷,均是心裏一跳。


    “馬上派人送抗蛇毒血清過來,我要最快的速度,一秒鍾也不能耽擱。”阮尚東對著阮敬南他們身後跟著的保鏢吩咐著。


    阮家的這些保鏢基本上都是從前退役下來的特種軍人,早就學會了野外生存技能,在泥土裏行走雖然比起平時會有那麽一些吃力,但是相較於阮茗西和塞茜莉婭這些嬌滴滴的千金大小姐,簡直就是如履平地了。


    待慕容崢將阮茗西傷口處的毒血吸出之後,阮尚東一把抱起昏迷的阮茗西。


    慕容崢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漬,說道:“還是我來吧。”


    阮尚東雖然對於慕容崢剛剛的表現還是有些動容,但是一想起事情起因全部都是由那個塞茜莉婭引起的,他就對慕容崢沒有好臉色。


    他穩穩的抱住阮茗西,深怕她會從自己的懷裏掉下去。


    望著一臉擔憂的慕容崢,阮尚東冷言問道:“我是她的哥哥,你是她的誰?我憑什麽將茗西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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