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勒戈壁的,這小子當個保安還真特麽白瞎了一個人才了,就這份演戲的功夫,想哭就能哭,沒當演員還真是浪費了。


    “蝦米?拓跋雄來鬧事?還出人命了?”電話那頭的李建國一聽,整個人立刻便咆哮了起來:“你們等著,老子馬上領人過來。次奧你個拓跋雄,這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啊?”


    ……


    與此同時,月世界院子大門前這條路麵右側數百米外,一連四五輛沒有掛牌照的車子恰好剛剛從拐角駛上這條路麵,筆直地便向著月世界的方向駛了過來。


    五輛車裏每輛車都坐了六七個人,除了後麵四輛車裏麵坐著的是拓跋雄以前麾下帶的一些老混子兄弟之外,前麵那輛和他同坐一輛車裏的其它五人,除了他本人之外,包括開車的家夥在內,五人全都是拓跋雄手底下的拳手。


    當然,已經受了傷正在療傷之中的狂虎自然是不在此列的。


    不過,這五名拳手雖然實力和身手,外加在黑市拳壇的名氣都比不上狂虎。其中的兩個甚至還處於訓練階段,壓根兒就還沒正式地上過黑市拳壇,但即便是如此,人家的身手比起後麵幾輛車裏的那些老混子們而言,卻是絕對不是一個重量級的了。


    即便是阿龍阿虎兩人手底下帶的那些月世界內保,也沒幾個人可能和這五人相提並論,甚至就連阿龍和阿虎本人,和這五人比起來,都隱隱要差上一些的樣子。


    連手底下打黑市拳的拳手都帶過來了,由此便能看出拓跋雄對於今天下午自己的投資公司被月世界保安搶劫之事有多麽地憤慨了。


    一句話,這事兒不擺平,他拓跋雄以後再出門,還真個沒法子再在這S市的地麵上抬手和人打招呼了


    。


    “都給我聽好了,咱們今天晚上過來,就是來泄憤來的。這個時候月世界正是生意最熱鬧的時候,院子裏停車場停的車子一定不少,大家一會兒下去之後,不用理會那些保安,一個個直接就給我竄進停車場去,專挑好的車子砸,瑪勒戈壁的,老子現在把任務發下去,二十來個人,一人砸個三輛左右,至少兩輛,然後就給我往回撤。不用和那些保安過多地糾纏,估計咱們這陣勢,他們也不敢湊到近前來。嘿嘿,光是這幾十輛車子砸出去,賠錢都得賠死他平頭阿洛。記住了啊!和你們手底下帶的那一組兄弟們都說清楚了。”


    結束了這場與後麵幾輛車裏的臨時頭頭們這宰的簡短電話會議之後,拓跋雄嘴角浮起了一抹子獰笑,一把便將手裏的電話合上,視線透過車子的前擋風玻璃,遙遙地望向了已經隻有百來米左右的月世界大門方向。


    與此同時,月世界的大院內,滿臉猙獰的李建國也在這一瞬間從主體大樓的一樓大廳裏竄了出來,身後跟著十幾名月世界的內保,阿龍和阿虎赫然便在其中。


    “次奧,拓跋雄,你特麽好狠的手段啊?老子李建國和你誓不兩立。”一衝出大廳,入眼的好幾十輛被打砸壞的車子映入視線之中,李建國驚得好險沒一跟頭直接栽倒在地,嘴裏咬著牙狠狠地咒罵了起來。


    跟在他身後從大廳裏衝出來的月世界內保們,冷不丁地看到這一幕狼籍,一個個地也是張大了嘴巴,滿臉不敢相信的樣子。


    尤其是阿虎這小子,臉上的表情可謂是精彩至極,和身旁的其它月世界內保們比起來,竟是一點兒都看不出異樣來,得,這小子也算是一位天生的絕對演員料子了。


    “怎麽樣?人還有氣兒沒有?”咒罵了幾聲之後,李建國陡然間便想起了之前幹精打電話時說起的出人命的事兒,扭頭一看,院子裏可不就正躺著兩位麽?一個在院子中央,一個在保衛室的門口,全都躺在地上,隱隱間能看到一些鮮紅的血液。心下一跳間,李建國趕緊便一個箭步竄了過去,相比起那些車來,砸了也就是賠賠錢罷了,這萬一要是出了人命,那樂子可就鬧大了。


    這般想著,心頭狂跳的李建國一邊竄過去,一邊扭頭便向著身後的內保們喊了起來:“還愣著幹什麽?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啊。”


    “嘎吱!”


    “嘎吱!”


    ……


    李建國嘴裏的話語剛落,月世界大門前的一側便陡然間停下了車輛沒有掛牌照的超野車,赫然便正是拓跋雄領著手下的兄弟們到了。


    這個時間突然間竄過來四輛車子,而且還是不掛牌照的,並且刹車還踩得這麽急,一看就不是什麽好路子,頃刻間,跟著李建國從大廳裏出來的那些月世界保安們一個個立刻便向著大門口的方向湧了過去。


    “砰!”


    “砰!”


    “砰!”


    ……


    一連竄的開門關門聲響起。從四輛越野車裏跳下了足足二十多條大漢,一個個龍精虎猛的,個個手裏都拿著精鐵棍,在拓跋雄的帶領下直接便向著月世界的大門衝了過來。


    剛衝到月世界的院門口,冷不丁地看到院子裏居然黑乎乎地站了一大片人,更叫人意外的是,視線可及的地方,一大片的車輛全都被打砸得不成樣子了。


    如此古怪的一幕立刻便讓拓跋雄以及跟在他身後的那幾十名老混混們徹底地呆住了,一個個拎著手裏的精鋼鐵棍不由得愣在了當場。


    腦海中靈光攸爾一閃,冷不丁地聯想到下午的那檔子事情,拓跋雄立刻便明白了眼前的一切代表著什麽。


    特麽麽的,敢情包括下午那件破事兒在內,整個事件就是一個圈套啊,全剛和李建國倆個家夥這是算計好了一切,挖了坑擱這裏等著自己領人往裏跳


    。


    好幾十輛車子自己就給砸了,真特麽大手筆啊!


    次奧,門口居然還躺著一個腦殼淌血的家夥,這幫孫子,也忒敢下手了,苦肉計居然演到這個份上,連自己人都下這樣的重手,這特麽是要把老子往死裏整的節奏了麽?


    一念及此,拓跋雄的麵皮不由得猛然抽動了兩下,這一切說起來費時,不過就是在他腦海中半秒不到閃過的念頭罷了。


    意識到自己跳進了別人設計好的圈套之中,拓跋雄哪裏還會再往前湊,當下振臂一揮,轉身便走:“兄弟們,咱們上當了,趕緊撤!”


    一句話出口,跟在他身後而來的幾十名老混混們微微一怔,多半也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一個個罵罵咧咧地轉身便走。


    “瑪勒戈壁的,砸完車子傷完人,說走就想走麽?拓跋雄,你特麽真把我們月世界當成一盤菜了啊?兄弟們,攔下來,騰個人出來報警。”看到拓跋雄轉身便走,李建國登時就怒了,一聲暴喝響起,已經竄到了院門口處的眾內保們如同下山的猛虎一般,衝出大門徑直便向著掉頭逃竄的老混子們追了過去。


    雙方很快便短兵相接,惡戰了起來。


    雖說拓跋雄那邊帶來的人數眾多,幾乎是眾月世界內保們的兩倍之數,而且一個個手裏都還拎著沉重的精鋼鐵棍。


    不過,月世界內保的人數雖少,但腰間也全都拎著防暴膠棍,此刻一個個全都撤到了手上,再加上身手本來就比起這些老混混們強上幾分,一時間,雙方戰在一處,倒也鬥了個旗鼓相當。


    “咣當!”一聲,喧鬧的打鬥聲中一聲意外的聲音響起。


    卻是那坐著高老全的摩的去買宵夜的周六回來了,人還沒跳下摩的,冷不丁地看到月世界門口這驚人的一幕,嚇得這家夥手裏一哆嗦,一路上端得小心冀冀的一大盆子酸菜魚頓時全都灑到了地上,洗臉盆一般大小的不鏽鋼盆子砸出幾聲唏


    嘩啦的亂響。


    “次奧,這才多久,怎麽還演上全武行了?”手把著摩的車把手的高老全也是一臉的呆滯,掏出手機便給黑皮幾個打起了電話來:“兄弟們,趕緊回來看好戲,月世界門口正拍武俠大片兒


    。”


    “哎喲喂,殺千刀的,老子的車啊……”


    “瑪勒戈壁的,這才一車身,怎麽老子的座駕就變成一堆破銅爛鐵了?”


    “賠錢,這特麽一定得賠錢啊……”


    ……


    一臉興奮,猶若剛打完一針雞血般的高老全手裏電話剛放下,月世界的一層大廳裏便已經衝出了一大批的玩客來,其中的不少人正是院子裏被打砸壞的車輛的主人,此刻看到自己的愛車被打砸成了這個樣子,一個個頓時掏胸頓足地嚎叫了起來。隻不過,前麵的院子外眼下可正上演著一場丁點兒不比電視裏稍遜的全武行拚殺,這群家夥雖然氣憤,卻也不敢湊上前去找***挨,一個個擠在月世界主體大樓一層大廳外的門廓上,一這咒罵著,一邊看起了熱鬧來。


    整個月世界大院的裏裏外外,頃刻間熱鬧了起來……


    “叮呤呤!”等了小半個晚上了,袋裏的電話終於響了起來。


    郭彪咧嘴一笑,看都沒看號碼,立刻按下了電話的接聽鍵。


    “彪哥,事情搞定,我們已經離開月世界,正好看到拓跋雄那邊的人馬往月世界那條道上拐進去了。估計立馬就將開打了。”電話裏傳出來一個聲音,赫然便正是之前拎著精鐵棍在月世界打砸車輛的三人之一。


    “明白了,你們去休息吧。這幾天不要露麵了。”


    掛掉電話,郭彪向著坐在沙發對麵的察猜做了一個“OK”的手勢,緊接著便低頭撥了一串號碼,按下了撥通鍵。


    少頃之後,電話接通。


    “吳隊長,給透露個信息,嘿嘿,月世界的李建國和拓跋雄打起來了,正在月世界的院門口聚眾械鬥


    。嘿嘿,至於這械鬥的原因麽……據說是因為倆人合作在月世界的場子裏販賣毒品。因為分贓不均才打起來的,而且……我手底下有一名保安內線,據說這事兒他們那位新任的保全主管也參與了,辦公室裏就藏著不少的毒品


    ……哈哈哈,吳隊長放心,消息絕對可靠,咱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點事兒不弄明白我也不敢給你透信啊!不不不……獎金就不必了,這事兒我也不想露了臉麵,您別把我扯出來就行了,嘿嘿,當然當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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