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4656沒有優待


    大師兄:“道可以改變隻要能讓自己變得更好、讓自己更喜歡自己。”


    我:“所以喻橋說他想當你的道侶……就隻是想而已?”


    大師兄:“想?不,他隻是假設而已。假設一個讓他心情激蕩的場景,然後吸收那份激蕩的能量。那份假設中的我在他心裏隻是一個引動他情緒的符號與真實的我沒有多大關係因為他在假設之時為了讓自身情緒盡可能激動,他會對我的形象進行各種扭曲就像梅栓漓寫文時角色的各種與真人不符。”


    我:“喻橋與梅師兄聊得攏嗎?”


    大師兄:“互相看不上。喻橋嫌棄梅栓漓隻會二次元癡梅栓漓嫌棄喻橋三次元妨礙當事人。”


    哦,次元壁兩端的戰爭啊大概是沒有和解機會了。


    我:“梅師兄和喻橋熟嗎?”


    大師兄:“還算熟。以前你出生之前梅栓漓出過我和喻橋的本子當時他采訪過喻橋。”


    我:“梅師兄寫本子還需要采訪?”他不是純靠腦補嗎?


    大師兄:“梅栓漓采訪完了一般都會後悔但有時候又會獲得額外的驚喜靈感為了那少量的驚喜他偶爾會忍痛采訪三次元。不過當他靈感有多、寫不完的時候他就不會采訪了。”


    大師兄:“比如你展露美貌之後。你帶給他的靈感源源不斷,梅栓漓就不再額外折磨自己隻需要盯你。近年來還可以盯沙專。沙專裏也有不少好段子可用。”


    嚴瑰:“二公子你在關注我兒子的過程中獲得了什麽?我之前以為你隻是看一個新鮮主要是照顧小孩子但涉及到儒修你從我兒子身上學到了他從你身上學到的那麽多嗎?”


    我:“不好比較多少因為是不同的類別。小周在我這裏學到的是關於他自身的認知而我學到的……其實也相關我的自我認知,儒修方麵的自我認知。”


    嚴瑰:“啊?”


    我:“總之,有一點可以肯定,如果你或者段浙師兄或者大師兄或者我兄姐或者我爹或者其他任何一個友方,能帶給我等同小周帶給我的那份靈感,我都會像對待小周那樣拿你們做一次試驗。”


    我:“我不是因為小周是孩子所以才優待他,我沒有優待他,我隻是跟他進行了一次利益交換,等價的。你們還是跟小周溝通不暢,他自己現在應該沒有以為我與他接觸是憐惜他,我在那與他密集相處的半年裏應該便已經打消了他這方麵的疑慮。”


    、o4657目標


    嚴瑰:“真失敗,作為父母我們卻不了解他。”


    我:“很正常,如果你們將這想成作為劍修不了解儒修,就坦然了。”


    段浙:“確實,現在周圍全是儒修就讓我很不適。”


    艾奕崎:“注意言場合啊段道友,不然容易被群毆。”


    段浙:“群毆倒是簡單了,打架是我完全能理解的事情,但你們會這麽好心地讓我理解嗎?你們連我們家二公子的小要求都不肯幹脆答應。”


    相海:“我答應了的,隨時可以製給裴道友看。”


    嚴瑰:“私下裏。”


    相海:“那不行,追星也要先保證自己的安全。除非,裴道友保證即使我因他而惹怒沙盟,我也能不遭受分毫傷害。”


    我:“我覺得如果我保證了,你會做的事情不隻是給我示範製符?”


    相海:“所以我也完全理解你的不願意保證。”


    我:“其實我很願意保證,因為如果我能做出這個保證,便意味著我已經掌控了沙盟,那可了不得,簡直可以媲美散修聯盟盟主的掌控力。可惜我現在還做不到,不過我會努力的,爭取有一天對我的關注不再會成為我的交際負擔。”


    相海:“你認為要到什麽程度才能達成這個目標?或者說


    ,這個目標可能達成嗎?散修聯盟盟主其實不能完全掌控整個散修聯盟,很多散修不買他的賬,還有不少散修對他陽奉陰違。”


    我:“輿論對我爹一直很關注,但輿論絕對影響不到我爹交友。所以單從這個事情的可行性而言,它是可以被達成的,隻要我能像我爹那麽厲害。當然,這是一個很遙遠、很長期的目標。”


    艾奕崎:“輿論也影響不到薑未校道友交際。”


    我:“以大師兄為目標對我來說不太合適,我跟他的路子不一樣,不過他的部分做法我確實可以借鑒,但說起來,大師兄的有些手段是學自我爹,所以我的終極目標還是像我爹那麽厲害。”


    段浙:“我也希望有一天聽見我兒子說以我為目標。”


    、o4658能理解


    艾奕崎:“不現實,在修煉之初你兒子與你們倆的路子就不一樣了,你們最多能提供給他一些可借鑒的做法。”


    嚴瑰:“要是我們說自己嫉妒裴長老,會不會顯得我們太……不自量力?”


    我:“沒事,全修真界有的是人嫉妒裴長老,多你們兩個裴長老不會介懷。嫉妒是一種自然感情,不需要壓製。但最好不要讓它燃燒得太旺,因為你們越裴長老的幾率,我想我說無限逼近於零,有異議的人應該不多吧?”


    段浙:“在死之前,一切皆有可能。”


    我:“對,所以隻是逼近零,不是等於零。加油。”


    嚴瑰:“如果我和段浙理解了我們的兒子,我們是不是也可以由此間接理解儒修?”


    我:“是啊。從客觀來說,你們其實不是理解不了儒修,而是對儒修沒有興趣、不願意花心力去理解,小周可以成為你們與儒修之間的橋梁,他可以成為你們在儒修之事上的興趣點。”


    段浙:“客觀上我們能夠理解儒修?”


    我:“能。公認,從化神期開始,職業區隔會漸漸消失,即是說從化神期開始,每一個修士都漸漸理解了所有職業,也許不理解部分職業的細節,但已理解了那些職業的根本,因為那種根本是各職業都一致的。”


    我:“化神期這種跨職業的理解能力是如何形成的不好說,可很顯然,它不可能是突然出現、一蹴而就,卻肯定有一個量變到質變的過程,元嬰期及元嬰期以下,就是那個累積量變的過程。”


    我:“也就是說,元嬰期及元嬰期以下,修士都在修煉自己本職業的同時,類推理解了其他職業的修煉。有一些根本性的東西是所有職業都一樣的,比如靈力量、身體強度、心境、金丹、元嬰、外顯修為……當我們足夠深刻地理解了這些根本,我們便可以由相同的根漸漸理解不同的枝幹,直至理解整個修真界。”


    我:“你們現在可能還不很理解儒修,但你們肯定已經能在看到一個儒修時判斷出自己能不能打贏他,那其實也是一種理解。與自己切身相關的事情,理解起來相對容易一些,其他的,等需要時、等與自己建立起關聯後,也會慢慢理解的。”


    段浙:“可判斷也許不準,我可能會被一個在我的判斷裏很弱的儒修坑輸。”


    、o4659隻要想,一定能


    我:“判斷失誤很正常,你就算判斷一個劍修比你弱,也可能實際打起來後你被他打得滿地找牙。畢竟你無法完全理解你的對手,於是你不理解的部分便可能給你製造意外。”


    段浙:“等一下,二公子你這麽一解釋,好像儒修完全不神秘了。”


    我:“儒修有什麽好神秘的?七大門派之一就在這戳著,滿門都是儒修和兼修儒修的其他修,外門派修士想研究隨時可以,打個申請就能進來晃晃。隻能說雲霞宗不係統培養儒修,於是讓你們覺得這職業不夠親切,但其實你們對種植馭獸師們的理解就比對儒修的多嗎?那兩職業在


    靈獸靈植群裏雞飛狗跳的時候,你們不還是覺得他們難以理解。”


    嚴瑰:“隨便打申請鍾粟門不會讓進吧?必須理由充分才行?”


    我:“我們這不就進來了嗎?而且還是在選拔大會期間進來。你們自己想想雲霞宗舉行選拔大會的時候批準外人進入的門檻有多高,對比一下,鍾粟門的門檻也沒有更高嘛。”


    嚴瑰:“……我覺得你一定偷換了什麽概念。”


    我:“說出來聽聽?”


    嚴瑰苦思。


    段浙:“總之,我們是可能理解小周的對吧?”


    我:“當然。修真經常很唯心,隻要想,一定能。真心實意地想,鍥而不舍地努力,然後便能達成。四靈根敢真心實意地考七大,這勇氣你們不該為你們的兒子鼓掌嗎?從偏見、固有印象的角度說,這勇氣很劍修。”


    嚴瑰:“是真心實意地考嗎?他說是試試。”


    我:“心中即使已十成篤定,說出口的話也隻有八分,儒修特質,小周與鍾粟門有緣。”


    艾奕崎:“這話也有點偏見了。”


    我:“因為我對儒修也不太理解,就像儒修提到劍修,尤其是提到非鍾粟門的劍修,經常都說我們有勇無謀、莽撞蠻幹、肌肉長進大腦裏。”


    艾奕崎:“對著裴道友,我肯定說不出這樣的話。”


    段浙:“對著我就能是吧?”


    艾奕崎笑而不語。166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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