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八笑容可掬地比劃著說道:“公子爺,這竹筒裏,是特別訓練過的鴿子。揣懷裏,打鬥時不受任何影響。到時放出來即可。”


    淩雲接過鴿子,揣入懷中,笑問:“你們得多長時間能趕到?”


    “我們這些人雖然不會飛行術,可日行幾百裏,還是不在話下的。加上招集人馬的時間,最遲明晚即可到達鷂嘴寨的附近。”


    “八哥,你不用太著急。你多招集一些人馬,趕在後天早上,兩國開關之前,到達即可。我估摸著,這個寨子裏,值錢的東西少不了。人少了,搬運不完,就可惜了!”淩雲笑著吩咐道。


    “放心吧公子爺!小的向您老人家保證,我們就是累吐了血,也一根毛都不給他們剩!”阮八跺腳拍胸脯子,極力保證道。


    “八哥,撫遠城裏,有你們的人沒有?”淩雲若有所思地問。


    “有啊。公子爺,您這樣......”阮八如此這般地交待了一番。


    “告辭!八哥,後天見!”淩雲抱拳為禮,人便消失不見。


    阮八見淩雲使出隱身術,大喜過望地胡亂還禮,信心∧⌒,倍增。


    淩雲沒有急於去鷂嘴寨,而是穿山越嶺,直接去了撫遠城。


    他要探查一下,撫遠城裏到底是什麽情況。別他這個螳螂在前麵捕蟬,撫遠城裏有什麽高人,給他來一個黃雀在後,就慘了。


    撫遠城是一座麵積很大的石頭城,城高牆厚,極其堅固。然而,此城盡管是邊塞重鎮,威名遠揚。但卻不是那麽壁壘森嚴。


    高大的城頭,旗幟垂落,吊鬥之中,空無一人。倒是城門盤查的緊。卻隻不過是守門的士兵,為了勒索行人客商的錢財而已。


    看到這樣的情景,淩雲的心放下一半。他已經可以基本斷定。城中至少眼下,沒來啥重要人物。如若不然,戒備不會如此鬆懈。


    城不算大,但卻異常繁華。店鋪林立,人如潮湧。盡管稅收過路費很苛刻,但水漲船高,利益還是大的,商人們趨之若鶩。


    淩雲依舊阮八的交待,直接奔向城中的巫師會館。


    在無極帝國的南部。巫師和巫婆,是一股很大的力量。在許多人煙稠密的地方,都有會館。而這股力量,多是神巫洞的屬下。


    巫師會館很好找,通常都是所在地,最熱鬧神秘的地方之一。


    這是一座圓形的城堡般的院落。這個院落,不僅僅是形狀,不同於撫遠城的主要建築風格。長方形。就是建築材料,也完全不同。不是通用的青石牆,青石建築。高大的院牆用紅土築就,房屋更是用一種詭異的黑土建築。並且是圓形的占多數,還有多邊形、三角形等等。


    讓人一看,便有一種希奇古怪、神秘莫測的感覺。


    更加奇葩的是,三角形的黑色大門的門楣上。沒有牌匾,也沒有文字,隻有一個,兩隻眼睛,和一個嘴巴的古怪而神秘的圖案。


    撫遠城乃至無極帝國南部的一些地區,以及整個赤火大陸的人都知道。凡是有這種圖案的院落。那便是巫婆或者巫師的住所。同時,也是他們的工作場所。


    巫師和巫婆,在無極帝國南方和赤火大陸,是個相當高貴的職業。


    他們是醫生,是先知,是祈福者,是保護神,也是送葬人。


    人們有病痛找他們,有迷惑不解的事兒找他們,去災避禍、祈福迎祥還找他們,有人去世了更得找他們......


    總而言之,人們的生老病死,甚至於喜怒哀樂,都離不開他們。


    巫師這個職業,可以追溯到上古,是一個與神同在的古老行業。


    第二天早上,淩雲按照阮八的交待,進入巫師會館的大門後,打出特別手勢,立馬有人引導他,穿堂過室,進入後麵核心地帶。


    一座鴨蛋形的黑色建築,隱藏在各種奇形怪狀的建築之中。穿過一個不規則的、仿佛是自然破裂的門,進入其中。


    室內沒有桌椅板凳之類,也沒有床榻箱櫃等日常用品。


    接待淩雲的,是一個骨瘦如柴的老巫師。和一條水桶粗的大黑蟒。黑蟒盤踞在一塊空地上,老巫師倚坐其中。二者相依相偎。


    帶淩雲來的人,沒有說話,隻是行禮,做了幾個手勢便離去。


    室中其它地方,朦朦朧朧,好像有許多東西在動,卻看不清。


    真正的巫師,絕大多數都是世襲,外人幾乎無法介入。他們都是精神修煉者,大都不會武功,多是精神強者,肉身都非常脆弱。


    因為修煉精神的原因,巫師們沒有肥胖者,都是幹瘦幹瘦的。加上長年養蠱種蠱、暗下詛咒,令幹瘦的巫師們,顯得更加陰暗恐怖。


    還有一種武巫,乃是專門給真正的巫婆巫師,護道的。如阮八。


    像小農夫薄奚萬紫那樣,以武入巫,又以巫入道者,是極其罕見的天縱奇才。不能與一般的巫師,相提並論。


    眼下這個老巫師,就是其中的代表。臉色青黑,眼窩深陷,鼻骨隱現,薄唇緊抿。依靠在黑蟒身上,撫著蟒頭,幽靈一般。


    即使是見到薄奚歪仔的戒指,老巫師也沒有激動的表示,仍舊陰森淡漠。綠油油的眼珠子,老貓窺鼠一般,審視著對方。


    這令淩雲極其捌扭,很不舒服。決定一問明情況,立馬離開。


    “請問,尊貴的客人,你從何處來?”老巫師的嘴唇蠕動著。忽然之間,飄忽不定的聲音,從四麵八方,向淩雲擠壓過來。


    “天上來!”淩雲低喝一聲,震碎無形的擠壓他耳膜的聲波。


    “敢問所為何來?”一道音束,利劍一般,直擊淩雲臉麵。


    “掘墓!”淩雲噴出話語,形成聲波,猶如錘擊,擊散音束。


    “為何人掘墓?”一隻音箭,突然從淩雲的背後射來。


    “該死之人!”淩雲的聲波,鎮壓全室,並震碎腦後之劍。


    “何為該死之人?”音波如電,當頭劈下。


    “人欲殺者,即是該死之人!”淩雲淡笑,破解頭頂音波。


    “判官何人?以何為據?”老巫師咄咄逼人,音攻宛如海嘯。


    “良知!”淩雲低聲暴喝,將音波擊碎,刹那間,聲平浪靜。(未完待續。)


    ps:準備上傳時,還想在前麵加上求月票。可手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寫成了求個球吧!後來覺得,不紳士。不管怎麽說,也是會寫字的文化人嘛。咋能等外品似地胡來呢。就騸除了。


    想想真可憐,這輩子盡同票打交道了。小時候,為糧票、肉票甚至於火柴票犯愁。大了呢,為黨票、金票、房票、女人認可票發愁。這會兒,又自己跟自己過不去,非要學人家寫什麽小說。為了推薦票、月票、訂閱票、賞金票犯愁。估計,大概隻能等到領到火葬票,才能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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