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熙月當然不能去問朗吉這件事啊,她可不想招惹朗吉。[.超多好看小說]%於是,她隻能偷偷的去問李掌櫃。


    李掌櫃對顧熙月一直不錯,除了因為赤贏的緣故,也跟楊明麗有些關係。他聽了顧熙月的話之後,表示幫她去問問朗吉。


    出乎顧熙月意料,朗吉竟然同意讓渺羅住在鋪子裏了,但隻允許她在一樓行動,不許去二樓。二樓就是顧熙月他們住的地方,除了他們之外,朗吉、傲景和李掌櫃的都住在二樓。一樓則是鋪子裏夥計們住的地方,還有一些是空著的客房,平時並沒有人住。


    渺羅似乎對住在哪裏並不計較,隻要有住的地方就行。她非常感激顧熙月,隨手送了她一把鑲著寶石的匕首。


    顧熙月:“……”


    除了赤贏,這還是她收到了第二把匕首。她推脫了幾次說不要,最終還是沒拗過渺羅,隻能收下了。渺羅無所謂的說:“這些都是我阿爸繳獲來了,我多得是,想要多少有多少,你拿著玩,要是不喜歡了,盡管來找我,我還有各式各樣的呢!”


    顧熙月把渺羅送的那把匕首拿給赤贏看,赤贏掂量了一會兒,稱讚道:“是把好東西!”然後,他又把匕首遞給顧熙月,說:“你留著吧,身上多帶把匕首,也能更安全些。”


    顧熙月想起當初赤贏也帶過兩把匕首,於是點點頭,把渺羅送的匕首和赤贏送的匕首,都隨身帶著。


    赤贏又問顧熙月:“那個姑娘,真的能壓製住我三哥?”


    顧熙月點頭:“雖然我看不大懂,朗吉也沒有要還手的意思,但如果他想還手,也根本找不到還手的東西。”


    赤贏了然一笑:“我三哥這種明顯輸了,卻無賴似的打法,我也是愁了好幾年才徹底壓製住他的。”他想了想,又說:“看這樣子,那位姑娘武藝十分厲害,若不是我腿傷了,真想與她切磋一番。”


    顧熙月頓時就黑了臉,故作生氣:“這腿上傷還沒好,就想著去跟別人比武切磋,要不要我現在就讓人把你抬下去,扔在鋪子門口,再貼一張大紅紙,寫上比武招親啊?”


    當然,她說的是戲文裏的場景,隻是一想到赤贏根本就不顧及自己的傷,還想著去打架比武,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口不擇言的亂說話。


    赤贏被她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末了,無力的爭辯了一句:“人家是已經有家室的人了,不能比武招親了。”


    顧熙月:“……”


    喂,裝什麽可憐,她說話的重點不在最後一句!


    不過,對於赤贏的不安分養傷,顧熙月拿出來十足的夫人架勢,喝藥、換藥,時刻監視著,確保赤贏不會蒙蔽過關。赤贏見自己媳婦兒這架勢,就算有耍賴的心思也都歇的一幹二淨,乖巧順從的該喝藥喝藥,該換藥換藥。弄得傲景十分好奇:“四哥,以前阿爸給你喝藥時,你還騙我幫你喝過一半呢,怎麽這次,你就這麽乖乖的喝藥了?”


    赤贏朝著傲景比量了個“噓”的手勢,看了一眼背對他們的顧熙月,小聲說:“你小聲點,你四嫂聽到,就又該警惕了。不如,”他掂量了手裏喝剩下一半的藥湯子,朝著傲景推了推:“你現在就幫我把剩下的喝了吧!”


    “……”傲景立即喊了一聲:“四嫂,我四哥要把藥碗給我!”


    正在整理東西的顧熙月頓時回頭,眼神危險的盯著赤贏,見他乖乖的把剩下的藥喝幹淨,才收回視線,朝他溫柔一笑。


    赤贏無不感慨,道:“傲景啊,你有沒有發現,自從我受傷了之後,你四嫂就像變了一個人?”


    傲景也深有同感的點頭,道:“四哥,其實我覺得你也變了。”


    赤贏:“……”


    其實赤贏和顧熙月都沒有變,隻是在吃藥這件事上。原本顧熙月並沒有發現,後來有一次發現夜壺裏有被倒掉的藥湯,這才知道,原來赤贏從小到大,最不聽話的事情就是吃藥。每每他生病,都會無所不用其極的逃避吃藥,想出的方法更是千奇百怪。


    赤贏還跟顧熙月抱怨:“藥湯子要多苦有多苦,我身強體壯的,熬一熬就好了,何必要吃藥?”


    “上回喂你吃草葉子,你不是吃的挺好的嗎?”顧熙月提起兩人在山洞的那次。


    赤贏很認真的回答:“那回我怕自己真死在那裏,剩你一個人你也活不了。[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棉_._.花_._.糖_._.小_._.說_._.網<<<$.]”


    顧熙月眼眸動了動,反問:“那你現在就不怕了?”


    赤贏嘿嘿一笑:“怕!比那個時候更怕!那個時候隻是想著,你是跟我一起走的,我不能害死你。現在你是我媳婦兒,我要是死了,你可怎麽辦啊?”


    “那你還不吃藥?”


    赤贏很無辜的表示:“我這傷的隻是腿,平日裏有外敷的藥,內服的藥不吃也無妨。”


    然後,就發展成了顧熙月死死的盯著赤贏喝湯藥。


    顧熙月現在晚上都會睡在床外側,挨著赤贏沒有受傷的那條腿。她晚上睡覺很謹慎,強迫自己不要往赤贏那邊靠,免得不小心壓到他受傷的那條腿。赤贏倒是想抱著她睡,都讓她嚴厲拒絕了。最後見赤贏是有心無力,夜夜受著折磨,顧熙月不得不提出要自己搬出去睡在隔壁的空房間裏。


    赤贏當然不同意,他現在腿傷著,自己的媳婦好不容易才來,他怎麽可能放心讓她去別的房間裏住。


    顧熙月支支吾吾,為難的道:“我要是睡在你身邊,你……你一夜都睡不踏實。”


    赤贏堅持:“我保證今晚就睡踏實。”


    當然,晚上他睡得也不踏實,但是強迫著表現出自己睡的很踏實。顧熙月了解赤贏的堅韌和固執,所以之後再沒有提出要去隔壁睡的要求,隻是每天晚上都盡量都一動不動,身子離赤贏遠一些。


    赤贏腿傷恢複的不錯,就如他自己所說的,他摸爬摔打已經慣了,這點小傷根本就不算什麽。看著赤贏一天天的好轉,顧熙月懸著的心也總算放了下來。就連楊明麗找她說話時,她唇角都帶著笑,極為溫柔的等著楊明麗說話。


    楊明麗驚悚的打量了她半天,不可置信的問她:“你這是怎麽了?中邪了?竟然對我這麽慈眉善目、和顏悅色的?”


    顧熙月收起笑容,一本正經的問:“你找我有什麽事?”


    楊明麗湊到她耳邊,悄聲說:“那個叫做渺羅的姑娘,到底是什麽來頭,跟朗吉是什麽關係?”她問過她家那位好幾次,李掌櫃的都隻是敷衍的回答說是“大東家的客人”,可是她偏偏不信,誰家來了客人,主人會成天冷著一張臉,愛答不理的?還讓她住在了平日裏夥計們住的一樓!


    顧熙月抿了抿唇沒說話,她也不知道渺羅姑娘是什麽來路,跟朗吉又是什麽關係,根本就無法回答楊明麗的問題。


    楊明麗朝著鋪子門口方向撇了撇嘴:“那個渺羅姑娘,今天又跟著朗吉去走馬幫了,她來這裏一個多月了,每次朗吉出門走馬幫她都要跟著去,像狗皮膏藥粘人,我敢說她,肯定是看上朗吉了,一定在打朗吉的主意!”


    顧熙月朝著她微微隆起的小腹看了一眼,忍不住道:“你已經嫁人了,孩子都有了,對朗吉還……念念不忘嗎?”


    楊明麗正了正神色,道:“這跟我關心朗吉的事情是兩碼事!就算你現在有了你男人,難道對太子趙承安,你就一點感覺都沒有了嗎?至少,你還要惦念著,他娶了你妹妹之後,是否過得好吧?是否會偶爾想起你吧?”


    顧熙月搖頭,這近一年來,她還真沒有想過趙承安,一次也沒有。因為她本來就和他沒見過幾次,交集不深,雖然他曾有意求娶過她,也求了聖旨救了她的命,但她真的就沒有想起過她。自從認識赤贏以後,她生活的每一天,都被赤贏充斥著,就算赤贏不在身邊,她也是靠著思念赤贏度過的,根本就沒有空閑的時間去思念其他人。


    楊明麗一眼就看出了顧熙月的心思,有些不可置信道:“你……是誠心誠意要跟著你男人的?”她說完,也不等顧熙月說話,繼續說:“也對,你遇到了長得那麽好的男人,又對你體貼入微,家人也都不錯,你沒有道理不誠心誠意的跟著他。顧熙月,我其實挺羨慕你的,你命真好。”


    楊明麗跟顧熙月八卦完,就扶著腰走了,她已經過了三個月,如今孕吐也不嚴重了,偶爾會下樓來幫著李掌櫃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夫妻關係和睦,人人稱讚。


    赤贏的傷養的差不多,大夫幫他又換過一次藥後,同意了赤贏想要走動的要求,但是必須拄拐,免得影響日後的恢複。


    顧熙月想起他以前腿部中箭後,也是拖著殘腿一瘸一拐的到處亂走,甚至還去獵兔子,立即跟大夫說起了那時候的情況。這位大夫是一位很有經驗的老中醫,專治跌打損傷,尤其擅治腿傷,已經年過七旬,留了一腮幫白胡子。聽到顧熙月形容的情況,頓時就皺了眉頭,捋著胡子,滿臉不悅道:“胡鬧!就壯著自己年紀輕,小小年紀就這般胡鬧,看你老了怎麽辦?”


    顧熙月急忙又問有什麽補救的辦法,那老大夫又檢查了一下赤贏的腿,道:“好在年輕氣壯,這要是年歲大的,早就完了。”


    赤贏萬萬沒想到,以前那點小傷,竟然被翻了出來,又被老大夫說教了一番後,他才獲準每天有半個時辰,可以拄著拐下樓走走。


    傲景幫赤贏尋來拐杖後,顧熙月扶著他下樓走了走。他這一個多月一直躺在床上養傷,的確有點悶,如今緩慢的走一走,整個人都舒暢了不少。


    說來也巧,赤贏下樓的這天,朗吉正好回鋪子。他一進鋪子大門,就看見赤贏拄著拐,四處亂晃,頓時臉色就黑了,兩步上前,直接低吼:“誰讓你下樓的?腿好了?”


    赤贏指了指手裏的拐杖,聳了聳肩,道:“大夫說可以走一走。”


    朗吉眉頭緊鎖,顯然不信,最後從李掌櫃的那裏得到了證實,才放下心來。


    一直旁觀的顧熙月完全沒有想到朗吉這麽關心赤贏,或者說她一直都是聽赤贏說朗吉是個多麽好的哥哥,但卻從來沒有親眼看見過。如今看來,朗吉和赤贏的手足之情,並不像表麵那樣冷冰冰的。


    這時,渺羅姑娘也拎著鞭子跑了進來,直接拉住朗吉,不滿的質問:“喂,朗吉,你幹嘛撇下我一個人就走了?你知道我為了追你,日夜兼程,累死了兩匹馬?”


    朗吉神情不悅,漆黑的雙眸冰冷的盯著渺羅,語氣陰森:“你怎麽還跟著我?”


    渺羅姑娘一時語塞,最後一跺腳,手中的鞭子一出,直接纏上朗吉的脖子,手肘抵著朗吉的胸口,欺身而上,不滿道:“怎麽?想輕易甩掉本姑娘?那也要看你有沒有本事才行!”


    朗吉後背抵著桌子,絲毫不受威脅,神情全然不在意,頭一鑽,避開渺羅的視線,連話都懶得說。


    渺羅眼神微眯,聲音發狠:“朗吉,本姑娘告訴你,我就是看上你了,要找你做我的壓寨相公,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


    說罷,她起身豪爽的收了鞭子,挺著頭,一身傲氣,轉身從朗吉身邊離開,神情平淡,似乎剛才並沒有不快的事情發生。她路過顧熙月時,甚至還能麵帶微笑的跟她打了個招呼,隨後目光便落在了顧熙月身邊的赤贏身上。


    顧熙月急忙介紹:“這是我的夫君,朗吉的四弟,赤贏。”


    渺羅姑娘雙眸凝視,將赤贏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語氣疑惑:“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我看你很麵熟!”


    她話音剛落,另一旁的朗吉,冰冷的視線瞬間就掃了過來,臉色變得比之前還要難看。


    赤贏搖頭:“不曾見過。”


    渺羅點頭,也沒有刨根問題,釋然道:“也許是我記錯了,可能是見過和你長得很像的人,一時間又想不起來了。”


    朗吉忽然開口,吩咐李掌櫃的:“通知下去,明天一早,去南邊走生意,讓大家今晚準備一下!”


    李掌櫃的一頭霧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疑惑道:“大東家的,今天兄弟們才剛回來,明天就要出去?”


    朗吉的話一向不容別人拒絕,執意讓李掌櫃的照辦。他臨上樓前,破天荒的對渺羅姑娘說了句:“明天你跟我一起走!”


    渺羅姑娘正想要跟顧熙月說話,被這麽朗吉這麽突然一吩咐,頓時回頭,驚覺的反問:“你不是煩我嗎?為什麽?”


    “讓你跟著就跟著,哪有那麽多為什麽!”說完,頭也不回,直接邁步上樓了。


    渺羅姑娘朝著他的背影吐了個舌頭:“性格詭異的神經病!”


    顧熙月驚訝問她:“那你還說喜歡他?”


    “多有趣的一個人呀,我可是草原上有名的小辣椒,我就不信自己征服不了他!”渺羅姑娘毫不在意,大大咧咧的隨口一答。


    臨吃晚飯前,朗吉單獨來房間裏找赤贏說話,顧熙月沒轍,隻能找了借口躲了出去。等朗吉走了,赤贏便告訴顧熙月:“三哥看我的腿傷養的差不多了,想讓我回村子。”


    顧熙月皺眉,心中有些不悅。赤贏現在雖然每日能拄拐溜達半個時辰,但回村子的路途遙遠,道路顛簸,對他的腿傷十分不利,而且村子裏的大夫肯定不及現在給赤贏看傷的那位老大夫,這要是臨時換了大夫,傷了赤贏的根本,可就大事不妙了。她真不明白,這朗吉忽然提出這個要求究竟是為了什麽!


    赤贏發覺了她的不快,伸手把她拉到身邊,輕聲道:“三哥也是為了我好,他沒有別的壞想法,你別誤會他。”


    顧熙月隻能答應,但是提出了一個要求,讓那位白胡子大夫在離開前給赤贏再一次傷,不然她可就要賴著不走了。


    第二天一早,赤贏趁著顧熙月還未醒,拄著拐去見正要出門的朗吉。朗吉臉色很不好,見他出來,臉色就更差了。赤贏倒是一副淡然模樣,道:“三哥莫要擔心,事情不會變成你想的那樣。何況,世間長得像的人很多,她也隻是一時說我看著眼熟,並不代表什麽。就算她真的看出了什麽,也不會無聊的去亂說這種事。”


    兩人正說話間,顧熙月披著外袍追了出來,看見赤贏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裏,頓時懸著的心就放了下來。她一睜開眼睛,就發現赤贏不見了,急忙穿了衣服追了出來,看見他和朗吉正在講話。


    赤贏見她來了,朝她伸了手,把她拉了過來,笑著說:“既然醒了,我們就一起吃早飯吧。”


    朗吉沒有給赤贏他們一起用早飯,渺羅姑娘也沒有出現,飯桌上隻有傲景大口大口的扒拉著飯碗,吃得又急又快,好像是餓死鬼似的。


    顧熙月看不過去了,小聲提醒:“你這麽吃會噎到的。”


    傲景腮幫子鼓鼓的,邊嚼邊說:“沒事,我著急去看賬簿,昨晚我熬到近四更還沒弄完,後來實在太困了就睡了,今天有的忙了。”


    兩人正說著,就聽見外麵又吵吵嚷嚷的鬧了起來。


    顧熙月皺眉,叫來一個路過的夥計,一打聽才知道,又是桑普鬧上門來了。


    桑普為了逃避嫁給西草原李地主的兒子伍賜,帶著弟弟挪棕跑到了鎮子上,因為赤贏吩咐過,她連他們商號鋪子的大門都摸不著,就隻能去住在客棧。如今聽說,是因為在住客棧兩個多月了,付不起住宿費,被趕了出來。


    就算被趕了出來,她也不覺得丟人,反而大張旗鼓的帶著弟弟挪棕,要求住進鋪子裏,現在正在鋪子門口大鬧呢。因為上次夥計們把桑普給扔出去了,顧熙月大方的賞了他們每人二兩銀子,這一次鋪子裏的夥計們就更加賣力,根本就不讓桑普靠近鋪子一步,甚至把鋪子門口一丈遠的地方都清空了,這次桑普就是想摸鋪子的門都摸不著了。


    一直在整理東西準備出門的朗吉聽見了動靜,神色不悅的問道:“什麽人這麽大膽,竟然敢在我們鋪子門口鬧?”


    有懂得看眼色的小夥計殷勤的回答:“是一位叫做桑普的姑娘。”


    “她?”朗吉確實沒想到會是這個瘋女人。桑普也是夠絕的,到了鎮子兩個多月,每次都是特意挑選朗吉不在的時候過來鬧,這次實在是因為被客棧跟趕了出來,沒了辦法,才鬥膽登門的。


    “桑普是誰?你認識?”渺羅姑娘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過來,拎著鞭子,威風凜凜,挑眉抬眼的問朗吉。


    朗吉不耐煩道:“一個瘋女人。”


    他看向渺羅,換了話題,問她:“你東西都收拾好了?”


    渺羅雙手一攤,笑道:“我除了這根鞭子,什麽都沒有,你讓我收拾什麽呀?”


    “隨你便。”朗吉繼續低頭整理東西,隨口吩咐了一句:“桑普和她弟弟再來,直接亂棍轟出去!”


    桑普卻不依不饒的在門口繼續亂叫,李掌櫃的怕影響鋪子生意,特意囑咐了幾個小夥計,讓他們負責把她引得裏鋪子門口遠點,鎮子就那麽大,就算有人來圍觀,也不出了什麽大事。


    直到吵到了朗吉出門,桑普也沒能靠近鋪子門口一步,反而離鋪子更遠了。不過,她一看見朗吉,就像是看見了救星,大喊著:“朗吉,朗吉……”


    剛想翻身上馬的渺羅極其不滿的瞪了過去,厲聲喝道:“哪裏來的瘋女人,朗吉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桑普看了眼渺羅這個陌生的女人,從上打量到下,沒覺得她有什麽特別,於是滿臉輕蔑,嗤笑了一聲,繼續喊著:“朗吉,朗吉,我是桑普!我來找你……是來談赤贏的身世的!”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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