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真是因為憤怒而陡然暴發了?這也太邪門了吧?


    但不管如何,若是眼下的狂虎真的成了黃階中期的高手,除了全剛,龍哥手底下的那些黑市拳手們,隻怕還真個就沒一個是他的對手了。


    全剛的實力境界雖然尚還停留在黃階初期,比起狂虎來尚差了一個小境界,但是他畢竟是吞服過伐毛洗髓丹的,體內的經脈強度和容量都與一般的古武高手不同,這一點,從他能第二次硬抗龍守恪的龍家截脈手而不殘便能看出一點端倪來。


    從綜合性的戰力方麵來說,倒也足能與狂虎一戰。


    看樣子,隻能盡快趕回s市了。


    腦海中劃過這些念頭,全能一邊從床上爬起來,一邊不由得微感鬱悶。


    “嗯,這麽早去哪裏呀?再睡睡不行麽?”身後滾在一起睡著的二女之中便有一人一翻蹭近了過來,說話間直接便摟上了全剛的後腰。居然是夜蛾那丫頭。


    “嘿嘿,有點兒急事,不去不行啊。你們先睡著,我!咕嚕!我一會兒辦完了就回來,陪你們補個回籠覺。”返身看了床上的二女一眼,全剛忍不住地抬手在身後抱著他的夜蛾胸前狠抹了一把,嘴裏艱澀地咽了一記口水之後,這才一咬牙強行拋開了再次壓向夜蛾身上的衝動,說話間雙臂微一用力,跳到床下便低頭在地麵上的那堆衣服裏找起自己的褲頭來。


    不管怎麽樣,先和瘦狗那小子打個招呼,等幾女起床之後,就立馬動身。


    自然,順便再和二叔二嬸告個別,那也是必須的。


    三分鍾之後,全身上下收拾利索的全剛輕輕地擰開了睡房的房門,偷偷摸摸做賊似地探頭往外麵的客廳一看,發現壓根兒就連一個人影都沒有,估計這會兒蜻蜓和顧小飛那倆丫頭也正睡著覺之後,這才輕籲了一口氣,放心地出了臥室,直接便向客廳一側的衛生間走了過去,嘿嘿,雖然事情緊急,不過咱就算臉可以不洗,但憋得都快爆棚的尿尿總得解決吧?


    心下如此這般地無奈苦笑著,或許是為了趕一點時間,又或許是實在憋得受不了屯。全剛的身形一邊小跑著竄向衛生間,手上亦根本沒停過,直接便將長褲前麵的拉鏈兒拉下去,伸手一扒拉,晃晃蕩蕩著便竄進了並未關門的衛生間。


    “啊!”


    就在全剛的身形剛剛竄進衛生間的同一時刻,一聲輕呼聲陡然間響了起來。將他小跑著的身形驚得微微一頓,驟然停滯間差點兒一個不穩一頭栽倒在地。


    “次奧,我說飛飛,大清早的,能不能別這麽嚇人啊?”好不容易晃晃身子穩住了身形之後,驚魂未定的全剛張嘴便埋怨了起來,說話間抬頭向著發出聲音的顧小飛一瞟,臉上的神色立時便古怪了起來。


    視線中,全身上下隻披了一件半透明的絲質輕薄睡袍的顧小飛,此刻居然正雙腿大開地坐在衛生間的馬桶上。


    “哼,你也知道現在是大清早了啊?一晚上沒消停,還以為你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哩。”說話間,小嘴角已經微微撅起來的顧小飛沒好氣地衝著全剛翻了個白眼,眉頭一皺又接著道:“不是吧,一晚上都沒夠啊?不會剛剛又折騰起來了吧?”


    “呃啊,你!你能不能快點兒?我,我實在是憋得不行了。”翻了翻白眼,直接無視了顧小飛扣過來的大黑鍋之後,一臉苦哈哈的全剛說話間幾乎都帶上了一點哀求的語氣。一臉的可憐巴巴。


    “哼,想得倒美,昨天晚上我和蜻蜓坐客廳裏等了你大半夜,你小子居然愣是不來,這會兒憋不住了才想起我啊?真當老娘呼之即來麽揮之即去麽?哼哼,老娘今天心情不好,沒興趣陪它騎馬!”說話間,顧小飛順手便從馬桶一側的牆壁上扯過一截雪白的紙巾,翻著白眼瞪了瞪全剛。


    “呃啊!”不得不說,眼前的這一幕絕對的震憾人心,這還是全剛第一次看到女人當著自己的麵做出這種動作,看得目瞪口呆的他喉間痛苦地發出了一聲申吟。


    “臭流氓,臭不要臉啊你?說了不給你,居然當著麵就自己玩起來了,真不知羞。”一眼掃到了全剛憋得難受之下手上無意識的動作,顧小飛臉上的紅霞頃刻便浮了起來,說話間已經自馬桶上站起身來,咬著牙飛快地再次瞟了瞟全剛手上的動作之後,攸爾間一咬下唇,身子一側便避過了全剛的身形,逃也似地向著衛生間的門口竄了過去。


    “哼,悠著點哦,都折騰一晚了,這會兒還弄,就是條活蛇,都得被你弄死哩。”身形竄出門口的同時,顧小飛帶著戲謔的話語亦是同時傳了過來,聽得剛剛蹭到馬桶前準備放水的全剛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兒一頭栽進馬桶裏去,次奧,這娘們居然拉完了連水都不衝,這碎一地的節操啊!


    一泡尿尿而已,竟是足足耗去了全剛十分鍾的時間,眼觀鼻鼻觀心,以求盡摒雜念,這才總算是安安心心地撒完了這泡坑爹的尿尿。


    滿臉憋憤***了四星酒店,按說這會兒還早,也就剛過八點的樣子,但那酒店對麵不遠的早點攤子上卻早已經是人頭躦動了,一陣陣豆漿和油條的香味兒飄了過來,忽忽悠悠地直往全剛的鼻子裏鑽,忙活了大半夜的他這會兒才頓感饑餓,剛想抬腿趟過馬路先填填肚子,冷不丁地便想起自己起來之後還沒來得及刷牙洗臉哩。當然了,沒刷就沒刷,也不是不能吃東西嘛。可問題是昨兒晚上玩得太瘋,隱隱間似乎記得自己和夜蛾以及武麗麗那倆丫頭可是!嗯,這個激情地狂吻過哩。貌似吻的還並不僅限於二女那嬌俏誘人的小嘴巴,似乎連那地方也吻了個過癮!


    更為嚴重的是,半夜裏玩累了之後,三人可是直接便倒頭就睡了,神經病才特麽玩完了還醉熏熏地特意跑浴室去刷牙哩。哎呀呀,一想到這裏,全剛頓時便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難怪這會兒突然間竟會覺得嘴裏隱隱有點兒淡淡的苦澀感,特麽麽的,昨兒晚上怎麽沒嚐出來囁?


    坐在早餐攤子前,全剛要了一大杯豆漿,一大口灌進去當成漱口,爾後又如一道水箭般噴了出來,看得坐在他對麵的一位時尚少婦連翻白眼,那一臉嫌惡的表情,明明就是在說,呸,大清早的碰上一個變態的神經病。


    最後竟是端著麵前的一碗米線轉移陣地,跑到別的桌子上去吃了。滿臉世俗的味道兒。


    左等右等,瘦狗那小子才打著嗬欠從酒店裏出來,遙遙看到全剛坐在這邊馬路牙子上就著豆漿吃著油條。這小子咧嘴一笑,跳上停在酒店門口的保時捷卡宴,一轟油門便將車子刹在了攤點邊上。


    “老板,今天怎麽這麽早啊?酒店裏不是有自助早餐麽?怎麽跑出來吃豆漿油條了?魚翅燕鮑的您老莫非是吃煩了不成?”很顯然,對於昨天晚上那頓大餐全剛將他獨自扔下的事兒,這小子心裏還憋著怨言哩,一跳下車子,屁股還沒落座哩,嘴裏便已經陰一句陽一句地損貶了起來。


    “可不是麽,燕窩那玩意兒漱口不行,甜絲絲的嘴裏不得勁,還是豆漿比較合適。”壓根兒就沒去理會瘦狗嘴裏的調侃,全剛倒是眉頭一挑計上了心來,順著他的話便往上爬,一邊說著,一邊滿麵不在乎一臉的土豪味兒,挑了挑眉橫向另一桌的那位時尚少婦,懶洋洋地道:“不是跟你說了麽?以後這輛車子就給家裏的保姆買菜用了,咱們出門走走路就行了,累了直接打電話叫直升機來接嘛,能低調就盡量低調,你怎麽又把車子開出來了!”


    說著,全剛兩眼一翻向瘦狗扔了個大白眼,一仰脖子,嘴裏咕嘟嘟的又漱起口來。


    “噗!”張嘴一道乃白色的豆漿吐出去,這回,另一桌的那位小娘皮看了不但沒皺眉頭,居然還扭頭向他展顏一笑,隱隱似還帶著點巴結勾搭的意思。


    “賤貨!”一抹嘴巴,全剛翻個白眼便起了身,跳上卡宴朝一旁傻眼的瘦狗召了召手:“走罷,給老板來開車!”


    “咕嚕咕嚕!”


    瘦狗一臉癡呆地咽著口水跳進駕駛室,車子還沒發動,扭頭便已向全剛望了過來:“勇!剛哥,你你沒事吧?是不是昨兒發燒,弄壞腦子了?”


    “去你丫的,開車!”心下得意,全剛橫了一眼車外攤點上麵色已經完全黑下來的時尚少婦一眼,咧嘴大笑了起來。


    “轟!”


    一腳油門下去,瘦狗將方向一甩,保時捷卡宴直接便向全剛二嬸家駛去!


    從二嬸家趕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了。


    本來聽說全剛今天就要回去,二嬸和二叔怎麽都不讓,非得留著他吃過了午飯再走,無奈聽說全剛實在是有要事得辦,這才不太情願地放了行。


    眼下的全剛可是和幾個月之前離開j市的時候不一樣了。就在昨天他回了一趟家之後,今兒一大早起來出去買菜的時候,二嬸子突然間就發現左鄰右舍和她打起招呼來的人個個臉上的笑容都成了那種看起來極度暖心窩子的範兒。


    更有不少人直接連讚二嬸子命好,自個家兒子大學畢業當了醫生不說,自小帶大的哥家兒子,也就是全剛好小子更是有出息,出去這才幾個月就當了大老板回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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