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過她你想怎樣?”


    霍燕庭低沉嚴懾的嗓音,落在蘇喬身後。(.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棉花糖


    蘇喬這才緩緩鬆了口氣,重新看向肖君蓮,柔下聲調:“君蓮,你給她一段時間,她答應過我,會回來的。”


    肖君蓮看著冷沉的霍燕庭,語氣帶傷:“我不想怎樣,隻是不能讓她就這樣走了。”


    霍燕庭邃眸縮了一秒,重新說話時,語氣明顯比剛才緩和許多:“你嫂子說得沒錯,那個女人,心不在你這裏,你做再多也沒用,不如放開一段時間,也讓彼此都冷靜冷靜。償”


    蘇喬看向霍燕庭,微微笑了下,也道:“對,君蓮你如果對清陌真有心,等她把心頭的事情了了,她自然會回來找你的。”


    “真這樣嗎?”肖君蓮緩緩問,而後卻是自己笑了攖。


    其實他完全可以問問她夏清陌到底有什麽丟在了那個鬼地方,心裏如此放不下。


    可問題都滑到了嘴邊,卻怎麽也問不出嘴。


    他能夠預感得到,這件事不是自己願意聽到的。


    想想真是可笑,原來,他肖君蓮也有會逃避問題的一天。


    “君蓮,清陌要去那裏,其實……”蘇喬準備告訴他實情。


    肖君蓮突然抬手,阻止她說下去。


    蘇喬便默了。


    肖君蓮出了房間,往樓梯走去,高大的背影很是蕭索。


    蘇喬喃喃:“君蓮對清陌,好像是真的。”


    霍燕庭看了她一眼,又轉而去看肖君蓮,眸色複雜。


    一連數天,霍燕庭都派人跟著肖君蓮。


    發現他並未離開莞城,這才微微落心。


    於是,把婚禮的一係列事情都交給他處理。


    寰宇開年工作不少,再加上為婚禮作準備,霍燕庭相信,慢慢的,肖君蓮應該會淡下來。


    他以前對女人的新鮮勁沒超過一個星期,就算這位夏小姐例外,給他一個月的時間足夠了。


    婚禮定在二月中。


    正是春花盛放之時。(.棉、花‘糖’小‘說’)


    距夏清陌離開已經一月有餘。


    蘇喬都沒有她的一絲消息。


    夏清陌沒有聯係電話,在那樣的地方也上不了網。


    蘇喬在婚期前一個星期,給她發了封郵件。


    她記得,以前在屯子裏時,偶爾,夏清陌會到鎮上去上會兒網,一般都是有東西要查。


    肖君蓮很忙很忙。


    龍亞飛重建久鎮的項目都交給了寰宇,再加上自己公司的幾個項目,另外霍燕庭的婚禮,對高爾夫球場的婚禮現場設計布置,霍燕庭當起甩手掌櫃,全全交給了他。


    自己隻和蘇喬購置一些珠寶服飾,婚前保養等等。


    肖君蓮抱怨:“到底是你結婚還是我結婚?我忙得跟陀螺似的,你們倆高高掛起,天天在外閑晃跟新婚蜜月似的。”


    霍燕庭把蘇喬給他買的幾條領帶一條一條拆開,對鏡試看:“我要結婚,當然不能太累,我要好好享受這其中的樂趣,所有事都讓我去準備,我累倒了這婚禮辦得還有意義嗎?”


    “對對對,你不能累倒,就把我直接累斃好吧。”肖君蓮沒好氣地把婚禮現場的鮮花種類本遞到他麵前,“這個怎麽樣?”


    霍燕庭瞅了一眼,撇嘴:“你就這眼光?算了,也不指望你的審美,你給我安排玫瑰百合。”


    “太俗了,所有人結婚都用那個,千篇一律的有什麽意思,還是我選的這個好,特別,人家一看一眼就記住了,一片綠葉中托著一片的白,多特別呀。”


    霍燕庭直接拿腳揣上來:“就玫瑰百合!讓我發現你亂安排,這地球哪兒離莞城遠老子把你扔哪兒去!”


    肖君蓮嘻嘻笑:“那你把我扔烏紮蘭屯去吧。”


    霍燕庭頓了,狐疑地看著他:“真走心了?”


    “我什麽時候沒走過心?”肖君蓮哼。


    “走心一次都沒見過,走腎倒是看到過無數次!”


    “喂,死禍害,你還要不要我給你準備婚禮了?我走腎?是是是,丫和蘇喬天天都隻走心不走腎,你倆天天在床上就光抱著對方的心就夠了,從來都不興做的行了吧!喂,還來?再揣老子真甩手不幹了!”


    “你試試!”


    “試就試,你自己看著辦!老子現在就去地球離莞城最遠的地方清候去!老子以後腎和心都不走了!”


    “你小子,脾氣見長啊!”霍燕庭一把拉著果真甩臉就走的某男,清了清嗓子,“我有夏清陌的最新消息。”


    “她回來了?”肖君蓮立馬回頭,俊臉露笑。


    “不是要去清修了?還關心女人幹嘛?你小子麻溜的給老子清修去!”霍燕庭往外揣他屁股。


    肖君蓮一手捂屁股,一邊躲著又擠他身邊來:“不清修了不清修了,快告訴我,快告訴我,她人在哪裏?這樣,你婚禮那天的酒我全給你摻水,絕不把你灌醉被嫂子趕出洞房怎麽樣?”


    霍燕庭雙臂環胸:“早這樣識時務多好。”


    “對對對,霍大總裁,屬下這不是衝動了嘛,衝動是魔鬼,衝動是魔鬼。”


    霍燕庭在書桌一側坐了,長腿疊起,慢條斯理地說:“夏清陌會來參加我和你嫂子的婚禮。”


    “參加婚禮?她會來參加你們的婚禮?”肖君蓮心髒突地猛跳,在書房裏開始踱來踱去,像個毛頭小子,“你們婚禮是二月十八,今天是幾號?”


    霍燕庭搖頭:“二十八號。”


    “十天,還有十天!”


    於是,從這一天開始,又多了一個人比霍燕庭本人還期盼婚禮那天的到來。


    其實夏清陌被蘇喬送走那天,肖君蓮獨自去了機場,連機票都買好了,終究沒有踏出那一步。


    他想起蘇喬所說的,既然夏清陌死活要回到那裏,那麽,她的心結肯定也是在那裏。


    蘇喬問霍燕庭:“君蓮機票都買了,為什麽又沒去?”


    霍燕庭抱抱她:“也許,他想起了我們的當初吧,不想把彼此逼得太緊,最後反而逼走她,如果讓他真等上個五年,依他的性子,他會瘋,我那時候也是,雖然沒全瘋,但也一大半神經不正常了。”


    “你才沒有,我看你活得好好的,身旁美嬌妻在懷,好意思說你跟君蓮一樣,不說其他的,單是君蓮自清陌走後,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比起來,他就比你強多了。”


    “我那時候也一直在等你好吧。”


    “對,抱著美嬌妻在等。”


    “你這個女人,怎麽老揪著那些情非得已的事情不放?”霍燕庭惱火,一俯首咬上她的肩膀。


    蘇喬咯咯地笑,雙手去擋,霍燕庭握了,放至唇邊輕吻:“這次夏清陌回來,幫幫君蓮吧,你也看出來了,君蓮這次是走心的。”


    蘇喬想了想,點頭:“嗯。”


    霍燕庭吻住她的唇,被子一掀,沉重的身軀覆身而上。


    夜已深,室內春意流敞。


    蘇喬情亂之中伸手,一摸床頭櫃的抽屜,空的,立馬開始推身上的男人:“燕庭,沒套了,你停住。”


    霍燕庭握住她阻攔的兩手,啞聲耳語:“用不著。”


    “不行,不是說好婚後再……”


    “不差這幾天。”


    “不行,等下又出現什麽意外……”


    霍燕庭不由她再說,一口睹住她的唇。


    意外?什麽意外都沒有!


    這次即使天要塌,也得讓他把這場婚禮辦完再說!


    好不容易他放開,蘇喬連連喘氣。


    他在她身上,啞聲:“怎麽這麽不乖呢,就盼著出點什麽事嗎?還是你反悔了?”


    蘇喬笑:“就反悔了!就反悔了……”


    “我看你是癢得很了!”霍燕庭加重懲罰。


    蘇喬幾乎被折騰得暈過去。


    他摟著懷裏打著顫兒的小女人,得意地咬她的耳骨:“還敢不敢跟老公逞口舌之快了?”


    蘇喬雙腿都在抖著,悶在男人強健的懷裏,不吭聲不吭氣。


    他輕柔地捏起她的下巴,笑容深邃:“服軟了沒?不服的話,再來?”


    蘇喬一咬牙:“就不服!”


    “喬兒,你真是善解夫意,怎麽知道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蘇喬往床邊上縮去:“服了服了!真服了!”


    霍燕庭撐著身子的反應,不由分說已經過來:“夫都撩了,現在才服軟可是晚了。”


    “不要不要,我疼,真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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