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眼見眾人都來了興趣，對白小飛的行蹤，十分關注，空衍和尚頓時深深歎息了一聲。
跟著搖頭苦笑道：“諸位有所不知，天上人間雖然火爆，但也遭遇了不少的麻煩，尤其是那些與我關係不怎麽好的，知道我與張老板的關係，更是橫加阻攔……”
“……”
有些話，他不用明說。
其餘人，也都是知道是什麽意思。
不過……
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們都想知道，現在白小飛到底去了哪裏？
以及，他們什麽時候才能見到這位張老板，畢竟他們來這裏，可是談合作的，而不是來做客的。
眼下天上人間的老板不在，他們還談個毛線啊。
雖然空衍和尚在其中，肯定扮演了一些重要角色，但大家也都清楚，大頭肯定是張老板。
所以……
對於白小飛的行蹤，大家都格外在意。
同心大師問道：“空衍啊，你就別跟我們賣關子了，告訴我們吧，張老板什麽時候回來？”
“對對對。”
“我們遠道而來，可不能長期在外啊，否則城裏萬一出了什麽事情，我們難辭其咎啊。”
“能不能聯係張老板，讓他快點回來？”
“……”
其餘幾位大師，也都有些著急。
他們可不是什麽小卡拉米，而是鎮守一方城市的大佬，短時間外出沒問題，可要長期不露麵，那就比較麻煩了。
尤其是霍都大師這樣的大佬。
因為晉城的地理位置，至關重要，所以要比其他人，更加責任重大，必須得小心為上。
所以。
他也是眾人中，最著急的一個。
不過，霍都大師層次太高，雖然著急，但卻麵不改色，讓人難以看出他的心思。
“諸位……”
空衍和尚無奈擺手道：“張老板的事情，可不是我說了算的，我們雖然是合作的關係，但也是張老板為主的，我們普陀寺，也隻是跟著沾了點光而已啊。”
這個時候。
他當然要哭窮，表示自己無能為力了。
否則……
這些老狐狸們，如何肯下血本。
果不其然。
眼見空衍和尚裝傻，立刻就有人坐不住了。
方正大師，最是耿直，第一個站了出來，道：“行了，空衍，大家都是老熟人了，誰還不知道誰啊。”
“這天上人間，要是沒有你，他張老板縱然有再大的能耐，也不可能做到這個程度，你就不要謙虛了。”
“我們此次前來，就是為了合作的。”
“直說吧。”
“你想要什麽好處？”
“隻是不要太過分的話，我們都可以答應。”
“你也應該知道，這麽大的生意，光靠你一個人，根本就撐不住，尤其是白玉京的那些家夥們下場之後。”
“隻有我們聯合起來，才能將其緊緊握在自己手中！”
“……”
這番話，可謂是一針見血，毫不客氣了。
簡單，粗暴。
闡述了所有的利弊，毫不墨跡。
聞言。
其他幾位大師，也都是麵色一變，正兒八經的看著空衍和尚，眼神中滿是期待。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伱總不能還把我們當傻子忽悠吧？
真要如此，那這生意就沒法談了。
隻能一拍兩散。
“……”
空衍和尚沉默了。
他也是沒想到，這幾個大師，竟然如此著急。
還沒怎麽著呢，竟然就進行到了這個地步，不過也罷，反正早晚都是要談的。
現在說出來也好。
下一刻。
空衍和尚笑了。
看著幾位大師的目光，他不卑不亢道：“諸位，在這裏，我先要謝謝各位的器重。”
“實不相瞞，這天上人間的管理什麽的，我是真心沒有摻和任何事情的，真的都隻是張老板在做。”
“我們普陀寺，隻不過是給與了它一些便利而已，當然，主要也還是張老板是個大方可靠的人。”
“諸位想要參與天上人間的合作，我這邊，自然肯定是沒有任何意見的，畢竟大家都是好友，不看僧麵看佛麵麽。”
“不過……”
“至於張老板同不同意，以及要什麽條件，那我可就說不準了，我也替他做不了主。”
“當然，關於張老板的一些喜好，我也是略微知道一些的，或許諸位，可以從這方麵下手。”
“能不能打動張老板，那我就不敢保證了。”
“……”
說到這裏。
空衍和尚微微頓了頓，然後繼續說道：“至於張老板什麽時候能回來，這個也不是我，以及張老板所能決定的，主要還得看，明日城的分店，問題能不能解決。”
“如果能順利解決，那自然是會早早的回來，反之，那恐怕就要留在明日城，繼續跟衍空那家夥周旋了。”
“我和衍空的關係，諸位想必也都知道。”
“縱然天上人間沒有問題，他也會雞蛋裏挑骨頭，各種找麻煩不讓順利開業的，更何況這其中還涉及到了龐大的利益。”
“所以現在我也是相當的煩惱啊。”
“……”
說完之後。
空衍和尚重重歎了口氣，一副無能為力的鬱悶樣子。
眾人聞言，臉色也是不由得跟著憂愁起來，聽空衍和尚這意思，隻怕一時半會的，張老板是回不來了。
除非明日城的分店，能夠順利開業。
但……
這顯然不太可能。
誰讓那裏的鎮守大將，是跟空衍和尚不對付的衍空和尚呢。
尤其這天上人間，還牽涉到龐大的利益。
不能分享其成，那就是等於是看著別人從自己眼皮子底下，奪走原本屬於自己的蛋糕啊。
別說兩人本來就有仇了，就算是沒仇，這樣的行為，也足以引發各種恩怨了。
他們幾個，也是關係跟空衍和尚好，而且之前沒有發覺，這才不小心中招了。
如果一早就知道天上人間如此可怕，他們就算是跟空衍和尚關係再好，也是不可能順利放任天上人間在自己城市開業的。
除非他們自己也能摻和其中。
可惜……
世間沒有如果。
錯過了就是錯過了，眼下他們隻能亡羊補牢，盡可能的彌補，想辦法加入其中。
可站在明日城衍空和尚的立場上，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因為這時候，天上人家還沒有開。
也就是說。
主動權，還在人家自己手裏。
隻要衍空和尚不放行，天上人間就甭想順利開業，誰來也沒用，除非他不再是明日城的鎮守。
又或者張老板提出什麽條件，讓對方高抬貴手。
但……
這顯然不太可能。
每每想到這裏，方正大師幾人，就著急的不行。
因為白小飛回不來，他們的合作就完成不了，合作談不了，他們就必須得待在望鄉城。
如此。
他們自己的城市，就沒法管理了。
萬一出了什麽岔子，誰敢說自己就一定能承擔？所以這完全就是個死循環，他們能不著急麽。
“不是……”
“空衍啊，難道就沒有什麽別的辦法嗎？”
“就是啊，此事因你而起，難道你就沒有想過什麽辦法，幫助張老板渡過難關？”
“你總不能光想著占好處，而不出力吧？”
“……”
無奈的幾人。
矛頭瞬間就指向了空衍和尚。
空衍和尚早有所料，聞言一點不意外和生氣，反倒是裝出了一副為難的表情，說道：
“諸位，我空衍是什麽樣的人，你們還不清楚麽？”
“辦法我不是沒想過，但關鍵是，它不要弄啊，那畢竟是其他城市，而不是我的望鄉城。”
“鞭長莫及，我又能有什麽辦法呢？”
“何況那還是衍空！”
“……”
他這話倒是也在理。
佛國的規矩，鎮守的城市，鎮守大將自己說了算，自負盈虧，上麵基本不會插手。
隻管各位大將的業績。
業績達標，一切都好說，否則那就該怎麽辦怎麽辦。
換言之。
每一個城市中。
鎮守大將就是當地的皇帝，他說的話就是聖旨，隻要不違背佛國的主旨旋律，基本上都是不會什麽問題。
哪怕是其他的鎮守大將來了，也都得遵守，不能違背。
否則，當地的鎮守大將，便有權利，將其視作挑選，入侵等行為，從而展開行動，甚至是將其誅殺。
空衍和尚與明日城的衍空，本就不對付，如果這個時候跳出來，隻會讓事情更糟糕。
如同火上澆油。
因此。
他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動聲色。
先看看張老板能做到什麽程度，如果實在不行，再想別的辦法，總之，肯定不能先出手。
否則明日城的衍空，就會占據更多的先機。
站在望鄉城空衍這邊的角度。
方正大師幾人，還真是一點毛病都挑不出來呢。
“唉……”
想到這其中的複雜關係。
幾個大師，忍不住也跟著唉聲歎息起來，“難道就沒有什麽辦法，幫助張老板渡過難關嗎？”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均是默然搖頭。
沒辦法。
他們來的比較倉促，根本不知道這邊的情況。
這冷不丁的碰見問題，一時間，自然也難以拿出應對之法，更何況其中還涉及到了香火信仰，以及其他城市的鎮守大將。
當然。
也不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辦法的。
就比如霍都大師。
“咳咳……”
他輕咳一聲，忽然開口說道：“空衍啊，辦法我倒是有一個，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嚐試。”
“哦？”
此言一出，眾人頓時來了興趣。
目光忍不住全都望向了霍都大師，空衍和尚更是追問道：“什麽辦法，霍都大師，都這個時候了，你就不要謙虛了，行不行的，先說出來看看啊。”
“就是啊。”
其他人也幫腔道：“拖延的越久，對張老板就越是不利，對我們也沒啥好處啊。”
“大師快說吧！”
“好！”
於是，在眾人的“聲討”中，霍都大師緩緩開口說道：“現在問題的關鍵，是明日城，又或者其他什麽人，對空衍你，或者普陀寺有矛盾，其次才是利益。”
“我這麽說，對吧？”
“嗯嗯！”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
這話沒毛病，若是沒有矛盾，那就會跟自己幾人一樣，顛顛的跑來尋求合作了，而不是找麻煩。
當然。
智障除外。
可話說回來，能夠做到鎮守大將這個位置的，又有幾個是智障的呢？誰都不傻好吧。
且不管眾人什麽心思。
這邊。
霍都大師繼續說道：“既然清楚了問題的根源，那我們就不放就從根源處動手。”
“嗯？”
前麵大家還能聽懂。
可這後麵的話，包括空衍和尚在內，那就有些迷惑了。
啥叫從根源上動手？
難道……
要他空衍和普陀寺，從天上人間退出？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想到這裏，空衍和尚第一個不答應。
隻是，還不能他開口，霍都大師就立刻打斷道：“我不是那個意思，而是說你一個人的力量，終究還是太過有限了。”
“現在還隻是一個明日城的衍空，就已經讓天上人間的發展，遇到了問題，那如果是更難纏的對手呢？”
“比如白玉京的那些人！”
“……”
此言一出。
空衍和尚頓時就冷靜了下來。
對啊。
明日城的衍空，隻是個小角色，白玉京裏的那些大佬們，才是最麻煩的，哪怕彼此沒仇也是一樣。
畢竟……
這其中的香火信仰，可是極其龐大的。
關鍵穩定持續。
他們若是知道了，絕壁會如同聞見了血腥味的鯊魚一樣，徹底瘋狂，然後衝過來爭搶。
最壞的可能，自然是將天上人間搶走，使之成為自己的東西，畢竟類似的例子，可是太多了。
當然。
也有例外的。
但那些無一不是實力牛逼，或者勢力極其強大的存在。
即便是白玉京也不敢做的太過分。
而他空衍呢？
抱歉！
就是一個小角色而已。
哪怕是沒了明日城的衍空這個絆腳石，將來也肯定會遇到白玉京的“大鯊魚”們，到時候，他又該如何應付呢？
這一點。
空衍和尚不是沒想過。
但終究還是因為太過遙遠，所以至今也沒有一個具體的決策，而看霍都大師的意思……
他似乎已經有所腹案了。
想到這裏。
空衍和尚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鬱悶。
高興的是，總算有人跟自己一樣，都在想著應對白玉京了，可令人鬱悶的是，這個人，並不是自己的心腹，而是跟自己一樣的大佬，甚至比自己還強。
關鍵對方未雨綢繆的源動力，極有可能也是因為天上人間。
也就是說。
霍都大師早就已經把天上人間，看作是自己的東西了。
空衍和尚能不鬱悶麽。
……
眼見眾人都來了興趣，對白小飛的行蹤，十分關注，空衍和尚頓時深深歎息了一聲。
跟著搖頭苦笑道：“諸位有所不知，天上人間雖然火爆，但也遭遇了不少的麻煩，尤其是那些與我關係不怎麽好的，知道我與張老板的關係，更是橫加阻攔……”
“……”
有些話，他不用明說。
其餘人，也都是知道是什麽意思。
不過……
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們都想知道，現在白小飛到底去了哪裏？
以及，他們什麽時候才能見到這位張老板，畢竟他們來這裏，可是談合作的，而不是來做客的。
眼下天上人間的老板不在，他們還談個毛線啊。
雖然空衍和尚在其中，肯定扮演了一些重要角色，但大家也都清楚，大頭肯定是張老板。
所以……
對於白小飛的行蹤，大家都格外在意。
同心大師問道：“空衍啊，你就別跟我們賣關子了，告訴我們吧，張老板什麽時候回來？”
“對對對。”
“我們遠道而來，可不能長期在外啊，否則城裏萬一出了什麽事情，我們難辭其咎啊。”
“能不能聯係張老板，讓他快點回來？”
“……”
其餘幾位大師，也都有些著急。
他們可不是什麽小卡拉米，而是鎮守一方城市的大佬，短時間外出沒問題，可要長期不露麵，那就比較麻煩了。
尤其是霍都大師這樣的大佬。
因為晉城的地理位置，至關重要，所以要比其他人，更加責任重大，必須得小心為上。
所以。
他也是眾人中，最著急的一個。
不過，霍都大師層次太高，雖然著急，但卻麵不改色，讓人難以看出他的心思。
“諸位……”
空衍和尚無奈擺手道：“張老板的事情，可不是我說了算的，我們雖然是合作的關係，但也是張老板為主的，我們普陀寺，也隻是跟著沾了點光而已啊。”
這個時候。
他當然要哭窮，表示自己無能為力了。
否則……
這些老狐狸們，如何肯下血本。
果不其然。
眼見空衍和尚裝傻，立刻就有人坐不住了。
方正大師，最是耿直，第一個站了出來，道：“行了，空衍，大家都是老熟人了，誰還不知道誰啊。”
“這天上人間，要是沒有你，他張老板縱然有再大的能耐，也不可能做到這個程度，你就不要謙虛了。”
“我們此次前來，就是為了合作的。”
“直說吧。”
“你想要什麽好處？”
“隻是不要太過分的話，我們都可以答應。”
“你也應該知道，這麽大的生意，光靠你一個人，根本就撐不住，尤其是白玉京的那些家夥們下場之後。”
“隻有我們聯合起來，才能將其緊緊握在自己手中！”
“……”
這番話，可謂是一針見血，毫不客氣了。
簡單，粗暴。
闡述了所有的利弊，毫不墨跡。
聞言。
其他幾位大師，也都是麵色一變，正兒八經的看著空衍和尚，眼神中滿是期待。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伱總不能還把我們當傻子忽悠吧？
真要如此，那這生意就沒法談了。
隻能一拍兩散。
“……”
空衍和尚沉默了。
他也是沒想到，這幾個大師，竟然如此著急。
還沒怎麽著呢，竟然就進行到了這個地步，不過也罷，反正早晚都是要談的。
現在說出來也好。
下一刻。
空衍和尚笑了。
看著幾位大師的目光，他不卑不亢道：“諸位，在這裏，我先要謝謝各位的器重。”
“實不相瞞，這天上人間的管理什麽的，我是真心沒有摻和任何事情的，真的都隻是張老板在做。”
“我們普陀寺，隻不過是給與了它一些便利而已，當然，主要也還是張老板是個大方可靠的人。”
“諸位想要參與天上人間的合作，我這邊，自然肯定是沒有任何意見的，畢竟大家都是好友，不看僧麵看佛麵麽。”
“不過……”
“至於張老板同不同意，以及要什麽條件，那我可就說不準了，我也替他做不了主。”
“當然，關於張老板的一些喜好，我也是略微知道一些的，或許諸位，可以從這方麵下手。”
“能不能打動張老板，那我就不敢保證了。”
“……”
說到這裏。
空衍和尚微微頓了頓，然後繼續說道：“至於張老板什麽時候能回來，這個也不是我，以及張老板所能決定的，主要還得看，明日城的分店，問題能不能解決。”
“如果能順利解決，那自然是會早早的回來，反之，那恐怕就要留在明日城，繼續跟衍空那家夥周旋了。”
“我和衍空的關係，諸位想必也都知道。”
“縱然天上人間沒有問題，他也會雞蛋裏挑骨頭，各種找麻煩不讓順利開業的，更何況這其中還涉及到了龐大的利益。”
“所以現在我也是相當的煩惱啊。”
“……”
說完之後。
空衍和尚重重歎了口氣，一副無能為力的鬱悶樣子。
眾人聞言，臉色也是不由得跟著憂愁起來，聽空衍和尚這意思，隻怕一時半會的，張老板是回不來了。
除非明日城的分店，能夠順利開業。
但……
這顯然不太可能。
誰讓那裏的鎮守大將，是跟空衍和尚不對付的衍空和尚呢。
尤其這天上人間，還牽涉到龐大的利益。
不能分享其成，那就是等於是看著別人從自己眼皮子底下，奪走原本屬於自己的蛋糕啊。
別說兩人本來就有仇了，就算是沒仇，這樣的行為，也足以引發各種恩怨了。
他們幾個，也是關係跟空衍和尚好，而且之前沒有發覺，這才不小心中招了。
如果一早就知道天上人間如此可怕，他們就算是跟空衍和尚關係再好，也是不可能順利放任天上人間在自己城市開業的。
除非他們自己也能摻和其中。
可惜……
世間沒有如果。
錯過了就是錯過了，眼下他們隻能亡羊補牢，盡可能的彌補，想辦法加入其中。
可站在明日城衍空和尚的立場上，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因為這時候，天上人家還沒有開。
也就是說。
主動權，還在人家自己手裏。
隻要衍空和尚不放行，天上人間就甭想順利開業，誰來也沒用，除非他不再是明日城的鎮守。
又或者張老板提出什麽條件，讓對方高抬貴手。
但……
這顯然不太可能。
每每想到這裏，方正大師幾人，就著急的不行。
因為白小飛回不來，他們的合作就完成不了，合作談不了，他們就必須得待在望鄉城。
如此。
他們自己的城市，就沒法管理了。
萬一出了什麽岔子，誰敢說自己就一定能承擔？所以這完全就是個死循環，他們能不著急麽。
“不是……”
“空衍啊，難道就沒有什麽別的辦法嗎？”
“就是啊，此事因你而起，難道你就沒有想過什麽辦法，幫助張老板渡過難關？”
“你總不能光想著占好處，而不出力吧？”
“……”
無奈的幾人。
矛頭瞬間就指向了空衍和尚。
空衍和尚早有所料，聞言一點不意外和生氣，反倒是裝出了一副為難的表情，說道：
“諸位，我空衍是什麽樣的人，你們還不清楚麽？”
“辦法我不是沒想過，但關鍵是，它不要弄啊，那畢竟是其他城市，而不是我的望鄉城。”
“鞭長莫及，我又能有什麽辦法呢？”
“何況那還是衍空！”
“……”
他這話倒是也在理。
佛國的規矩，鎮守的城市，鎮守大將自己說了算，自負盈虧，上麵基本不會插手。
隻管各位大將的業績。
業績達標，一切都好說，否則那就該怎麽辦怎麽辦。
換言之。
每一個城市中。
鎮守大將就是當地的皇帝，他說的話就是聖旨，隻要不違背佛國的主旨旋律，基本上都是不會什麽問題。
哪怕是其他的鎮守大將來了，也都得遵守，不能違背。
否則，當地的鎮守大將，便有權利，將其視作挑選，入侵等行為，從而展開行動，甚至是將其誅殺。
空衍和尚與明日城的衍空，本就不對付，如果這個時候跳出來，隻會讓事情更糟糕。
如同火上澆油。
因此。
他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動聲色。
先看看張老板能做到什麽程度，如果實在不行，再想別的辦法，總之，肯定不能先出手。
否則明日城的衍空，就會占據更多的先機。
站在望鄉城空衍這邊的角度。
方正大師幾人，還真是一點毛病都挑不出來呢。
“唉……”
想到這其中的複雜關係。
幾個大師，忍不住也跟著唉聲歎息起來，“難道就沒有什麽辦法，幫助張老板渡過難關嗎？”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均是默然搖頭。
沒辦法。
他們來的比較倉促，根本不知道這邊的情況。
這冷不丁的碰見問題，一時間，自然也難以拿出應對之法，更何況其中還涉及到了香火信仰，以及其他城市的鎮守大將。
當然。
也不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辦法的。
就比如霍都大師。
“咳咳……”
他輕咳一聲，忽然開口說道：“空衍啊，辦法我倒是有一個，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嚐試。”
“哦？”
此言一出，眾人頓時來了興趣。
目光忍不住全都望向了霍都大師，空衍和尚更是追問道：“什麽辦法，霍都大師，都這個時候了，你就不要謙虛了，行不行的，先說出來看看啊。”
“就是啊。”
其他人也幫腔道：“拖延的越久，對張老板就越是不利，對我們也沒啥好處啊。”
“大師快說吧！”
“好！”
於是，在眾人的“聲討”中，霍都大師緩緩開口說道：“現在問題的關鍵，是明日城，又或者其他什麽人，對空衍你，或者普陀寺有矛盾，其次才是利益。”
“我這麽說，對吧？”
“嗯嗯！”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
這話沒毛病，若是沒有矛盾，那就會跟自己幾人一樣，顛顛的跑來尋求合作了，而不是找麻煩。
當然。
智障除外。
可話說回來，能夠做到鎮守大將這個位置的，又有幾個是智障的呢？誰都不傻好吧。
且不管眾人什麽心思。
這邊。
霍都大師繼續說道：“既然清楚了問題的根源，那我們就不放就從根源處動手。”
“嗯？”
前麵大家還能聽懂。
可這後麵的話，包括空衍和尚在內，那就有些迷惑了。
啥叫從根源上動手？
難道……
要他空衍和普陀寺，從天上人間退出？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想到這裏，空衍和尚第一個不答應。
隻是，還不能他開口，霍都大師就立刻打斷道：“我不是那個意思，而是說你一個人的力量，終究還是太過有限了。”
“現在還隻是一個明日城的衍空，就已經讓天上人間的發展，遇到了問題，那如果是更難纏的對手呢？”
“比如白玉京的那些人！”
“……”
此言一出。
空衍和尚頓時就冷靜了下來。
對啊。
明日城的衍空，隻是個小角色，白玉京裏的那些大佬們，才是最麻煩的，哪怕彼此沒仇也是一樣。
畢竟……
這其中的香火信仰，可是極其龐大的。
關鍵穩定持續。
他們若是知道了，絕壁會如同聞見了血腥味的鯊魚一樣，徹底瘋狂，然後衝過來爭搶。
最壞的可能，自然是將天上人間搶走，使之成為自己的東西，畢竟類似的例子，可是太多了。
當然。
也有例外的。
但那些無一不是實力牛逼，或者勢力極其強大的存在。
即便是白玉京也不敢做的太過分。
而他空衍呢？
抱歉！
就是一個小角色而已。
哪怕是沒了明日城的衍空這個絆腳石，將來也肯定會遇到白玉京的“大鯊魚”們，到時候，他又該如何應付呢？
這一點。
空衍和尚不是沒想過。
但終究還是因為太過遙遠，所以至今也沒有一個具體的決策，而看霍都大師的意思……
他似乎已經有所腹案了。
想到這裏。
空衍和尚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鬱悶。
高興的是，總算有人跟自己一樣，都在想著應對白玉京了，可令人鬱悶的是，這個人，並不是自己的心腹，而是跟自己一樣的大佬，甚至比自己還強。
關鍵對方未雨綢繆的源動力，極有可能也是因為天上人間。
也就是說。
霍都大師早就已經把天上人間，看作是自己的東西了。
空衍和尚能不鬱悶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