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裏,陳烈一邊欣賞著周邊的風景,一邊去去看看一些鬧事之中有沒有什麽好玩的東西,也算是很舒服,而他們也即將靠近大道皇朝的都城之中了,使者這個時候也是鬆了一口氣了。


    不過,麵對虎視眈眈的陳烈,使者多少有些鬱悶和糾結,更是昨天晚上,某個禽獸的話,更是讓他覺的心裏是毛毛的,甚至看到了陳烈,都很想過去罵這個家夥是色狼。


    可不是麽?


    陳烈這個家夥昨天晚上偷偷摸摸的把自己的飛行靈獸停留在了一個森林之中,不得不說,這個家夥真的很會去選擇位置,森林裏風景如畫,還有很多各色奇珍,大家打了幾個野物烤了吃了之後,就找到了一跳潺潺的溪水,喝了點水,也就各種的去做自己的事情了,胖子當然是帶著自己那二個買來的女人,跑去那個角落之中翻雲覆雨去了,陳烈和使者還能夠聽到在某一個方向,傳來那嬌喘的聲音,令使者的耳根都紅了,在怔怔的看了眼自己身邊的陳烈,那如狼似虎的眼神之後,在聽到那嬌喘的聲音之後,使者感覺自己似乎就要失去什麽東西一樣。


    “奶奶的,這個死胖子真的折磨人,天天都來,他不知道這樣會死人的啊!”陳烈此刻都很想要狠狠的抓起胖子來暴揍一頓,這個死胖子也太欺負人了,明知道自己眼前的女人都是一個個能看不能夠吃的主兒,可是這個死胖子卻好像絲毫都沒有注意到一樣,依然是玩女人,還讓自己的女人叫的那麽的大聲,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猶豫了一下,和內心的各種掙紮,在聽到那嬌喘的聲音之後,陳烈知道自己是無法裝出一副聖人的模樣,無法做到一些人說道額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他不是柳下惠哥哥,是一個很正常的男人,甚至還有點色,在這種折磨之下,他要是還能夠繼續的保持著淡定的話,那麽陳烈自己都要鄙夷自己了。


    在自己身邊的二個女人身上細細的打量了一會兒,從目測之中,他最喜歡的還是那個狐狸少女,隻是這個女人的眼角之中似乎永遠是噙滿了淚水的,那嬌滴滴的,楚楚可憐的樣子,就算是一個儈子手都無法對她下手,何況是陳烈?


    思量再三,他的視線最終停留在了使者的身上,狐狸少女是不能夠動,但這個女人應該可以了吧,陳烈內心之中有了一絲的期待,畢竟這一路上把他給憋壞了,看到胖子那個家夥和女人巫山雲雨,自己卻他娘的空有二個女人,卻一個都不能夠去品嚐,這就是悲哀,為了結束自己那悲哀的人生,他含情脈脈的看著那美女的女使者,似乎希望自己這麽深情的一眼能夠打動眼前的女人,隻是使者好像壓根沒有看到一樣,反而是把視線投向了遠方,令陳烈感覺很受傷!


    “喂,女人,我難得有這樣的柔情,你他娘的就不會捧場啊!”


    他有些鬱悶了,甚至有些咬牙切齒,但也知道,要把女人騙上床,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要不然經過這麽多天的坑蒙拐騙之後,他也不會依然是單身一個。


    同時,他也發現了一個問題,都說女孩子好騙,可是狐族的少女,那可憐兮兮的樣子,令他不敢去騙,而眼前的使者,這個女人是一個心智成熟的女人,那難度是直接成直線上升,令他感覺到了亞曆山大,更是使用了各種的渾身解數,隻是,使者依然是不屑一顧,深深的打擊了某個狼狼的心。


    “媽的,就算是一個石女也被我打動了吧!”


    陳烈都很想直接抓住這個使者直接上去了蹂躪了,這個女人也太欺負人了,老子說了一大通好話,說了一大推令人心動的條件,甚至說出了自己是第一堂的人,這個女人,依然是不屑的說了一句,令陳烈要吐血的話!


    “第一堂,老娘沒聽過,別以為阿貓阿狗的堂口,我都看的上!”使者不屑的言語,令陳烈深深的受到了打擊了,也有些不敢相信,原來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不知道第一堂的人?


    奶奶的,不是說,第一堂好牛叉麽?怎麽還沒有普及到家喻戶曉的地步啊,這個嚴重影響自己泡妞啊,陳烈恨死了自己那個師傅孤獨無忌了,你丫的,就不能夠把名聲先提升去麽?


    隨後有些不可思議,有些看鄉巴佬的眼神看著自己眼前的使者,有些懷疑的說道:“你真的是大道皇朝的使者?”


    在他想法之中,大道皇朝的國主,讓這個女人前來,也自然是告訴了他自己的風流事跡,也肯定跟這個女人說了自己是第一堂的人物,隻是,這個女人卻絲毫不知道第一堂和自己是什麽玩意兒,就不得不讓他糾結了。


    “這個女人真的是使者麽?”內心之中,他產生了強烈的反應,也極度的懷疑這個女人。


    使者是翻了翻白眼,老娘不是誰是?


    陳烈卻有點不信:“你要是是的話,那怎麽不知道我,還不知道我第一堂?”


    使者更是來氣了,心裏都想罵人了:“你是誰?什麽第一堂和我有關係麽?”


    使者淡淡的說道,令陳烈那個受傷啊,這個女人怎麽可以這樣傷自己的至自尊心呢,眼看這個女人絕對是不知道自己陳烈的名號代表著什麽,也很想跟這個女人解釋一下,隻是這個女人,一點聽下去的心思都沒有,讓陳烈感覺很是無辜,也很是無語。


    “唉,你不知道哥哥我的風流事跡,你有如何會投懷送抱,我又如何能夠一親芳澤呢?”


    陳烈搖頭歎息,看著眼前這個無論自己如何軟磨硬泡的女人,就是不聽自己的,依然是想要把自己變成水靈靈的白菜,不讓自己去采摘,令陳烈那個幽怨啊,你就不會讓我嚐嚐麽?使者卻是直接翻白眼,你他娘的還以為,這是拉拉小手,看看身體什麽的啊,自己這個可是珍藏了多少年的身子,怎麽可能給你?


    女人的話總是令他有一種要撞牆的衝動,每當他要真撞牆的時候,才會發現原來身邊隻有樹而已,待他要去撞樹的時候,發現還不如撞女人好了,可是發現,選定了使者身上的某一塊撞去的時候,卻不敢了,不是不敢,是怕了,怕把使者的某個凸起,直接撞成了平的?那想想,他都害怕,一個女人要是胸部都平了,那麽,還不早自己拚命,女人無論是修真,修仙都一樣,還是不能夠脫俗,對自家的胸部很是看重,也讓某個畜生打消了這個撞的念頭。


    隻是,眼看一顆水靈靈的白菜在自己的眼前晃動,那美麗的姿態,那風姿卓越,那無限的風騷,那長發的柔情,都讓他很難以釋懷,想著,距離這個皇都是越來越近了,也許自己過了這個村子,那麽就真的沒有這個店了,令陳烈陷入了深思之中。


    剛才是好話都說盡了,甚至有些哀求這個女人了,可是這個女人卻深深的傷害了他,對他很是不屑,還很是鄙夷,這讓陳烈在思考著。


    “也許,我需要改變一下自己的態度了!”


    他認為自己剛剛的表現,有些低聲下去,也讓使者這個女人有了一種優越感,讓這個女人認為自己高人一等了,也就很理所當然的把自己給拒絕了,也就是說,這個女人在裝逼,想當女王,這一切都是自己寵的。


    這一想法的滋生,陳烈認為越來越有道理,男人和女人都是有需求的,特別是某個秦禽獸的家夥還在距離你不遠的小樹林之中做著一些特別有激情,發出一些特別的聲音的時候,男人看女人會有躁動的心,難道女人看男人就沒有騷動的心麽?


    陳烈自然不相信使者沒有一點點的想法,可是這個人卻把自己給拒絕了,這讓陳烈很鬱悶的同時,也瞬間捕捉到了是什麽原因了,那就是剛才的自己的表現太過去溫柔了,嗯,也就是太不夠男子氣概了,令這個幾天下來一直被自己壓迫的女人,突然之間想要做女王了?


    “好啊,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就陪你玩玩!”


    陳烈冷哼了一聲,老子是好話說盡了,什麽你陪我上一次,我給你一百晶石,哦,不九十九塊晶石,還有你讓我搞一次,我在你大道皇朝麵前誇讚你,卻讓使者有些小鬱悶,心想:“你是怎麽對大道皇朝的國主說我的好呢,難道是說我床上功夫厲害?”


    這……


    女人更是不敢和陳烈有些交集了,隻能夠翻了翻白眼,表示自己的無語,也就一直不要陳烈動自己,令陳烈的心很是受傷,她也確實和陳烈想的那樣,很是舒服,這些天來,被陳烈給欺負的不是一天二天了,也就是摸摸胸,親親小嘴什麽的,隻是,要突破最後一道防線,女人不樂意了。


    在她看來,前麵的事情都是沒有什麽的事情,可是一旦突破了那道防線的話,那麽自己就損失慘重了,也就拒絕的那叫一個徹底啊。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陳烈居然如此的頑強,跟那個不死小強一樣,被自己拒絕一次,站起來,在讓自己給踩下去,這樣一次二次的,他樂了啊,開心了,認為自己終於可以在陳烈的麵前走高調路線了,這個人也還拿自己沒有辦法啊。


    也就更加賣力的拒絕,用這個來凸顯自己那美麗的,高貴的氣質。


    卻殊不知道,陳烈這個禽獸般的人物,也已經看出了這點了,現在正在用怨念的眼神看著他呢,一頭猛虎也似乎要撲上啦了,姐姐啊,你還是趕緊躲啊,隻是某個女人還是睜開著眼睛,說瞎話道。


    “我不要!我不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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