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學子們幾乎全部是捧腹大笑。長老們,也大多是忍俊不禁。


    就連一向麵無表情的小尼姑,西天妙音,都漲紅了臉,呲牙咧嘴。


    以秦舞陽為首的男生,更是肆無忌憚地縱聲狂笑,捶胸頓足。


    女王子葉琳佳娃,樂的直接倒地上,一個勁地玩驢打挺。


    青荷想笑,又想哭,是哭笑不得,一屁股坐地上,呆若木雞。


    牧天楞怔了一下,眼珠子一轉,也哈哈大笑,並且是歡呼雀躍。


    眾人蒙了。一個個莫明其妙地收住笑,麵麵相覷,茫然不知所措。


    牧天也隨之停住笑,滿麵春風、神采飛揚地問:“哎,你們怎麽都不笑了?你們剛才在笑什麽?有什麽可樂的事,快跟俺說說!”


    咕咚咕咚,學員裏摔倒了好幾個。長老中,也有不少腿軟欲跌的。


    牧天本來住的最近。可他是由小女童青荷帶飛,慢騰騰的,反而是最後一個到達。


    此刻,已經是傍晚。牧天在天邊一出現,便被在屋外草坪上,等待他這位大師兄的八個學子發現。大家先是愕然,︽♂,後是驚叫噴笑。


    本來,長老們在議事大廳,正襟危坐,等待行使職權。聽到外麵的哄笑,驚疑地出門觀看。不料,看到如此雷人一幕。皆是哭笑不得。


    還是首席長老紅藕子,定力深厚。略為驚愕一笑之後,恢複常態。


    趁眾人被雷蒙之機,紅藕子咳嗽一聲,將所有人都震醒,然後平淡地說道:“既然人都到齊了,就進廳接受長老院詢問吧!”


    “見過仙師!”牧天沒事人一樣,第一個向紅藕子等長老施禮。


    鬧了半天,牧天這個罪魁禍首,反而不失禮數,最為正常。


    大部分學子,都驚出一身的冷汗。這可是號稱整個人界,第一學院的正氣學院。第一次接受長老院詢問,便如此失禮。大為不妥啊!


    修仙之人,講究的是山崩於前不變色,地裂於後不動搖。修的是心平氣和,煉的是誌堅如鐵。


    如此大跌眼鏡的失態,在各自的師尊麵前,不夠沉穩的評語,應該是跑不掉了。


    大家急忙亂哄哄地施禮問好。果然有長老皺眉、翻眼,流露不滿。


    紅藕子麵色平淡,心裏可不平靜。自己未來的這個弟子,到底是什麽東西變的?那麽尷尬萬分的場麵,被他就這樣輕飄飄地化解了。


    即使是大奸巨惡,千年老怪,恐怕也沒有如此的應變能力吧?


    一會兒詢問,一定要想法子,摸清他的底細。


    紅藕子打定主意,不動聲色地坐到了首位,九子中間的位置上。


    眾長老,在長條書案後麵坐定,眾學子一字排開,站立在書案前。


    主持日常事務的青荷子,當仁不讓地開口:“各位學子,拜師前詢問,是祖師定的規矩。不是為了盤查誰的根底,而是要摸清你們的學問,深淺、寬窄、側重、偏好。以便製定你們今後修煉的方向!”


    眾學子點頭、應喏,表示明白。


    青荷子繼續說道:“你們名義上將是拜我們各自為師,實際上,你們是我們九子共同的弟子,我們是你們共同的師尊。因為我們所學,也是長短不一,各有偏重。不能準確地應對,你們的擅長以及異能。隻有集眾所長,對你們因才施教,才能達到最佳效果。”


    眾學子由不得自己地暗暗點頭,對如此教學,大為讚賞。


    “下麵開始詢問。各位,看看從誰先開始?”青荷子問道。


    “依老夫之見,就由牧天先開始吧!”紅藕子有點迫不及待。


    眾人自然不會反對。


    紅藕子雙目微微一眯,盯住他對麵站立的牧天,仔細打量起來。


    牧天微微顫抖了一下,仿佛全身都被一種氣體包裹。


    猶如無數隻手,在他身上翻騰,無數隻眼睛,在他身體裏探查。


    牧天精神一振,也開始仔細觀察自己未來的師傅。


    紅藕了方頭大臉,重眉大眼,高鼻闊嘴。最有特色的是耳朵,如畫中佛祖的一樣垂下。另外,紅藕子同排行最小的青荷子,大不一樣。


    青荷子,是白發白眉白胡須,配上潔白的衣衫,仙風道骨十足。


    紅藕子卻是黑發黑須,沒有一根灰白。宛如三四十歲的中年人。


    這就是說,紅藕子已經修煉到育嬰階段。就是俗稱的返老還童。等到其返回到嬰兒狀態,再重新長大,便算是踏入仙門,成為鬼仙了。


    正氣學院的人,一踏入仙門。就得到龍山的南麵,進行全封閉修煉。稱閉死關。一般情況下,世俗界,再也看不到他們的身影了。


    紅藕子麵目威嚴厚重,神情卻一直非常平淡。除去一股若隱若現的出塵之氣,便是一種無影無蹤,卻又無處不在的威壓。


    “牧天,你曾經說過,師承通天野人。那麽我問你,你師尊年歲有多大,相貌是什麽樣子的?”紅藕子手撫長須,淡笑著徐徐開口。


    “不知道。”牧天幹脆利落地搖頭。


    “你怎麽會沒不知道?”紅藕子奇異地問道。


    “俺沒有見過他,自然不知道他長什麽樣子,多大年歲了。”牧天不以為然地回答


    “你怎麽會沒見過你師傅?”紅藕子越發奇異。


    “他被關在一個大鐵屋子裏。大鐵屋子,在一個山洞的牆壁裏。俺隻能從門縫裏,跟他說話。怎麽能見到他?”牧天反問道。


    眾人愕然。紅藕子也微微變色。


    這要是真話,就埋藏著天大的秘密。這要是假話,也堵的太死了。


    “那個山洞,在什麽地方?”紅藕子問。


    “不知道。”牧天毫不遲疑地搖頭。


    “那你是怎麽離開那裏,來到這裏的?”紅藕子追問。


    牧天立馬滿臉困惑地思索道:“那天,俺師傅對俺說,要想得道成仙,就得進入正氣學院,讓俺來報名考試。當天晚上,俺睡著了,第二天早上一醒來,就在考試的隊伍裏了。俺也不知道是咋回事。仙師,您能告訴俺,這是怎麽回事嗎?”


    紅藕子愕然無語。眾人也全部傻掉。全部線索,一刀剪斷。


    紅藕子笑了笑,平靜地說道:“這個,老夫一時也解釋不了。修仙界,什麽奇能異士都有,發生什麽樣的事情,都不奇怪。那你就說說,你師傅都教給你什麽了?”


    牧天麵現難色,一個勁兒撓腦袋。


    眾人麵麵相覷。想著,這位大概又要回答:什麽也沒有教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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