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無論尤文鳳在哪裏睡覺,手機響了總是要接一下的吧,何況她又是認得自己的號碼,而且今天還要自己幫她忙呢。嗯,既然家裏沒有,就去天堂路大酒店去看一看,想到這裏,楊震便走出尤文鳳的書房,來到房門前,將房門打開。房門剛剛打開,楊震就看到一個人舉拳向他擊來,本能地伸手一抓,便將這個人的右臂抓在手裏,猛一用力,隻聽“哢嚓”一聲,楊震將這個人的右臂弄脫臼了。


    “哎呦”一聲痛呼,來自這個人的口中,是個女人的聲音,而且聲音非常熟悉,不過卻不是尤文鳳的。楊震心下一驚,暗想,壞了,自己被聖戰洋子的那個消息弄得太緊張了,草木皆兵,這個女人是來找尤文鳳的,剛才舉拳估計是準備敲門的,卻被自己當作了聖戰兵團的刺客。


    楊震急忙將手鬆開,那個女人痛苦地轉過臉來,左手顫抖著捂著右臂,卻又不敢用力,更不敢碰觸一下。


    “啊,沈芮琳。”楊震快要暈過去了,杯具啊,沈芮琳來找尤文鳳,卻被自己當做刺客將右臂弄脫臼了,而且現在尤文鳳並不在家裏,這…這件事情該如何解釋啊,一是如何向眼前的沈芮琳解釋,二來以後如何向尤文鳳解釋。


    沈芮琳剛要敲門,卻被突來的一個男人抓住右臂,隨即就是一陣劇痛,曾經經曆過家中遭遇不速之客的她當即就認為尤文鳳肯定出事了,不過當她看清了這個弄痛她的男人竟然是楊震的時候,不禁驚呆了:“你…你怎麽在這裏?”同時腦子裏陡然蹦出一個念頭,楊震一大早就在這裏,莫非昨晚他在這裏過的夜?


    完了完了,不管怎麽說,這個誤會是一定了,怎麽自己的運氣這麽背啊,沈芮琳什麽時候來不好,非得在自己準備離開的時候來到。不過,現在還不是楊震懊怨的時候,先把沈芮琳的手臂弄好才是上策,楊震急忙喊道:“走,快到屋子裏,我把你的手臂接好。”


    沈芮琳現在痛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直冒,雖然她心裏明白是胳膊脫臼了,卻不知道如何才能治好,聞言急忙點了點頭,跟隨楊震進了屋。


    “來,快坐下。”楊震引著沈芮琳來到客廳,轉身指了指沙發,讓沈芮琳坐下,心中卻是暗想,昨天下午尤文鳳開門崴了腳,今天早上沈芮琳敲門被自己弄脫臼了胳膊,她們兩個還真是哼哈二將。


    “是這個地方脫臼了吧?”楊震下得手,自然心裏清楚,伸手在沈芮琳的右肩上碰了一下,當即就疼得沈芮琳直喊:“別…別碰那裏,疼……”


    呃……,楊震覺得這話有點熟悉,昨天把尤文鳳的絲襪脫了,難道今天還要將沈芮琳的上衣給脫了不成。今天沈芮琳是一身休閑打扮,上身是米黃色的圓領T血衫,下身是一條淡灰色的過膝長裙,腳上是一雙目下最流行的平底黑網纏踝涼鞋,青春的活力完全在她的身上彰顯出來,昔日HZ市電視台第一美女果然美豔驚人。如果…如果眼前的美女脫掉了上衣,那會是一番如何讓人血脈賁張的光景呢,絕對不會比昨天下午818房間的旖旎差半分。


    楊震與沈芮琳之間也有過故事,他在救沈芮琳的時候,HZ市電視台第一美女身無絲縷,隻不過因為旁邊有冷清寒在虎視眈眈,楊震沒能欣賞沈芮琳身材的美妙,但卻是吻了她,這件事情沈芮琳至今都不知道,因為她不知道楊震救人的方式,因為沈芮琳與冷清寒、端木青青等諸女都不熟悉,跟她最熟的白家姐妹也不知道楊震救人的方式。第三天晚上,兩人更是曾經在一間臥室中睡了一夜,隻不過是楊震打了地鋪,沈芮琳睡在床上,雖然有過沈芮琳的那些誘人夢話,但不是對楊震說的,而是經常與霍思燕開玩笑的話,自那之後,兩人之間再也沒有什麽故事了。在沈芮琳的心中,一直將楊震當做救命恩人,而楊震也隻是將沈芮琳當做一個落難人。


    隨著田鬱夫一黨的覆滅,沈芮琳的威脅也宣告解除,昨天,楊震更因為家裏住不下那麽多人,打電話讓沈芮琳出去找房子住,也預示著兩人之間不會再有什麽故事。誰想到沈芮琳竟然是裘嫣然的朋友,使得兩人再次碰麵,今天更是來了這麽一場誤會。


    當然,今天與昨天不同,昨天尤文鳳是崴了腳,具體是哪一個關節錯了位,楊震弄不清,不得不脫下尤文鳳的網狀黑蕾絲襪。但是,剛才是楊震下的手,自然知道沈芮琳脫臼的關節就在右肩,當然不需要沈芮琳脫下T血衫,何況以她現在的疼痛,想脫也脫不下來。


    不得已之下,楊震顧不上許多,轉首看了一下,說了一句:“文鳳姐怎麽回來了?”


    楊震話音剛落,沈芮琳果然向門口看去,楊震趁著沈芮琳這麽一分神的刹那功夫,快速伸手抓住沈芮琳的右肩,猛一用力,隻聽“哢嚓”一聲,接著又是“哎呦”一聲痛呼,沈芮琳的脫臼正位了。


    “好了。”楊震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輕籲一口氣,心中暗想,同樣是女人,怎麽差別那麽大呢。前天,冷清寒被逼吃下毒藥,為了不讓藥力發作,不惜揮拳在雙腿的傷口處用力擊打,那樣的疼痛根本不是常人能忍受的,但冷清寒卻硬生生地忍住了。而昨天尤文鳳崴腳和今天沈芮琳右肩脫臼,其疼痛的程度跟冷清寒那天簡直不可同日而語,但二女卻一點都受不了。楊震又忽然想起了前天早上文玉蕾崴腳,當時楊震是用接吻的方式給她治好的,如果不接吻,用正骨的方法,不知道文玉蕾是不是能忍得住疼痛呢。


    其實,楊震這樣想也是不對的,情況不同,麵對的人不同,心情自然也就不同,冷清寒當時寧死也不願受辱,疼痛與受辱之間,她當然選擇疼痛,如果將冷清寒換做文玉蕾、尤文鳳或者沈芮琳,她們的選擇絕對也是相同的。同樣,如果冷清寒在楊震的跟前崴了腳或者肩膀脫臼,說不定也會這般大呼小叫,不讓楊震碰及痛處。


    對於治療脫臼的方法,沈芮琳其實也是明白的,聞言摸了摸右肩,果然一點也不痛了,這才鬆了一口氣,輕輕捏揉著,四下瞧了瞧,奇怪問道:“文鳳姐去哪裏了?”剛才她大呼小叫,如果尤文鳳在家的話,肯定早就出來了。


    “哦,李文康回來了,要跟她談判離婚的事情呢。”在治好了沈芮琳的脫臼,楊震就開始苦思借口,但急切之間又怎麽能想到呢,隻得先來一句話,將沈芮琳的注意力從這個話題上引走。


    果然,沈芮琳一愣,隨即問道:“文鳳姐是什麽意思,跟他離婚嗎?”作為尤文鳳的朋友之一,沈芮琳對她的事情還是知道不少的,尤其是尤文鳳準備耗費青春將李文康硬生生耗住的想法。


    “好像是準備離吧,他們說好今天談判一下。”


    “那文鳳姐呢?”既然知道了這件事情,作為朋友,沈芮琳自然就不能不管了,遂又想起了剛才的問題。


    兩句話沒過,又回到這個問題上,楊震萬般無奈,隻得半真話半假話道:“文鳳姐昨天下午崴了腳,昨晚沒回來住,讓我今天一早來這裏幫她將結婚證和身份證拿走,但她沒告訴我這兩樣東西放在什麽地方,我給她打電話,她沒接,我便準備去找她,沒想到開門遇到了你。”結婚證和身份證是楊震剛才靈機一動想出來的借口,畢竟兩個人離婚的話,這兩個證件是少不了的。


    “昨晚沒回來住,讓楊震今天一早來這裏幫她拿結婚證和身份證?而且還不告訴楊震這兩樣東西在什麽地方?”沈芮琳做過主播,搞過采訪,大腦的反應是超於常人的,當即就發覺了楊震這句話的語病,不過她卻沒有說破,問道,“文鳳姐的那串鑰匙呢,其中有一把就是打開放結婚證的抽屜的。”


    呃……,楊震一下子無語了,哪裏能拿得出來鑰匙啊,隻得道:“文鳳姐是昨晚給我打電話讓我今天一早過來拿東西的,本來她讓我去找她拿鑰匙,但是我嫌麻煩事,沒去找她,用銅絲捅開了鎖。”


    楊震無奈隻得說出了進門的方法,隻是他哪裏知道,沈芮琳的話是故意試探他的,其實尤文鳳將結婚證放在什麽地方她是知道的,是在一個抽屜裏不假,但那個抽屜是沒有鎖的,當然也就不用鑰匙。


    沈芮琳暗想,看來楊震是偷偷來文鳳姐家裏了,可他為什麽要偷偷摸摸來呢?他來這裏是要幹什麽呢?偷東西嗎?不像啊,剛才跟他在門口相遇的時候似乎他手上並沒有什麽東西。莫非昨天他在這裏過夜,可他為什麽要在這裏過夜呢,難道他跟文鳳姐已經好上了?天哪,這才幾天啊,好像才四天吧,四天的時間他們就同居了,這也太可怕了吧,文鳳姐不是那麽隨便的人啊。沈芮琳不知道楊震與文玉蕾之間的關係,不然的話,她也不會有剛才的吃驚了,因為從文玉蕾跟楊震正式接觸開始到兩個人上床隻有不到兩天的時間,這還不算頭天晚上兩人在劉嫂臥室門口的差點成事。


    但這畢竟隻是猜測,究竟楊震與尤文鳳之間到了哪一步的關係,沈芮琳也不知道,隻是她現在有點引狼入室的感覺,因為她隻知道那一次回電視台取U盤介紹二人認識,卻不知道後來聞人玉托尤文鳳幫助楊震。


    沈芮琳眼珠一轉,笑道:“楊震,這樣吧,文鳳姐跟李文康談判這麽大的事情,作為文鳳姐的朋友,我不能袖手旁觀,不如咱們兩個一起陪她去吧,人多了也好商量事,你等著,我去將文鳳姐的結婚證和身份證找出來。”


    “你去找?”楊震心中一驚,差點脫口而出,沒鑰匙你找什麽。不過,楊震忽然想到自己也不知道尤文鳳將結婚證放在了什麽地方,如果放在一個帶鎖的抽屜裏還好說,如果不是的話,剛才的謊言可就完全被拆穿了。


    點上一根煙,楊震忐忑不安地等待著,時不時向書房的方向看過去,他想跟過去看看,卻又擔心沈芮琳認為是自己心虛。過了大約兩分鍾,沈芮琳走了出來,手中果然拿著一個紅紅的本子和身份證。


    楊震心中不安,卻又不知該如何問起,卻見沈芮琳已經笑著說道:“文鳳姐也太粗心大意了,抽屜的鑰匙也沒有拔,真是的。走吧,楊震,東西已經找到了,咱們去找文鳳姐吧。”


    聽了沈芮琳的話,雖然不知真假,但楊震卻鬆了一口氣,不管怎麽說,麵子上是過得去了,於是便將煙頭在煙灰缸裏焗滅。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開門聲與沈芮琳的一聲驚呼,楊震心下又一緊張,急忙飛步來到門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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