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好你臭不要臉的,昨天晚上欺負本小姐一整宿,敢情到現在你才知道是我囁?那你昨天以為是誰了啊?”果然,倪文馨微微一怔之後,原本平靜的臉頰上立時便浮起了一抹怒容,直接張嘴便罵了起來。


    “呃啊……這個,其實我不是這個意思。”全剛滿腦門子的黑線立刻便浮了起來,特麽麽的,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這事兒隻能怪自己嘴欠,說什麽不好囁?非得蹦出這麽一句話來。


    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什麽叫咱欺負你一個晚上囁?嗚……天地良心啊,咱明明是被丫欺負了一個晚上好不?


    全剛心下立時便憋屈地叫起了冤來,當然,這事兒也就隻能在心下叫叫屈了,真個從嘴裏說出來,全剛十分篤定立馬就會被人家一腳給蹬下床去。


    “哼,管你什麽意思?怎麽著?睡過了本小姐的床,還玩過了本小姐的身子,你這會兒還賴在床上不走,是想讓本小姐再侍候你吃完早餐麽?”說話間,倪文馨臉上再次一紅,狠狠地瞪了全剛一眼之後,一把掀開被子,赤條條地便從床上爬了起來。


    這一瞬,無疑的春光乍泄。全剛的眼珠子都看得直了。


    隻可惜,順手一把扯過床頭的一件睡袍,倪文馨那玲瓏有致前凸後翹的美妙身段兒立時便被該死的睡袍直接給擋住了。躺在床上的全剛微微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敢把心裏所想的“再欣賞一會兒”的要求給真個說出來。實在是害怕被人一頭從床上給踢下來啊。


    “我洗澡去了,一會兒回來如果看到你還在這兒……哼哼!”披上睡袍,倪文馨再次恢複了平日裏的那股子清冷,這會兒連瞪向全剛的眸光裏,都不再有之前猶還躺在床上時隱帶的那抹嬌嗔,冷漠得好似昨兒晚上和全剛“妖精大戰”的壓根兒就不是她似的。說話間,鼻子裏冷哼了一記,轉身便出了睡房。


    “呃啊……腫麽回事兒這是?用完了直接就趕人囁?這這……這特麽什麽破事兒哪?”望著倪文馨消失在睡房門口的背影,猶還躺在床上的全剛怔怔地傻眼了小半會兒,說話間一臉幽怨地掀開被子來扭頭找起自己的褲子。半天下來褲子沒找著,倒是看到了床單上的一抹殷紅。


    “這是?”怔怔地盯著那抹子小孩巴掌大的桃色漬痕,全剛一臉的不敢相信,張大了嘴巴傻了半天,最後略一猶豫,一咬牙又抽著鼻子湊過去狠嗅了幾下之後,終於確定了不是女人每月一次的事兒之後。全剛整個腦子頓時便全都懵了。


    “傳說中的黃黃……黃花菜?”怔愣了老大一會兒,全剛才結結巴巴地自語著從嘴裏蹦出這麽一句話來,雖說昨兒晚上從李建國等人的嘴裏知道了倪文馨雖然走秀之餘偶爾也坐台掙外塊,平時的作風一點兒問題沒有,可是……腫麽可能還是一顆嬌嫩的黃花菜囁?這種傳說中的玩意兒,不是說除了屬於神聖之地的幼稚園之外,外界早已經徹底絕跡了麽?


    怔怔地望著床單上的這一抹桃紅,全剛整個人頓時便沒了主意,如果大家都是“久經沙場”的老兵老將,玩玩也就玩玩了,誰也不欠誰的。可眼下人家可是傳說中的“黃花菜”,全剛突然間便覺得心裏很不是滋味兒來,總覺得自己像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孩子一般,隱隱間有種都不太敢麵對倪文馨的樣子。


    算了,反正是她趕咱走的,反正這會兒也理不出頭緒來,幹脆就坡下驢,先離開了這處是非之地,回頭慢慢想清楚了再決定怎麽處理就是了。


    一念及此,全剛立時便再次想起了找褲子的事兒。


    床上剛才是找過了,壓根兒就沒有。心頭暗自疑惑間,全剛一下從床上爬起身來,在倪文馨的睡房裏轉了一圈,還是沒有。側著腦袋一想,呃啊……昨天好像是擱浴室裏就被人家給扒光的,莫非……


    一想到這兒,全剛整張臉立時便聳拉了下來,這會兒倪文馨那丫頭可是正擱浴室裏麵洗著澡,咱這若是連條小褲子都不穿,就這麽光著跑進去,隻怕還真就大有“耍流氓”的嫌疑了,別的不敢說,一句熟悉的“臭不要臉”絕對是會從倪文馨嘴裏蹦出來的。


    可是……也不能就這麽扭扭捏捏地擱床上等著人家送褲子來吧?嬌滴滴的跟個娘們似的,這……實在是情何以堪啊?


    心頭猶豫了一會兒,想想倪文馨剛才離去時放下的狠話,人家一顆好好的黃花菜兒,就這麽被自己給拱了,估計這會兒還真個有點兒傷心難過的意思,這種時候,實在是不宜和人家對著幹啊。不管怎麽樣,就算是光著屁股,咱也得趕緊離開才是。


    再說了,那浴室的門不是還沒裝上麽,趁著她正在洗澡的這會兒,咱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口,輕輕地溜進去把褲子偷出來就是了。估計這丫頭還是拉著簾子洗的澡,隻要不弄出特別大的動靜兒來,肯定是發現不了的。


    決定之後,全剛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雙手擱小腹前一摟,遮住了重要部位之後,立時便鬼頭鬼腦地蹭到了睡房門口,探出腦袋往外一看,確定了客廳裏悄無聲息之後,全剛立時便“嗖”地一下從睡房裏竄了出來。三兩步便晃到了客廳一側的那間浴室門口兒。正想湊近腦袋去聽聽裏麵有沒有水聲的時候。耳中突然間便傳來了一聲淒厲的尖叫聲,緊接著,視線中隱隱地似乎還捕捉到正有什麽東西迎頭向著自己腦門子上砸了過來。


    暗器?


    哎呀,危險!


    心頭暗道一聲不好,全剛雙手一抬立時便條件反射地向著拋過來的東西接了過去。


    “你你……臭流氓,自不要臉……”驚呼一聲之後,剛從浴室裏走出來的倪文馨一眼便看到了赤著身子的全剛,臉上一紅間,也顧不得驚慌之下扔出去的剛洗好準備去陽台晾曬的小背心了,嘴裏嬌斥了一聲,一緊裹在身上的浴巾,便紅著臉逃也似地奔向了自己的睡房……


    “千萬別誤會啊,我……我隻是來找自己的褲子的……呃啊,這是……嗚……給我一條這麽小的,巴掌大還連著小繩子,這……這我也沒法穿出門啊?”看到倪文馨被自己嚇得落荒而逃的樣子,全剛慫著臉搖了搖頭之後,回身解釋了一句這才驚覺自己手中好像還握著什麽東西,哦,對了,暗器。拿起來一看,差點兒就哭了,特麽麽的,可不就是一條巴掌大的小小褲子頭兒麽?


    小褲頭兒濕答答的,帶著一抹子肥皂的清香,看樣子倪文馨這是正打算到陽台去晾曬,沒想到正好被自己給撞見了,這要是再晚出來一分鍾多好啊。正好錯開了碰麵的機會,不過,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全剛鬱悶地搖了搖頭,徑直便走進了浴室之中,嘿,別說,自個兒的褲子還真個兒在這裏呢,幸好沒被扔在地上,要不然濕得哪裏還能穿啊。


    心下連連慶幸著,全剛扯過褲子便穿了起來,長褲套了一半才想起來好像忘記穿小背心了,四下裏扭頭一看,呃啊……正擱盆子裏泡著,好像水裏麵還放了點兒洗衣粉。


    全剛立時便怔住了,這……倪文馨這丫頭莫非是要幫咱洗褲頭麽?不可能不可能,肯定是咱昨天晚上睡到半夜自己爬起來泡的。


    沒錯,一定就是這樣。


    心頭十分篤定地確認了這一點之後,全剛一臉嚴肅地沉吟了一瞬,拉好褲子之後立馬便扯過盆子撈起褲頭便搓了起來,意思意思地揉了三兩下之後,放了一盆清水便嘩嘩地漂洗起來,沒辦法,時間緊迫啊,誰知道倪文馨那丫頭什麽時候再從睡房裏出來。


    一把擰幹小背心,順手塞進褲袋裏之後,全剛剛準備離開浴室,一扭頭便看到了之前被自己順手扔在洗臉盆上的那條巴常大丁字小背心,想想咱把人家一顆嬌嫩嫩的黃花菜都給拱了,算了,就幫人家晾了吧,舉手之勞而已。


    一分鍾之後,從陽台折返客廳。倪文馨似乎還在睡房裏磨蹭著什麽,全剛扭頭衝著睡房的方向喊了一句“褲子我幫你晾了”,一掉頭,趕緊便逃也似地擰開客廳的房門竄了出去。


    “砰咚!”睡房內的倪文馨一腳沒站穩,差點兒一頭栽倒在地。直到聽到客廳裏傳來關門的響動之後,這才一臉寒霜地咬著牙從嘴裏蹦出一句話來:“臭不要臉的,你特麽這是故間的,嗚……這會兒樓上樓下的人可都剛好才回來,這一嗓子吼出去……天啊,這破樓的隔音效果可不是一般的差啊……”


    下了樓之後才想起來看看時間,居然已經是下午一點半了,次奧,虧得倪文馨那丫剛才也好意思說什麽弄早餐,這特麽午餐的點兒都過了。


    這個時候家裏的秀秀那幾個丫頭們估計也快起床了,全剛猶豫了一下,因為昨天晚上的事兒,這會兒實在是不想回去和杏姐及妙妙她們碰上,不過醜媳婦總得見公婆,今天能躲開,明天可腫麽辦囁?


    思來想去,全剛最終還是一咬牙,騎上摩托車便往家裏趕了過去。經過路口的快餐店時,自然是沒忘了叫老板打包了幾個盒飯,特麽麽的,袋裏總共才七八十塊錢,七個盒飯就花去了一大半,剩下的也就隻有十幾塊錢了,看樣子今天晚上不拉客賺點生活費,明天估計買包煙之後就連盒飯都吃不起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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