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反正我就要一直陪在你身邊,我的辭職報告已經遞交上去了,估計明天就能批下來了。”


    “嗯,辭了也好,畢竟刑警這個職業並不適合女人,你老公我現在也有錢了,絕對能養得起你。”經曆了鐵腿狼之事,楊震也不希望冷清寒繼續做刑警下去,眼下她主動提出辭職,倒也正合了楊震的心意。


    冷清寒俏臉一紅,一陣發嗲道:“討厭了,就知道占人家的便宜。”


    楊震心下一蕩,笑道:“那晚在小蘭的床上,好像我才是被動的吧。”


    冷清寒“咯咯”笑道:“今晚要不是得改造身體,我一定會把你給上了。”


    汗,楊震心中大汗,怎麽聽起來好像冷清寒是大灰狼,而他卻是小白兔一樣。


    冷清寒笑道:“來,時間不短了,咱們抓緊時間,這樣,我去找兩根繩子,你把我的手和腳全都捆住,這樣我就不能傷害到你了。”


    楊震笑道:“沒關係,你疼,我也陪你疼,何況,我有自動恢複傷口的本領呢。”


    冷清寒笑了笑,也沒有再堅持,畢竟將手腳捆住也不是什麽好滋味。


    熱流順利地流入到冷清寒的體內,就像楊震改造費玉紅的身體一樣,冷清寒的經脈也承受了熱流的拓寬以,疼痛自然也是一樣,楊震的背部自然又成了一個發泄痛苦的地方,一條條血道又一次產生,又一次被恢複。


    一個小時的痛苦終於熬了過去,冷清寒渾身上下已經被汗水浸透,但是身體的再一次變化讓她倍感興奮,雖然不會成為女超人,但至少成為秦茹雅那樣的高手已經不再是不可實現的夢想。


    但是,異變在這個時候發生了,當楊震想將那股熱流再收回體內的時候,赫然發現,那股熱流似乎不再受他的控製,留在冷清寒的體內不想回來了,任憑楊震如何催動丹田,卻是沒有絲毫的反應。


    這一個突來的變化登時將楊震嚇得不輕,但是冷清寒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隻覺得這股熱流在她的體內流動的速度突然加快起來,上下左右,又流動三個大周天之後,竟然沉寂在了她的丹田部位。這下子,冷清寒也覺得有些不對了,更是感覺到楊震的躁動不安,來自楊震口中的那股吸力也越來越弱。


    “噗”的一大口鮮血噴在了冷清寒的嘴上,濺了她一臉,一頭,一身,但是,讓冷清寒震驚的還不止於此,她明顯感覺到懷中的男人的身體慢慢變軟,慢慢向下滑落,而且兩個人的嘴唇已經徹底分開來。


    “楊震,楊震你怎麽了?楊震,你不要嚇我。”冷清寒急忙用手擦去眼皮上的血跡,入目的就是楊震雙目緊閉、滿嘴鮮血、臉色蒼白,猶如死人一般,不禁大驚失色,急忙一把將他抱住,緩緩坐在地上,拚命地呼喊著楊震的名字。


    但是,無論冷清寒如何呼喊,如何搖動楊震的身體,楊震依然是昏迷不醒。接著,臥室門被“砰”的一聲打開,隔壁的曲蘭月和劉明佳先後聞聲趕來,看到這副情景無不大吃一驚,雖然她們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楊震的情形實在是太可怕了。


    “清寒,別再搖他了。”曲蘭月不愧比她們兩個大了幾歲,最先冷靜下來,急忙阻攔住不住搖動楊震身體的冷清寒,又急聲對劉明佳吩咐道:“明佳,你快速將司徒門主請來,或許隻有她知道怎麽救楊震。”


    “哎。”曲蘭月這一提醒,冷清寒和劉明佳這才驚覺過來,皆是想起司徒妙也在這裏住著,天舞門擅長醫術,雖然她們不知道司徒妙的醫術究竟高到什麽地步,但是天舞門的門主,能差得了嗎,劉明佳急忙應了一聲,連滾帶爬地出了臥室,剛一出門就嘶啞著喉嚨大喊著:“司徒門主,司徒門主,楊震受了重傷,您快來看看。”


    司徒妙已經入睡,但劉明佳的這聲喊叫幾乎是用盡渾身的力氣,登時將她驚醒,聞言不由大驚,急忙飛出臥室,顧不上走樓梯,直接施展輕功飛上二樓,竟然先劉明佳一步闖進到臥室中。


    “司徒…司徒門主,快…快救救楊震。”司徒妙的來到,登時被冷清寒和曲蘭月當做救命稻草,冷清寒更是一把抓住她的手,聲淚俱下地哀求著。


    “清寒,不要急,我先給他把把脈。”看到楊震的樣子,司徒妙也大吃一驚,心下奇怪究竟什麽人才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闖進這個幾乎牢不可破的別墅裏,更是悄無聲息地重傷了楊震,更何況,如果剛才有打鬥的話,她不可能聽不到的。


    曲蘭月也急忙勸道:“清寒,先不要著急,楊震具有快速療傷的本領,應該不會有什麽事情,而且司徒門主醫術高明,一定能救楊震的,咱們不要打擾司徒門主,以免打擾了她為楊震診脈。”


    聽了曲蘭月這話,冷清寒急躁的心情這才稍稍平緩一些,淚眼汪汪地看著司徒妙為楊震診脈。不多時,馮幺鳳、喬蘭婷、嚴菲菲、白玉和白潔諸女也分別來到,隻有冷清靈上不得樓,在下麵急得轉著輪椅繞來繞去。


    司徒妙一臉平靜地為楊震診脈,卻是急壞了周邊的諸女,冷清寒初始還能沉得住氣,但是見司徒妙診脈足足有五分鍾也不說一句話,登時又急得不輕,若非是曲蘭月握住她的手,又輕聲安慰幾句,隻怕她會急得跳起來。但是,心急如焚的是不止是她一個,還有嚴菲菲和劉明佳,嚴菲菲本就是個急性子的脾氣,對楊震雖說談不上像冷清寒對楊震如此情深,但那日司徒妙當著楊震的麵將她許配給她,嚴菲菲自然就一直把楊震當做是她的男人,怎會不急得蹦跳呢。還有劉明佳,先是依靠上了楊震這棵大樹,接著又得了冷清寒的接納,更是得楊震明說,喜歡她的*,對她很是寵愛,好日子自然就剛剛開始,卻不想楊震突然出了這事,生死不知,恐怕她現在內心的著急和恐慌,絲毫不在冷清寒之下呢。


    “哎呀,師父,您倒是說句話啊,楊震到底怎麽樣了?”終於嚴菲菲實在忍不住了,若非是她的醫術不如司徒妙,恐怕剛才就顧不上不尊師之禮,將司徒妙推到一邊,她自己為楊震診脈了。


    司徒妙絲毫不理會嚴菲菲的催促,隻是朝她揮了揮左手,示意她不要說話,同時臉色也比剛才凝重了許多。嚴菲菲看在眼裏,心下一驚,暗想,第一次見師父的臉色如此凝重,看來楊震的傷勢不輕。


    殊不知,司徒妙的臉色越來越凝重,神情也變得複雜起來,不時娥眉輕蹙,又不時喃喃自語。終於,二十分鍾後,司徒妙緩緩將楊震的手拿開,冷清寒、嚴菲菲和劉明佳的心情登時緊張起來,正要開口詢問,卻見司徒妙輕輕揮了揮手,向冷清寒問道:“清寒,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先告訴我。”


    冷清寒忍耐住詢問楊震傷情的衝動,將今晚的事情講了一遍,自是從楊震在香河公園裏遭受聖戰兵團殺手刺殺的事情講起,一直講到剛才的異變。眾人聽了之後,這才明白是怎麽回事,個個心中皆是驚疑不定。


    司徒妙沉吟了一會兒,問道:“你是說剛才楊震用同樣的方法給費玉紅改造了身體,卻是安然無恙?”


    冷清寒也覺得奇怪,但又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隻得輕輕點了點頭道;“是的。”


    司徒妙心下也覺得奇怪,暗想,楊震體內的那股熱流究竟是什麽東西在作怪,為何會有這麽多的奇妙用途,每每能救人於生死之間,可偏偏會在清寒的身上出了岔子。楊震雖然昏迷不醒,脈跳微弱,但卻沒有性命之危,隻是暫時昏迷不醒而已。而且,楊震的丹田之中似乎有一股熱氣在不住旋轉著,似乎就應該是那股熱流的出處,究竟楊震的丹田之中有什麽東西呢?


    “司…司徒門主,楊震他到底怎樣了?”見司徒妙沉思不語,也不說楊震情況到底如何,就連曲蘭月也實在忍不住,急聲問了出來。她這一問,諸女的目光自然就全都盯在了司徒妙的俏臉之上,倒也使得定力極深的她陡然俏臉微紅。


    司徒妙歎了口氣道:“我也不知道剛才為何會出現那樣的異變,隻是,楊震現在雖然昏迷不醒,脈跳極弱,但卻沒有性命之危。”


    “師父,那…那他到底什麽時候能醒過來?”


    司徒妙搖了搖頭道:“這個我也說不準,或許今晚,或許明天,又或許更長的時間。”


    冷清寒顫聲問道:“那…那……這…這會對他的身體有什麽損害嗎?”眼下大敵當前,如果因此使得楊震的身體優勢全無,等同於將楊震的武功打了一個折扣,那麽應對起聖戰兵團的刺殺,危險性就大大增加了。


    司徒妙歎了口氣,輕輕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一切隻能看造化了。”說罷,司徒妙皺著眉頭站起身來,緩步向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歎氣,這段時間她的生活之所以這麽安逸,是因為將尋找不死神石的事情委托給了楊震,但眼下楊震成了這個樣子,如何還能再替她找不死神石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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