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首先呢,沒有推薦的日子漲了收藏是件開心的事情,不多說,碼字。


    鏡子是世上最詭異的東西。風水上鏡子是不能對著床的,因為鏡子可以反射煞氣,夜間熟睡,煞氣由鏡子反射到床上,對人是很不好的。所以有人可能感受到過,夜間睡覺的時候一般人都會下意識的背對著鏡子,不敢去看鏡子裏的自己。生怕看到一些不好的東西。


    而鏡子又是辟邪的物件,因為人死後的鬼魂的意識裏是不知道自己已經死去的。厲鬼照鏡子的時候,鏡子裏所反射出來的是厲鬼死後的淒慘樣子。


    杜大爺和劉元青等人去陝西的時候,冷七還在南京,若不是李夢凱冒冒失失的趕過來,冷七根本不知道消息。


    李夢凱來了便沒有走,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人分擔了這份焦慮的原因,李夢凱的焦躁少了很多,重新變回了那副溫文爾雅的模樣。


    反倒是冷七和馬子整日沒了好心情,連阿沐都少了很多俏皮話。


    常言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在冷七的心中劉元青的地位與自己的親生父母不相上下,馬子心裏同樣。


    可是期間馬子和冷七試著讓李夢凱再聯係一下幾位老爺子,卻沒有一絲消息。就連那送照片的人也連帶著銷聲匿跡。


    唯一的線索,便是那一遝詭異的黑白照片。


    從照片上唯一可以看出的便是,這些照片裏所有的事情都隻有一個目的,那便是招鬼,不管是黑貓、紅木梳還有茅房裏的鏡子,都是流傳在民間的招鬼術。


    到底是一群怎樣奇怪的人才會千方百計的去做這種事?


    這又與兩生門有什麽聯係?就是一向思維縝密的馬子也毫無頭緒,幾位長輩不見,失了消息,生死不知,身為晚輩自然是不可能坐著等下去的。


    可是毫無方向感,冷七他們又不知道該做些什麽。


    轉眼已近年關,阿沐和三爺出門去買紅紙了,鋪子裏黃紙多得是,紅紙還真找不到。買紅紙自然是為了寫對聯。


    冷七看著端著茶壺泡著青茶的李夢凱氣不打一處來:“姓李的,你還有沒有良心?都什麽時候了還有閑心喝茶?”


    “怎麽,不行?我焦頭爛額了這麽長時間,也該換你哥倆著急上火了吧?再說,你急這麽長時間有用嗎?”李夢凱端著紫砂壺頭也不回。


    冷七氣道:“那你說怎麽辦?”


    李夢凱放下茶壺,看著門外,輕聲道:“過完年走上一趟,六清和尚自己到底勢單力薄了些,雖然那禿蛋子醃臢的讓人惡心,可到底是我們一夥的,不能讓人欺負了?”


    冷七臉色一正,翻身坐起來在屋裏開始倒騰,馬子被冷七從沉思中拉回來,迷茫的衝屋裏喊道:“老七,你折騰什麽呢?”


    “別等過完年了,現在就走!”屋裏傳出冷七的聲音。


    **********************************************


    年關了,鋪子外麵的巷子裏積雪掃的幹淨的小道上有一個淳厚樸實的中年漢子,寬厚有力的肩膀挑著一根竹扁擔,兩隻特製的大竹筐裏盛滿各式各樣的小百貨,扁擔兩頭用紅繩線吊著婦女用的鮮豔奪目的發夾、上學孩子們用的本筆等。


    手裏拿著隻大號的撥浪鼓“咕咚……咕咚的搖著”


    邊搖邊操著明顯是外地的口音喊著:“嘿的隆冬~小東西嘍,發卡本子小糖糕嘍”


    李夢凱看著一身行頭收拾好的冷七,鄙夷的指著冷七的鼻子道:“我說冷七啊,你怎麽就不能長點腦子呢?”


    冷七黑著臉:“姓李的,你甭說風涼話了成嗎?”


    “明明是你自己不長腦子,怪我說風涼話?”


    “我怎麽就不長腦子了?你他娘的是不是找抽啊?”


    李夢凱收起茶壺,氣得不行:“真是頭倔驢,倔驢!我不跟你說話!”


    門外的貨郎漢子似乎發現自己走錯了地方,這樣的死胡同是沒多少人願意買自己的貨的,轉身就要走,卻被李夢凱喊住。


    馬子揉著腦門苦笑道:“老七,現在確實不是時候,外麵那個貨郎一聽就不是本地人,如果我們現在年關的時候趕過去,人生地不熟的不是顯得更紮眼了嗎?很容易就會被人盯上的!”


    聽了馬子的話,冷七有些悻悻,自言自語道:“我這是先收拾好,到時候不是省事了嗎!”


    馬子:“……”


    李夢凱從外麵拿著幾隻發卡,和一包褐色的莉糕進來了,看到冷七已經把東西放了回去,沒有好臉色的重重發出一聲:“哼!”


    冷七看了一眼李夢凱同樣的一聲:“哼!”


    三爺和阿沐用輛小架子車拉回了一車東西,都是些鞭炮啊糧油啊紅紙什麽的東西。


    寫對聯的事情自然是不需要麻煩別人的,冷七馬子李夢凱三人之中隨意拉出來一個就綽綽有餘。研了墨,馬子提筆寫下:“和順一門有百福,平安二字值千金”,又裁了一段紅紙,寫了橫批:“萬象更新”


    馬子寫對聯的功夫,李夢凱嚼著梨糕,掏出幾個發卡衝阿沐笑道:“妹子,送你幾個發卡!”


    阿沐笑盈盈的就去接,卻徒然聽到冷七陰陽怪氣的道:“什麽眼光,這麽難看的樣式我家阿沐才不稀罕!”


    阿沐麵上原本的笑盈盈瞬間褪去,板著臉一臉嫌棄:“就是,什麽眼光,難看死了,我才不稀罕!是吧,七哥哥!”


    冷七笑開了花,得意的拉過阿沐揉揉阿沐的頭發:“真乖,改天哥哥給你買好的!”


    李夢凱一張臉已經黑成了碳,三爺卻喜笑顏開,湊過來搓著手道:“李爺,給額,給額,這姑奶奶看不上給額多好咧!”


    李夢凱滿是疑惑,好奇地盯著三爺:“三兒,你要這女人用的玩意幹嘛?”


    “額給東頭的寡婦送去咧,嘢,美滴很……”


    “滾!”


    李夢凱把發卡砸到三爺身上,大怒。


    就是寫對聯是文化人的事,也算得上是個本事,那時候民間的人還很少識字,自然有有心人看到了馬子寫出的對聯,隻覺得好看,當下便有人提了兩封果子上門。


    有了第一個,就有了第二個,到最後冷七和李夢凱全忙活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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