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這話,整個人羞得不行,臉紅的能滴血,好在赤贏的頭還埋在她的肩窩上,看不見她此刻的樣子。[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f/h/xiao/shuo/c/o/m】


    赤贏聽到她說這話,身體僵了僵,卻沒有動。之後,他緊了緊抱著顧熙月的手,把懷裏的小人往自己懷裏又帶了帶,聲音暗啞,明顯壓抑著欲.望:“熙月,我答應過你……要等到我們成親的那天……”


    “赤贏,我願意的!”顧熙月轉過頭,紅唇貼向他的耳朵,輕觸他的耳垂,堅定的道:“赤贏,我願意!我喜歡你,我願意跟你做任何事情!我不想讓你再等兩年了……我願意在成親前與你做……那種事!”


    她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隻能含糊的用“那種事”代替。在赤贏他們這裏,未成親的男女“那種事”是司空見慣的,但是在東擎,未成親便失身給男人,那就是失了貞潔,是要論死罪的。畢竟是受了那麽多年的禮教束縛,其實她骨子裏還是害怕的。可是,如果那個人是赤贏,她就一點都不害怕了。因為她愛赤贏,她願意為他放棄原本的禮教束縛,她願意把自己的身心都交給他,她願意為他打破所有的堅持!


    赤贏滿臉震驚,他有些不敢相信。


    顧熙月忽然抬手,摟住他的胳膊,主動的將自己的唇,貼上她的唇。


    她不知道應該怎麽做,隻能模仿當年母親塞給她的那本小冊子上的動作,小冊子上的女人就是這般抱著男人的,她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但是從赤贏的反應上來講,她知道自己做對了。


    赤贏幾乎是一瞬間,就接過了她唇舌的主動權,抱著她緊緊的擁吻她。


    顧熙月被吻得暈暈乎乎,沉溺在赤贏的唇舌攻擊中,甚至不知道什麽時候,她已經被放倒在床上,赤贏的雙臂撐在她的身體兩側,高大的身體罩在她身上,陰影將她完完全全裹住了。


    她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會和她臨出嫁前母親塞給她的那本小冊子上畫的一樣。她當時以為,那是母親送給她最後的禮物,所以才沒舍得放到嫁妝箱子中,而是隨身攜帶了。等她在馬車上,翻開那小冊子時,上麵的一幅幅小畫像,讓她麵紅耳赤,想忘都忘不掉。


    她和赤贏……也要同畫上的那些人一樣,疊在一起,擺出各種羞人的姿勢嗎?


    她越想,臉越紅,心跳的越厲害,眼睛四處亂瞄,躲避著赤贏火熱的眼神,根本就不敢與他對視。


    赤贏不給她逃避的機會,俯下身,柔軟的唇覆在她的唇上,細致耐心的一點點親吻她,動作輕柔,一如他每次親吻她時一樣,令她完全迷失在他的吻裏,忘記所有的一切,隻能由他主宰。


    顧熙月的所有感官都依憑著赤贏,直到那一刻真正來臨,她也隻覺自己仿若置身夢境,跟著赤贏起起伏伏,好像一葉扁舟,蕩漾在浩瀚無垠的汪洋裏……


    第二天,顧熙月根本不敢去看赤贏,一想到昨晚羞澀的事情,她的臉就燒的發燙,轉身就想逃。


    赤贏念及她昨夜是初次,也隻是要了一次,今早也未叫醒她帶她去練鞭子,沒想到小東西睜眼眼睛就是要跑,他一把將她撈了回來,壓在身.下,故意逗她:“想跑?”


    顧熙月連連求饒,撒嬌耍賴,各種法子都用了,才讓赤贏放過她了,隻是她下床的時候,腿也已經軟了好幾分,差點摔在地上,還是赤贏眼疾手快的扶住她,才避免她摔倒。


    顧熙月看著壞笑的赤贏,氣的捶了他好幾拳才解氣。她的小拳頭,又小又軟,敲在赤贏身上簡直就像是撓癢癢,倒是沒把赤贏打疼,卻又勾起了他的念想。赤贏一把抱住她,聲音暗啞,氣息粗喘:“媳婦兒,你要是再這樣,我可不保證今天能讓你出門了!”


    顧熙月的臉,頓時就更紅了,氣的朝他嬌羞的跺了跺腳,開門跑了出去。


    米塔大嬸已經把早飯做好了,耶華和傲景也早練了鞭子回來了,坐在桌子前開始吃飯了。米塔大嬸看見一臉羞紅的顧熙月闖了進來,心中頓時明白這小兩口今天起晚是為了何事,立即熱情的招呼顧熙月坐下吃飯,赤贏不急不緩的緊跟其後進了灶房,坐在顧熙月身邊,也端起飯碗開始吃飯,時不時的還要幫顧熙月夾菜。[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棉_._.花_._.糖_._.小_._.說_._.網<<<$.]


    米塔大嬸倒是不知道這一對昨夜是初次,隻以為是兩人昨晚鬧騰的厲害了,一時沒能起床。她看著他們倆這樣子,心中滿是歡喜,高興不已,使勁的給兩個人夾菜,讓他們補補力氣,繼續努力。


    眼看著碗裏的菜被赤贏和米塔大嬸越加越多,根本就吃不完了,她隻好偷偷的拽了拽赤贏,可憐兮兮的向他求助。他的碗裏也不比她少多少,不過他還是給她了一個放心的眼神,把她的碗接過來,把一大半菜撥到自己碗裏,然後繼續有條不紊的吃飯。


    傲景觀察了半天,無語望天,開始抗議:“阿媽,你身邊除了四哥,還坐了三個兒子呢,菜碗都是空的!”


    米塔大嬸氣的直樂,連忙給傲景碗裏夾了好多菜:“就是你事多,快吃快吃,把你的嘴堵上,不許亂講話!”


    耶華卻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赤贏和顧熙月,似乎明白了什麽,不自覺的抿唇笑了笑,打趣道:“赤贏是應該多吃點,第一次嘛,要好好補充體力才行!”


    赤贏:“……”耳根開始迅速發紅,整個臉頰都變了顏色。被大哥一語戳穿,他實在是淡定不下去了。


    顧熙月就更別提了,臉比之前更燙了,這下子基本就看不見她本來的皮膚顏色了。


    沃西“嘿嘿”的跟著笑了兩句,沒說話。傲景卻不知道是真傻還是故意裝傻,刻意大聲的吼道:“四哥、熙月阿姐,你們兩個怎麽臉都紅的這麽厲害?!”


    後來,大概是某人惱羞成怒,傲景又受了無妄之災,被胖揍了一頓,嘴裏直呼冤枉。


    自從那天被耶華落了麵子,桑普照比之前收斂了不少,甚至一直呆在沃西房裏,都不下來和他們一起用飯。她不下來,自然有人樂得高興,這其中最高興的莫過於傲景,連連聲稱自己最近吃的好,吃的更高更壯了。


    因為過兩天是就是農收時節,家裏人都要忙著去搶農收。牛羊過一陣子也要出欄,耶華回來了,牧場沒有人是不行的。


    赤贏跟兄弟幾個商量了一下,最後由他帶著顧熙月去牧場,直到牛羊出欄為止。沃西倒是沒什麽意見,因為桑普不想去牧場,就想住在家裏。耶華本來想要去牧場,他不想在家裏對著桑普,但轉念一想,家裏田地年年搶秋收都是由他作為主力,這個時候不能離開。何況,桑普將來要是真的嫁給沃西,他早晚都是要麵對的,現在根本就沒有必要可以躲開她。


    傲景本來也想去,想要帶著嵐卓去過二人世界,不過嵐卓家裏最近也要搶秋收,傲景要幫著自己家搶秋收,還要抽空去嶽家刷好感,所以隻能忍痛放棄了。


    對於牧場,顧熙月是真的喜歡,那簡直就是她和赤贏的小天地。赤贏在哪裏不會有這麽多束縛,她也不必去煩惱米塔大嬸和桑普,所以歡天喜地的就跟著赤贏去了。


    因為當天起程晚了,所以兩人是幾乎半夜才到牧場的。赤贏擔心顧熙月冷,半途停下來,把自己身上穿的外袍脫下來,把她裹了個嚴嚴實實。顧熙月本來是不幹的,不過赤贏一而再的向她保證,他穿的足夠多,不會冷的。


    兩人到了帳子裏,赤贏立即升了帳子裏的暖爐,讓顧熙月取暖,又燒了一壺熱水,讓她先喝一點。轉身又急匆匆的出了帳子,煮了肉湯,切了幹饃饃端了進來,兩個人簡單的吃了一頓晚飯。顧熙月跟著赤贏一路急行的趕路,倒是沒有餓的饑腸轆轆,隻喝了半碗肉湯就吃不下了。赤贏知道她是不愛喝,心下決定,明天去幫她打一些野味。因為到這裏時太晚了,再燒水洗澡就太麻煩了。在顧熙月的堅持下,赤贏隻得放棄讓她去舒舒服服洗個熱水澡的念頭,端了一大盆熱水,讓她洗洗腳解解乏。


    顧熙月坐在床上,脫了羅襪,把雙腳放在熱水裏。熱水覆過腳踝,浸潤著她的皮膚,一路的乏憊都一掃而空。赤贏等在一邊,準備等她泡完腳之後,把水盆端出去。


    顧熙月朝他招了招手,把他叫了過來,讓他搬個木頭凳子,放在水盆另一邊,要求他和她一起泡腳。


    赤贏的耳朵紅了,倒是沒多說什麽,而是極為聽話的按照顧熙月吩咐,搬了木凳,坐在了她的對麵,脫了長靴,除了襪子,把腳也放進了水盆裏。


    顧熙月特意把腳抬起來,給他讓了個位置,看他的腳放進水裏後,又把雙腳放了進去,故意淘氣的踩在他的腳麵上,動來動去撩撥他。


    赤贏是剛開葷的小夥子,年輕力壯,有著用不完的力氣,他被顧熙月踩了幾下,就實在是受不住了,伸手去抓她的腳踝,一把將她從床上拽了下來,抱進了自己的懷裏,讓她跨.坐在他的兩條腿上,一手握著她的腳踝,一手攬著她的腰,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這一夜,依舊是旖旎的一夜……


    赤贏和顧熙月在牧場過的很愜意,日子過的是蜜裏調油的。村裏裏,耶華他們兄弟幾個,齊心合力搶秋收,也是十分的順利。唯獨米塔大嬸近些日子比較憂愁,不為別的,就為了他們家老二沃西的婚事。


    耶華和灼裳的親事定了下來,雖然兩年後才能成親,但總算有了盼頭。可是,前些日子,米塔大嬸又厚著臉皮去了桑普家,桑普的阿媽依舊是咬緊牙關,說什麽也不肯鬆口同意。還口口聲聲說,她已經將女兒許給了西草原李地主的幹兒子伍賜了,讓米塔大嬸把女兒還給她。


    她還破口大罵的指責米塔大嬸:“都是你教養出來的好兒子,沒定親就勾搭別人家的好姑娘住到自己家裏,你們家也真是忒不要臉了,我告訴你,我限你三日,你把我家姑娘全須全尾的親自給我送回來!”


    米塔大嬸冷笑:“我家兒子可沒那麽大本事,是你家姑娘要住在我家的,要嫁給我兒子的。你有本事,就跟我去我家,隻要你家姑娘說一句願意跟你回家,我保證一下子不攔著她!嗬嗬,也不看看自己究竟有多丟人,就為了伍賜家的那點彩禮,愣是把好好的女兒往火坑裏推,難怪她不回家!”


    米塔不是個糊塗的人,她也知道,桑普現在要嫁給沃西,並不是因為喜歡沃西,而是沒有辦法,不得不出此下策,不然她的阿媽還真有可能把她送去做妾。這做妾和做正頭娘子,無論是在東擎還是在西梁,那就是不一樣,甚至生下的孩子都沒有資格管自己叫阿媽!桑普是個心高氣傲的姑娘,怎麽可能忍下這口氣去給別人當妾,她年紀又大了,隻能抓住沃西這根救命稻草了。


    何況,她也是有借口要嫁進來。她過世的阿爸和格桑都希望兩家結親,不管她嫁給格桑的哪個兒子,隻要兩家結了親家,兩位阿爸自然就高興了。既然當年是格桑的心願,所以米塔聽見桑普要嫁沃西時,雖然擔心過耶華的心情,但並不反對。如今耶華的婚事已經沒了後顧之憂,沃西又被縈竟退過婚,他和桑普若是真能成了,也算是對那兩個過世的男人一點慰藉吧!


    可是,桑普的阿媽態度過於堅決,米塔大嬸來了幾次,都屢屢碰壁,這件事就隻能一直被拖著。


    搶秋收之後,村裏的人們也不能閑著,該是牛羊出欄的時候。定了牛羊出欄的日子,米塔大嬸起了大早給幾個兒子做了早飯,帶了幹糧,裝好工具,目送他們出門。耶華帶著沃西和傲景跟米塔大嬸告了別,叮囑了她幾句“注意安全”之類的話,騎上馬帶了兩輛馬車,朝著牧場去了。


    三個人一路有說有聊,倒是不覺得時間漫長,中午之前就到了牧場。


    正好赤贏準備了午飯,還附贈兩隻兔子,一隻野雞。傲景高興的捧起一隻烤好的野雞腿,一邊大口的撕著肉,一邊感慨:“有四哥就是好,都能吃到野味。”


    赤贏瞪了他一眼,趁著他還沒對另一隻野雞腿下手時,把那隻野雞腿塞到了顧熙月手裏:“趕快吃,到那小子手裏,隻能給你留點雞毛了!”


    “四哥偏心,重色輕友!”


    耶華狀似漫不經心的接話:“嵐卓姑娘如果在這裏,你連另一隻雞腿也吃不到了。”


    傲景被哥哥打趣了,噘著嘴不服輸:“灼裳在這裏,我估計我們誰也別想吃到雞腿了!”


    正在吃飯的沃西,懵懂的抬頭,一臉不解的憨厚問道:“你們為什麽都盯著雞腿,這裏還有好幾隻兔子腿呢!”


    顧熙月忽然覺得,赤贏的這個二哥,似乎也沒那麽討厭了。


    牛羊出欄的活不用顧熙月幹,這一個多月,她也隻是負責幫他們做做飯,偶爾幫忙醃製鹹肉幹和曬曬剝下來的整塊羊皮牛皮,日子過的倒是輕鬆。因為顧熙月是個姑娘家,跟大家住在一個帳子不方便,所以耶華來的當天,就在帳子旁邊重新紮了一個帳子,耶華他們兄弟三個平日就住那裏麵。


    時間過的飛快,牛羊出欄的活都弄完,大家就開始收拾帳子裏的東西,準備返程回家。聽赤贏說,他們一冬天都不會再來這裏,所以需要帶走的都一次帶走。傲景和沃西一人趕了一輛馬車,把一大堆晾得差不多的整塊的羊皮牛皮分類疊好裝在車上。剃下的肉和骨頭都分門別類,這一陣子他們吃了一些,剩下的就要帶回家裏,當做過年的年貨。


    還有一些種羊種牛,也要一起帶回家裏,養在後院的羊圈裏,明年再放到牧場上來。赤贏特意給顧熙月留了一頭能下奶的母羊,好讓她以後在家裏能天天喝到新鮮的羊奶,也可以隨時煮奶茶喝。


    回到家時,米塔大嬸和桑普正在院子裏,有說有笑的縫衣服,見兒子們回來了,米塔大嬸高興壞了。這農收之後,牛羊又出欄了,預示著今年是個豐收的好年頭,接下來就等著歡歡喜喜的過年了。


    顧熙月回家之後才知道,原來傲景他們用馬車拉回來的那些東西,是要送到鎮子上去買的。這個季節,有專門收購這些東西的商人,赤贏的三哥朗吉的商號也做這種生意。幾個兄弟又商量了一番,決定讓赤贏和傲景明天一早就把這些送到鎮子上。


    赤贏告訴她這個消息時說:“你準備一下,明天我帶你去鎮上,我們在那裏住一段時間。”顧熙月一聽說赤贏要帶她去鎮子上,眼睛都亮了。她來到赤贏他們村子也大半年了,一直都呆在村子裏,早就想去鎮子上去逛逛了。


    她異常興奮,高興的都睡不著覺了。她問赤贏:“你是故意要去的吧,就是要帶我去鎮子逛逛的吧?”


    赤贏點頭,他這次要求去鎮子上,確實有自己的小私心。他想帶顧熙月去逛逛,還要給她買一些女兒家常用的東西。


    顧熙月高興,他看著也高興,不過,他拉了一下兩人身上的被子,微微一笑:“媳婦兒,你要是再不睡覺,可就真別想睡了!”


    顧熙月一聽,頓時就老實了,乖乖的扯過被子蓋在身上。她明天還要早起跟赤贏出門,可真不能讓他胡來,要知道他一胡來,她一夜都別想睡,第二天也別想起床。


    第二天一早,赤贏和傲景都駕了馬車。赤贏特意在自己的那輛馬車上,墊了厚實的草墊子,還準備了一床軟墊,想讓顧熙月舒服一些。顧熙月知道,他們這是要準備一路不休,連趕夜路。


    臨出門前,還有一件糟心的事,就是好幾日都不怎麽正常在家中出現的桑普,竟然也跑了出來,纏著赤贏和傲景也要去鎮子上。


    赤贏根本沒理她,連個正眼都沒給她。傲景嗤之以鼻,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道:“真把自己當公主了啊,以為人人都要順著你呀?”說完,揚起馬鞭,頭也不回的……去追赤贏和顧熙月的馬車了。他一邊追還一邊抱怨:“喂喂喂,你們兩個倒是跑得快,留下我一個人對付那個臭女人,你們真是太不夠義氣了!”


    從峽穀裏到鎮子上的這條路,實在是太無聊了,景色也是單一的很。顧熙月第一次進來時,還有興致去看風景,第二次再走這條路,她真是一點看風景的興趣都沒有了。


    因為怕她路上不舒服,赤贏一早起來,跑到林中去摘了幾枚青果子,就是上回他在小溪邊給顧熙月摘過的那種,很酸很澀。他還給她準備了一小壺果酒和幾塊切碎的肉幹,讓她在路上當著小零嘴消磨時間。


    在赤贏的貼心照顧下和時不時的找她聊天中,漫長的峽穀窄道終於到頭了,他們總算到了鎮子上。


    這一次,赤贏沒有帶著顧熙月去住客棧,而是去了一家商號門前,停下了馬車。傲景緊隨其後,也停下了馬車。


    赤贏扶著她下了馬車之後,就進去跟掌櫃的開始交流了。


    顧熙月仰頭頭,打量這家鋪子。跟鎮子的其他鋪子結構一樣,門額處掛了牌匾,是夷字,顧熙月不認識。裏麵的人來來往往,絡繹不絕,看樣子生意不錯。不多時,赤贏又走了出來,伸手跟了幾個像是夥計的人,開始著手搬運他們的貨物。


    最後,跟出來的是一個掌櫃的模樣的人,朝著赤贏喚了一聲:“二東家,我們大東家前幾天臨走前交代,說您和幾位大爺估摸著這幾日就能到了,讓我們隨時準備接貨。”


    赤贏點了點頭,沒說話。傲景湊到那人麵前,問他:“李掌櫃,我三哥沒在商號裏,又去跑馬幫了?”


    李掌櫃告訴他:“傲景大爺,這次我們大東家是走的近路,過兩天就能回來,您不用擔心。”他又朝著赤贏和顧熙月方向作揖:“兩位爺和姑娘,咱們這站著說話多累呀,不如進裏麵坐坐,我已經讓夥計去收拾房間了,一會兒兩位爺和姑娘就可以休息了。”


    赤贏點頭,隨即又道:“這位是我夫人,給我們準備一間就可以。”


    李掌櫃立馬就吩咐了夥計,顧熙月的臉又紅了紅。


    夫人,好正式的稱呼啊,比他平日裏吊兒郎當的叫她媳婦兒還要讓她害羞幾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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