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點兒眼力價都沒有的土包子,連什麽叫梨胸都不知道,居然敢說老娘的乃子是對灌了水的汽球,還什麽垂到肚臍眼了?特麽的咱不就是比一般的梨胸大了點麽?但形狀卻是實打實的豐梨形啊?誰特麽下垂了嘛?


    一邊邁開雙腿狂追著,韋婕心下一邊還叫屈連天地不斷腹誹起來。不得不說,全剛之前那番略有些誇張,但基本上還算針對事實展開聯想的戲謔損語,對韋婕的打擊還是很大的,絕對的耿耿於懷哪。


    一想到這裏,韋婕心頭的火氣嗖地一下便再次竄了起來,仿似為了發匯心中熊熊燃起的怒火一般,奔跑中狠狠地瞪著前頭全剛的背影,咬牙切齒地扯嗓子再次怒喝了起來。


    “前頭那慫包,有本事給老娘停下來試試?不是想讓老娘給你做壓寨夫人麽?想當山大王就拿出點男人樣兒來,被個女人追得滿山亂竄,老娘要是你,早特麽羞得自個兒就把倆蛋給捏爆嘍。留著也沒用不是?”賊溜的一通惡罵從嘴裏蹦出來,頓覺出了一口惡氣的韋婕頃刻間全身暢快,頭一回兒發現咱罵起人來居然這麽有範兒嘛,真特麽舒服啊!


    “哎呀,你這缺心眼的瘋娘們,還擱後麵追著?拜托你醒醒好不好?老子真心是看不上你啊,死乞白賴要死要活地硬粘著有什麽麽?”奔跑中回身望了過來,說話間全剛誇張了做了個捂眼的動作,嘴裏更是配合著大聲嚷道:“我的媽呀,太慘不忍睹了,我說灌水妞,能不能鬆鬆褲腰帶把你那對汽球塞進去綁一綁啊?要麽幹脆往後一甩擱兩肩上搭著也行啊,再這麽晃下去你丫就不怕被晃成腦震蕩麽?”


    “你……哇卡卡,你特麽叫誰灌水妞?你特麽哪隻眼睛看見老娘我灌水了?你……你血口噴人!”再一次被全剛死命地逮著舊傷口猛撒了一把鹽,這會兒的韋婕氣得已經進入了暴走狀態。腦袋瓜都有點兒不太好使了。直接導致了表達能力的巨幅下降。連特麽怎麽回話都有點兒犯迷糊了。


    “哎喲喂,幸好是沒看見。這麽惡心的事兒,看著了不扣掉眼珠子自個兒當泡踩,實在是沒臉活著見人哪。你以為個個都像你這樣麽?灌水妞,不是小爺我誇你,好好的一對胸能被你長成這樣。你特麽壓根兒就是一朵奇葩。”


    “小王八蛋!臭不要臉的。別叫我逮著了,不然老娘我叫你好看。”麵對全剛的牙尖嘴利惡語連連,咬牙切齒的韋婕終於放棄了針鋒相對的想法,除了放狠話,已經沒別的選擇了。


    “咱能不能別鬧了啊?還逮著了叫我好看,我特麽現在都看得膽顫心驚了,哪還有那膽色好好地給你看看啊?別執著了成不?回頭找別人看去吧,咱對你那灌水的玩意兒真沒興趣啊,光想想都已經倒盡胃口了!”


    “你……我,忍了!”


    再次狠咬銀牙,一臉憋屈的韋婕徹底放棄了和全剛罵戰的興趣。抬頭透過枝葉稀疏的頭頂樹冠間的縫隙看了看天際,天色已經越來越暗了,一想到逮著了那家夥之後還要向山下返回,韋婕的心頭不由得攸爾一緊。


    必須在天色完全黑下來之前逮著那小子,並返回到山下的車裏去,這荒郊野嶺的,連個手電都沒帶,天一黑下來,實在是太嚇人啊。


    心下這般想著,緊迫感頓時飆升的韋婕腳下攸爾一緊,身形便如同一隻靈活的母豹一般快速而矯健地向著前方的全剛追了過去。原本近兩百米的距離自這一瞬起,已經開始緩慢但卻持續地被不斷拉近著。


    “咦?灌水妞,怎麽不說話了?被老子說得羞愧了麽?無地自容了是不是啊?就是嘛,不就是灌個水而已嗎?灌了就灌了,有什麽大不了的嘛,雖說灌成你這樣的實在是太嗑磣人,不過……咱不是沒經驗麽?一回生兩回熟,以後多灌幾回,慢慢就熟能生巧了嘛。”


    “不過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哈,這可是人肉,比不得什麽不鏽鋼納米瓷之類的材料經得起磨損,這刀口子開多了,萬一傷口弄出個並發炎症之類的,到最後又是流膿又是穿孔的,嘖嘖嘖,到時就是往裏麵灌的水再多,最後還是一個漏啊!”


    “喲夥,這都不搭腔了?喂,灌水妞,吱個聲行不?不是被氣傻了吧?”


    “還憋著?小心憋炸了!”


    嘴裏一邊跑著一邊時不是地嚎一兩嗓子能把人氣瘋的惡毒話語。忽忽悠悠間全剛便已經跑到了接近山腰處的位置,可身後的緊緊地咬了一路的瘋娘們卻壓根兒半點搭腔的意思都沒有,和她之前的那股了子彪悍瘋狂的勁兒實在是相差太大,全剛心頭的疑惑不由得越來越濃,一步跨去,縱身落在了前頭某塊較平坦的大石上,終於是忍不住扭頭向後望了過去。


    僅隻一眼,頃刻間便將他嚇了個亡魂皆冒。


    “次奧……你特麽兔子變的啊?眨眼功夫冷不丁地腫麽就竄得這麽近了囁?”


    一眼將身後五六十米開外的身影掃入視線之中,驚呼出聲的全剛一臉的呆滯,這娘們的腿腳也太利索了吧?還有那體能也一樣,特麽的哪裏像個女人啊?一般的男人都夠嗆能擱山上竄成這樣的。


    “嘿嘿,忘了告訴你了,老娘我在警校的時候,可是連續拿了三年的山地越野長跑冠軍呢,就你挑的這地兒,坡勢太緩,實在是沒什麽挑戰啊!”望著前頭不遠處一臉震驚呆滯的全剛,悶聲不響地連連緊接之下,終於將兩人間的距離拉近了一半的韋婕,此刻終於找到了一種解氣的痛快感。說話間更是一臉得意地瞄向全剛,冷笑著道:“早跟你說過了,今兒你是逃不出老娘的手掌心的,逃進山裏來和我玩兒越野奔襲,你特麽這是老壽星上吊,找死。懂不?”


    “次奧,這特麽也忒點兒背了吧?碰著個女的都是這麽變態的玩意兒,老子招誰惹誰了哈?”掉頭繼續狂奔著,全剛仰天發出一聲淒厲的嚎叫,腳下更是連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還以為進了山就能把後麵的尾巴甩掉,沒成想到頭來居然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簡直就是自找沒趣啊!


    心下這般想著,全剛立時便沒了之前得瑟連連的好興致了。慘嚎了一聲之後低著頭便悶聲狂奔起來。


    特麽麽的,後麵咬上來的可是一隻氣紅了兩眼的瘋兔子。被丫追上了哪能有好果子吃啊?


    這會兒,全剛終於是徹底了領悟到了兔子逼急了也咬人這句話的真內在真髓。急紅了眼要咬人的兔子,那特麽簡直就比狼還難纏啊!


    “嘿嘿,這會兒知道怕了啊?先前兒不是還挺得瑟的麽?你倒是罵呀?你倒是再笑啊?哼哼,老娘我這一對乃子就特麽灌水了怎麽著啊?老娘我還就不把它塞褲腰裏綁著你再吵吵啊?老娘我就喜歡讓它這麽垂著晃著四處亂蕩的,有本事你倒是來管管啊?”


    前頭全剛的一聲淒厲慘嚎傳入耳中,眼見著前方追了大半個下午的疑犯已經越來越近了,頃刻間頓覺勝利再望的韋婕心頭頓時一片舒暢,得意忘形之下嘴裏頃刻便沒了把門的,估計也是之前被全剛氣得太狠了,這會兒強勢逆襲占盡先機之後,竟是腦子一熱得意忘形地什麽話都敢往外噴了。


    不過雖說這話是噴得野了點兒,但效果卻真心不是一般的蓋啊。幾句話從嘴裏蹦出來,韋婕整個人突然間就輕鬆了一大半兒,之前被前麵那小王八蛋惹得憋了一肚子的邪氣兒,似乎在這時候消散了大半,哎呀呀,當警察果然還是得幹這種四處緝逃的重案刑警啊。大半個下午的刺激不說,到最後狠狠地罵幾句都這麽痛快,一會兒要是逮著了那小子拷起來逗耗子似的耍弄耍弄,那得多刺激啊?


    一想到這裏,韋婕頓時便如同剛打了一針雞血一般,跑了大半座山之後,此刻攸爾間居然精神一振竟是越發精神起來。差點兒生出張嘴得瑟地將剛才的那番刺激話語再嚎一遍的衝動。


    好在這一瞬間的怦然心動最終還是被心頭尚存的一絲理智強壓了下去。


    雖說心知除了前麵的疑犯之外,在這處郊處的荒山上任何的話語都絕對不可能再傳入到第三個人的耳中,但一想到剛剛一時衝動從嘴裏蹦出來的那些話,韋婕還是微微地感覺臉上有點兒發燙。實在是太特麽厚顏無恥啊。擱以前估計她光是聽聽都得不好意思了。此刻回想間,她實在是無法理解那一瞬間這些話到底是腫麽從自個兒的嘴裏蹦出來的。


    簡直是太邪惡了!全是前麵那可恨的小王八蛋給逼出來的。


    一想到這裏,韋婕心頭的那抹子怨恨攸爾間便再次升騰起來,抬眼一看這會兒已經被自己追到了距離僅隻三四十米開外的疑犯背影,韋婕滿嘴的銀牙一咬,鼻間冷哼了一聲便縱身向著微微偏左的方向掠了過去。


    前頭的地勢有點兒特別,右邊一連兩三百米的地麵上全是那種長著刺兒的低矮灌木叢,而且是呈一種左拐彎的坡勢向前蔓延過去的。左拐是唯一的選擇,真不知道那小子是不是被自己給嚇傻了,居然始終都保持著原本的前進方向,愣是繞了一個算不上多大的彎子一路跑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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