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56-不想討論


    我跟大師兄有來有往聊的時候,他還會順著我的思路調整他的表達方式,而當隻有他一個人說話時,他就根據他自己的思路走……大師兄如果寫日記,那肯定是通篇的陰謀暗算,可能是他對別人的,也可能是他認為別人對他的。


    其實也不壞,真的還挺安全的,就是交朋友的難度比較大。當然這方麵其實我也沒什麽資格說大師兄,因為我也經常將人往惡劣了想,且我的想是全無根據隻琢磨‘最糟能到什麽地步’,大師兄起碼會理性分析對手的性情作風,有時候還能得出‘事情不會變糟’的結論。


    可能就是因為我有時候比大師兄還能惡意揣測別人,所以大師兄才願意將他的某些不怎麽光明的思路告訴我吧?他相信我不會因此而疏遠他。我對‘想法’的接受度一向很高。


    我向大殼解釋:“雖然我想了你可能對我做的壞事,但我也想了你可能將我當作過命的搭檔,將來我們一起征服灰霧星帶,天天都可以盡情吃好吃的。”


    等等,最後一句話怎麽這麽像裴冰的語氣?


    大殼:“你所想的好事與壞事一樣不現實。就憑我們倆,不可能征服灰霧星帶。灰霧星帶現在的狀況是多方勢力拉鋸的結果,隨時都有不止一位3s級關注著那裏,如果我對灰霧星帶下手,我就是在挑戰整個s級領域。”


    我:“還是用‘超級領域’這個說法吧?每次聽‘s級領域’我都要反應一下才能意識到這還包括了3s級。”


    大殼:“但‘超級’在特指強者等級中也就是指的s級,3s級叫超超超級。”


    我:“取名字的人語文太爛了。明明等級越往上的強者一個便能抵低等級的無數個,為什麽還得與低等級共享名字?3s級對s級的壓製度比a級對c級的大多了,為什麽3s級不能單取領域名,還非要蹭s級的熱度?”


    我:“你們有沒有考慮過用數值來劃分等級?比如將最底線的力量單位定為一,然後十以下為f級,十到一百為e級,s級的底線大概在一萬,2s級是兩萬、3s是三萬,這樣s級領域便可以改名為萬值領域,歧義就少了。”


    大殼:“你可以與學者們討論這個,但不要找我,理論方麵我隻是個學渣。”


    我:“不可能渣吧?太渣的話你怎麽在a級時便一定程度地理解了s級的情況?那時候沒有親身經曆的你,即使旁觀了一些s級的行事,但從理解的角度說,肯定是理論方麵更多,而談不上實踐。結果在你成為3s級之後,你立刻將理論用在了實踐上,而且用得相當妥帖,這就證明了你的學霸能力。”


    大殼徹底不想理我了。


    ☆、06157-話嘮與話嘮


    兩天後,我的鍵盤和顯示器失靈,接著大殼以‘不要浪費’為名吃掉了這兩樣好像不能用了的工具。


    吃完後大殼還說:“不要在飛船船體上寫字,你知道的,這飛船比較破,我幾乎是壓著勉強穿過灰霧星帶的線修理的,增加多餘傷害的話,飛船可能會提前解體。以你的文字量來說,傷害度太大了。”


    ……嗬,不就是一個不讓我說話的秘境嗎?來的那一天我就做好心理準備了。你現在不讓我說話,小心哪天跪求我開口。


    裴空:“……誰給你的這種迷之想法?”


    沙專就有人求過我開口。


    裴空:“他們表達這個意見的時候可能沒過腦,就像他們的很多吵架一樣隻圖一時口快。”


    大殼略微表達了一點對我與他友情的挽回:“你可以在我們的儲備糧上寫字,寫小一些,以微雕的態度來寫,還是能寫不少的。把一片金屬寫成碎末之後,我吃掉就行,也不浪費。”


    我走到飛船邊緣趴下,看星星,不再搭理大殼。


    大殼憋了兩天,開始懷念我的話嘮:“其實我還是很喜歡與你說話的,貓臉認真思考的樣子很是可愛,但你說著說著就歪樓或者去琢磨高深理論,我就有點受不了了。我們能不能保持隻談風花雪月?”


    我跟你有什麽風花雪月可談的?就你那壯實的體型,根本不在我的擇偶範圍內。


    大殼:“我給你講講灰霧星帶的趣聞吧?那裏有很多很有意思的故事,從雞毛蒜皮到驚心動魄,任何款式的隻要你想找便都能找到。”


    我看向大殼,帶著我也不知道是什麽表情的表情,但大殼顯然理解為了給他捧場的意思,於是高高興興地真給我講起了灰霧星帶的趣聞。


    ——當我被動放棄了話嘮之時,我的隊友開啟了話嘮開關。


    聽了一天後,我在儲備糧金屬上表達我的疑惑:“你覺得這些故事很有趣?要麽坑蒙拐騙,要麽被坑蒙拐騙,有沒有和諧一些的故事?”


    ☆、06158-也許可以試


    大殼:“你想聽相親相愛?灰霧星帶不流行這個。”


    我:“起碼可以是愉快合作達成雙贏吧?靠著削弱別人九分的利益來換取自己一分的利益,從總量來說,真的很虧。為什麽不是雙方合作一起獲得二十分的利益呢?”


    大殼:“因為那是灰霧星帶啊。恃強淩弱、損人利己、不折手段,才是永恒的主體。”


    我:“就為了與大環境風格一致,便犧牲九分利益、隻得到一分?該給灰霧星帶定新規矩了。”


    大殼:“注意你寫字的大小,以你現在的這種寫法,可能一天就把儲備糧消耗光了。”


    我:“沒事,我隻是想告訴你,我想聽聰明的故事,而不是傻瓜的狂歡。希望你接下來能選擇更符合我口味的故事。如果你非要繼續講蠢故事,那麽我會封閉我的聽覺。提前告訴你一聲,以免你過後為了白費口水的事情找我麻煩。”


    大殼:“3s級對s級的壓製是絕對的,我想讓你聽見你就必然會聽見。”


    我:“即使生理上聽見了,我也可以不過腦,直接黑箱。”


    大殼:“我的聲音可以灌入你的靈魂,直接在你的精神上烙印。”


    我:“那需要衡量的是精神力等級對比,這方麵你對我的壓製度可能不夠高。再說這算是正經攻擊了。如果你真那麽做了,恐怕我們隻好拆夥。”


    大殼:“體質強度對精神力強度是有引導的,尤其在我越來越適應我的新等級的情況下。我可以將攻擊程度控製在不真正傷到你的界線。”


    我:“所以你已經非常清楚我的防禦在什麽程度了?”


    大殼:“這個可以試嘛。我先輕輕地攻擊,然後規律加碼,直至加到你的承受臨界。”


    我:“即使我不配合,你也能找到那個承受臨界嗎?”


    大殼:“我可以將你壓製得無法動彈分毫,那樣即使你主觀上不願意,實際上也隻能配合。你想我幫你試出你的臨界嗎?”


    我:“我對我的臨界確實比較好奇。不過我對你的信任度卻不到我願意讓你幫我試臨界的地步。”


    大殼:“而如果我強行試,我們的星盜團可能就真必須解散了。”


    ☆、06159-疑惑


    大師兄:“在你與大殼組隊的時候,一定要注意你們的這個團隊到底是一個有著明確行動主旨的真正合作隊伍,或者僅僅是一個玩樂的名義。”


    大師兄:“兩種情況哪一個都可以,但必須隊伍中的所有人都選擇同一邊。如果一部分人選擇認真工作,另一部分人選擇玩樂,且不是所有人都認可工作與玩樂可以等同,那麽這個隊伍最好早早解散,不然終有一天隊伍中的所有人都會陷入非常難看的境地。”


    我與大殼認真商量殼貓團的隊伍主旨等問題,然後終於等到再一次我可以向主世界發消息的時間到來,這次我不給任務處而隻給大師兄發了一堆信息,包括:


    “你最近發消息給我的頻率很高,簡直和那些拿我當日記本用的家夥一樣高。這種頻率的出現有什麽特殊理由嗎?”


    “你發消息來的時機經常剛好與我正在做、說或想的事情對應,你到底是估算到了我在這個秘境中每一刻會經曆什麽,還是你從哪位大能那裏拿到了有關我本次秘境行的小抄?”


    “如果有小抄,那位大能給你小抄並允許你將之透露給我是為了達成什麽目的?故意誘使我做某件特定的事情嗎?你應該知道我對你的話語特別容易相信,也就是特別容易受你話語影響。”


    “這種‘相信’不是認為你不會騙我或耍我,而是信你不會傷害我,所以我即使去思考你話語中的深層含義,我也最多想想我是不是又被你耍了。如果我對事情本身的好奇度蓋過了對黑曆史的介意度,那麽我可能明知道前方是坑也會主動跳下去。”


    “所以,如果這份小抄是故意拐我,那麽應該是通向好事吧?或者是通向無傷大雅的玩笑?不然你不會配合。”


    “而假如你說話時機的巧合僅僅是你根據我傳回去的資料得出的個人判斷,那麽……那些資料為什麽能讓你判斷得如此準確?是不是意味著大殼是一個很單純的人?很容易看透?和看透我一樣容易?”


    我發送的是我積攢了快一個月的疑問,而大師兄慢悠悠的回複貌似可以持續一個月。


    大師兄:“我分析大殼依據的資料都是你提供的,你觀察到了多少我便能參考多少,如果你有漏看的關鍵點,那麽我同樣無法看到。”


    大師兄:“雖然說有些細節部分人可能因為意識不到那是關鍵而不會轉述給他人知曉,但你不存在這個問題。如果你希望別人幫你分析某個人,那麽你便能十足客觀地轉述有關那人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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